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從那時起我們的整體變得七零八落,給邪惡迫害造成了可乘之機,使得在過去的一年中我們一直處於被動,被邪惡迫害很嚴重──幾十位同修被非法綁架,在洗腦班邪惡連連得手,更為甚者在去年十一期間,邪惡以插播為由對大法弟子進行所謂排查,致使當地證實法、救度眾生受到很大影響。這不能不使我們吉林市的每個大法弟子應該真正的向內找,因為整體是由我們每個粒子構成的,整體出現問題,也就是一定數量的個體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法理不明,沒有在法上修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使得我們的整體遭受了如此慘烈的迫害,以致邪惡目前竟然還要非法開庭審判同修。下面從幾個方面和同修交流,如有不妥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圓容補充。
*對同修的迫害就是對大法的迫害,我們不能站錯隊啊!
去年三月王建國夫婦被非法綁架,劉明偉、穆春梅等到大連參與營救同修被綁架,當時在同修中傳的最多的是他們有甚麼漏,而缺少正念營救。過了一段時間不知從哪個渠道傳出王建國是「叛徒」不要為其發正念了,有些同修在法理不明的情況下真的就上了邪惡的當,沒有正念加持同修。直至去年四月十日王建國在吉林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後來聽到此消息的同修有很多都默默的流下了淚水,同修走了,給我們留下了血的教訓,但這些並沒有使我們真正的引以為戒。當去年十月末大法弟子劉宏偉、穆萍被國安非法劫持到看守所,劉宏偉被多次酷刑逼供,想一想我們外面的同修做了甚麼?有的帶著埋怨的心理在營救,有的到處散布同修的不足,有的默然視之,竟然告訴不要給同修發正念,有的不要營救同修的不乾膠,有的說那是他們自己的難,他是做生意被抓的,有的說他不是特務嗎?這麼多的不在法上的想法,我們的同修在面對邪惡的時候,還要承受修煉人給他們設的難,寫到這裏我們真心希望所有認識這兩位大法弟子的同修,整理一下你的思想,看看對同修有多少是在法中的正念,又有多少是人心,不好的人心,快一點放下它吧。因為那些人心與觀念是障礙營救同修的一堵堵牆,同時也是阻擋我們同化法的一道道屏障,我們只有向內找修掉這些執著,才能解體邪惡,圓容師父所要的。
其實同修是因為修大法才被邪惡迫害的,邪惡以抓住同修的執著為藉口伺機迫害大法弟子,我們能承認嗎?對同修的迫害不就是對大法的迫害嗎?師父不是告訴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嗎?不管同修有甚麼執著我們也不允許舊勢力在一旁說三道四,就是無條件的營救,真正目地不還是為了在這個過程中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嗎?所以當同修在被邪惡嚴重迫害時,我們怎麼能不去抓緊營救呢?甚至還在內心深處抵觸營救,那麼我們是不是站錯了隊伍呢?
在營救劉宏偉和穆萍的過程中,同修感到很難是因為他們得去消除大法弟子對他們兩位同修在法理上的迷惑、誤解,還有過去的那些間隔,使得我們的營救進展緩慢,也給了邪惡得以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再一次真心希望吉林市的全體大法弟子,關於營救同修一事我們應該在法理上真正昇華上來,把我們的所有精力都用在如何才能更好的解體邪惡、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上。
*靜心學法、放下自我、實實在在的修。
師父在《致澳洲法會》中告訴我們:「那些在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中做的好的、變化大的地區,一定是大家法學的好。那些個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視學法的。」我們地區在過去的一年中被迫害嚴重的真正原因,就是我們沒有靜心學好法。《轉法輪》天天在念但卻和自己的修煉脫節,沒有把法作為真正實修的指導,從而使我們內在發生本質的改變,而是每天都在讀書,心性沒能得到太多的提高。有的同修竟誤以為每天都在做三件事,就是在修了,大家不都是這樣嗎?並沒有用法在不同層次上的標準要求自己的心性,向內找溶於法中。
前幾天我和同修配合家屬到公安局要人近距離發正念,在這之前已經通知了其他同修,那天我們是從同修家出發的,那時我的腦子裏就是師父的法「正念法力搗妖穴」(《圍剿》)。整個過程我體會到了營救同修實際上是在修自己,不過我更為收穫的是我找到自己隱藏很深的執著──執著自我。因為那天在發正念的過程中,我們並沒有感受到整體的力量,我知道每個大法弟子都很忙,他們可以不來公安局,但我應該感受到他們營救同修的那顆心,然而我卻沒有體會到同修的正念除惡。正是這種感受使我體會到了參與營救同修的大法弟子所承擔的壓力,在過去我以為自己在盡心盡力的去做好身邊的事情,營救同修我也發正念了,可是通過這件事情我知道自己的發正念實質上並沒有用心,也就是在這個問題上我沒有修自己。我也發現周圍的一些同修因為手裏承擔了不同的大法工作,就把自己的項目看重,人為的把我們的整體分成了不同項目、不同的區域,馬上就會在發正念的質量與次數上看出分別。其實不管我們做甚麼只是為了更好的去救人,師父是想讓我們每個人都鍛煉成熟,所以對修煉人的要求也是全面的,不是我們做了這個就不管那個。不是因為我們做技術項目的同修,就不參與營救了,也不是因為我們認為有些事情是協調人的事,我們隨時發現問題就不去圓容,而是把問題看成是別的同修的事情,或者把問題推給協調人。那不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路嗎?因為讓我們碰到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和我們的修煉息息相關,否則師父不會讓你遇到啊。如果我們都能從自身做起紮紮實實的修,本著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實實在在的做好三件事,邪惡還會鑽的了我們的空子嗎?
*有了慈悲和寬容我們才能更好的形成整體,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關於整體在過去的幾年中,我們當地就一直存在這樣的問題,由於在法上的認識不同,做法不同,處理問題帶有黨文化的因素,加之協調人不能放下自我,人為的使我們的整體分成了「兩派」,削弱了整體的力量。尤其是最近關於徹底解體邪惡我們地區關於發正念的建議在明慧網上已經登出,可有的協調同修並沒有把這個關係到我們整體的事情,傳遞給同修,協調到位,使得我們在徹底解體邪惡黑窩這個事情上,沒能很好的發揮整體的力量。我們覺的不管是誰提出的甚麼想法,哪怕是在家裏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但只要他提出的想法在法上,對我們整體有利,我們就應該採納、配合,即使在做的過程中有不足和缺憾那不正是需要我們圓容和補充的嗎,這不是修煉嗎?在我看來採用誰的辦法並不重要,關鍵是我們能不能在這個整體配合的過程中修自己。當我們能夠放下自我努力去圓容別人的時候,甚麼困難能擋得住我們呢?邪惡小小的離間伎倆,怎能使那麼多將要成就未來新宇的覺者迷失呢?其實整體並不是我們在哪個協調人的揮動下去做甚麼,而是大法弟子都能在自己的環境中,圓容師父所想所要,做好三件事,例如在營救同修、解體邪惡時,我們能夠展現出整體的法力,當我們協調一致時,邪惡就會自滅。邪惡迫害,它也是針對我們整體來的,當我們整體不夠圓容,由於不能以法為大放不下自我的時候,就容易給邪惡可乘之機。那個時候邪惡最高興我們能夠亂起來,如果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所有的同修都能識破舊勢力的險惡用心,說白了我們要是法理明晰,邪惡也就無計可施。
在這裏想和家庭資料點的同修交流一下,就是在當前我們的資料點在走向遍地開花,有很多同修都上明慧網,希望我們這些同修每日都能夠看大陸綜合一欄,因為那裏有我們來自不同渠道關於同修被迫害及當地消息。如果我們能夠重視起來,在第一時間把這些本地消息傳遞給我們周圍的同修,這不是通過明慧把我們協調起來了嗎?現在很多同修都非常好,他只要知道有關本地的事,都會用法衡量知道如何去配合,但在過去我們只依賴於協調人這一條線,就會耽誤一些事情。因為直到目前我們傳遞的渠道還不夠暢通,有的同修被迫害了,在網上就幾句話,下一步沒有跟蹤報導,這使得營救同修就會受阻,因為有些製作真相的同修,想做不乾膠內容不夠或者有些內容是否準確不知道找誰核實。這需要我們每一個同修去完善,需要我們每個同修去用心,需要我們每個同修在考慮問題的時候思維要放大,把整體和眾生裝在心裏。這不僅僅是哪個協調人或做真相同修的問題,這是我們大家的事情,因為我們每個同修為法負責的態度,能夠體現到我們揭露邪惡文章的準確。當出現問題時,我們是不應該互相指責的,應該想從我們自己的角度怎樣去把事情圓容好,而後找到相關的同修善意的提出建議,我想同修都能夠向內找的,下一次會做得更好,因為我們哪一個人都不是被指責好的,都是修自己修好的。
寫到這裏還是想提一個問題就是在過去我自己經常說的也是我從同修那裏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整體有漏了」。這以前我經常把這個話掛在嘴邊,是啊當我們都在說整體,那麼把我們自己擺到哪裏去了呢?修煉人不能向外找,任何事情都得從自己這塊衡量一下,想想作為修煉人我做了甚麼,營救同修我用心了?整體被迫害這麼嚴重我做好我應該做的了嗎?發正念我起到清除邪惡的作用嗎?還是由於我們自己太多的地方沒有做好,以致邪惡不但迫害我還會跑出去迫害別的同修。所以覺的如果我們甚麼事情都能先向內找,修去自己的各種人心,另外做事都能先想到別人,就像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到「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那麼我們怎麼能協調不好呢?因為協調直接關係到我們的救度眾生。
我們因為有慈悲才能去救人,因為有寬容我們才能使更多的同修走出來參與到整體中來,這樣我們才能不斷的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但得做到師父講法中那樣:「如何能夠像剛才提條子的這個學員說的,我們如何能夠互相之間配合好、協調好,這是正法對大法弟子最需要的。我們不講這些表面的形式,你只要學好法你都能夠做得到。大家知道,當年大法弟子集體煉功之前大家都在說話呀,幹甚麼的都有,好像很無序,音樂一響,」唰「,站得比當兵的還齊。沒有人訓練,也沒有人告訴你們,而是發自內心的,這就叫配合,這就叫大法弟子的圓容。你們不應該只是表現在這些方面,在正法的方方面面你們都要表現得這麼協調。」(《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偏離揭露邪惡救度眾生這條主線。
在過去的一年中我們太多的時候是處於「救火」狀態,到處去營救同修,每次都是迫害發生後我們才去揭露,搞得我們大家「疲於奔命」。究其原因覺的還是我們沒有聽師父的話,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事情沒有落到實處。真正忽略了我們所做的一切其實就是講清真相,救度那些被謊言迷惑的世人,尤其表現在推《九評》上。
記得在二零零三年師父的評語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發表出來不久我們當地就針對昌邑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都興澤進行揭露,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使得那一段時間我們整體證實法一直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那時大家都能放下自我,幾乎沒隔幾天在網上就有我們揭露迫害的文章,但如今回過頭來看看,在過去一年裏很多被迫害的同修正念闖了出來,卻沒有及時把邪惡曝光,當然我們是能夠理解同修的顧慮和各種心態的。可是作為修煉人我們不就是要修成為他的生命嗎?我是回來了可是邪惡不曝光、不揭露,它是不是還會去迫害別的同修呢?其實邪惡沒有甚麼能耐,它們無非就是躲在我們執著與怕心中,當我們能夠按著師父的話去做,把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揭露出來的時候,我們的環境就會改變,我們在法上的時候才會更加安全。
最近劉宏偉的母親到船營分局找國保大隊長孫雁紅,惡人公然叫囂:於立新死了活該,劉宏偉絕食死了也活該……聽到這裏我想更多的同修是為這個可憐的生命到如今還不明白真相而感到惋惜。同時也真的體現出我們在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做得不夠,讓我們重溫師父的評語文章,找到修煉中的差距,迎頭趕上。「揭露惡警壞人,在社會上公布其人的惡行,此做法對於那些沒有理性的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同時也是在對當地講清真相中引起民眾對邪惡迫害最直接的揭露與認識,同時也是救度被謊言毒害、欺騙的民眾的一種好辦法。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評語》)
還有想對打印資料和傳遞資料的同修就本地真相的製作與散發交流一下。因為我們目前主要還是家庭資料點,比較分散,所以借明慧一角交流。家庭資料點的同修在打印一週真相資料的時候,能否考慮一下打印比例,例如當我們有揭露本地迫害的真相和小冊子的時候,能否多印製一些,要超過《城市綠洲》等其他真相。因為有很多同修每週就是固定《城市綠洲》《鄉里鄉親》等平均多少份,在和其他同修交流中,大家也都覺的這樣對於揭露本地邪惡還是有侷限性,揭露邪惡的真相並沒有及時大面積的鋪開,是不是與製作比例有關呢。另外這需要我們傳遞資料的同修也應在法上有清晰認識,及時和接資料的同修溝通,不是我們送完資料就完事了。最好把當地揭露邪惡的真相和同修重點提出來,以便同修引起重視。關於小冊子並不是每週都有的,考慮明慧同修的工作量,加之給我們的意見,就是本地小冊子和單頁真相在沒有新的之前,可以重複製作,這樣保證我們每週都有揭露邪惡的真相。
前一段時間,在造紙廠附近,有同修在散發資料的時候沒有對資料進行包裝,甚至連光盤都沒有包裝,後被清掃人員搜走一摞。一個同修看到這個場景哭著找到做協調的同修,那位同修是心疼那些滲透著多少大法弟子血汗的資料,竟然在散發環節上出了問題,使得那些資料沒能起到它們真正的作用。寫到這裏我們沒有指責,但我們真得找到修煉中的這些不足,從而在法上提高上來啊,其實整個證實法的過程就是看我們是如何做的,只有用心我們才能把人救了啊。
大法弟子偉大是我們能夠跟上師父的正法,當前師父最需要我們圓容的是徹底解體邪惡。關於發正念我們已經在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一日的網頁中登出《建議吉林市全體大法弟子發正念徹底解體邪惡黑窩》一文,詳細內容請查閱那天的網頁。另外我們不能忽略「邪悟」對本地證實法的干擾,在解體本省邪惡黑窩,和鎖定當地國安、看守所的時候,不忘正念清除那些邪悟者背後的黑手爛鬼與邪惡因素。
另外還希望我們同修能夠從自身做起,自動協調,積極配合營救至今還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監獄的大法弟子,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到那些邪惡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前幾天聽同修說被關押在黑嘴子女子監獄的吉林大法弟子劉桂霞,被迫害嚴重肚子裏長了瘤,還望與其有聯繫的同修積極營救,當然不認識的同修也應該積極想辦法,如果我們用心一切都會柳暗花明。只要我們用心,走正,法的威力就能展現出來,不要被各種人的觀念障礙住,想我也不認識對方啊,我也不是做協調的,我還是等著同修協調自己再參與吧,等等。
其實我自己就是經常處在這種等、靠、要的階段,太多需要修煉和提高的地方。僅因為我們的人心沒能及時得到歸正,讓師父操盡了心。但我知道我們當地的同修都在努力,學法小組開始逐漸增多,我們也一定會從過去的教訓中找到自我,在今後的證實法中能夠放下自我,就是能夠在互相鼓勵、互相圓容中救度更多的有緣人,除盡邪惡,營救我們的「親人」回家。
寫得有些龐雜,如果此文能夠被明慧選上,還希望我們更多的當地同修能夠多多向明慧投稿,尤其是關於本地一些問題,需要切磋的這方面的文章幾乎沒有。在製作本地交流文章彙編的時候,都是得借用別的地區的交流文章,不是說別的地區的文章不好,只是有的時候,並不能完全體現出我們當地的實質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