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學法修心
問題的出現反映出我們地區的一些同修學法少,特別是遭到迫害的同修也是學法不夠。自我們修煉伊始,師父就反覆強調學法的重要性,但是我們許多同修沒有做到,或者做的時好時壞。就個人而言也深知學法的重要性,但長期以來被幹事心所帶動,陷入事中,還有時被常人的瑣事所纏,不能做到靜心學法,法不能入心,使學法得不到保證。三件事大打折扣,整天看似很忙,發正念、學法犯睏,身體也疲憊。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在任何環境中,在任何時期,工作再忙都不能離開學法,這是你們提高圓滿的最根本保障。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作為你們來講就這樣要求。」(《在2001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也有些同修很重視學法,每天看幾講《轉法輪》,但追求數量,流於形式。有的同修學是學,修是修,學法和修心脫節,放下大法書,滿腦子都是常人的想法,一遇到具體事情,其思維立刻就掉到常人的基點上了,沒有做到事事用法來衡量,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有的同修也知道自己的根本執著,名利情都有,甚至色慾之心很重,心裏很苦(包括已經被迫害的同修),但是分不清自我,被執著心帶動著,順著執著想下去……。如果我們的主意識不能抵制這壞思想,不主動排除這些雜念、邪念,叫師父怎麼幫我們鑿掉這大山?師父心急也沒用啊!我們來到常人社會中,目地不是為了過常人的生活來了,我們只是借助常人社會的形式修煉。
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這種情況比較多見。一旦出現,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壞思想。能堅定者,業可消。」
個人體悟到,在個人修煉中,返本歸真的心一定要堅定不移;為了達到這一目地,要認清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法的要求,如不是立即抓住它,明確意識到它不是自己,然後排斥它,師父就會幫我們一點點的往下拿。
二、 近距離發正念
發正念解體邪惡,是大法弟子要做好的三件事之一,至關重要。大家都在做,但用心程度不同,效果也不同。二零零五年十月,我們地區的同修們為了配合大法弟子家屬接見,營救被關押在錦州勞教所的同修,紛紛到那裏近距離發正念,正念否定了邪惡不許未被轉化的同修接見家人的非法規定,爭取到了所有大法弟子家屬的探視權利。之後本市大法弟子在法上漸漸達成了共識,認為應該持續去邪惡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因為那裏的迫害每天都在發生。隨著去的同修漸漸增多,自然的就排成了班,這項證實法的項目平穩的推進著,每逢接見日,去的同修更多。在這個過程中,也修去了許多同修的怕心。
後來了解到近距離發正念對邪惡確實起到了震懾和清除的作用,使裏面同修的環境也得到了改善,沒有出現大面積的迫害。那裏的邪惡們也很害怕,整天處於高度戒備狀態。被非法關押的堅定同修得以見到家人,一些同修陸續得到了釋放。在一年多的時間裏,大家愈來愈認識到近距離發正念的重要性,不論是年老的或年幼的,都能堅持去。可以說我們地區近距離發正念起步早,同修心態好,在一定程度上解體了邪惡,加持、幫助了裏面的同修。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師父的新經文《徹底解體邪惡》發表,更增強了大家近距離發正念的信心,很快本市監獄附近也出現了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我們地區在這一方面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平穩的向前走著。
但隨著本地區正法形勢的好轉,我們起了歡喜心,放鬆了安全意識,有些同修在近距離發正念時聚在一起嘮嗑交流,甚至走來走去,漸漸的發展為有些同修的聯絡場所了,甚至有事想找誰商量,都到那兒去找。不久就出現了一次騷擾,一名女同修被邪惡劫持。但由於被劫持同修當天正念走脫,沒有引起協調人和其他同修的足夠重視,也沒有馬上組織同修進行切磋,調整或形成文字提醒同修注意安全,只是覺的應該用正念否定這一切,以至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中午,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都已經離開了,邪惡明目張膽的在路上綁架了三名同修,除一名正念闖出外,李凱被勞教,付豔被非法審判,不但同修遭到迫害,也給本地正法造成了一定的負面影響。這次迫害的發生,個人分析主要有以下兩方面原因:
1、發正念的基點不明確,法理模糊。邪惡對大法弟子的這場迫害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師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的。但幾年來我們無數的同修被關押在勞教所和監獄這些黑窩裏。那裏充滿了邪惡因素,是邪惡勢力在人間的大本營,由於這些黑窩的存在,裏面的黑氣吸引著邪魔、爛鬼藉著大法弟子有執著,將其投入黑窩內。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僅剩下的邪惡集中在這些黑窩裏,針對這些黑窩發正念,就是為了徹底解體一切邪惡,結束邪黨對大陸大法弟子的迫害。師父在《徹底解體邪惡》中說,「為了徹底清除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別是中國大陸各地區的大法弟子,要向這些邪惡的地方集中發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救度世人,圓滿大法弟子的責任,走向神。」
由於這場舊勢力強加的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所以我們清除的是操控惡人的邪魔、爛鬼及共產邪靈,對表面的人,我們還得用善念對待。所以我們在發正念時,如果帶著仇恨心,怨心都不行,帶著求結果的心更不行。有的同修發正念時,帶著很大的憎恨惡人的心;有的同修就是求結果,每逢接見日發正念時,總是四處打聽:「讓接見到沒有?」「同修狀態如何?」或「邪惡甚麼時候放人?」在師父的經文《徹底解體邪惡》發表前,我們說近距離發正念就是為了營救同修,減輕裏面同修被迫害的程度,這沒有錯,但正法的不同階段,法對我們有不同的要求,師父的這個經文一發表,就意味著正法又向前推進了,已經到了最後全面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的時候了,到了最後解體邪惡的時候了。隨著我們持續的發正念,盤踞在黑窩裏的邪靈、爛鬼就會被清理的越來越少,直至被全部解體。(對黑窩內幾個不可救要的首要分子,我們可以讓它們馬上出現現世現報。)所以現在近距離發正念營救同修不是唯一的目地,徹底解體邪惡才是我們的根本目地。法理上清晰了,做事情的效果才會好。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圓容師父所要的。
還有一點需要我們在法理上清醒,就是我們的同修因近距離發正念被綁架,不是因為邪惡有多強大,形勢多麼嚴峻了,這是邪惡在解體之前的迴光返照,它就是毒,它就是壞,你不讓它幹壞事不行,它時不時的就要幹點壞事,干擾我們的正念,使我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產生動搖。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們,一直到結束之前,它都會幹壞事,明天結束,今天迫害還在發生。從師父的新經文中我們還知道,勞教所、監獄等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是目前僅剩的邪惡因素集中的地方,那我們近距離發正念,正是針對邪惡因素的最後的清除,是徹底解體邪惡的正念正行,本身沒有錯,去的人多也沒有錯。
但是邪惡是不甘心的,它看到即將滅亡的下場它也是垂死掙扎的,它綁架我們的同修,是借我們同修有漏來干擾我們。我們一定要從法理上認清邪惡的虛張聲勢的伎倆,不為所動。聚集在黑窩的邪惡也許會像接力一樣,解體一批上來一批,但只要我們持續的、堅定不移的向邪惡黑窩發出強大的正念,邪惡只能是被清理的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至被徹底解體。整體在法上找準基點,正念會更加集中強大,解體邪惡才會更有力,才能有效的抑制和清除邪惡,營救同修,救度眾生。
2、形式上沒有符合常人狀態。我們到黑窩附近是發正念去了,表面形式要符合常人狀態,如果我們在那裏成幫結夥,或相互嘮嗑,或頻繁走動,都會引起常人和邪惡的注意,這等於向常人報告:大法弟子來了。其實我們的功能不在表面空間顯現,就不要搞成常人似的聲援形式,我們聚集在勞教所周圍轉來轉去,已不符合常人的狀態了,近距離發正念就是靜靜的向勞教所發出強大的正念,誰頭上也沒標籤,邪惡怎麼能知道你是大法弟子呢?你的不尋常的表現,你有別於常人的舉動,是不是在向邪惡表白你的身份嗎?這和堂堂正正沒有怕心是有區分的,沒有怕心不等於不注意安全。能真正的為自己負責,也為其他的同修負責,發好正念解體邪惡,才是有力的證實大法,才不枉此行。我們每個去現場的同修都應想到整體,這些是我們大家的事情,不是個別人或協調人的事情,誰也不應把自己擺在之外。如果我們理智智慧的從一個能夠肩負起歷史大任的修煉者的境界發正念去了,別說是去幾次,就是去一萬次也不會造成閃失。
雖然這個空間的邪惡已有所察覺,但我們不應被它帶動,這也是我們每個人應該圓容補充的事,在以後近距離發正念中,我們互相之間不用打招呼,不在人的空間展現有形的東西,邪惡也就無機可乘。每個同修都應該走出自己的路來,儘快在法上成熟起來,真正做到大道無形。協調人只起引導和協調作用,具體怎麼做由學員自己決定。近距離發正念要高密度,不一定非得發半天或幾個小時,只要正念強大,念力集中,繞黑窩一圈,鎖定它發一圈正念,比注意力不集中,思想溜號在那兒呆半天效果還好。只要大家都盡力了,環境肯定會好,人人頭頂一片藍天,把我們該做的都做好,我們就會減少很多損失。還有,平時大家接到發正念的通知,一定要用心去做,真正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也希望發正念的通知不要過多,要協調一下有個統一的通知。
三、整體協調與營救問題
我地區主要協調人有熱心、有能力,付出很大,受到大家尊敬。另一方面在證實法的過程中,也容易滋長他們的名利心。特別是長期以來我們地區普通學員過於依賴協調人,用常人的等級觀念,去崇拜協調人,維護協調人,等靠要的思想嚴重,至今沒有走出自己的路來。協調人本身也是修煉人,也有狀態不好的時候,這種自上而下的協調方式如果在協調人的狀態不好時,便直接會影響到錦州整體的正法進程。幾年來我地區在整體協調時,很多時候沒有做到遇事先在法理上交流,多數情況下是就事論事。由於不能在法上達成共識,落到具體做事時,往往抓不准邪惡干擾或具體事情的根本要害,抓不住根子問題,達不到徹底解體邪惡的目地,使近一年來迫害連續出現,結果我們就像救火一樣,被邪惡牽著鼻子走,顧此失彼,疲於應付。
而做的好的地區,他們不等邪惡迫害我們,我們再找他們,而是主動去統計查找被舊勢力安排迫害我們的系統、部門與相關人員,然後主動去根據不同情況、用不同方式去講真相,或去接觸他們,結識、了解他們。這樣一有迫害發生,就非常主動,也能及時擊中邪惡,使邪惡一露頭就被我們抓住並解體它。對於重點、突出的邪惡黑窩,與邪惡的重點揭露和曝光,下大力度,查其家屬與社會關係,重點揭露。
特別是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兩起迫害發生後,本地同修(包括協調人)未能立即坐下來在法上切磋,商量如何向有關部門講清真相,營救同修,而是茫然、麻木。有的協調人自我保護的心很重,經常不開機,甚至一有迫害發生就關掉手機,互相之間失去了聯繫,導致本地同修和外地來錦州主動參與營救的同修找不到人,下面沒有參與過營救的同修不知如何做起,雖然著急,但沒有去做自己能做的,而是等著聽協調人的「指示」,協調人又都被抑制住了。絕大多數同修都處於盲目狀態,還有的被各種事物干擾,整體陷入遲鈍、麻木狀態,不知所措。整個營救過程中,主動參與的學員較少,過問的學員也少,使幾位參與營救的同修陷於忙碌狀態,沒有形成主線,忙著跑公安部門和勞教所等迫害單位,未能騰出手來對迫害進行追蹤報導,其他同修也未能及時揭露、曝光惡人,窒息邪惡,更未能與家屬及時溝通,向家屬講清真相,配合我們反迫害。因為法理上不清晰,整體配合沒有達到法中要求,特別是缺乏直接面對公檢法司等部門的正念正行,缺少向參與迫害的有關部門人員面對面的講清真相,救度他們,相關眾生仍不明真相,繼續附和或追隨邪黨作惡,致使被非法劫持的同修遭受了更大的迫害,耽誤了營救同修的最好時機。
有的協調人被邪惡迫害過,在安全方面考慮的比較多,怕心較重,在整體協調或證實法中,多表現為不出頭,在後面指揮。也有的協調人妒嫉心較強,在整體配合中不能正常交流,配合上有間隔有障礙。每當出現問題時,協調人與協調人之間、學員與協調人之間、學員與學員之間互相埋怨、指責、發牢騷現象普遍存在。當然協調人也是普通學員,也有修的不好的地方,考慮不周全的時候。作為不是協調人的學員,不能依賴他們,證實法的事情都得由他們做主拿主意,如果他們狀態不好或修的不好,能拿出最好的辦法嗎?我們大法弟子應該人人都是協調人,人人都能獨當一面,遇到問題不要等不要靠,要主動參與力所能及的證實法的項目,如營救同修等。
比如說一個同修遭迫害了,與他相關的同修,立即就成立一個臨時協調小組,該曝光的立即曝光,能去做家屬工作的、能面對面講真相的就去做,既有分工又有合作。過程中不能懈怠,要有始有終,不能虎頭蛇尾半途而廢,要一直營救到底,直到同修闖出魔窟。邪惡迫害不止我們正念營救不停。同時我們也應打破地區間隔,與營救同修做的好的地區及時交流切磋,儘快的形成有效的營救機制。整體配合最基點是在師父的法理上放下自我,用心去配合,而不是大幫哄,一呼表面,大家都跟著動。需要大家配合的時候,首先應形成一個小範圍的切磋碰頭會,查找一下原因,站在正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切磋如何走師父一再強調的要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正法之路,再分析一下事情發生的問題所在,找出符合(利用)人這一層的理為切入點,然後,通過這一過程,達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目地。這一基點要叫所有參與配合的人都知道(把通過切磋達到的共識形成文字發給大家)。然而這一基點與過程,錦州一直沒有做到位,甚至有相當多的弟子(包括大多數協調人)還不知道、不懂這最基本的過程。
同時我們在營救同修、解體邪惡的同時,我們不能忘了救度相關眾生,哪裏出問題了,哪裏就是需要講清真相了,不應該單純追求營救結果。但是我們也不是不要結果。到目前為止,錦州地區還有很多同修被關押在當地或外地黑窩內遭受迫害,迫害又連續不斷的發生,這是邪惡對我們整體的考驗,正法中需要我們儘快提高上來。建議我們全體同修都利用自身的條件,主動向公檢法司國安等部門幹警講清真相,打好基礎。並全面調查錦州地區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員名單,將他們的電話、住址及主要社會關係全部排查出來,列出一覽表,讓邪惡暴露在民眾面前,主動解體邪惡,讓它們無空可鑽。
家裏環境比較寬鬆的同修,應積極參與營救,突破面對面向迫害部門講真相。這方面我們的鄰市同修做的很好,無論哪裏發生了迫害,他們都能主動找迫害的人講真相,在那個城市的勞教所裏,沒有一名大法弟子被關押,他們已經在本地基本上完全解體了邪惡,特別是我們在和他們切磋時,看到他們在每次營救中,每遇到障礙都能坐下來,在法理上反覆切磋,整體上在法理上昇華。所以我們不要僅僅效仿他們的具體做法,更要在法上儘快成熟起來。
這裏特別需要引起我們注意的是,多年來錦州「六一零」系統一直是迫害本地大法弟子的幕後黑手,而我們對他們的揭露卻很少。去年十一月,市政法委書記李玉霞上任後效仿昆明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與「六一零」頭子劉鐵利、劉振路等人聯手策劃了一個邪惡文件,即【2006】23號文件,要求基層單位排查大法弟子。由於協調人和當事學員沒能對此引起高度重視,只是將文件掃描上網,向明慧發一條消息了事。既沒有下達發正念的通知,也沒有向當地民眾揭露這一邪惡計劃,未能及時解體邪惡,使邪惡計劃順利實施,加重了本地迫害的嚴峻形勢,給部份惡人造成了行惡的環境。在這種「大氣候」下,惡人覺的有「上面」撐腰,就又開始瘋狂起來,緊接著四起迫害相繼發生。師父在《徹底解體邪惡》中已經把法理告訴了我們。這是我們未能深刻理解師父的講法,未能及時認清此文件正是本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滋養了邪惡因素,給本地正法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
最近,我地區同修漸漸在法上開始成熟起來。這時,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又出現兩名同修因掛條幅被航校士兵綁架事件。這次,我地區大部份同修聽到消息後,都能立即走出來發正念或採用各種辦法制止迫害,營救同修。有的去派出所附近近距離發正念,有的去找家屬講清真相;有的及時上網曝光;有的製作真相材料;有的去粘貼真相,有的陪同家屬要人。但由於還是缺乏在法上切磋,過程中暴露了許多人心,最後,雖然兩名同修被放出來了,但都被邪惡敲詐了二千多元錢。
反思這次營救中的不足大致是這樣:熟悉這兩名被綁架同修的學員大多都有這一念:其中的一名年紀大的男同修,以前有兩次被綁架,都是寫保證出來的,這次可不能再寫保證了。這可怎麼辦呢?怎麼能讓他不寫保證呢?發正念吧。發甚麼樣的正念呢?經過交流後,決定發出讓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的正念。看上去正念很強,但我們往深想一想,現在邪惡的力量愈來愈少了,愈來愈維持不住了,那我們讓這位同修放下生死,他有放下生死的難嗎?我們這不是在加大他的難嗎?而且如果我們都這樣想:他再寫保證怎麼辦?這是正念之場嗎?這是正念嗎?這些心舊勢力看的是一清二楚的,它就要鑽空子了。
馬上就有一名同修想起來一個朋友,此朋友的哥哥是該派出所的警員,很快就聯繫上了。經過這位警員的溝通,所長答應只要兩人交六千元的罰金,立即就放人(沒提出讓同修寫保證的條件)。消息傳出後,一些同修被情所帶動,說只要不寫保證,交點錢也比被勞教後承受不住,再寫保證好;還有的同修說咱們花錢請所長吃飯,跟他講真相,若講明白了,他就不要錢了;還有的同修說,那咱把錢(罰金)帶著請所長吃飯。這些念頭一出,還沒等商量好如何請所長吃飯,那邊傳來消息:錢已經交完了,是由某同修墊上的,趕緊去派出所取人吧。這真是一念之差啊!
事情過後,讓我們冷靜的想一想,師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的,是讓我們徹底解體邪惡的,那我們交錢不是在給邪惡輸血嗎?邪惡之所以能夠維持迫害,還不是有錢在支撐著嗎?我們如果默認了邪惡的經濟迫害,怎樣才能對不修煉的家人講清真相,何時才能徹底結束這場迫害?請錦州同修都靜下心來,認真看一看《明慧週刊》二六六期的交流文章《助正還是扶邪》,文中針對邪惡的「罰款」在法理上講的很透。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九日,同修王軍凱被國安特務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市第一看守所內。市看守所裏還有兩名同修。希望全市同修持續發出強大正念加持他們,並從我們的一思一念中全盤否定舊勢力對他們任何形式的迫害(包括經濟迫害),徹底解體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他們回到正法洪流中來。同時向相關人員講清真相,救度他們。
另外,有個別協調人領導作風很重,並且在其所負責的區域內,形成了獨立王國,對不能聽從其安排的一律排斥,身邊剩下的都是「聽話」的,所謂聽話的這些學員,在證實法中很少有自己的主見,協調人說甚麼是甚麼,漸漸的他們不會走路了,甚麼事都要請示協調人。全市整體需要配合時,他們往往看協調人的態度,協調人沒有指示的,他們就不敢越雷池半步。漸漸的他們離不開協調人了,甚至恭維協調人,迎合協調人,這無意中滋養了協調人以自我為中心的不好因素,起到了滋養他們執著心的作用,形成了惡性循環。這種機制不應用在正法修煉中,它阻礙了學員自己走證實法的路。
我們在整體協調上要突破這一局面,誰也不依賴協調人,不要等,不要靠,不把自己當成局外人,人人都把自己當作協調人,真正做到大道無形。只要問題發生在自己身邊,那肯定是我們應付起的責任。其實,不是我們的能力不夠,是用心大小的差異,因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知道外市做的好的地區,是沒有固定和大家公認的協調人的,也沒有一個人自認為自己是個協調人的。每個人都自己努力去做,當需要配合時,此人就是此事的協調人,其他人積極參與並積極幫助協調,做完此事,大家又都是普通學員。還有這些地區都有自發的形成的學法小組,特別是自發形成的做「三件事」的協調小組,小組能完成的就不打擾他人,只有需要配合時,也是根據需要適當擴大範圍與其配合。另外,特別指出一下,寫稿的同修,凡是時間能允許的,都要先簡單的切磋後再動筆,同時直接知情者參與切磋很重要,否則你一個人法理再清,也是你自己境界中的東西,不能成為大家的、整體的。這其中也包括協調人口頭叫同修去做甚麼。
還有的學員對揭露當地邪惡不夠重視,滋養了邪惡因素,使迫害得以持續。而做的好的我市局部地區,當地基層幹部都在保護大法弟子,目前錦州的一些街道、社區、派出所仍需要深入、細緻的講真相,每個同修都有責任。
另外,在學好法、講三退方面應不定期的召開小型法會,讓那些在這些方面做的好的同修談談他們的體會,以使整體儘快提高上來。我們還要去掉妒嫉心,虛心聽聽鄰市同修的交流體會,那裏是大法弟子在追找邪惡,而我們地區是邪惡在排查我們,這不就是差距嗎?協調人要及時的把同修的意見、想法反饋回來,大家共同切磋。還要儘快恢復學法小組。發現出現病業的同修,要主動去與其集體學法交流,人改變不了人,是法改變人。
四、 修口
我們地區普遍存在不修口的問題,每到迫害發生時,往往第一念就是找這些同修哪裏有漏或有甚麼執著,紛紛埋怨指責,還傳小道消息,傳著傳著就走樣了,不但加強了同修被迫害的場,邪惡看了也高興,它會對被迫害的同修說,這考驗怎麼樣?你的同修都認為你應該被抓。這種現象表面上看是不修口的問題,根子上還是法理不清的問題,因為師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這場迫害的,我們也不應該承認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的執著和業力來進行考驗的邪惡安排。帶著這種不純淨心態去營救同修,就不能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抵消了正的力量。這是在承認舊勢力安排的基礎上去反迫害,所以不能達到徹底解體邪惡的目地。我們是人在修,每個人都有漏,都有放不下的執著,但是我們再有漏也不配邪惡管。鄰市同修在交流中,從來不執著被迫害同修有甚麼漏,就是全盤否定,甚至他們當地有一名同修被抓後,不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也完全沒有了正念,但還是被他們營救出來了。師父說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看到別人沒做好的,就默默的補充。
修口的問題還體現在另一方面,如前一階段本地區的協調人之間有矛盾,其中有很大成份也是由不修口引起的,互相「傳閒話」,不是為了解決問題而說,而是帶著自己的觀念,甚至添枝加葉,無意中在同修之間形成了間隔,讓邪惡的陰謀得了逞。
我們要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讓邪惡無機可乘。修口的問題我們要人人從自身做起,每當聽到不在法上的話語,不要傳播,而要立即制止並發正念解體。。
最後,希望面對錦州地區整體出現的嚴重問題,大家都要靜心省察自己,督促自己與同修警醒,找出不足,克服它,彌補它,整體儘快提高上來,完成助師正法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