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當好人反而「有罪」,煉法輪功竟然「違法」,說甚麼吃喝嫖賭都可以,就是不准煉法輪功!真是善惡顛倒、是非扭曲。在這種從天而降的政治高壓下,我的丈夫和子女被嚇壞了,苦苦求我不要煉了,被運動整怕了的親朋好友也勸我「好漢莫吃眼前虧,等運動過了再煉」。可是我能放棄嗎?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千年不遇,萬年不遇呀!我哭著給他們講:「我的命都是大法救的,別人不了解,難道你們也不了解嗎?要我像從前那樣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死了免受活罪。」
那時我的思想很單純,意志很堅定,雖然沒有了集體煉功學法的環境,在家裏我是一天也沒有耽擱修煉。可是,聽到電視每天都在污衊大法和師父,總感到心裏憋得慌,慢慢的升起了一個念頭:作為一個真修弟子,怎能讓別人給大法抹黑、讓師父蒙冤呢?可是到哪去申訴、向誰辯白?這時聽說有人去北京上訪,我高興極了,於是便和同修一起,走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行列。
原來以為只有小地方因「山高皇帝遠」才有人敢於任意踐踏法律,踐踏人權,北京應該是個講國法的地方。到了那裏才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呀!只要你是煉法輪功的,就會被抓、被打、被關押、被遣返。我也沒有逃脫厄運。被遣回原籍後,不法人員一方面逼我丈夫交了五千元遣返費,一方面逼我寫「三書」,不寫就不放人,單位領導和親人輪番來勸我「悔過」,由於我的堅決抵制,被關了二十多天,丈夫又花了一千五百元錢才保我出來。如此敲詐勒索,簡直無法無天!
回家後,由於我堅定的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家庭環境很快就被正過來了,使我能有更多的時間和更廣泛的空間學法、修心,做好師父所要求的三件事。幾年來在師父的呵護下,雖然經歷了一些魔難,但卻自認為還修得可以,講真相和勸三退也還做得比較順利。於是做事心、歡喜心等人心在不知不覺中膨脹,而至關重要的學法修心都被有意無意的放鬆了。
修煉是嚴肅的,尤其在這最後的時刻,稍一不正就被魔盯上了。先是看書、煉功甚至發正念都打瞌睡,哪怕站著、走著讀書、發正念都瞌睡得要跌倒,可我還不悟。這時(零六年九月)我女兒研究生畢業分配到某醫學院工作,我怕她不會做飯、操持家務,便去照顧、教會她。本來執著於親情已經不對了,在去女兒處的路上又不敢帶書,怕在路上被查出來,只帶了MP3。結果沒幾天MP3就壞了,充不上電。我這才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能誤了學法,於是無論女兒怎麼挽留,我都硬著頭皮回來了。
可回來後仍沒很好的向內找,正如師父在《轉法輪》裏所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果然時隔不久,同年十二月,我又想去看看女兒生活得怎樣,去後本想三五天就回來,又沒帶《轉法輪》,沒想到又趕上女兒流產了,又是對親情的執著,照顧了她二十多天,完全是重複第一次的錯誤。回來後不知悔改,致使自己一再掉層次。
臘月二十幾,我忙著打掃衛生,做家務,做醃菜,幾天又沒學法,直到今年二月二十日早上煉動功時,突然感到右手麻木抬不起來,雙腳酸軟,竟然跌倒在地。我馬上意識到是邪魔鑽我的空子,干擾我來了,我那幾天竟然摔了幾跟頭,口水直流,嘴也歪了,手也抬不起來了,右手拿筷子也拿不起來了,吃飯喝水都困難。
丈夫和子女們見狀堅決要送我上醫院,我一邊求師父加持,一邊向親人保證「我有師父管,我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沒有過不去的難關,不用擔心。」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你們得走自己的路,摔了跟頭也不要緊,你知道怎麼爬起來,你知道怎麼樣珍惜你做的一切,更好的做好以後的一切。所以我就不再牽著你們的手了,儘量叫你們多思考,也就是說給你們機會,給你們自己走路的機會。」
師父的教誨使我悟到堅持學法修心,必須持之以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不能放鬆,我更加堅定了學法修心的決心。我上街見到同修就講我的教訓,希望同修也一定要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鄰近的同修知道情況後,都來和我一起學法、切磋、內找、發正念,我一直堅持煉功學法,只幾天功夫,我又恢復了正常。我丈夫和女兒都說「大法的威力太神奇了」。當我的右手能正常的拿起筷子吃飯的時候,激動得我淚流滿面,事實再一次在我身上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
同修們叫我把自己的教訓寫出來,可我是靠讀寶書才認識一些字的,根本不能提筆寫文章,只好請同修代筆寫,目地是想告訴大家,學法修心是提高層次的根本保證,千萬不能有絲毫放鬆。牢記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對我們的殷切希望,「我知道你們明白後會很快跟上來,但是你們要能在這條最偉大的神的路上少走彎路、不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別拉開層次的距離,才是我與你們以至期盼你們的眾生的願望。」我今後要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認真做好師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
由於自己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