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方面的問題,我們地區的同修也沒少在一起切磋,可以說不是甚麼新話題了。但是生命特點不同、思維方式不同,修煉的狀態、做事的方式也不同。
有的同修說:「只有在法上才是真正的安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該做甚麼就做甚麼。有師在有法在,誰能動得了我們呢?」這話聽起來是在法上。也有的同修說:「要理智、修口,不能大大咧咧的走極端,要為同修、整體負責。」這話也沒錯,應該說都在法上。
既然都在法上,為甚麼有的時候同修彼此之間還不能夠相互理解圓容,整體配合好呢?
往往當甲同修指出乙同修「大大咧咧、不理智」時,乙會說:「我覺的我們這是心胸坦蕩,光明磊落!有甚麼好怕的呢?」
甲就想:我們這是理智,是為整體負責!你們怎麼就不能聽聽別人的意見,找一找自己的不足呢?
乙卻在心裏嘀咕:我覺的你們做事的方式才不得勁兒呢!做點兒事思前想後、謹小慎微的,說話辦事還愛繞彎子,為甚麼不能直來直去呢?非得讓我們也像你們一樣才是對的?
開始時,往往就這樣互相心裏不平衡,再後來,就更配合不到一塊兒了,表面上也不再接觸,可一想到整體,心裏也覺的不舒服。
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洛杉磯市講法》)
是啊!修煉就是修自己。可是往往矛盾、分歧出現的時候,我們又忘記了看自己,忘記了這是一個共同提高的機會,每個人都身在其中,甚至有時還在迴避矛盾繞著走。
究竟是甚麼在障礙著呢?我覺的就是那個自我。這個「自我」擋著我們就能看到別人的不足而不肯反思自己的缺點;這個「自我」讓我們戴上「有色眼鏡」,就覺的自己的觀點對,而聽不得不同意見;在這個「自我」的帶動下,我們不能善意的去理解、容納他人,心裏總是忿忿不平;在這個「自我」的阻礙下,我們想不到為整體負責,表面上是為證實大法,實質上卻在證實自己;在這個自我的充斥下,我們常常自以為是、固執己見,因此而不能更好的圓容整體、救度眾生。
到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和使命、不能忘記實修自己啊!在這裏,我把自己看到、想到的寫出來,層次有限,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前者(甲)容易走極端的地方:過份的依賴常人的安全措施和手段。大法弟子走到今天,更要理智、清醒的做好,這是對的。作為一個修煉者,大法已賦予了我們威力無比的正念與神通,但常人空間有常人空間這一層的理,誰都不能輕易破壞。一般情況下,在常人這層空間,我們也要符合這一層理的存在形式與要求,其中也包括常人的安全措施。大法弟子修成的那部份就是神,常人這層空間的理是制約不了神的。所以說,神不去破壞這層理並不意味著神要依賴、甚至執著於常人的手段來保護自己。過重的話,就是陷入「人」了,有時也在被人戒備和防範的觀念所左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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