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王吉秀喜得大法,修煉不久疾病不治而癒。她整個人脫胎換骨,白白胖胖的,整個人神采奕奕。她的變化給家庭帶來了喜悅,家人們變的輕鬆了,有說有笑。大法給了這個家幸福!大法給了王吉秀新生!
然而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非法打壓的這八年迫害中,大法中獲得重生的王吉秀卻遭受了來自邪黨及其爪牙的精神與身體的嚴重摧殘。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邪黨、江澤民導演了一出「自焚」鬧劇,通過新華社以從未有過的速度向全世界散播,栽贓陷害並嫁禍法輪功。電視,廣播,報紙鋪天蓋地的喧囂及歇斯底里的揭批,目的很明確,也很簡單:最大限度的煽動起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五十多年來被惡黨操控、洗過腦的平民百姓的心中從此裝入對法輪功的敵視。
王吉秀,作為一名身心受益的大法學員,決定到北京向政府官員們講清事實,讓他們了解真相,為師父和大法討回公道。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三日她隻身一人踏上去北去的列車。
二零零一年邪惡鋪天蓋地,大有天塌之勢,哪裏有大法學員說話的地方。儘管天安門廣場布滿了便衣和惡警,但「法輪大法好」的呼聲此起彼伏,隨之不斷有大法學員被抓。王吉秀也不例外,正月十四日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非法抓捕後關押進鐵籠裏,不給吃喝。後被蒙陰公安惡警從北京押送回到蒙陰,在蒙陰縣「六一零」(位於下崗一條街老職業中專校園內)遭受殘酷迫害。
剛進蒙陰縣「六一零」(江氏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邪惡頭子類延成等人便指使打手們用手銬把王吉秀的雙手和雙腿在腿彎處交叉著銬在一起。王吉秀站不起來、坐不下,只能頭朝地、大彎腰站在地上,且不時地有「六一零」打手在旁邊訓斥、打罵。過了一段時間,突然聽到有人大喝一聲:「王吉秀,你看誰來了?」王吉秀沒抬頭。惡人見她沒抬頭,勃然大怒。只聽「嘭」的一聲,一只穿皮鞋的大腳兇猛的踢在她頭上。從此以後,縣「六一零」房思敏等惡人指使打手們不讓她睡覺、不讓上廁所,一天罰站十幾個小時。幾天後王吉秀被折騰的拉肚子,多次要求上廁所,打手們不予理睬,一打手還冷嘲熱諷的說:「你不是能忍嗎?你還是忍著點吧!」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大、小便全撒在棉褲裏,寒冬臘月天,其中的滋味可想而知。因為不讓上廁所,王吉秀不再吃飯。縣「六一零」副主任邢獻英、小頭目房思敏等一群惡人以她不配合工作為由加重迫害:邢獻英兇狠的連續抽了她很多耳光,房思敏等一群惡人對她拳打腳踢,像踢皮球似的把她踢來踢去,頭撞到水泥牆上,疼的她死去活來。之後幾天裏,她再也不能動彈了。
約二月初三,縣「六一零」惡人找來大夫,經全面查體後大夫說:已經不行了。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怕承擔責任,通知王吉秀的家人把她送進醫院。
她回到家中身體仍極度虛弱。即使這樣惡徒們仍不放過他。縣「六一零」洗腦班勒索五千元所謂的「保證金」;原桃墟鎮副鎮長邪黨暴徒莫光利等人上門索要罰款,說是上北京得罰款一萬五千元。因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王吉秀的丈夫要求把桃墟鎮拖欠教師的工資單據頂上,莫光利硬是不同意,說甚麼「各賬各算」。王吉秀的丈夫被逼無奈,借遍了同學、朋友的錢才交上桃墟鎮一萬五千元罰款。縣「六一零」洗腦班勒索了五千元「保證金」後仍不罷休,逼迫王吉秀再去「六一零」洗腦班「轉化」,否則「勞教」並開除王吉秀丈夫的公職。
在高壓強制中她被迫回到縣「六一零」洗腦班,受到了比肉體迫害更陰毒的精神摧殘。每天被逼迫看誣蔑大法的電視錄像,看後要寫揭批大法的材料、寫決裂書。在高壓迫害中她違心的流著淚抄寫了一份揭批材料。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房思敏等惡人逼迫王吉秀再去「轉化」別的大法弟子。
四十多天下來,這強大的精神摧殘使她精神近於崩潰,縣「六一零」頭目類延成、房思敏等惡人仍不放過她,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精神摧殘,不得不流離失所。
在朋友家避難半月後回到家中,被水利局一位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王吉秀再次落入魔掌。公安惡警將她抓到縣「六一零」洗腦班,被小頭目房思敏帶一群打手將她左手緊挨著地面銬著,強迫她蹲在地面灰渣上。惡徒們邊拳打腳踢邊罵,逼她說出這些天藏在誰家?王吉秀被銬在院子裏灰渣上凍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晚上她趁合適的機會逃離了魔掌。
此後四年的工資被縣「六一零」扣發,蒙陰縣桃墟鎮劉莊聯小小學的幾位校長因惡黨的「連坐」政策無辜受到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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