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無怕心 就沒啥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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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我是九七年農曆三月有緣得法。當時曾經看過兩、三遍《轉法輪》,五套功法沒全部學會。由於各種原因與干擾,沒能堅持下去,一擱就是四年多,其間從沒看過一次書,也沒煉過功,為了常人間的名利,把自己身體搞垮了。不能動了,才想起了老師。我從新捧起了寶書《轉法輪》,淚流滿面的跟師父訴說著心中的後悔。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丟下我,不斷的給我調整身體,點化我。從此我就認真讀書,經常找功友切磋,特別是師父的新經文和(《洪吟(二)》)極大的鼓舞著我,給我勇氣和智慧。我見人就講真相,從不知道甚麼是怕。但我學法學的不透,對法的理性認識不夠,所以修煉的路走的深一腳、淺一腳,跟頭把式的,幾次被邪惡鑽了空子。今天寫出我的經歷,和大家交流。

一、黑窩裏講真相,四天離開魔窟

我過去曾在鄰縣做小生意,二零零二年農曆十二月七日,我因講真相被壞人舉報了。深夜十二點零七分,在朱家店租住的房間裏被城關派出所警察包圍。

當時我正在發正念,就聽一群人邊敲門邊吆喝「開門!」「開門!」我問他們:「找誰?」他們說:「就找你。」當時我沒想甚麼就把門打開了,他們抱著把菜刀就進了屋,進屋後亂翻一通,把一本《明慧週刊》和一本(《洪吟(二)》)翻走了。

當時與我同租一間屋子的有四個人,兩位做廣告的大姐,還有一個湖北的年輕女子,不幹好事,幾個壞孩子把她騙到此地,她沒錢回家,我當天做生意的五十元錢都給了她,還不夠,準備再做一天生意給她,她就能搭車回家了。當時那兩個大姐嚇的披著被子渾身打戰。我一點也不害怕,心想,我沒幹一點違法的事,誰來我也不怕。

警察說讓我上派出所,我說「去就去」,隨後我就被幾個幹警抓著下了樓。我到外邊一看,大車、小車、摩托車停了十幾輛。他們把我帶到了城關派出所。一下車我就開始講真相,他們對我都很客氣,還給我拿一床被子。我繼續講,他們默默的聽,一直講到天明。我問他們的所長這個人怎麼樣,一個警察說:「我們所長很善良。」不一會所長來了,派他的手下給我買了飯,讓我先吃點,怕到公安局吃不上飯。

到了鄰縣公安局,惡警問我:「你看過電視沒有」?我說:「沒有。」他說:「國家把法輪功取締了,列為×教了,你知道不?」我說:「煉法輪功做好人,不說假話最真誠,與人為善不做惡,遇到矛盾先忍讓,真善忍邪嗎?」他張口結舌。停了一會兒他又問:「那書中寫的『處處都是魔』是甚麼意思?」我說:「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凡是迫害法輪功的都是魔。」他無言可辯,又改口問我:「你煉功你丈夫知不知道?」我說:「我煉功把一身病煉好了,我想煉,誰也管不了。」他說:「我說不過你,管不了你,讓你縣公安來管你。」他問我書哪來的,煉功一開始跟誰學的,結果甚麼也沒問出來,氣呼呼的狠狠踹了我一腳,我感覺一點也不疼,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然後他們就跟我縣公安打電話,二十分鐘後國保大隊趙、王倆警察開車過來,接我回本縣公安局。我走一路發一路正念,到了國保大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笑而不答,把我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在看守所一天到晚就是講真相,被關了四天就出來了。

二、勞教所講真相,提前一年走出監牢。

二零零三年農曆七月初五,我和同修在路邊念師父新經文,被便衣警察發現,綁架了我。我一切都不配合,問甚麼都不回答,他們非法判我兩年勞教,送到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魔難中,在蹲黑屋的日子裏,不管在哪裏,不管見誰,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揭露迫害,讓他們明白真相,分清正邪,救度他們。

邪惡的勞教所對大法弟子強行轉化期間,我受盡折磨。惡警是人中敗類,張口就罵,抬手就打,把我的頭往牆上撞,揪著乳頭踢下身陰部,用皮鞋往身上踢,晚上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百般摧殘,毒招用盡,我都毫不妥協。此間我一直得到師父的呵護,師父替我承受了痛苦,否則我是走不過來的。

後來我悟到,勞教所應該關壞人,不應該關大法弟子,我有救人的重大使命,不應該被關在這個鬼窩裏。我請師父加持。我說: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趕快出去做三件事,救度世人。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提前一年走出了魔窟,從新溶入正法的洪流之中。

三、惡人為「湊數」抓我,關了幾天就急著放人

二零零五年農曆三月初五晚上,我出去到鄰村有事,本鄉派出所出動警車到我家,打著公安局的旗號,在我家等著抓我。

到十點多,我剛一到家,惡警張口就問我「叫不叫某某某」。我說「是,怎麼著?」一個小頭目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我說:「公安局跟我沒任何關係。你們夜入民宅騷擾,說輕點是流氓,說重點是犯法。」他說:「公安局讓你去一趟」。惡警一共四個人,其中有王某、劉某兩惡警小卒子架著我的胳膊,把我劫持到五十米以外的警車上。到了車上我就跟他們講真相,到派出所我還是不停的講,他們不聽。王某又問我叫甚麼名字,我不理他,他就惡狠狠的把我從床上拖到水泥地上。我不氣也不怕,坐在地上還一直講真相,講著講著看他們趴那打瞌睡了,我才不講。早晨醒來我繼續講。他們把我扶上車,說是送我回家,其實是騙我的。

當時車停了一會兒才走,我就抓住這個機會大聲向在場的人講真相,講煉法輪功強身健體,道德回升;講善惡有報的天理;講江澤民在十五個國家法庭被起訴;講本縣惡黨的縣委書記因迫害大法遭惡報而死;講北京公安局長馬振川的兒子到四個國家的領館申請留學沒人要,就因為他父親迫害法輪功;講紅眼獅子、藏字石的故事。講了有一個小時左右。派出所的人都聽傻眼了,也不辦公了,其它到這裏辦事的人也不辦事了,甚麼都停止了,都在聽我一個人講。我想,你們把我抓來我不恨你們,我要反過來利用這個機會救人,讓你們明白講真相,別落個被淘汰的下場。老師說大法弟子講真相「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多明白幾個人就多救幾個人。送我的警車為甚麼停那麼長時間?我悟到這是老師安排叫世人聽真相的。

送我的車上路了,到魯台西關加油站停住加油,我隔著車窗玻璃看到了我父親,就跟惡警說:「把玻璃打開,我跟我父親說句話」。我讓我父親跟我母親說一聲,就說我到縣城去,到那裏轉一圈就回來,別讓她掛念。

車開走了。一路上,他們向我提問題,王某問我:「你們煉法輪功的寫標語、掛條幅為啥白天不出來,都是天黑以後才動手呢?」我說:「黑了出來是因為不給你們這群壞人犯罪的機會,因為壞人抓了大法弟子要遭惡報,那是很可怕的,黑了出來做也是為你們這些人著想啊」。我又說:「中共有六千萬黨員,幾百萬軍隊,獨攬國家大權,有導彈、坦克、飛機、大炮,為甚麼你們這夥人抓大法弟子都是趁天黑偷偷摸摸下手呢?」他噎的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他說:「我再給你出個題目,你能當場說出四個國家的名字,我就放了你」。我說:「我早就聽說你嘴裏沒一句實話,人家都說你說話不算數,吐口吐沫能舔起來。我雖然不相信你的話,我也鄭重的告訴你:法輪大法已經洪傳到美國、法國、新西蘭、澳大利亞、加拿大、德國、比利時、捷克、丹麥、瑞典、土耳其等七十多個國家。讓我下車吧。」車上的人都笑了。

不一會兒,王某從包裏掏出一本書,說是在我家搜的。我心想,這是天法呀,怎麼能落到惡人手裏?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一會兒車停了,五個警察下去四個,還有一個盯著我。我繼續發正念,那個警察不由自主的把壓在包上的胳膊抬起來了。機會來了,於是我就故意不看他,背對著他把天書取回來珍藏在我身上。

到了縣城,他們到國保大隊去彙報,國保不同意關押。王某把我拉到縣防疫站去化驗以後,又回到國保大隊交涉,這時他才發現車裏的書不見了,把車翻了個遍,又對我非法搜身。當時我默念師父的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不驚不怕。王問我:「你把書給哪個功友了?」我說:「你們五個人不轉眼珠的瞅著我,我有機會給嗎?你這不是撒謊誣陷嗎?」他幹氣沒辦法,惱羞成怒的說:「你老師怎麼叫你偷書呢?」我說:「要是你的東西,我看都不會看一眼。我要的是天書,怎麼能是你們的東西呢?」他沒法了,最後說:「就因為拿這本書,也得叫你進監獄」。我說:「我沒有罪,這一點你們心裏都清楚,到裏邊就得放我出來;你們這些警察不抓殺人放火的,專門迫害善良人,你們才是真正的罪犯。要不改邪歸正,將來到你們進去的時候,就永遠出不來了。」他們給國保大隊的惡人送禮,說了好多話,把我投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一切都不配合邪惡,活不幹,飯不吃,數不報。第二天,國保大隊一個姓李的頭目把我叫到審訊室裏,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這麼好的功為甚麼不煉?」李頭目說「你請律師吧」,我說:「不請。高智晟律師為大法弟子說幾句公道話,就被流氓政府軟禁,你們踐踏法律,請律師有甚麼用?迫害法輪功六年了,對照憲法、刑法條款,你說說我們有甚麼罪,錯在哪裏?」他不吱聲。我說:「你別給江魔頭再賣命了。他害神滅佛,壞事做絕,活著人人罵,死了下地獄。到他上斷頭台的時候,你還準備給他陪葬嗎?」他好一會兒沒吭氣。他說這本子上記著在你家搜的有東西,我說那是惡人栽贓陷害。他讓我按手印,我不按。我說:「二零零三年叫我按手印,說讓我回家,為甚麼送我勞教?我不會上你們的當了。」他一無所獲,又把我送回號裏。

我在號裏天天發正念,講真相,聽見有腳步聲就喊:「天要滅中共了,誰參加過黨、團、隊組織,趕快退出來,保個平安!」我心裏想,你們把我抓進來,我等於孫行者鑽到牛魔王肚子裏了。我在惡魔肚子裏除惡,喚醒裏面的有緣人。

獄警張某某值班時,我問他:「為啥把我抓進來?我哪裏錯了?」他說:「你沒錯。因為最近集中打擊『兩盜一搶』的,下的有指標,你鄉沒抓夠,抓你進來湊個數。」我說:「邪黨的天下連這種卑鄙的事都幹的出來,你說說,邪黨該不該解體?你們這些人跟著它幹下去不危險嗎?我勸你們退黨真是為你們好啊!」他聽了後沉默半天。

這一次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八天,本鄉派出所就向國保要人,說我到期了,叫家裏去領人。家人說:「不去,沒犯一點錯,你們想抓就抓,想放就放,就那麼容易?」最後他們說了很多好話,家人擱不住勸,就去了。到了國保大隊,檢察院的人叫交一百五十元錢,說是甚麼費用。家人說:「人我不領了,你們愛送哪送哪。」說著就走。有兩人慌忙趕上去攙著胳膊把他勸回來,說「你交一元錢這就放人」。家人就認了,到看守所領我。國保那個李頭目叫我到他屋裏在釋放證上按手印,我說:「你屋裏邪氣重,我不進你的屋,啥時候你改邪歸正了我再進。」

我一出看守所的大門,就一個勁的喊「邪黨快滅亡了,參加過邪黨組織的人趕快聲明退出來,保個平安吧」。所有在場的人都笑了。我一直喊到交警大隊門口,沒人了,我才不喊。

四、被惡人舉報不動心,灑灑脫脫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農曆臘月初二(元旦)下午三點,我在講真相時,被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後來聽說他姓方)抓住不放,準備打手機舉報我,還沒有打,就過來一輛麵包車,下來兩個人,說是馮塘鄉政府的,最後才知道是附近方營的,其中一個小伙子姓高,另一個是方營的大隊支書。小高下車就抓住我的衣服不放,小方就打手機舉報給派出所,當地派出所所長說這不是俺管的事。他又往「一一零」打電話問「管不管」,「一一零」說「管」,小高就緊緊抓住不放手。小方說「煉法輪功的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我一聽他聽信惡黨的謊言了,就跟他講真相,他不聽。我說:「法輪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到能忍,不吸煙,不喝酒,不殺生,自殺就是有罪,一不偷,二不搶。」小方說:「你要是個小偷,我就放了你」。我說:「我一輩子不會偷。」

當時圍觀的車輛也不知道從哪裏來那麼多,都不走了,聽我講。我心裏想,這正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不能錯過。我根本沒有考慮其它的,就抓住中心大講起來。我說:「父老鄉親們都聽著,共產黨當官的支持小偷,他們是黑幫亂黨政匪一家。咱這兒小偷一夜就能連偷幾家,背後有邪黨的贓官給他打著保護傘哪。」

鄉親們怕公安來抓我,有的好心勸我說:「你就說一句不學了,不煉了。他就放了你,你回家不是該咋煉咋煉。」我說:「你們不知道,修大法的任何時候都不說假話,處處做個好人,堂堂正正。我是正的,他們是邪的,一正壓百邪。再說,人得憑良心,我一身病煉好了,我的生命就是大法給我的,叫我離開大法,那可能嗎?在勞所裏惡警(他們說是人渣滓,人中敗類)指使吸毒、偷盜的看著我,不讓睡覺,惡人打罵我,逼我說『不煉』這兩字,最後得病了。差點沒死才送回來,我都是一個『煉』字不改口。」

有個人說:「聽說大法是很好,多少得絕症的都煉好了,也不生氣了,我跟你學吧。」我說:「想學就抽時間找我,我教你」。

僵持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我也講了一個小時。講話之間,縣國保大隊的李頭目帶幾個惡警坐警車來了,我視而不見,盤腿打坐,單手立掌,發一會兒正念,繼續講真相。有一個當官的叫我穿上棉襖,棉鞋,我不穿,就盤著腿講。講「天安門自焚」騙局,講「四二五」真相,講《九評》……我講了以後,眾人問了很多問題,我一一解答。大家說我講的有道理,聽了明白好多。我接著大聲背師父的新經文《紅潮落》、《蠢》(《洪吟(二)》),大家都靜靜的聽著。這時,有個穿制服的姓陶的女警察說:「你說你今兒這個事咋結果吧?」我說:「這裏沒有你的事,你靠邊站著。」

國保李頭目坐在車裏一直沒下來,別的警察把我包裏的真相資料收走交給他,他坐了半天沒說話,見我丈夫去了,對我丈夫說:「你妻子犯的罪不小啊!」我丈夫說:「她啥罪也沒有,她在哪裏人家都說她是大好人。現在當好人有罪。」李頭目沒吱聲。我丈夫說:「你把人帶走吧」。李頭目說:「我管不住她,拿她沒一點辦法。」

最後,國保大隊兩個穿警服的男子走到我跟前,他倆動作一個樣,彎著腰,點著頭,說話一個語調「唉!一回一回又一回,一回一回又一回」。說完轉身走了。國保的警車悶聲不吭的開走了,我還在那裏盤腿坐著,等警車走遠了,看不見了我才走。

正法修煉的道路上風風雨雨的走過了幾年,我感到自己雖然怕心不多,其它方面的執著心還不少。時間越來越緊了,要求也更高了。今後我一定得多多學法,把法真正學透,平穩的做好三件事,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用神的正念走好最後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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