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不長,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中共惡黨和江魔頭的無理迫害。當時大法弟子們都紛紛出來替大法說公道話,講清大法是好的,不該不讓煉。結果我被東港花園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後來,一天晚上八點,街道人員王桂蘭和派出所警察姜昆等人強行把我和兒子綁架到當時邪惡在敬老院辦的洗腦班,逼我「轉化」,惡徒說不「轉化」就不放人,還要判刑,我因害怕妥協了。
回來不久,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晚,以孫科為首的一群惡警闖入我家,非法抄家,再次把我綁架東港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四月二日,我被非法關入看守所,五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了瀋陽馬三家,非法勞教二年。
我親身經歷了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的黑暗、陰險與毒辣。二大隊五分隊惡警王增力對我實施暴力「轉化」,六天不讓我睡覺,二個「轉化」了的學員看著我,閉一下眼都不行,他們輪流看著我,當時我絕食抗議,喊「法輪大法好」,王增力就用膠帶把我的頭一圈一圈的纏上,把我的嘴堵上,不讓我說話,也不讓我上廁所,這種迫害持續了一天。
還有一次,因我脫了監服,隊長馬曉丹把我關入了一樓鐵門裏,找兩個「轉化」者王鳳華等看著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王鳳華就捂著我的嘴不讓喊,我就是喊,專等大夥下樓吃飯的時候看著、對著他們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人生的路自己走,人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第二天,他們就把我關到禁閉室。當時我想上廁所,四防馬建軍和隊長就是不讓,拖著我走,把我的棉大襖拉鏈都拽掉了。惡警大隊長張秀榮讓馬曉丹和隊長李某把我的棉大衣扒了,只讓穿件小薄棉襖,當時的天氣非常冷。
二零零四年年底,還有十多天就過年了,惡警把我的雙手銬上,晚上也不給打開,也不給棉被,只有一張鐵椅子,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無罪釋放所有大法弟子。」他們就放高音喇叭,用精神折磨我們,每一個小號都有一個喇叭,大法弟子一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楊力就放最高音,常人聽了根本就受不了。小號裏有絕食的,惡警灌食時怕我們喊「法輪大法好」,也放高音喇叭。我被非法關了十一天才放出來。當時我全身腫痛,每個關節都疼。
因我不配合「轉化」,金俊力和坐班的就不讓我老坐著,讓我幹活,還要領我「檢查」,給我打針,後來惡警張秀榮和馬曉丹毫無理由的給我加期兩個月。
在一大隊,邪惡隊長是張磊,惡警政委王乃民聲稱一大隊是嚴管。第二天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都脫掉監服,後來又喊「法輪大法好」。一大隊女大隊長就打我兩個耳光,找一群男惡警來審問我,還準備拿電棍電我,然後再一次把我關入禁閉室,裏面一張鐵椅子,沒有被褥,沒有別的其他的東西,放了一個便盆還沒有蓋,屋裏吃,屋裏拉,也不讓洗漱。
還有一次我喊「法輪大法好」時,男隊長打我兩個耳光後說,整死了挖個坑就地埋了。因我常喊「法輪大法好」,不斷的遭受蹲小號的迫害,我就偷偷絕食抵制迫害。有一次我絕食到第九天時,惡警們一起給我灌食,我被憋的上不來氣時,惡警張秀榮、王曾國等人不讓停,還是灌,根本不管死活。
二零零六年二月份,惡警張春光、周倩讓我們下樓打掃雪,我不去,張、周就把我拖到了辦公室又扭又掐,我的臉被折磨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然後惡警又把我拖到樓下曬衣場罰站、凍我。我當時只穿了一雙旅遊鞋,沒有穿棉襖,凍的我渾身發抖,我和其他同修周靜、劉等人受凍三個多小時。
我經歷了兩年的迫害後,現在終於回到了家中,經過這些魔難,我更加清醒了,也更加堅定了。邪惡的伎倆對一個堅定的修煉者是徒勞的,我會堅定的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