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的當年在大陸時,自己做好了資料準備出去發之前,要把自己身上一切證件都掏出來,放在宿舍,甚麼也不帶,而且幾個同修的電話全都記在腦子裏,從來不用電話本。那時,一出門就像有邪惡在等著,看到有的同修出了家門就沒有回來,就認為出門講真相,九死一生,真要遇到甚麼危險就不好辦,所以身上甚麼也不能帶,讓邪惡甚麼也得不著。那個時候是很被動的在承受著迫害,並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神,用正念去解體迫害。
後來來到海外也是躲躲藏藏,不願意出頭露面,不願意暴露自己,一直是逃避現實,背後有一念,就是出了名就容易被邪惡掌握就容易被迫害。講真相的事情也是做給人看,在走形式。是因為這幾個月持續的背法,使我真正看到了自己的問題,以前也發現自己不對勁,但就是一次次逃避,沒有正視自己的問題。這顆怕心已經暴露出來,但關鍵是真正要下決心去掉它。
今天這場迫害不是邪惡有多強大,是我們自己身體體系內還有滋養和承認邪惡的因素,同時我們還有不正的部份不知不覺給邪惡提供了鑽空子的機會,所以它還沒有徹底解體。
當我讀到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如果在中國大陸這場迫害開始的時候,大法弟子都能夠像現在這樣做的比較正,這場迫害它發動不起來,那些邪惡瞬間就會銷毀掉,人間不是它們逞惡的地方。」我被深深的震撼了,這一切是因為弟子不正啊,天安門自焚,酷刑致死,活摘器官等等,不是有了這些我們才利用這些事例去講真相救人啊,我們整體上正念足,這些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