在二零零二年我丈夫買了一輛很舊很舊的摩托車,從此我丈夫便開始利用摩托車晚上帶我出去發真相資料,騎車到農村同修家送資料和及時傳送師父的新經文。可是從二零零二年臘月到二零零三年五月僅僅半年的時間,我們竟損失了三輛摩托車:第一輛摩托車著火了,是師尊保護著,及時來了幾個人把火滅了,車毀了但人沒有事,只是把衣服燒壞了;第二輛車放在別人的門口,不到十分鐘被人偷了;第三輛是他騎著摩托車被人撞了,腿破了點皮,司機非要交通隊把摩托車扣押了。很明顯這都是邪惡舊勢力在干擾我們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丈夫每週到外地接資料,然後再騎車送給幾個農村的同修,邪惡看得很清楚啊,它就是要搗亂,一次次的干擾阻擋,我們心理上承受得很大。向內找自己,有很多漏,發正念不太集中,沒有紮紮實實的學法,再加上許多同修都有依賴我們的心,也不修口,不注意別人的安全。有的同修說,要想同修見面到×××家,指我家;有師父經文了,就說到×××家,指我家。像中國大陸邪惡這麼猖狂,同修和我及丈夫都不嚴肅的對待,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次次的製造魔難。我家的經濟條件也太差,為了同修能及時的看到資料和師父的經文,再困難也要想辦法,不能耽誤讓同修及時得到大法資料。一次買、兩次買,第三次買時有的同修拿出三百元錢幫助我們,我們就這樣艱難的爬起,艱難維持到第三輛摩托車被撞。此後我們這裏的同修被綁架,說出了我們,從此我和丈夫離家出走。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努力和幫助下,我們穩定下來建立了資料點。外地的同修教會了丈夫上網、下載、刻盤、激光和彩噴打印,資料點很快就獨立了,使同修們能及時得到師父經文、明慧週刊及資料。
我們所住的這片同修這幾年一直做得很好,法學的好,精進實修,遇事向內找。把附近的農村和方圓幾十里開外的農村都發過資料,不止一次。真相資料、「九評」光盤、彩色真相和退黨粘貼等等,幾乎幾十里的村莊村村有、戶戶有。牆上、電桿上、學校門口、大隊門樓幾乎處處可見,只要同修們走到哪裏,就把福音帶到那裏。不斷的在公共汽車上聽人說:法輪功真行,法輪功資料、九評書、光盤我們那都有。震撼了著人心,使有緣人明白了真相。
我丈夫打工一段時間掙了幾百塊錢,我們又買了一輛舊摩托車,每週都往山區農村送資料,不管颳風、下雨、下雪,繞著山路準時把經文和明慧資料送到同修手裏。這裏的幾位同修去發資料被惡人綁架,同修沒能承受住,在邪惡面前說出了我們。因為我們流離失所,被綁架的同修也確實不知道我們在哪兒,就瞎說了一個村子名。十幾個惡警半夜十二點到那個村子找到一個煉法輪功的同修家進行騷擾。第二天惡警把我的照片給這個村子管計劃生育的人,讓她拿著我的照片門門不漏的叫人看,說這個人違背了計劃生育政策,看見這個女人馬上舉報。他們不敢告百姓們說是煉法輪功的,因為百姓們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都快五十歲的人還違反計劃生育政策?這就是共產惡黨的欺騙手段。同修們知道後和我們交流,讓我們穩住心,好好學法向內找多發正念,同修們也針對這件事幫著發正念。我們繼續做資料。那幾天,這片的同修們就到那個村子發真相資料,往派出所大院裏發資料,沒有一個星期,邪惡的氣燄被打下去了,一切都平息了。師尊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中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
去年臘月,有一位外地的同修給我們說:你們也得找個活幹維持自己的生活啊,越到最後越做好,不能讓舊勢力鑽空子啊。其實找活兒的事我們一直掛在心上,同修既然指出來了,也應該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那幾天心裏很煩,去哪找活兒啊?我最小的孩子上初中,當時他十五週歲還不到,他知道我們的心事,就說:爸爸媽媽我不上學了,我出去打工,每月給你們二百元生活費,我爸也別找活了,你們就在這安心做資料。第二天孩子到城裏找到了一個賣鞋的門市,門市的老闆說:這孩子長這麼漂亮,又聰明,怎麼不上學了,到底啥原因?孩子也想了很多很多。
我和丈夫離家出走後,我的三個孩子還不大,大女兒剛不上學,給別人看門市,每月工資供妹妹、弟弟上學,還承受著邪惡的騷擾,特別是有兩次我們都被同修說出來,他們姐弟三人相依為命的抵制邪惡,同時做著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今年春天同修們給我的小兒子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個工廠上班。上班後就受到廠長和工程師的好評,說他聰明好學,安排他當質檢員(經過培訓)。不到幾個月,我和丈夫也順利地來到這個工廠工作,我給工人們做飯,丈夫也是很輕鬆的工作。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啊,又能堂堂正正的做常人的工作,又能夠做大法的真相資料。我進廠的第一個星期,因為這裏燒的是煤,我不會燒,每天三四次,煙嗆得我睜不開眼,熏得我滿臉發燒,衣服一身灰,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想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就想我一定行,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是一個超常的人,在這裏幹一分鐘也要幹好,準時把飯給工人們做好。一個星期就這樣熬過去了。第二個星期,從南方來了一個人,親自來到這個廠要求上班。他見我不會燒煤,就幫我,教會了我,煤也不滅了。現在我做飯輕輕鬆鬆,學法、煉功、發正念、救度眾生不耽誤。
廠裏有四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我看他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沒有遠近之分。有時幫他們洗衣服,飯菜端到他們跟前。有一個孩子的褥子很髒,被罩也很髒,我把他的褥子和被罩拆洗了,他們感動的說:就像我親媽媽一樣。走到一起就是緣份,我已經快四年沒在常人這種集體場合生活了,這次到這裏來,我時時守住心性,時時刻刻想著師尊的教誨,先人後己。吃飯的時候,別人吃了自己再吃。他們很感動的說: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別人吃了自己再吃。我和丈夫、孩子抱著啥目地來的,就是來救度他們來了,一定讓他們明白真相,退出共產惡黨及一切邪惡組織。師父給我們安排的環境很寬鬆,我們搬來了電視,讓那四個小伙子和南方來的人看了真相和九評等幾個光碟,他們五個人除了有一個沒有參加邪惡組織外,剩餘的四個人都退出了惡黨團、隊組織。
有一個外地的工程師突然來到了我們這個廠,廠長沒有通知他,來了後廠長去遠方出差,等四、五天才能回來。我抓住這個有利的機會,給他講真相,勸三退。我心想,你這次來就是來明白真相來了,決不能讓你白來這麼一趟。我利用晚上吃飯的時間給他講,然後讓他看《風雨天地行》、《九十九年成大錯》、《九評》,給他講惡黨集中營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事。明白真相後他退出了惡黨的共青團組織。
當時在資料點上,我拿著同修們拿來的做資料的錢,我就想:假如我有錢,能像同修們這樣付出嗎?有時也想到家庭收入很多的同修,能從這方面付出嗎?其實一切都是為法來的,到法正人間到來的時候不能保留的一切都解體,就像鈔票上那些大魔頭的像到那個時候還能存留?其實從得法那一天開始,所遇到的每一件事都是在考驗著我們對師父、對法的堅信成度如何,如果百分之百的信那啥都會捨的。
今年夏天,我二女兒也畢業了,現在我和丈夫及三個孩子都有了工作。有一天我兩個女兒來看我,兒子也在跟前,我對三個孩子說:「別看咱們全家都掙上了錢,這對咱也是考驗,對錢執不執著。你們也都看到了,同修們一次一次的拿錢做資料。現在咱們都掙上了錢,也要付出,首先把我和你爸在資料點上的生活費先補上,然後咱們再像同修們一樣坦然而捨的把做資料的錢拿上來。」沒等說完,孩子們都說,我們知道怎麼做,我們是大法弟子都知道。
自從七二零迫害以來,我們就想方設法找渠道接經文、資料給同修。二零零零年就有同修拿上了做資料的錢。二零零二年臘月,我和丈夫進了洗腦班,再有十天就過年了,家裏沒有錢,孩子們知道桌子的塑料布底下就有同修送來的做資料的錢,孩子們堅決不拿不用。有一天早晨,有一位老同修到我們家說:我給你們送五十元錢。孩子們不要,老同修又說,是師尊點化我,讓我給你們送錢的,已經快過年了,爸爸媽媽不在家,你們買點吃的東西,就這樣吧!孩子們才勉強收下。從七二零到今天已經七個年頭了,那個時候孩子們還小,回想起那幾年走過來的路真是有點心酸,要不是師尊看護著我們,我們能走到今天嗎?今年秋天我們全家又來了一個大轉變,從沒有錢又突然間變成了每月全家能收入兩千多元。師尊為了讓我們走好今後的路,一步步的悉心安排,現在我們這裏無論城裏、農村都達到了遍地開花,各片的同修各管各片同修的資料,師尊這時給我們安排了一份合適的工作。師尊,我們全家向你合十,自從一九九六年得法以來,師尊一直看護著弟子,師尊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