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想到的是找擅長啟封的人把信封完好地打開然後再封上,估計裱糊書畫作品的人比較擅長。但貿然去找素不相識的這些人,各方面把握不好。又想,還是找開了天目的同修給看看吧。但同修不肯給看,還批評了我,說我的心不在法上。他說:「你的心在法上嗎?你是不是太看重那個東西了,從而肯定了邪惡?不管有沒有,如果沒有,那就對了;假設有,也應該是清除邪惡,不讓它起作用,都不會影響你才對。而且還想用不好的手段弄虛作假。」我知道自己錯了,但嘴上還是說:「我是怕人事部門的人看到,如果他們因此做錯事,那不等於害了他嘛。」「還有為他人著想的藉口?!」我說:「是啊。」我們都笑了。我想同修說的有道理,便靜下心來清除邪惡,然後就把檔案原封不動地送到人事局去了。後來事實也證明,工作調動一切順利,甚麼影響也沒有。
從常人的技術,到超常的功能,再到信師信法,這裏經歷了幾個飛躍。我們經常講「信師信法」,可是又怎麼理解和真正完全做到「信師信法」呢?我們肉眼凡胎,或具備一點兒功能,但同樣身處人中,忙於工作、生活、家庭、學業、事業、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中,同時要做好「三件事」,經常會出現許多問題乃至矛盾需要我們面對和解決。而且,在面對同樣的問題時,不同的學員可能會有完全不同的見解,而且他們會都認為自己在法上,自己是「信師信法」的。我想,這樣去理解「信師信法」是不是太寬泛了呢?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好像只要不是「猶大」,就是「信師信法」了。其實不然。我認為,如果說只要這個學員在真正的學法修煉,就可以稱他為大法學員、大法弟子,這是可以的,但與在每一關都能「信師信法」還是有距離有差異的。在面對具體的矛盾時,在過每一關時,我們應該知道在所有表象的背後,到底誰說了算?以及衡量標準是甚麼?
還是拿上面的事情做例子,在人事檔案這個問題上,涉及到了舊勢力和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一場正邪大戰,是一個書畫裱糊匠改變的了的麼?能用功能堵住被邪惡抓住不放的漏洞嗎?是翻閱檔案的人說了算的麼?都不是。所以,我在心中對師父說:「真善忍宇宙大法才是這一切的衡量標準,不僅衡量著弟子,也在衡量著一切眾生。大法弟子修煉,同化真善忍沒有任何錯。在大法遭受不公的對待時,合法上訪、去天安門也沒有錯。幾年前,是因為自己不夠理智,對法理解不深,才被邪惡鑽了空子非法『勞教』。今天,我知道邪惡根本不配考驗我們,而舊勢力和邪惡一切的安排和掙扎也是徒勞的,它們說了不算。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更理智地做好『三件事』。所有世人,也不應再被舊勢力和邪惡所欺騙,也不可再被利用來破壞法和迫害大法弟子。」此後多次集中精力發正念清除邪惡。
同修中還有數不清的例子。比如把有個人信息的物件和大法資料放在一起卻丟在公交車上了,我們知道能不能找回來不是司機說了算,是師父說了算;當我們求職找工作時,不會把面試官當作裁判而忐忑不安,相反是輕鬆應答,因為我們知道師父會給我們安排好最好的;複印機或者電腦突然不好好工作了,檢修員怎麼調也調不好,我們知道這不是純技術上的問題,我們需要學法了;有一同修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工程師,幾乎天天加班到晚上10點,我跟他交流:「有沒有經常做無用功白忙活啊?做了半天,覺的不錯,結果不行,還得重來?」他說「有,很多。」我說:「你是不是對自己的技術看的太重了,其他同事也把你的技術看的太重了,認為離開你不行?要知道,許多問題表面看似由技術解決的,其實背後都有更深的原因,如果多從大法的角度考慮一些,可能有些無用功也就省得做了,而現在沒有時間學法,這裏面難道沒有干擾嗎?」……如果無論碰到甚麼事,都能「信師信法」,就不會說「沒辦法」,就不會為人中事而一籌莫展,而是知道肯定有辦法,而且辦法都是神奇的,是自己人的腦子很難想像得到的。
在《轉法輪》中,師父在許多地方談到如何放淡對物質利益的追求,如何善待像「惹你生氣了」的矛盾,這裏面師父講了許多具體的道理,在這些道理的指導下,我們慢慢地放下了對名利情的執著。今天,那種個人物質利益上的矛盾對大部份同修,我想,都不成問題了。但我們仍然堅持每天學法,去讀這些道理,因為他有更深的內涵。我想,當初也是因為「信師信法」才使自己身體恢復健康,慢慢放淡各種執著、慾望。今天依舊如此,只是面對的關有所不同。還有剛走進修煉之初,法對我們要求還不高,師父又直接為我們做了許多事,我們認識也沒這麼深,在感性認識階段,許多神奇就直接展現給我們了。今天,法對我們要求高了,我們就更要從理性上明白「信師信法」是我們做好一切事的基礎,但不是自然而然就達到的基礎,是需要我們在每一個具體的問題中、過關中慢慢做到的。也許只有從理性上認識到這一點,更多的神奇才可以展現。
一次耶穌和幾個門徒一起乘船過海,途中狂風大作,巨浪翻滾,小船幾欲傾翻,門徒們很害怕,就叫醒了熟睡中的耶穌。耶穌起身斥責風和海,一時風平浪靜。正當門徒們高興時,耶穌轉過身來問:「你們的信心在哪裏?」試想,這幾個人拋家捨業跟隨耶穌,難道不是耶穌的弟子嗎?當然是。然而,在那一刻,就沒有「信師信法」,而是信了狂風和巨浪。有朋友問:那他們叫醒耶穌來制止風浪是不是「信師信法」的表現呢?我說:我不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我想知道的是如果耶穌根本沒有在船上,那他們會怎麼對待。
還有一個故事講:有一個地區很久沒下雨了,於是牧師把大家集合起來,準備在教堂裏祈雨。人群中有一個小女孩,因個子太小,幾乎沒有人看得到她,但她也來參加祈雨禱告會。牧師在台上注意到小女孩所帶來的東西,感動地指著她說:「那位小妹妹讓我很感動!」於是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原來,她的座位旁掛了一把紅色的小雨傘。牧師接著說:「我們今天來禱告祈求上帝降雨,可是整個會堂中,只有她一個人帶了雨傘!」是「信」還是「求」,由一把小紅傘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信師信法」也不是求師父,依賴師父,而是擁有一份源自師父和法的信心,力量,坦然和正念,同時,還要正行,因為表面上的許多事情還需要我們去做,就像許多安全防範措施。這樣,才不會走極端。以前見過猶太民族的一個格言:相信上帝,但不忘鎖門。師父在《轉法輪》裏也講:「有個人手裏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這是破壞大法,不會保護這種人的,其實真修弟子不會這麼做的。」很明顯,師父是沒有把這個人認作「真修弟子」的。那麼,有些同修經常在手機裏講著敏感的話題,而心裏想:「有師父保護,不怕,沒事」等等,在這件事情上,這是真正的「信師信法」嗎?可以看到後面隱藏的依賴師父、求師父和僥倖心理。明明需要由我們自己做的、可以由我們做的,我們就必須自己做好。還有製作加密盤,有同修嫌麻煩,即使做了,密碼也很簡單。我說,「你設得長一點,複雜一點」。他說:「太麻煩了。」我想,這有甚麼麻煩的呢?可以把密碼設成師父講的某一句法或某首詩,再用自己的規律把拼音加以巧妙變化,比如只要遇到就用符號來代替等等,只要有規律,又是師父的法,幾十個字符也不會忘的啊。
個人所悟層次有限,如有任何不妥之處,還請師父和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