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惡黨剛開始公開迫害大法弟子時,我就被當地不法之徒列為迫害重點,惡警將我從家裏綁架到拘留所,拘留九天才放回家。
因丈夫上班,家裏有兩位年過八十歲的殘疾老人,一個是老公公,腿有病;另一個是叔公公,又聾又啞;還有兩個孩子、二十畝水旱地,全由我一個人承擔。面對重重困難,我仍然堅定的走出去講真相。
惡黨策劃了天安門的「自焚」偽案,製造仇恨,毒害眾生,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怎麼能坐的住呢?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揭露迫害。我們不分白天黑夜、颳風下雨、嚴寒酷暑,到周邊地區、學校、村莊各處撒傳單,送真相資料,冬天渴了就砸塊冰解渴,看到人家地裏有蘿蔔也不去拔,因為師父要我們修成的是「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我們忍著飢渴,跋山涉水,始終沒停下救度眾生的腳步。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又一次被惡警半夜從家裏綁架到看守所。探監時,親屬勸我,孩子大哭大喊,要我放棄大法修煉。這時,我想起師父的一句話:「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因果》)。犯人看到我這樣堅信大法,都豎起大拇指說:「我們也要學煉法輪功。」六個月後,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念闖出看守所。剛出來時走路腿都不聽使喚,身體稍微一恢復,我又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零四年,一同修被綁架,她家裏的常人把我給說出去了,惡警就又來抓我,有好心人提醒,我提前跑出來了,我邊跑邊發正念,求師尊加持,叫惡警看不見。當我跑出一百米回頭一看,我家住的村子升起了大霧,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
從此我就在外流離失所。警察到處打探我的下落。我這家住幾天,那家呆幾日,從親屬家到同修家,遇到與大法有緣的我就教他們學法煉功,沒有書就到外地去請,一直到他們能堅修大法為止。有的新學員還出去講真相救人,有的要真相材料出去發。
在外流離失所七個月,我吃了很多苦,常人的冷言冷語,難看的臉色,其中都有我要修去的人心。我時時刻刻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走到哪裏,就把大法的美好和受迫害的真相講到哪裏。
二零零四年秋,看到師父的退團聲明,我也聲明退出惡黨組織,之後就從親朋好友做起,開始勸「三退」,就連百里之外從不登門的親戚,我都帶上禮物去勸「三退」。親屬做完了,就做外人。從村幹部到老百姓,全村基本退完了,再擴大到周邊村。外出在客車上勸三退,一車的人大部份都能退出惡黨組織。再到集市上,每個集市都不落下,講到之處,人人都退,退完後的人們都高興的說:「謝謝大法弟子,你們是我們的保護傘。」
一層一層的眾生被救度了,更多的世人明白了真相。我能走到今天,都是師父在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實際上都是師父在做。作為大法弟子,是在按照師父要求,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逐漸的去掉了自己不好的人心,達到法的標準,好跟師父早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