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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被非法判刑五年 妻子流離失所

——於在花自述八年來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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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日】我叫於在花,今年三十九歲,山東省蒙陰縣蒙陰鎮東儒來村人。由於和丈夫孫丕進剛結婚就懷了孩子,被婆家人懷疑為不清白,逼我做人工流產,從此埋下了對婆家人仇恨的種子。我患先天性頭疼,月子裏留下了腰疼和著風流淚並疼痛的眼病;女兒自幼體弱多病;丈夫丕進也是個藥簍子,因而家境十分貧寒。家貧心累使我失去了生活的信心,也失去了理智。在我磨刀算計著要殺掉婆家人的時候,我有幸得了大法,從此知道了做人的道理,處處按「真、善、忍」約束自己,改掉了暴躁脾氣。大人、孩子的病得法後在不知不覺中全好了,家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原本罵公婆、打丈夫是我的家常便飯,誰要惹著我,我便和誰拼命,攪的四鄰不安,成了一個被人指脊梁骨的潑婦。大法使我家換了天地。記得剛剛得法時丈夫的二哥曾問二嫂說:「真怪,怎麼一個多月聽不到他三嬸罵人了?」我二嫂也修煉,說:「他三嬸學大法了,怎麼還能罵人!」二哥說:「大法真這麼好的話,我支持你們煉。」

我公爹曾高興的邊放羊邊唱戲,別人問他咋這麼高興?公爹高興的說:「孩子們得大法了,我家成了五好家庭,我咋不高興!」由於大法的美好在我和其他大法學員身上的展現,法輪大法在東儒來村迅速得到弘揚。

然而就是這麼一部高德大法在九九年「七二零」後卻遭到無端誹謗、鎮壓,我因堅修大法曾被關押在洗腦班、拘留所、勞教所,甚至被非法判刑,而今流離失所;丈夫多次被非法關押,最後被判刑五年,至今被關押在濰坊監獄。

進京護法被刑拘、抄家

九九年農曆十一月初三,我和本村大法學員王付成、孫丕紅到北京證實大法,被便衣以功友的身份騙上車。後來臨沂市公安警察把我的身份證收去並把我們非法關押在臨沂駐京辦事處,後被送回蒙陰。回蒙陰後被非法關押在二警區,當時二警區警長王志堅私吞了我五百四十元錢。兩天後把我轉到蒙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回家後每星期要到二警區報到,以防我們再次到北京上訪。

在非法關押期間,蒙陰鎮邪黨政府政法委書記公丕寶(現任蒙陰縣房改辦主任)和二警區警長張志堅到我家抄家,把冰櫃、彩電及小賣部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抄走。後來公丕寶在鎮洗腦班上說:「把於在花家抄的半袋子洗衣粉也沒留下。」

夫妻同在洗腦班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八日,蒙陰鎮邪黨政府通知去過北京上訪和被邪黨登記在冊的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到蒙陰鎮邪黨政府開會。到了那裏才知道所謂的開會是讓罵師父、罵大法,寫不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縣宣傳部部長類延成在大會上公開誹謗師父和大法,看著老實巴交的法輪功學員,類延成高興的說:「這些人不這不那的,好辦!」

蒙陰鎮邪黨政府讓學員早上八點去、中午十二點回家,持續了兩個月左右。這段時間正值春忙季節,我們夫妻倆人都在洗腦班,耽誤了春種。

一看還沒達到「轉化」學員的目地,就開始強制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整天待在蒙陰鎮邪黨政府洗腦並實施肉體摧殘。蒙陰鎮邪黨政府讓學員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並讓學員表明煉還是不煉、上不上北京上訪。因我寫道:「未煉法輪功前,患先天性頭疼,脾氣暴躁,鬧的家庭不和睦,月子裏留下了腰疼和迎風流淚並疼痛的眼病。學法輪大法後,脾氣變好了,病也沒了。我真的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國家為甚麼不讓學?反而犯了法,天天逼迫著聽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謊言,家裏地不能刨,莊稼不能種。」縣宣傳部部長類延成看後氣急敗壞,說「真的不明白,這麼多天還不明白,叫你明白明白,上車庫裏呆兩天,叫她明白了再出來。」蒙陰鎮邪黨政府宣傳員姜懷忠厲聲呵斥我,罰我坐在水泥地上。

在這期間大法學員不斷的向洗腦班的工作人員講述自己身心受益的情況。工作人員知道大法好只是為了工作不得不幹,最後蒙陰鎮邪黨政府工作人員寧願到農村下鄉也不願做法輪大法學員的「轉化」工作。他們說:別說「轉化」他們了,咱也得煉了。

農曆三月十六日,蒙陰鎮邪黨政府把堅修法輪大法的學員帶到茶棚非法關押,開始封閉式管理,不再讓學員回家。農曆三月十七日下午我要回家給公爹過生日,蒙陰鎮邪黨政法委書記公丕寶說:「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不要父母、不要兒女,不寫保證書不能回家。」公丕寶不讓我回家給公爹過生日反而倒打一耙,誣蔑法輪大法學員不要父母、不要兒女,一副醜態嘴臉暴露無遺。

在茶棚,我夫妻和其他學員遭受了蒙陰鎮邪黨政府的酷刑折磨:烈日下暴曬,坐在水泥地面上扳腳趾尖、手觸著地九十度大彎腰、長時間罰站、暴打等等。

農曆四月初,蒙陰鎮邪黨政府書記王世鑫用偽善的語言讓學員「轉化」,我向他講了大法的真相,王世鑫笑呵呵的走了。到了下午打手王欣把大法學員劉兆蓮叫到辦公室,打了她兩個耳光並罵道:「顯能,誰讓你嘻嘻哈哈的和書記說話來。書記批評我們工作沒做好。」後來王欣知道打錯了,又把我叫去想打我,被我制止。

有一次王欣拉著一根四稜子紅松木棍,氣哼哼的吆喝大法學員到屋裏去。把我和孫丕進、孫丕宏、劉兆蓮、張艾軍輪著毒打了五、六遍,每個大法學員的臀部都被砸的紫黑,王欣墊著手巾都震的胳膊疼。他好奇的問學員:「我都震的胳膊疼,你們怎麼還不轉化?」學員善意的告訴王欣:「你打人做了壞事,遭了報應,所以胳膊疼。」王欣也感到震撼,說:「我以後可不打你們了。」隨後蒙陰鎮邪黨政府政法委書記公丕寶來唱白臉,偽善的說:「這些小青年都不願看著你們了,寫個不煉了,也不要你們錢了,快回家吧。」我們一致表示:「我們只是做個好人,要求無條件釋放。」

在蒙陰鎮邪黨政府王世鑫、政法委書記公丕寶的策劃下,找了社會上的十八、九個痞子,輪番毒打大法學員。被毒打最嚴重的是孫丕進。孫丕進被兩個人打倒在地,兩個痞子腳踩著孫丕進的頭,手摁著孫丕進的身子不讓他起來,毒打、折騰他,胳膊上被毒打的起了一個雞蛋般大小的硬包。

惡人姜懷忠耍流氓手段,把孫丕進、劉兆蓮誘騙出去。不一會兒,就對我們說:「都睡覺吧,不看著你們了。」其他學員發現不見孫丕進、劉兆蓮回來,便去找,發現他倆被姜懷忠鎖在一間屋裏。次日早晨,姜懷忠把門打開,姜懷忠說:「你們想的怎麼樣了?大伯頭和弟媳婦在一間屋裏一晚上,甚麼事做不出來?」我對姜懷忠說:「你這個小孩年紀輕輕的怎麼做這種耍流氓的事呢?」後來姜懷忠又偷著把師父的照片放在學員坐的紙片下面,讓學員無意當中坐在師父照片上。幸虧我及時發現,識破了他的詭計。被識破詭計後姜懷忠仍不死心,和另一名姓張的工作人員把孫丕進架起來硬往師父法像上坐,接著又去架我,被我嚴厲訓斥,最終姜懷忠也沒有達到他邪惡的目地,只好作罷。有一次,姜懷忠讓大法學員把錢都掏出來(約一百元左右),說是保存著,實際上被他們拿去喝羊肉湯了。

農曆六月初一,我被非法關押到蒙陰縣職業中專「六一零」。一天晚上,當時的蒙陰縣政法委書記李枝葉(現為沂南縣組織部部長)和公安局姓劉的一個科長(近60歲),讓一個小打手喝上酒後輪番毒打大法學員,我第一個被打。當時我被逼迫蹲在臭水溝裏,在臭水溝裏毒打了我一陣後,把我弄上溝來,用腳猛踢我的頭、頸,然後用穿著皮鞋的腳踩著我的頭、脖子來回搓,直打得我鼻、口、耳朵出血。此後我眼睛流淚睜不開;臉腫得像胖娃娃,半月後才消腫。李枝葉和當時的「六一零」頭目類延成(現為蒙陰縣旅遊局局長)不承認是打的,說是關押時間長缺乏陽光造成的。一週之後我開始眼痛,房思民讓中醫院大夫吳迪驗傷,然後把我放回家。

惡警王偉三腳踹折了我的鎖骨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三日,公安「六一零」李某(四十多歲,大眼睛,平頭)和另一名惡警突然闖到我家中,對我說到村大隊問點事。我信以為真,跟著到了大隊。到了大隊二話沒說就被綁架到警車上,直接劫持到二警區。在二警區,惡警王偉等刑訊逼供,我才知道被人舉報。因我不配合非法審訊,惡警王偉用腳踹我,三腳踹折了我的鎖骨,使我劇烈疼痛。最後惡警王偉惡狠狠的說:「於在花,你不用不承認,以後有你好受的時候,三電棍就把你電出來了。」

九天後我被轉到縣「六一零」,我感到頭疼。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說:「你不用疼,拉你梁頭就不疼了。」然後讓我雙手舉起,臉貼在牆上站著,站了兩早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農曆)我被無條件釋放回家。這次我被縣「六一零」非法關押了十九天。

再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三年

為捍衛真理,二零零零年臘月十二日,我和大法弟子張艾軍到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我們打開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隨即被惡警非法抓捕。我和張艾軍被關押在天安門廣場拘留所,張艾軍被惡警用橡皮棍毒打,致使他的臉部浮腫。臘月十七日蒙陰鎮東儒來村書記孫丕全、蒙陰鎮姜某把我和張艾軍劫持回蒙陰,我和張艾軍被關押在二警區。臘月十八日,我和張艾軍被送到蒙陰縣看守所。二零零一年新年在蒙陰縣看守所度過。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蒙陰鎮東儒來村書記孫丕全和二警區警長張志堅把我送回家。這次在蒙陰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九日,蒙陰鎮邪黨政府政法委書記公丕寶到我娘家找我,沒找到。正月二十二日,蒙陰鎮邪黨政府宣傳委員姜懷忠等來到我家,讓我收拾收拾到「六一零」,我趁上廁所的機會走脫。

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二日晚上,蒙陰鎮邪黨政府政法委書記公丕寶、宣傳委員姜懷忠等翻牆跳進院裏,毒打孫丕進,把孫丕進打的直吆喝。惡徒怕鄰居聽見,把孫丕進帶到蒙陰北環路毒打,脅迫他到親戚家找我,孫丕進趁惡徒不注意時走脫。

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我回到家中。蒙陰二警區惡警張志堅和孫付利來到我家中,對我說:「這不是在家嗎?有點事到大隊裏走一趟。」我說:「有事在家裏說,不上大隊。」惡警張志堅說:「一點小事,一會就回來,不信讓你女兒跟著。」到了村大隊,惡警張志堅二話沒說,從腰裏掏出手銬把我雙手銬上,直接把我送到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年幼的女兒眼睜睜看著我被帶走,惡警張志堅為達到他邪惡的目地絲毫不顧及對我女兒的傷害。本來判了我三年勞教,因被迫害的身體不好,勞教所拒收。十三天後蒙陰公安局不得不把我接回。

丈夫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二日,由於做大法橫幅被人舉報,蒙陰二警區惡警張志堅等人又要抓捕我和丈夫,幸虧一位好心人給我捎信:「警察要抓你,正向你家來,趕緊走。」我和丈夫順利走脫。惡警張志堅等人非法抄家,抄走一本大法書,家中被抄的亂七八糟。從此我們夫妻開始流離失所。年幼的女兒由七十多歲的老人撫養。

二零零三年二月初十,孫丕進帶著真相資料、磁帶在新泰被查出,隨即被綁架。後轉到蒙陰看守所遭毒打,最後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濰坊監獄繼續遭受迫害。

歷經生死闖魔窟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十,我和大法學員王付成在蒙陰鎮西窪租的房屋內正釘著大法書,蒙陰二警區惡警孫付利帶著一群惡警闖入我們租的房內,把我和王付成綁架到二警區。王付成被毒打的休克,我看到他時他的臉上還有被抽打的四、五道手印。

約二零零四年正月十四,蒙陰看守所的惡警像拉死狗般把我從監室拖到前面的辦公室,然後把我送往到中醫院檢查身體。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在醫院等著我,他說:「讓她裝死,非給她灌食不可。」大夫給我做了心電圖,我仍然極度難受。一名中醫院大夫說:「她不嘔吐,裝的!」類延成說便開始用針頭扎我的腿,邊紮邊說:「叫你裝,叫你裝!」縣「六一零」惡人類延成、房思敏說:「於在花,你想死吧,想死就讓你死在這張床上。張德珍死在這張床上,孫某某也死在這張床上。……」最後把我拖出去,送到縣「六一零」。

在縣「六一零」,我頭疼,吃不下飯,身體極度虛弱。約在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五那天,惡人又給我拍片,我試圖走脫,結果被抓住。回到縣「六一零」後,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用橡皮棍在我背上、胳膊、大腿、臉各抽打一下,臉上接著變成紫青色,至今臉色還沒完全恢復正常。

又過了幾天,我被拉到縣中醫院注射了不明藥物。其他病人好奇說:「怎麼戴著手銬打針?」縣「六一零」惡人房思敏說:「她煉法輪功煉邪了,得了病治不起,她男人煉法輪功煉的判了刑。」我說:「這是害我,有病讓家人治,還用得著你們!」縣「六一零」惡人房思敏說:「別吆喝了,快走。」縣「六一零」惡人王欣說我把他上了惡人榜,就趁機報復,用手銬銬住我的手向外拖。上車後,王欣繼續毒打我。一個小打手用手銬狠命猛砸我的頭,打的我渾身發酥、麻木。回到縣「六一零」我再也不能動了。

一天縣「六一零」惡人李寶元來到關閉我的室內說:「針也打了,躺了這麼長時間了,該說話了。」他看我的樣子實在不行了就走了。大約五天後,他讓縣醫院的大夫給我全面查體,縣醫院的大夫查體後作了鑑定:「小腿萎縮,再這樣下去全身癱瘓。」惡人仍不死心,想從我家裏訛錢,又讓我躺了十天才讓我婆婆接我回家。

回家後,法院惡人時常到我家騷擾。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法院和縣「六一零」惡人企圖再次綁架我,送往濟南勞改隊。趁他們翻東西時,我未來得及穿衣服匆忙走脫,至今流離失所。

特務的伎倆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五日左右,一特務坐三輪車到東儒來村我婆家,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聽說於在花流離失所,我來接她。」我婆母說:「我不知道她在哪。」那特務又問:「她不是有個女兒嗎?在哪?」我婆母說:「在她姥姥家。」六點多鐘,這名特務又到了我娘家,對我媽說:「我在東北,叫孫某某,是丕進的叔叔,回老家看家,聽說姪兒丕進出了事,把丕進接走了,丕進在那乾木匠,讓我來接她娘倆。給你留下電話號碼。」我媽媽被騙了,信以為真,高興的說:「等女兒回來時跟你聯繫。」實際上丕進二零零三年二月初十已被綁架。

二零零五年春天,曾欺騙過我父母的特務又到了我娘家,費盡心思的到桃園找到我父母。以同修的身份再次欺騙我母親時,被我母親認出:「你上次裝成她叔公公,這次又裝成同修,原來我女婿早被你們抓起來了!」特務忙說:「不是我。」我母親說:「你以為我不認識你,你們把我女兒嚇跑,她殺人放火來?你們不甘心讓她在家過日子,我還想找你們算帳呢!」我父親說:「你們這些人專欺負好人,你們有本事去抓貪污腐敗的人,你們是不是沒錢化了,想弄兩個錢,治治煉法輪功的?」那特務灰溜溜的走了。

在此正告仍在繼續為邪黨賣命,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和邪黨人員:你們的所作所為不但違背了憲法,而且違背了天理良心,收起罪惡的雙手,停止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善惡有報是天理,等惡報降臨到頭上就晚了。望你們認清中共惡黨的邪惡,早日退出中共,莫成為惡黨的殉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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