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份,我搬回了家,結束了多年流離失所的生活,突破了很多束縛我的東西。可是有不同想法的同修卻認為,我回家不安全,從而在背後互相轉告不要接觸我,如何如何。這樣先前有來往的同修幾乎都見不到面了,我被排斥在整體之外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的心憤憤不平,甚至都產生了氣恨心,只是壓制著它沒讓它發作。這過程中身體受到的迫害更嚴重了,幾天一次高燒,潰爛的傷口在逐漸擴大,一次比一次嚴重。我不停的學法找自己,有時也能找到一些問題,但總覺的不是問題的根本所在,所以很長時間以來都陷在迷茫當中。原來熟悉的同修迴避我,而且我還有一個很強烈的心,就是一旦發現誰不想和我接觸,那我絕對不會主動找人家的。況且「不要接觸她」這樣的話不斷的傳到我耳中來,這樣我就關上了門,把自己封閉起來了。心想,有師有法,你們也難不住我,我一個人修也能修出來,每天按部就班的做著三件事。
我艱難的行走著,每天都是帶著身體上的傷痛講真相,回家後就是學法、發正念。雖然也能看到一些法理,也能去掉一些執著,但不再像從前那樣,每悟到一層法理時,心中豁然開朗,思想清透,一身輕鬆的感覺。而現在無論看到了甚麼、去掉了甚麼,都覺的悶悶的。我知道一定是甚麼東西在嚴嚴實實的擋著我。一天,苦悶中我想起了一個同修,已有幾年時間沒接觸了,我想找他談談。於是我找到了他,說明了來意。他很爽快的答應了,並約好晚上七點到我家。可是晚上一直到八點他才來,一進門就說,今天晚上差點沒能來。坐下後他說,下班回家後就睏的支不起來了,頭暈肚子痛,困的在地板上都爬不起來,這是從來都沒有的現象。當時就想不來了,可轉念一想這不是邪惡不讓我去嗎?這不是在間隔嗎?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去。就這樣他硬挺著來了。聽到這些話我一下子清醒了,都說邪惡在間隔,以前只是一個概念,從來都沒有親身體會到,而今天我真的看到了邪惡對大法弟子的間隔:它們利用同修的執著孤立我,把我間隔起來;對於沒有這樣執著的同修採用強硬的手段,不讓他來接觸我。這時我想起來一個更典型的例子,一個唯一與我還有來往的同修,一次在我高燒時,陪了我兩個晚上,而兩個晚上都出現了一個看上去是我的形像而又很怪的東西去掐她,把她嚇的直喊,使她產生了不應去我家的想法。一切全清楚了,邪惡呀邪惡,你真的是很邪惡,你妄想單獨把我間隔起來,好對我下手,但是怎麼能叫你得逞呢!
很快的,我一下子就原諒了那些同修的做法,不再憤憤不平,不再氣恨,因為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邪惡在利用著同修的人心間隔著大法弟子,從而達到一個一個圍剿大法弟子的目地,而這些同修卻完全不自知,我怎麼能對同修生氣呢?我應該直接針對的是邪惡!所有的心都放下了,我的心恢復了平靜。
接下來,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並沒有減弱,有兩次都到了生命危險的邊緣。一次我打電話找來了一位同修商談一件事情,並和她說了我的思想過程。她說你放下了那些不平衡的心是對的,但是從慈悲的角度講,你應該找那些同修祥和的談一談,也讓她們認識到自己的執著。我卻不以為然的說不想和她們談,讓她們慢慢自己去認識吧。其實自己的內心只想自己提高而不想對別人負責。就這樣,我自己每天依舊做著三件事,與外間幾乎沒有甚麼聯繫,整體的概念似乎也變的淡漠起來,自己有的時候還覺的挺悠然自得的,提高的基點落在了個人修煉上。
前些天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在照鏡子,發現頭髮上長了一串串的蟣子,我把頭髮再掀起來看時,發現裏面長滿了蝨子,個頭很大,和頭髮沾在一起,都成了厚厚的殼。我噁心極了,拿起梳子就往下梳,蝨子被梳到地上,發出啪啦啪啦的響聲。後來我用篦子往下篦,直到清除乾淨。醒來後,我只是從表面上理解這個夢:我思想中很多不好的東西應該去了。第二天我又發燒了,而且這次發燒和以前不一樣,不間斷的燒,兩側腋下、胳膊都腫了。過程中牽扯了不少的心性問題,弟弟的發脾氣我動氣了;同修的漠視我動氣了。我委屈極了,滿腦子都是快去死吧,活著對誰都是累贅。想想也是,自己的身體狀況給家人帶來了負擔,給同修帶來了麻煩,又讓師父操了數不清的心。哎,真的死了一了百了,一邊想著一邊哭,哭著哭著我才想起來不對勁,這哪是我的思想呢?我怎麼能順著它去想,去承認它呢?這個是邪惡求之不得的,於是我立即否定並鏟除這些想法。
晚上我一個人靠在沙發裏,閉上眼睛靜了下來。忽然腦中浮現出一個景象:用我的死來觸動那些同修,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問題,讓他們後悔。看到這些我驚呆了,邪惡怎麼能這樣呢?這可是我絕對不能承認的!於是我開始堅定的清理這些東西,一夜都不間斷。
第二天燒還沒退,傷口還在疼痛,我在不斷的清理著自己的思想,發正念、學法,一天沒有甚麼特殊變化。第三天仍在燒著,躺在床上,我換了一個角度思考著。我想,只是我自己認識到了邪惡的目地,我一個人在清除它,還有其他同修還沒認識到邪惡在利用著人心間隔大法弟子。一個人有那樣的人心不是問題,兩個人有那樣的人心也不是問題,如果有更多那樣的心出現,那麼就是整體上的漏。而且我們地區同修都是十個人一夥,八個人一圈的,整體上被分割的一塊一塊的,圈內的人有甚麼事了都很用心,而對圈外的人就顯得麻木了。所以也經常聽到「不要到這家」、「不要到那家」的話。而且,在同修出現被迫害的情況時,有些人不情願去幫助,還有在背後說些不在法上的話,指責同修,排斥同修,陷入誰長誰短的議論中;對於同修提出的對身陷魔窟的同修正念加持時,給誰發正念不給誰發正念都按自己的意願去取捨,不能完全圓容整體,圓容同修。還有種種表現吧,不再贅述。我覺的這些人的思想、人的觀念,都是邪惡鑽空子形成間隔的藉口。寫出這些表現並不是針對同修,而是針對鑽空子的邪惡,給邪惡曝光,讓大家認清它,除盡它。想到這裏我明白了,這可是整體上的漏洞,可不是一個人的問題,難怪我在思想上否定了邪惡的東西,身體還是在迫害當中。同時我也明白了那個夢是在點我,滿腦子的為私為我,自己悟到了放下了還不去告訴別人,美其名曰讓她們自己認識,沒有了整體意識,脫離了整體。難怪前一階段無論自己悟到甚麼法理、去掉了甚麼執著我都覺的悶悶的,原來我是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修,所以我怎麼提高都達不到法的標準,偏離了法,所以邪惡才沒完沒了的迫害我。
既然整體上被邪惡鑽空子,形成那麼多的間隔,我看到了,我為甚麼不把邪惡揭露出來呢?為甚麼不把它曝光呢?讓所有大法弟子都能認清它,除盡它。我想,我應該放下自我了,從為私為我的小圈子中跳出來,打開被封閉的心,回歸到整體中。真正的去維護法,決不允許邪惡通過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從而給法造成損失;真正的去證實法,證實大法的美好、超常,從而達到救度更多的眾生的目地。想到這裏,我從床上爬起來,拿起《轉法輪》立在那裏,我給師父跪下,在心裏堅定的說:我一定要把這個過程寫下來上網曝光邪惡,讓同修們都認清它,滅盡它,不許它再間隔大法弟子,為本地區形成一個無漏的、堅實的整體,做出我應該做的。然後我打開《轉法輪》,一下翻到了六十一頁,那一頁的法使我明白了甚麼是慈悲,「慈悲」一下子打到了我的心裏,那一層的法理一下子開示給我,明白了我所應該明白的「慈悲」的內涵。這種體悟真的是久違了!與此同時身體燒的更重了,我知道這是邪惡滅亡前的垂死掙扎,我根本就不理會它。沒有兩分鐘,高燒就像一層煙霧,慢慢的慢慢的散下去了,人也精神起來了。
在我動筆之前思想不斷的出現波動,「別寫了,一旦不是那麼回事,身體以後再有反覆,你多沒面子」。我知道這是邪惡又在干擾,它很怕曝光。我告訴它,你死定了!身體上怎麼回事我不說,至少你對大法弟子的間隔是真實存在的,這一切我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我一定要曝光你!
一夜無話,睡了個好覺。早晨起來發現紅腫的部份都開始減退了,思想非常清透,於是我拿起筆開始曝光邪惡,一氣呵成。
同修啊,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決不能互相排斥,互相不信任,不能給邪惡留下空子,禍亂大法弟子,從而給法帶來損失。每個大法弟子在心上應該是相通的,無論遇到甚麼情況,都應該互相用正念加持,正念對待。放下自我、跳出人,大家都能在思想上、行為上形成一個整體時,我們這裏的邪惡也就滅的差不多了,也就不用擔心這家有危險,那家不安全了。
個人所見有不當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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