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指出有些學員「真的是拖了形勢的進程。」學習之後,我感到有必要幫助身邊不精進的同修走出來。一天晚上,我拉著一位不敢出來的老學員出去講真相、發材料,勸三退。退了一幫又一幫,材料也快發完了。我正高興於退的順利,興致勃勃地勸一對年輕人退團時(那位同修因害怕躲在遠處),一隻手從後面抓住了我的衣服領子───兩個警察站在了我的身旁。我馬上鎮靜下來:要正念面對邪惡。
「把手放下來!」我命令道。
「這包裏是甚麼?」警察問。
「這是我的包。」我說。
「我可以對你搜身嗎?」「你敢?!」我有力地否定他。他沒動。我把包甩給在我身後的那位同修(我以為她沒被發現,叫她拿著包往回走),不料警察從她手中把包奪走,翻出了兩本小冊子。
「哪來的?」「人家給的,你看看吧,看了有福報。」警察無語。
我邊走邊想起師父關於「不配合邪惡」的講法。我就掉過頭往回走。「幹甚麼?」「上廁所。」「到前邊商場去」。一聽到前面商場,我想起商場廁所旁有一出口。我就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從商場出口走脫」。走近商場時,又來了兩名警察。「離我遠點!」我命令道。「保持五米。」一警察喊出口令。
從廁所出來後,我看到廁所的門口和商場的出口各有兩名警察把守。我被帶到商場大門外的空地上,來到一輛大依維柯警車旁。那位同修已上了車。陸陸續續又來了四輛警車,共十來個警察把我圍了起來。一個手持本子記錄的問我「今晚幾點出來的?」「不知道!」「出來幹甚麼啦?」「沒幹甚麼。」「上車吧。」「不上!」「要不咱到商場治安亭去簽個字,我們就放你回家。」「不去。」我不停地求師父加持,不停地默念正法口訣。
「我是本××區公安分局的。」一警察拿出工作證對我說。「我叫×××,你能這樣回答我嗎?」無語。
「我是市公安局的,叫××,希望你也能這樣告訴我。」另一警察也出示了工作證。無語。師父說過,不愛說的可以不說。
這時又過來了一輛治安巡邏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警下來後惡狠狠地說「怎麼不把她抬上去?!」我直視著他平靜地說「先生,今晚你們這些同行中數你歲數最大,你得自尊點,你家沒有老人哪?!」他無語,低下了頭,鑽進了車,開走了。
我環視著圍了我一圈的警察,非常柔和、祥和地說:「為了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好,你們誰也不能動我。」我坐了下來,靜靜地發正念。沒盤腿,沒立掌,但雙目微閉: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共產惡黨在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一切都靜了下來,連商場門口進進出出買東西的人也沒了聲音。我睜眼一看:一個個警察老老實實,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直到一個身著便裝的「610」人員發話。「是大法弟子嗎?叫甚麼名?哪年得法的?你們不是修『真善忍』嗎?說真話呀!」他一個人彷彿自言自語。無人應答時,他氣急敗壞地蹲在我眼前,小聲罵師父。
我猛地說道:「你媽從小教你罵人哪?!」我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共產黨教你反黨嗎?」那個「610」說。我想起師父對香港敗類「不給其市場」的講法,便爬起來甩開那個「610」,走上商場門口台階,本想到台階上坐著,卻突然發現一輛出租車停在台階邊,門虛掩著,我拉開門就上了車。平時出租車都停在商場前面的大道上,根本不讓開到門口,今天巧了。
「上哪?」司機問我。「上哪快就上哪。」車右行遇紅燈「上哪拐?」「上哪快上哪拐。」左邊燈綠了,向左拐去。「去甚麼地方?」「去郊外的××村,我身上沒帶錢,去親戚家借錢給你。」我剛說完,回頭一看:一輛警車尾隨而來。
「後面一輛警車跟著我們。」「出了甚麼事?」「人家給了我兩本小冊子,他們要抓我。」
這時車已開到了大廣場,司機說「你下去吧,我不拉你了。錢不要了,我擺脫不了警察。」說著司機伸過手來把車門打開。我一下車,雙手合十:「師父,弟子遭難了,請您加持我,幫助我。」我進入廣場邊走邊合十說:「師父,您在《轉法輪》中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師父,誰也不能動我;師父,你《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講法中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師父,我不要今晚這個邪惡的安排;師父,您還說過『現在人類表面空間場,大法因素佔場的百分之四十五』(《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兩隻手向周圍的空間場打著招呼:「你們這百分之四十五的正的力量啊,趕快來幫我,加持我。」我背完了三段法,我就感到像是在廣場散步一樣,悠閒地回頭望了望:兩個警察正把司機拉出來,邊審問邊記錄。已年過六旬的我在這華燈齊放,寂無一人的深夜空曠的廣場上走,一個六、七歲的小孩都能追上我。而我卻一步一步地走了。是師父保護了我,我僅僅是背了法。
走到廣場的盡頭剛要上路,一輛警車在那裏等著,我又回頭往回走,五、六個警察在廣場上徘徊。我蹲在一個傘狀的松樹影下給同修打電話沒打通。我又想叫我孩子來,後一想:不能找常人,自己的路自己走。正左右為難時,我發現不遠處有一小河,無水,長滿了高大的草,我就鑽進了草中。這時我愛人來了電話:「快十一點了,你還不回來?」我溫和地說:「沒事,過一會就回去,你睡吧。」丈夫每晚總是看著電視,等我回家後才鎖上門,安心去睡。小河的草茂密的無法行走。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修得不好,但不該在這裏」。我爬上岸,想起師父說的「堂堂正正」、「大道無形」,於是我就脫下外套橫過廣場走去。心想:既然堂堂正正,何必脫外套呢?我又穿上,大踏步地走了。我沒有再看廣場上還有沒有警察。我走過了近一站路寬的廣場,剛上了路,一輛警車從我身後開來了:我一驚,嚇的心要跳出來。這是一條新路,無一草一樹可遮掩,警車擦過我身後向左拐去了,我出了一身冷汗。是假相,但實實在在在你身邊上演。
近午夜,郊外的路上無燈,車很少。過來兩輛貨車我打招呼也沒停。當我放下心要回家時,來了一輛面的。我到了同修家借了錢打發了司機。回到宿舍大院一摸外面大門的鑰匙沒帶。又打電話叫丈夫出來開門。我在門外等著,不遠處停著一輛車,下來一個男人向我走來。我又一下緊張起來:是不是瞄我的?我又冷靜地一想:我甚麼也沒說,誰會知道我住在這裏。我心穩了下來,那人走到我跟前,我笑著問了一句:「還沒睡啊?」他看也沒看我就走了。真是考驗一直到家門口。
第二天是集體學法日,我去晚了一會。同修說我昨天出事時,一個同修遇見了,回來傳給我們發正念。與我一起出去的那位同修上了警車後,被一警察踢了兩腳趕下來了,也回來了。同修聽了這個過程後有的流了淚:為師父的慈悲呵護而感動,對大法的超常與威力而讚歎。
這件事過去了,像煉了一套功法一樣平常:我自己沒有沾沾自喜,更不值得「歡喜」與「顯示」,反而引起了我深深的痛悔與反思:我為甚麼會出這事?是甚麼執著、甚麼漏被邪惡鑽了空子?
大家都知道病業有一個表面觸發因素,但根本原因是生生世世做的壞事造的業。我認為邪惡的干擾也是這樣。
這次出事的表面原因:
一是心態不對。我得意於退的順利、成功,五、六個人一幫一幫的退,還都要資料。那同修害怕,躲在遠處。歡喜心、顯示心、怕心都是不正的心態。
二是我說了狂語。那位同修因害怕不願出來時,我說:大姐,你跟我在一起怕啥?應該說「有師父法身保護怕啥?」
三是我不該硬拉心性不到位的同修出來,應該是悟到哪做到哪。
根本原因:口出狂語的背後是我的狂妄自大、驕傲自滿、自我膨脹;執著於名,沾沾自喜;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本市一名同修發現我在某些方面做得比較好後,就帶著我參加了幾十場交流會,整個市交流了一半。用聽我交流後的同修的話講:很多人確實受到了極大的啟發與鼓舞,促使大家形成正念正行的精進狀態;但是在大量的「大家圍著聽」、我在那兒講的過程中,在同修們讚譽有加的崇拜中,我執著於名、沾沾自喜的人心漸漸膨脹,歡喜心、顯示心油然而生。就在這種別人說我好,我自己也覺的自己行,看起來不錯的狀態下出錯了、出漏了、形成執著了,甚至很危險了───虎視眈眈的邪惡瞅上了,而自己卻渾然不覺。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有名的名不一定是明白的明」(《轉法輪》)「那魔還會誇獎你,說你有多高呀,說你是多高的大佛,多高的大道,認為你了不起,這全是假的。真正往高層次上修煉的人,你的各種心都得放下,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大家一定要警惕!」(《轉法輪》)「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轉法輪》)
不斷的背法,不斷地受到師父的點悟,不斷地給自己敲著警鐘:修煉是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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