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舊勢力一切安排
我當初帶著一個強烈的執著心走入大法。聽說「一人煉法輪功,全家受益」,我就帶著一顆寧可自己吃苦、遭罪,求得丈夫事業有成,穩步上升;望子成龍,出人頭地的強烈執著名的虛榮心走進大法的。雖然修煉了兩年,學法時走視神經不入心,頭腦裏像過電影一樣亂七八糟甚麼都想,煉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法理不清,走了舊勢力安排的個人修煉狀態的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還誤認為是修煉中的考驗、過關。所以迫害來了,有時無意識的默認、甚至被動的接受,一味的承受,這樣舊勢力就沒完沒了的一難加一難、一關加一關的進行所謂的考驗,完全被舊勢力控制在個人修煉狀態中還不醒悟。
二零零一年六月晚,我貼真相時被邪惡綁架拘留半個月,當時還認為自己沒去過北京,是到拘留所過關呢,雖然我沒有寫「五書」,但法理不清,認為自己修的是「真」,也配合了邪惡。
師父在《道法》講:「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還沒修成的一面怎麼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經得了法的一面呢?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
魔難更堅定了我修大法的決心。從拘留所回來後,首先我想到的是把和丈夫的關係解決了,萬一以後我有甚麼事連累他。二零零零年時丈夫有了外遇曾提出過離婚,當時我悟到這是對自己情的考驗,沒同意就放下了,但他們還一直非法同居。辦理離婚手續時丈夫在經濟、物資上卡的很緊,三處住房他全獨吞。我又悟到是對利的考驗,所以就甚麼也沒爭、沒要。我帶著老人和孩子至今還住著他的房子,每月房費一百圓。最近我才悟到是舊勢力利用我與丈夫離婚在經濟利益上對我進一步的迫害。雖然我在形式上辦了離婚手續,其實是在情的帶動下,主動的走了舊勢力安排離婚的路還不算,更甚的是自己的頭腦裏有修大法就有魔難、遭迫害、危險等思想,所以就一個「萬一」這一念又求來了舊勢力對我的迫害。
單位停止我工作,發給我一本邪黨的書,隨手就被我扔了;開會時,剝奪我在會上的發言權,我就發正念。讓我寫檢查,我就寫了一份三十多頁稿紙的題目為《法輪大法不是×教,是正法》文章,領導傳閱後,扣壓了我的文章。農曆八月十五下午,單位召開辦公室全體大會,宣布公安廳命令:讓我立即去市洗腦班……,洗腦班的車已在樓下等著(所謂的理由是:明天是國慶節,怕我去北京)。我不配合,領導就下命令讓單位的保衛部門強行綁架我,可是無一人動手。領導氣急敗壞的又把駐地派出所的民警調來綁架我,這些民警不但沒有動手,反而一個個的都溜走了。這時,市、區和街道辦610的十來個人在單位領導辦公室看了我寫的文章後出來把我團團圍住,他們七嘴八舌評論我寫的文章,我只是目光對著他們發正念。
大約晚上七點多鐘,不知他們又從哪調來七八個身高體大、年輕力壯的二十多歲的警察綁架我,我目視著他們說:誰也不許動我。他們說:那你就自己上車。我告訴他們,我哪也不去。他們就動手抬我,在拉扯中,我身著警裝、肩佩警銜趴在了辦公桌下,瞬間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反覆在腦中出現。他們真的就沒把我從辦公桌下拉出來,折騰到半夜十一點多。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我想發生一切事情沒有偶然的,我向內找到了講真相帶有爭強好勝的爭鬥心和顯示心,所以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不久我家又被盜,當時我悟到:是我的東西不丟,丟的就不是我的東西,我欠誰的甚麼東西都拿去吧,一次還清也就靜心了。再說丟這點東西算甚麼,我還有工資呢。這時自己以為對夫妻情、對金錢、物質利益、生死都放的下而得意時又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經濟上一再迫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單位開除我的警籍,辭退我的工作,斷絕了一切經濟來源。這時我還沒醒悟,還認為是考驗呢,覺的自己甚麼都放下了,樂呵呵的回家了。第二天,駐地派出所不顧我那臥床病重的年邁姑姑,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強行把我綁架拘留了。
躺在拘留所的地板上(三十多人全擠在地板上睡覺)我才醒悟了:我在家孝敬老人,撫養孩子,操持家務,任勞任怨盡自己的義務。可是丈夫還與我離婚了;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與人無爭,與世無爭,優秀、先進證書一摞子,是大家公認的好人,卻被單位辭退了;今天我老老實實的在家修煉,做好人又遭綁架拘留。這哪裏是甚麼考驗啊?我已經沒有了家庭,沒有了工作,沒有了經濟收入……,只剩下一條修煉的命了。這不是往死路上逼我嗎?這哪裏是甚麼考驗,明明是對修煉人的迫害。
「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不承認這一切,並以絕食的方式抗議對我的迫害,絕食四天無罪釋放。
大法弟子不能指望常人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回家想靜下心來學學法,破除自己的執著。可是街道辦事處、駐地派出所三天兩頭來敲門騷擾,搞的我們不得安寧。
二零零二年過年前的一天,我孩子正在家複習功課,街道辦和派出所又上門騷擾,孩子不開門,他們大喊大叫,還不停的砸門、踢門、踹門,大有破門而入的氣勢。孩子只好打電話找他爸爸,他爸爸通過關係把這事處理了,我們覺的挺好。從此以後一有上門騷擾的或甚麼敏感日,我就找孩子的爸爸出面來解決。尤其是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插播真相事件後,幾天時間長春就綁架了五千多名大法弟子,一片恐怖。這次又是孩子的爸爸出面找關係,使我們躲過了這場災難。那一陣子我們感到很輕鬆,安逸,認為我們有了保護傘。
一年後的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晚九點左右派出所惡警敲門,我不開。他們就開始砸防盜門的雙保險鎖,在這緊急關頭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孩子的爸爸打電話。大約半個多小時,鎖被砸壞了,七、八個警察破門而入,一陣狂翻、亂找,就連鍋碗瓢盆都不放過,電腦、錄音機也都打開了,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也沒翻到他們要找的甚麼。惡警就強行把我抬下樓時,孩子的爸爸帶兩個人趕來了,他們又把我抬回來。屋裏被抄的一片狼藉。孩子的爸爸和他們怎麼商量不要綁架我,也無濟於事,他們說我得寫「不煉功」等等。這時我突然悟道自己錯了,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能依賴常人、指望常人來救呢。
我一面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鏟除邪惡,一面趁他們不注意時穿著襯衣襯褲跑了出來,當跑到每層樓的緩台時,我完全可以隨手將緩台放的自行車或其它東西拽倒,阻止他們追趕我。隨便拽倒一樣東西,他們肯定就抓不到我,可是又一想不行,走廊裏沒有燈,那不把他們絆倒摔壞了嗎。當時自己不是正念把他們定住,而是寧可被他們抓到,也不能那麼做。只要我能把他們引出我家門,保護好家裏放的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籍,對我怎樣都無所謂。我從五樓跑到外邊馬路口被綁架到派出所,他們累的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這老太太還想跑,我們是幹啥的……。雖然被綁架了,但保住了家裏的大法書籍及大法資料,我很欣慰,坦然的給他們講我得法受益的情況之後,我想:自己是為救度眾生而來,必須得出去,很多大法的事、還等著我做呢。深夜一點多鐘了,在偉大慈悲師父的呵護下,我就從他們眼皮底下闖出來了,又投入正法的洪流中。
我闖出派出所,流離失所了幾個月。當我們回家後,孩子打開電腦時驚訝的說:哎呀!媽媽啊,快來看,曾經打印過的大法資料怎麼都在電腦顯現出來了。我一下驚呆了,淚水奪眶而出,我突然明白了: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以後,長春的大部份資料點被破壞了,我們幾個對電腦一竅不通的老太太就搞起了家庭資料點,我們也不懂甚麼安全措施,只用了一個軟件,就從自己家的電話線上直接上網、下載等,不僅如此,那時我們還憑著一顆對師、對法堅定的心,懷著一顆救度眾生強烈的責任感為資料點遍地開花走街串巷。如果沒有師父和護法神的保護,我們自家的資料點以及所輻射的資料點能走到今天嗎?邪惡抄我家時為甚麼沒找到大法的書籍和師父法像,看不到電腦上的這些東西,這不就展現了大法的超常和神聖嗎?展現了師父的偉大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一切不都是師父在做的嗎!怎麼還能認為是自己保住大法書和資料而自豪呢!此時我真的感到自己很慚愧,對不起師父。如果時時、事事都按修煉人的標準做,還有舊勢力可鑽的空子來迫害我嗎?這次不就是舊勢力鑽了我在情的帶動下依賴常人、指望常人救自己的空子,針對著這顆執著心進行所謂的考驗嗎?
寫到這我真是感慨萬千,一次次的魔難、迫害,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關;一次次的魔難、迫害,都是因為自己學法少,法理不清,對大法修煉的形式、狀態認識不夠,正念不足,執著不放招來的麻煩,甚至是心不正求來的魔難。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我修煉所經歷的一切魔難都是自己那顆執著心促成的。雖然魔難的根源、迫害的源頭來自我的執著,可是大法修煉的形式允許:執著不斷的暴露,不斷的修掉,不斷的暴露,再不斷修掉的這樣狀態,也就是說,只要是修煉人,就會有執著暴露。關鍵的問題是那時我有不同程度默認、接受、承受舊勢力的迫害。這就是我的魔難大的原因。
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說:「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
我這段修煉過程付出的代價是沉痛的,教訓是深刻的。但是一次次的魔難,更堅定了我信師信法決心,更增強了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責任感。一次次的魔難使我真正體會到:修煉是嚴肅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離不開法;一次次的魔難讓我甩下了一個個執著的「包袱」 ,在修煉路上更加精進。每一次魔難,每一次闖關都是自己修煉路上走向成熟的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