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樊高宗被惡警打的小便失禁、左乳房流血
樊高宗,女,五十歲,阜平縣人。修大法前,樊高宗一身病,又被診斷出乳腺癌。樊知道後精神完全垮了。九六年得法後,不治之症得到了康復,身上其它病不知不覺也都好了。從此以後她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身體特別輕鬆,心情特別好。一家人特別高興,都說大法真好。是大法給了樊高宗第二次生命。
可是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像失了控一樣,對大法弟子開始了沒有人性的血腥迫害。二零零零年農曆十一月三十,樊高宗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的地下通道被便衣抓走,當晚被縣公安局惡警周秋來押回本地看守所。惡警周秋來、馬保忠整天恐嚇她家人要勞教或判刑,家人無奈,只好被周、馬二人勒索吃喝、豬、羊肉、錢、年貨等,還有所謂的保證金五千元,共花去九千元,到臘月三十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六月,惡警馬保忠等闖到家中要抓樊高宗去洗腦班,樊高宗被迫流離失所到保定。七月十一日被保定新市區惡警綁架。樊高宗遭惡警拳打腳踢,用皮鞋打她的胸部,左乳房流了很多血,她被打的小便失禁,暈過去了。
樊高宗被關進保定看守所,獄警指示犯人打罵她,在身上貼罵大法和師父的紙條,如反抗就揪頭髮,拽著在地上蹭。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十八天,被劫持到保定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裏,惡警逼她「轉化」,不讓睡覺,一低頭就打;站著抱頭,五官對著牆;電棍電;整天折磨。
二零零五年八月一天晚上,樊高宗在街上走,被四、五個惡警抬上車,說樊高宗貼標語、發傳單了,拉著她圍城轉一圈也沒見一張,又將她送國保大隊,同時到她家抄家,抄走大法書。同年十一月份國保大隊又到她家騷擾。
2、楊德風被惡警打倒在地上抽搐
楊德風,女,阜平縣人,八一年由於中共的計劃生育政策,強行給她做人工流產時,出了事故,後又剖腹產加絕育,由於子宮穿孔內出血,把腸子掏出來,洗了又放到肚子裏,手術後每天體溫三十九度多,腹脹、腹疼,連一口水也不能喝,十天後報了病危,後轉天津醫院診斷為剖腹探查術後感染,瀰漫性腹膜炎,腹水,腸粘連,住了一百多天的醫院,雖然保住了命,可從此以後經常腹脹、腹疼,腿疼、心慌,渾身無力。打針吃中西藥無效,走路都非常困難,經常臥床不起,甚麼活也幹不了,活的非常痛苦。
一九九五年,楊德風聽朋友說煉法輪功治病效果很好,還不要錢,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功。學法煉功後師父給她淨化了身體,身上的病全好了,甚麼活也能幹了,沒吃過一粒藥,家庭也和睦。
二零零一年,楊德風想,自己身體好了,是大法和師父給的,師父叫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而中共和江氏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一直在誹謗大法和師父,不斷造謠欺騙世人,又不斷的在綁架煉功人,於是楊德風在農曆九月初四到北京去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在天安門前被惡警抓住,拳打腳踢,拽到警車上拉到一個屋裏,硬叫她罵大法和師父,不罵惡警就不停的打罵,還不讓上廁所,同時劫走身上的錢包,還撬活了她好幾顆牙,楊德風被迫害的直抽搐。
楊德風被當地惡警接回,沒辦任何手續關進拘留所,一下車,惡警周秋來上來就對她打耳光,打了很久很久,又抓住她的衣領往起提,憋的她出不了氣,楊德風被打的眼睛看不見東西,站不住,倒在地上抽搐 。拘留所見狀不收,可「六一零」齊貴亮不放,派人把她 抬進監號裏,同時到她家抄家。
半個月後,惡警讓楊德風交三百五十元的伙食費,欺騙她說在拘留證上簽字就可釋放。可誰知簽完字不但不放,還送看守所繼續關押,楊德風給他們講真相也不聽,就絕食抗議迫害。第五天,楊德風已睜不開眼,全身抽搐,醫生給她輸液也輸不進去。家人知道她的情況後非常著急,找到六一零頭子齊貴亮。齊借此機會向她家人勒索、吃喝、物品等及現金二千元。看守所又勒索五百元才放人。
同年臘月,齊貴亮又帶人到楊德風家拉她去洗腦班,楊堅決抵制,結果被齊貴亮抱走一套被褥,至今未還。
3、惡警經常到張朝英家騷擾
張朝英,女,五十八歲,河北阜平縣大台鄉下店村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下午,鄉派出所所長賈明軍和另一個警察闖入她家抄走《轉法輪》書和煉功帶,大呼小叫一番,並揚言說,以後有事先來報告,沒有批准,不許離開縣城。從那以後他們多次到她家騷擾,有時三更半夜,使人不得安寧。
二零零二年農曆二月的一天,縣公安局惡警馬保忠和另一人闖入張朝英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櫃,弄的亂七八糟。
二零零五年農曆十月的一天,公安局和鄉派出所共三人以查戶口為名,到張朝英家妄圖將她抓走,在師父的呵護下,張朝英正念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