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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淶水縣曹小玲生前遭受的迫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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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六月九日】又一個法輪功學員,曹小玲,被淶水縣惡黨政府及惡黨官員迫害致死了……這幾天淶水的上空總是灰濛濛的,又濕又悶,有時還伴有陣雨,這是蒼天也在為之傷心落淚。一個堅持做好人的人,在承受了中共惡黨八年的殘酷迫害後,於2007年5月含冤離開了人世。

曹小玲
曹小玲

曹小玲,女,河北省淶水縣淶水鎮東關村人。修煉法輪大法前她重病纏身,最嚴重的一種病是靜脈炎,人稱二號癌症。她的丈夫多年從醫,在當地的醫術也小有名氣,但對她的多種疾病也是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病痛中煎熬。

一九九六年曹小玲喜得大法,得法後她整個人像脫胎換骨一樣,身體白白胖胖的,眼神中流露著精氣神,整個人神采奕奕。她的變化也給這個家帶來了變化,家人們變的輕鬆了有說有笑,大法給了這個家幸福,大法給了這個家快樂。大法給了曹小玲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及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一夜間誹謗大法的宣傳鋪天蓋地,受益於大法的曹小玲在當地政府的不斷騷擾下,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用自己的親身感受證實大法,卻遭到淶水縣以韓亞生、孫貴傑、劉耀華、胡玉祥、劉振福等為首的殘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曹小玲被綁架到淶水縣「打靶場」,強制「轉化」酷刑折磨,在韓亞生、孫貴傑等人的指使下,惡警惡人強制曹小玲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相對跪在磚塊兒上,互相用手抽嘴巴子,規定每人要打一千至八百個嘴巴,惡警惡人還親自動手打,手打疼了就用鞋底子打,鞋底子打爛了就用棍子打,每天強迫跑步、在地上爬、在糞堆上爬,晚上不許睡覺。當時曹小玲的兩個女兒也因同媽媽一起進京上訪而被非法關押在「打靶場」遭受迫害,劉耀華威脅她的二女兒說:不是法輪功把你的近視眼煉好了嗎,這就給你做測試,要不是那麼回事,看怎麼收拾你,結果經過測試一切正常,孩子才免於一場毒打。這次迫害惡人向每人勒索現金一千元,她家三個人就是三千元。

在曹小玲母女被非法關押在淶水縣「打靶場」時,她在家的丈夫也被淶水鎮綁架到淶水鎮政府非法關押,家中只剩下曹小玲還在讀小學的兒子,無人照顧,她們的診所也因丈夫的被抓而被迫停業,家裏被淶水鎮的邪惡之徒一次次抄家,抄的空空蕩蕩的,鍋碗瓢盆也被一些個小人偷走,院門被惡人撬、踹的歪肩斜胯的掛在大門垛上,院裏滿是落葉雜草,門窗大開一片荒涼。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惡黨黨校,曹小玲被檢察院的不法分子強制轉化,惡人把曹小玲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帶到惡黨黨校小白樓後院,按在地上一邊一個惡人輪流打,臀部被打的青紫,檢察院的廖志剛手裏拿著電線擰成的鞭子,跟在曹小玲的背後,不吃飯就拿鞭子抽,邊打還得意洋洋的,廖志剛與他的同伙把這當成樂趣,孰不知自己在執法犯法,是要償還的。

二零零零年快到七二零了,淶水鎮又以怕曹小玲進京上訪為名,再次綁架她,把她關押在淶水鎮私設的「監牢」裏,這個「監牢」是淶水鎮的伙房改建的,大小門窗都被鋼筋棍焊起來,門從早到晚的鎖著,屋內漆黑滿是油污、煤面,潮濕的地上鋪著一些稻草,這就是法輪功學員的床。在這裏曹小玲非法關押近一年的時間,遭到淶水鎮長劉振福、書記胡玉祥、副書記李大偉、韓殿青、韓敬玖等人的殘酷迫害。讓她們跪在鎮政府大院的水泥地上,劉振福與其他邪惡之徒各持凶器,對曹小玲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毒打,劉振福手裏打人的棍子碗口粗,都打斷了。在鎮政府三樓,劉振福用鋼筋棍子打曹小玲,而且叫曹小玲的女兒在一邊看著打她,在淶水鎮被關押期間,不給飯,不給水,家人給送來就吃點兒,沒時間送就得餓著,上廁所要先請示,才能去。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淶水鎮新任書記賈永寶因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真相,而毒打法輪功學員,後把曹小玲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送淶水縣拘留所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曹小玲被掛牌遊街示眾。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對曹小玲來說迫害是最重的,她的整個家族都因修煉大法而遭不同程度的迫害,她的丈夫被非法關押在淶水縣看守所,一個弟弟被勞教,一個弟弟被判刑13年,弟媳先是流離失所,後被勞教,十幾歲的姪子被關押在外地,十幾歲的兒子被拘留,自家的經濟來源被截斷,兒子也因這次被關押,幼小的心靈受到重創,一個原本聰明老師喜歡、誇獎的孩子就這樣輟學了。

剛剛被釋放回家的曹小玲仍被淶水縣、公安局、淶水鎮等邪惡之徒不斷的騷擾、抄家,無法正常的生活。這時看守所又傳出她的丈夫病危的消息,在這種情況下淶水縣公安局不但不予以釋放,反而把她的丈夫送到保定市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但因她的丈夫身體病危而被拒收。回來後,公安局再次把曹小玲的丈夫非法關押,直至八個月後,身體已經虛弱的不行了,曹小玲的丈夫才被釋放。

迫於生活的困窘,剛剛身體恢復一點的曹小玲的丈夫夏樹龍,便去辦理從醫證件,遭到拒絕。理由是:你是煉法輪功的,不予辦理,曹小玲的丈夫為了一家人的生活不得不另謀職業,五十多歲的人了到澡堂幫人搓澡。

被迫害成這樣的一個家了,淶水縣610、公安局、淶水鎮的惡人還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到曹小玲家威脅、騷擾,不斷的製造恐懼,在這種恐懼的壓力下,曹小玲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一個白白胖胖的人瘦的脫了像。二零零七年五月曹小玲走了,含冤離開了人世。留給家人的,留給這個庭院的是悲傷和淒涼。

而那個監視她的人卻要求入黨,那人說:我一直在監視煉法輪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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