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為不學法,導致幾年來一直到今天,本來有限的大法弟子還在被抓、被迫害、被騷擾。原因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學法
1、師父要我們學法「要集中念頭去學,要真正自己在學」(《致澳洲法會》二零零六年)。我們一部份學員只停留在表面形式,不論自己學還是集體學,就像完成任務似的,求數量、追求形式、求名,對法的理解不深、不透。
有的大法弟子對《轉法輪》中最基本的修煉法理都不清楚,依然向外求,遇到甚麼事都讓別人幫自己發正念。有的告訴消業的同修多煉功,一天煉幾個小時,保證一週就好。只重視「煉」,而不重視「修」。還有人偏激的理解「修口」,把不講話當成修口。你跟他切磋時,他會提醒你「修口」。
2、只學《轉法輪》,不學新經文。認為師父後來的法都是圍繞著《轉法輪》講的,能夠指導我們往更高層次突破,所以每次新經文下來時集體學一次,也就束之高閣。做不到反覆學、深入學,認識不到師父在不同時期、不同地點講的法都是指導我們在正法時期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如何修自己,跟上正法進程。
師父說:「有人說:「我只看《轉法輪》,不看新經文。」你還是我的弟子嗎?」 (《也棒喝》)正因為忽視了學法,有的連《轉法輪》都不看,全身心的投入救眾生的工作中去,被抓的人大部份是真相做的最多、最好,也有的是剛從勞教所回來的同修。一旦出現被迫害才想起「安全」來,法也不學了,小組也不去了,真相也不做了,也不敢出去了。
有的同修因為只看《轉法輪》,又不能真正理解正法修煉,所以他看不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有一個特殊的使命──救度眾生。師父說:「三件事看上去很簡單,精不精進都在其中,成就甚麼果位都在其中」(《2006年加拿大講法》)。有的同修以各種藉口不出來,只做一件事,兩件事,或只是跟熟人講,面對面的講,還要說「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無阻》)。有的具備資料點的條件,也不敢去做,怕心很重。
3、因為對新經文做不到學深學透,表面上知道有那麼一句話或有那麼一層意思就隨便去用,一用就偏或邪悟。
比如師父說:「大法弟子有錯誤不願意讓人說,誰也不能說,一說就炸」(《洛杉磯市講法》)。有些人就把這句話在小組展開互相提,互相指責,來證實自己讓人說。有的學員說:「我不用學那麼多遍就理解了,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不同,我有我要做的事情」等。
4、有些大法弟子喜歡各處走。有的以協調人身份,有的帶著顯示心,有的外求,特別是有的人把自己悟的,自己觀點強加於人,這樣就出現了一幫哄,造成集體學法時的偏離法現象:①只學《轉法輪》,不學新經文。②強調每個整點發正念,這樣造成學一段就要停下來發正念,佔用了許多學法時間。③通讀就是讀出聲來,認為集體讀書能量大,震動自己的世界。
師父說:「通讀不通讀不等於大聲念,通讀也不等於小聲念,通讀也不等於默念,你習慣上採取甚麼方法都行」(《長春輔導員講法》)。師父也說過效果是一樣的,採取這種形式當然可以,但是讀書的速度參差不齊,有的讀錯,添字、加字影響學法效果的一些現象,卻得不到糾正。其實還有個安全問題,聲音不能大,聽不清楚讀的是甚麼,頭腦中沒有思考餘地就去趕速度去了。④當法中出現師父的名字時改讀「師父、師尊、老師」等等。雖是出於尊敬,但改動了一個字也是亂法(經文正文裏師父的名字不能改,經文後面師父的署名及日期不需讀)。
二、我們地區沒有協調人,也沒有負責人,但是每個小組、每片都有熱心為證實大法工作的人。但是有的大法弟子他不知道負責人到底應該做些甚麼,他的思想停留在自身修煉階段,存在7.20以前個別輔導員所出現的問題:「標新立異或獨出心裁」來提高自己的聲望。他不是根據大陸的實際情況去證實法,而是憑想當然,也要成立腰鼓隊、樂隊。看到新唐人新年晚會就印了許多歌曲唱,還要跳舞……。
更為嚴重的是早已不修煉的人也搞起歌曲的創作,把師父的《論語》、《洪吟》作為詞,佛教的音樂作為曲。這種亂法、盜法的行為都不能識破,還給其他人傳閱。
2、師父關於發正念的講法以及明慧編輯部的有關文章在零四年、零五年就已明確過發正念的要領和注意事項:具體目標不宜過多、過細,錯過大家同步發正念的時間,而且心靜不下來,起不到發正念的作用。大家已習慣了全球四個整點,地方三個整點發正念。
看到其它地區二十四小時整點發正念,我們的同修也搞了個所謂二十四小時的「輪子」:每個小組發正念的時間逐日變換,像時鐘一樣隨著輪子轉起來。我們學的是同修提高心性的經驗,而不是極端的、機械的照搬一些方法。
3.有人總能看到、聽到常人社會的表現形式:街上出現了巡邏隊、摩托車隊,哪裏有電子眼、攝像頭,哪裏有誹謗大法的傳單、通告……所有這些問題都反映到那個小組或那片負責人那裏。我們的負責人第一反應就是通知發正念。──師父說:「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相。」(《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我們是哪裏有問題就去哪裏發正念。看起來好像正確,其實這是不是在法上修呢?如果用發正念代替做好三件事,就不是在法上修,因為師父明確講過,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三件事同時做好才是在修,只做一件事就不是在修。
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怎麼會被常人的因素,低層次的法理控制呢?常人想做的那是常人的事,你如果把這些都當成針對自己的,你就是在求,你讓邪惡牽著鼻子走,你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當然有些事確實是針對我們的,就該在法上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都沒有錯。
幾年來,部份同修養成了依賴思想,把負責人當成了領導,有事沒事都去「切磋、切磋」,大事小事都要去「反映、反映」,讓別人拿主意,人家讓他幹甚麼他就幹甚麼。如果法學的好就能辨別對方一個念頭、一句話、一個行動是不是在法上。
有的同修總想為負責人做點甚麼,而且為此感到榮耀,不讓做還會產生妒嫉心,認為負責人不信任他,有時做真相都要表現給負責人看。師父說:「也不用給誰看,你做的這一切,師父看得見,眾神看得見,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遠的威德。」又說:「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充份的發揮自己的作用,主動的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證實法中你們想到的、看到的、接觸到的、能夠認識到的,你就去做,那才是在走自己的路、建立自己的威德啊」(《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4、有的大法弟子接觸的人很多,影響面也大,有些是慕名而來:本地的、外地的、邪悟的、還有剛剛從勞教所回來的,都喜歡到這裏「切磋、切磋,交流、交流」。切磋也不學法,也不是圍繞著三件事。
①談甚麼功能啊、夢啊,誰修的好、誰修得不好啊,誰的臉色好看了、誰掉下去了,誰邪悟了。有的人很健談,好大喜功,把「堂堂正正」闖出來的當成了豐功偉績,有的總是離不開他佛教中的東西,有的曾做過「幫教」,本是污點,也把它描繪的有聲有色。
②不注意安全也不注意修口。地區有多少個學法小組、在誰家學,哪裏是資料點、誰在幹甚麼。師父說:「一直到最後,邪惡都不會停止迫害」(《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③傳小道消息。傳說師父哪天去香港講法,人心浮動起來奔走相告辦護照。當年就有人說江澤民被秘密抓捕,傳到香港、澳門的親屬那裏,當其人又在電視上出現時,人家說我們造謠。還有甚麼新年對聯是師父親自寫的等等。
有的負責人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領導,把常人的領導方法帶到大法的工作中來了,總想搞個轟轟烈烈、做出一番成績來。
其實很多情況下,如果個人怎麼悟就怎麼做都是個人修煉的過程,是個人的層次決定的,但是牽動了很多人,帶動了一個面那就不是一般的問題了,它沖淡了我們目前要做的,也打亂了師父給大法弟子安排修煉的路。
師父說:「負責人哪,其實我說負責人,也只是這樣叫,負責甚麼?對大法負責嗎?你真能承擔得了嗎?其實我們只是一個聯繫人,為大家服務的人,沒有權力,沒有權威,協調好大家,這就是你們能夠幫師父在人表面起到的最好作用。」(《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我們這麼多大法弟子,這麼多協調人,誰都沒敢下一個通知左右別人應該幹甚麼,不應該幹甚麼。我們都是修煉中的人,有甚麼權力把大家調來調去,自己坐在家中不動呢?還有的學員忙著幫一個已不在法上的人出名、發財、出書、搞畫展,目地是出國。為此東奔西走,打著大法弟子的旗號,說那裏是小弟子修煉的最好環境作為藉口,以高昂的學費招收學員,忙於鑑別、推銷該人的畫。為幫助該人走出困境,在大法弟子中籌集資金。
師父說:「求給親人消災消病都是對親情的執著。想左右別人的命運,人各有命啊」(《轉法輪》)。那麼,我們為甚麼用這麼多的時間去幫一個名、利、情、色俱全的「出了國再去證實法」的人呢!
還有的人安裝衛星天線接收新唐人電視台,我覺的這個東西是講真相的一種形式,那是針對常人的。如果在大法弟子中大面積的宣傳搞這個東西就是一種執著,我們有師父的法就足以指導修煉了,為甚麼佔用許多時間精力穿梭在大法弟子中呢?
我們也該悟一悟,為甚麼街道片警經常騷擾?為甚麼當「六一零」找上門來時還通知大家為自己發正念?而且把師父講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變成自己的話,還強調:「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幫我發正念不對嗎?」
讓我們共同想一想:有多少個和我們朝夕相處的大法弟子被綁架?有多少剛剛從迫害黑窩回家的又從我們身邊被抓?我們除了發正念又做了甚麼?
三、資料點存在的問題:
1、不注意安全。
不是單線聯繫,做資料的喜歡各處走、到處送,需要資料的人又可以隨時去取。
2、資金問題。
師父說:「資金的管理不要出現問題。我知道有些項目、有些地方資金是出了問題的,我也不想說。在這方面出問題的我看你是不想修了,眾神都在看著你呢,對修煉人來講也太嚴重了。」(《洛杉磯市講法》)
我們的資金大部份是來自學員微薄的收入,極個別的是做生意的,少則幾十元、百元,多則千元、萬元不等。這些錢交到小組或那片負責人手裏,而資金不是經過全市各片整體協調使用,私自做主想給誰就給誰,想給哪裏就給哪裏,有的直接就給了外地。這樣就造成了有的資料點因資金不足做不了《九評》,有的幾年來工作量很大卻得不到資助,而省吃儉用。有的資料點存錢存物,本來該片的負責人或作資料的人手中明明有錢還是來者不拒。
3、資料點不是根據當前正法形式的需要去選擇製作真相的內容和數量,沒有計劃。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想做多少就做多少。哪裏需要甚麼心中沒數,要《九評》的送去了《轉法輪》,要真相資料的送去了新經文;誰的錢都收,誰的事都做,顧了東顧不了西,時而整箱《轉法輪》、《九評》外運,本地供應不上,無奈又從外地往回折騰。且不說耗材耗力,也不安全。這樣造成本地資料時斷時續,少則十幾天沒人送,多則一堆,給派資料的人造成心理負擔,只好當成任務去完成,達不到救度眾生的純淨心態。有的不是根據當地居民的生活條件大量製作DVD光盤,而有DVD機的屈指可數,造成丟失、浪費。
4、有的資料點錢多了,環境也寬鬆了,大法弟子無所不能了,憑著一腔熱情製作各種版本的《轉法輪》、新經文。不是增加了多少新學員,不是老學員手中沒有書,而是不斷的求全求新:大本的《轉法輪》換成小本的,沒改字的換成改過的,單片的新經文換成小本的,小本的又換成裝訂成冊的。現在藍皮的《轉法輪》換成了金光閃閃的。幾乎人人都有幾本備用的書。
那麼我們這又是一顆甚麼心呢?私心、顯示心、歡喜心、還有妒嫉心。師父說過:「正法中需要出現甚麼變化的時候,那一定會有一個形勢表現出來,但是新的形勢出現時也會觸及一些人心的執著。因為是人在修煉嘛,沒去掉的執著就會起作用,所以有人內心反映出一種不正確的情緒,甚至於也混同了常人的認識」(《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看到新版師父法像的題詞「正法十八年春」,就甚麼也不幹了,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那顆幹事心、功利心、積功德心全起來了,整天東奔西跑、廢寢忘食、一發不可收拾,誰的話也聽不進。師父說:「不能走極端,就是這樣平穩的在證實法中充份的發揮大法弟子的作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如果不按照師父說的去做還容易被舊勢力、黑手、爛鬼鑽空子。
同修啊,醒醒吧!如果我們大法弟子都能為做資料的同修負責的話,我們還會給他那麼多資金,執著「更新換代」嗎?如果我們能為協調人負責的話,以法為師,還會以人為榜樣嗎?我們如果不想讓一個大法弟子掉隊,只有學法、學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