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送往馬三家教養院的,在這裏親眼目睹了當時的一大隊二分隊隊長邱平的惡行。
當時在勞教所裏,邱平經常著便裝,表面上裝出一副挺和氣的樣子,其實是偽善,偽善的背後是用謊言和欺騙「轉化」法輪功學員。對於大法學員拒絕「轉化」揭露迫害時,她就原形畢露、造謠生事、暴跳如雷,仇視大法和大法學員,並且利用開會的機會,對大法和大法學員含沙射影進行人身攻擊,並且利用家人看望之機,唆使家人對大法學員犯罪。
我被非法送往馬三家的第一天是個傍晚,看到的邱平是著便裝,她假惺惺的叫大家用掌聲「歡迎」我,晚上馬上找兩個「包夾」對我進行洗腦。走廊兩側坐滿了人,都是她指使著好幾個人圍攻一個人,她甚至下班都不回家,在走廊裏來回走,發現「轉化」不見效時,她就赤膊上陣厲聲呵斥、叫罵,給邪悟者打氣、撐腰。為了「轉化」大法學員,她就想辦法找大法學員的同鄉、熟人、鄰居等,從樓上找到樓下,從女二所找到女一所,挨個監室問:「誰認識某某某?」有說認識的,馬上就找來了,利用這些被「轉化」的人「轉化」大法學員。她為邪黨效力就到這種程度。我到馬三家的五十多天的時間裏,邱平派人從早到晚向我灌輸邪悟的東西,凌晨一、兩點鐘才能回去休息,並且唆使邪悟者罵我、掐我,並找來女一所的熟人「轉化」我,最後我告訴她「無論怎樣都無法改變我修煉法輪大法的堅定信念」,這樣夜以繼日的圍攻「轉化」才告一段落。緊接著勞教所又搞了一百天「攻堅戰」,凌晨左右才讓上床休息。
我剛來時沒有生活用品,就給家人寫信,邱平檢查以後寫了一封信加進去,告訴我丈夫「轉化」半年就放,不 「轉化」到期 也不放,要我丈夫幫忙「轉化」我,等等。到我回家以後才看到這封信。(我因為生氣給撕了。)雖然我丈夫沒聽它的 ,一句勸話沒說。但在其他家屬情況就不一樣,有的家屬到馬三家探望親人,在惡警們唆使下對親人非打即罵,使法輪功學員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在二零零一年末,邱平在央視〈〈東方時空〉〉邪惡利用的欄目中說甚麼「現在這裏沒有人絕食」,其實是撒謊,在我被非法關押的居室,就有王海英絕食後剛剛吃飯,一個胡姓被轉化的學員無意中說出樓下有人絕食。(樓下指小號)
有一次 ,邱平專門給我們開會,這時有人找她接電話,過了一會,她回來了,暴跳如雷的說:「海外給我來電話,叫我死,惡毒的罵我,你們這就是修善?還說這裏怎麼怎麼的,哪有的事?」由此撒謊欺騙學員。
還有一次,大法學員王海英絕食,邱平、王乃民指使被洗腦、被利用的六、七個人、在室內強行將拒絕灌食的王海英抓住摁手、摁腳、摁倒在床上,當著室內二十多人的面,就在床上強制灌食,其狀慘不忍睹,而且在當時所有絕食被灌食的人都在室內灌食。因為這件事,我給邱平寫了個條子,講了這是迫害,並告訴她,對於大法和大法學員的迫害,我不會保持沉默的 。當我把字條遞給她時,她笑著接過去,而她回去以後再回來的時候,就使勁摔門歇斯底里了:「還敢跟黨叫板,你膽子真不小,大家一定不要聽她的」等等,進行人身攻擊,嚇唬別人。
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份,我們居室來了一個人,是已經回家了的農村人,叫吳鳳玉,在邪惡的欺騙下「轉化」了,患有乙型肝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邱平的分隊走了,又被邱平強行叫回來了,為的是叫她和一批九月末準備釋放的「轉化」者進行一次所謂放棄修煉的「宣誓」。在這期間,邱平唆使邪悟者逼她寫週小結(一週一總結)、認識、反覆表態,因為她是乙型肝炎,結果在八月末大口大口的噴血,約有大半盆,同時吐血濺的周圍六、七個人的身上,床上、床單、地上、桌布等都是血,邱平只是叫大家把濺血的衣服去洗一洗,又叫一幫人來噴點藥,當時我們以為是洒消毒水,事後才知道不是消毒水,是噴蒼蠅、蚊子的,好像是「敵敵畏」之類的東西。
為這事我找邱平問過:乙型肝炎屬於傳染病,勞教所根本不應該收,吐血過後為甚麼不消毒?邱平口氣平淡的說 :「哎呀,當時忙忘了。」就這樣搪塞我,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根本不講人權。
大法學員杜素花因不去做早操,邱平指使人在地上拖著她走,白衣服拖的道道污痕。接連拖了四、五天,她還不去才不拖了,但又派人強行架著她下去。
每當開會、放邪惡的錄像、搞活動等,邱平總是把堅定的大法學員的至少兩個「包夾」叫去,組織它們開會,策劃迫害大法學員的計謀。一次,勞教所要紮甚麼「預防針」,事先邱平把邪悟的人叫出去密謀了一會,回來後,邱平開始點名,每次五、六個人,點名後叫出去,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去了,當我們回來的時候,它們就把不去扎針的王海平從床上大頭朝下拖下來,本來王海平已經被迫害的心肺衰竭,經常休克,經它們這樣一折騰,她喘的更厲害了,差點休克過去,而且扎完針後每人強制收兩元錢。
二零零二年一月,勞教所搬遷,邱平由於迫害法輪功非常的賣力,被提升為三大隊的大隊長,每天她挨個監室看,對不背「三十條」的,不唱歌的,她就揚言:「誰不唱歌、不背三十條的,一天不背加期一天,看誰能弄過誰?你們(指包夾)每天給做紀錄」。法律就這樣在她的嘴上消失了。
一個盤錦的法輪功學員叫馬豔華(記的不太確切),在邪惡的高壓強制下,違心的「轉化」後很難過,就寫了「嚴正聲明」,結果當天早上就不讓吃飯了,被拉到教室好一頓圍攻,後來被邱平找去了,在恐嚇無效的情況下,給她加期三個月。
一個營口學員叫白坤,二十三、四歲,被非法綁架後,精神失常了,生活不會自理,吃飯不嚼就咽。後來能自理了,但卻經常哭的淚流滿面,邱平滿臉堆笑的哄著她,派人「轉化」她,「轉化」成功後,叫邪悟的人帶著她去「轉化」別人。每當夜晚她四處遊蕩,挨個監室走,站在床邊看人,很是嚇人。在被馬三家關押半年多以後,才被釋放。
還有一個人叫高煥智,當時不到五十歲,因為勞教所攬的奴工活原料有毒,多數人出現不同程度的過敏,有的皮膚瘙癢、有的咳嗽、有的發燒,而高煥智則全身皮膚瘙癢、腫脹、呼吸困難,因為她被強制「轉化」,邱平利用她當大室長,可以到處走,離開幹活的居室,她能緩解一下,但還是不行,只要這種製作祭品的小豆豆一進樓,她就感覺到了,很快就上不來氣了,憋的臉色發紫,而且越來越重,邱平才放了她一個月假,又給叫回來了,就是這樣也不放她回家。
以上是我在馬三家勞教所被二十四「包夾」監視的情況下,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一年多的時間裏,我所在的監室裏看到的,聽到的一點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