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十年來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正行的幾段經歷。
99年7月25日早6點,我去同修家,被蹲坑的惡警綁架到派出所,惡警逼我說出同修的下落,被我拒絕,惡警們把我關進一個小黑屋,屋內只有一個小凳,牆上滿是血跡。天氣很熱,小屋像個蒸籠讓人喘不過氣來。15個小時,不給水,不給飯。有一個惡警在提審我時讓我罵師父,踩師父的照片,我都不配合,並結合得法前後自己身體的變化,向惡警講大法真相,講做人的道理,講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的天理。之後我又被關進了小黑屋,我不停的背法,到晚上七點多,我心裏有點著急,這時我看到了「法輪佛法」四個金黃色的大字。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關。幾天後,我回到了家。
大法受迫害後,我五次去北京證實法。從害怕到不怕,身上怕的物質逐漸修掉了。
2000年10月份,我和同修第三次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在火車上,鄰座的兩名同修被非法抓捕,與我同行的同修有些緊張的望著我,我說「無存」,我們默背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順利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在一群外國遊客面前,我大聲喊道「法輪大法好」,並鼓勵同修快喊「法輪大法好」,他也堅定的喊出了這句令邪惡膽寒的證實法之聲!之後,我們平安的回到了家。
2000年12月26日我和一同修來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當時打橫幅的同修很多。我打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兩個惡警抓上了車,我又打開車窗,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往頭上打了一狼牙棒,頭立即腫了起來。我想:「我是神,不疼。」真的就不疼。我們被送到了天安門公安局,那裏有好幾百人,我們一起背《論語》和《洪吟》,響徹雲霄,真是驚天動地。之後我被非法送到大興監獄,遼寧省鞍山三所,又轉到二所刑拘。
所到之處,我就洪法,講真相,與同修交流。無論到哪裏,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有師在,有法在,我們甚麼都不怕。
在交流中,同修指出我情太重。我想起在我被送往二所時,丈夫握著我的手流著淚對我說:「家裏需要你,我和兒子需要你。」當著警察的面我沒有流淚,但是到二所看到同修時,我流下了淚。我對同修說,你說的對,從現在起,我要把情放下。夜裏我做了一個夢,風雨中我走在大路上,天漸漸晴了,霧散了,太陽也升起來了。太陽往前走,我也跟著走。第二天我想,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出去證實法,救度眾生,師父,我要出去,但不向邪惡簽任何字。兩天後,真的沒簽任何字放了我。我又匯入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去!
有一次,我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掛條幅,天剛下過雨,我一跳腳脖子崴了,腳尖轉到後邊去了,我把腳尖又正了過來。心想,有師在,有法在,腳再疼也要把條幅掛完,標語貼完。就這樣,做完到家已經半夜了,我開始煉功,腳腫痛的到下半夜也沒睡著。我心裏堅定一念,甚麼魔也擋不住我堅修大法,救度眾生這顆心。後來,我發正念時,看到邪黨江大魔頭從塔頂上掉下來了。
由於工作關係,我接觸人範圍較廣,我利用一切機會與我所遇到的一切有緣人講真相,無論是客戶,個體老闆,還是工人,從商店,市場,車站到長途車上,我利用一切機會完成著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正念正行,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