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跟同修甲走動的比較近,因此當時聽了也感到很吃驚,同修在電話上讓我幫著悟一下這算不算舊勢力的迫害,自己究竟誤在了甚麼地方,到底應當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因為丟了這筆錢,幾乎都要斷了他家人的生路了。
我當時聽了,就覺的這肯定是舊勢力迫害的一種形式,但當時除了能幫忙發正念清除邪惡迫害和準備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約一萬元)幫忙之外,覺的實在不知道還有甚麼辦法幫他。
這件事情讓我想起了去年的一件事情,也是一位與我關係比較近的同修乙被邪惡非法抓捕,並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同修乙平時也做了不少證實大法的工作,但顯示心和爭鬥心有時比較突出,另外在與同修合做資料時,在金錢上表現的有點斤斤計較,而且經常不太注意安全,有同修善意的提醒他注意安全的時候,他總是說:沒有事啊。我當時也開玩笑的說:你難道想有甚麼事嗎?但當時我也是出於常人心認為他確實應該不會有事,一是三件事都在做,尤其是講真相表現的比較精進;另外覺的邪惡「六一零」中的一個人是他們家的「朋友」。這位同修家裏有點地位,邪惡迫害大法後,那個人曾經非法抓捕過這位同修,但後來經常到他們家,表現的比較「友善」和有「誠意」,並承諾沒遮不住的大事決不會抓他,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依然邪惡。同修乙甚至跟別的同修說:你們得注意,他可能會抓你們,但不會抓我。
這位同修被非法抓捕後,我想起了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上講的一段法:「我知道,有個別學員你可能接到了一些個中國大陸某某官員或者甚麼身份的人給你打過電話、給你捎過信,讓你回去,給你保證甚麼,保證不迫害,保證如何如何。大家想一想,這個迫害政策是他定的嗎?他能保證的本身不就是問題嗎?」
而我們還把不受迫害的希望寄託於這些協助行惡之人的身上,本身是不是對自己和大法的羞辱呢?大家都有這樣的想法時,舊勢力是不是就有了迫害同修乙的理由?
同樣,同修甲在邪惡迫害大法的幾年裏,也是比較平穩。在大部份曾經很精進的同修因惡黨的迷惑而走彎路的時候,同修甲都沒有隨波逐流。甚至有一次因為同修的失誤,導致當地多位同修被非法抓捕的時候,同修甲都沒有被邪惡抓捕到,因此給了我們一種錯覺,同修甲是精進的,他不會有事。同時,同修甲自己可能也產生了這種三件事都在做,不會出事的感覺。
回顧我們的整體環境,我還是發現了一個整體性的問題。那就是隨著迫害時間的加長,以及外界邪惡環境的有所改善,許多人無論是學法、煉功,還是日常的修煉與表現上都有很大程度上的懈怠和求安逸。許多同修一天四個點發正念都保證不了,有時因為睡過頭,有時是因為吃飯耽誤了,其它正點更想不到發正念,還經常性的發正念靜不下來。直到出現了問題,才想到發正念。
在我準備寄錢給同修甲的時候(我現在外地工作),他告訴我說,他的身份證早丟了,無法取錢。我這才發現其實邪惡對同修甲的迫害,早已初露端倪。因為,邪黨政府及其派出所利用不給辦戶籍、身份證等方式陰謀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已屢見不鮮。
我體會到,這些事情向我們警示了一個道理:必要的安全措施是應當的,但安全更重要的是建立在我們大家正念正行基礎上的。毋庸置疑,我們沒重視發正念以及一些不正的想法縱容了邪惡,加重了對同修的迫害力度。
問題的出現,是邪惡利用同修的業力鑽了空子。但無論如何在這種巨難之中大家不能再糊塗了,更不能對大法有不正確的想法,放下常人心,相信事情會有所轉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