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十月十二日由於堅持「法輪大法好」這一信念,被從單位突然帶走送到加格達奇「轉化班」洗腦。家中僅剩下與她相依為命的十三歲女兒,母女相距千里,卻又被切斷電話聯繫。單位還斷了王金范的工資。同樣的迫害發生了兩次。
因拒絕「轉化」,在洗腦班不給王金范飯吃,長達二十天。兩次學習班共四個多月,每天竟還要扣除床錢十五元(從她的公基金中扣除)。
九九年陰曆臘月二十八,王金范從看守所被放回家當天,齊齊哈爾鐵路分局長王佔柱、書記龐玉梅、六一零辦公室給她作假病歷,強行把她送哈爾濱鐵路局「高頭鐵路精神病院」並從她女兒那兒騙走三千元交醫藥費,伙食費等。
在鐵路精神病院,一天三次給她使用精神病藥物,那兒的大夫稱這種藥物是「米粒大的藥片,牛大的勁」。她的抗爭給她帶來更重的迫害,她只好採用日本影片《追捕》中杜秋被關在精神病院採取的嘔吐方法,連同食物一起吐出來。精神病院把她關在重症病房。在那裏,她深夜突然醒來時,眼前常常會有一個精神病人在對著她做甚麼。病人住的各屋都不安門,都可隨意出入。大夫給她用藥後也覺的奇怪:怎麼這藥她吃就不好使呢?由於外面大法弟子不斷的奔走營救,她也一直在努力講真相,第十五天,該院為她開了一次鑑定會,還有其它醫院來的精神方面專家一同會診。王金范把這次鑑定會當作一次講真相揭露迫害洪法的好機會。幾十人幾小時的連續答辯,場面熱烈,她回答流暢。在場的專家和醫護人員等都用讚賞、敬佩的目光看她:「這人腦子反應也太靈敏了。」鑑定結果當時就做出:她根本就不是甚麼精神病人,馬上放人。儘管她事先也求師父幫助,但這種超常的現場發揮令她自己都感覺有點意外,她內心無限感謝師父!
十八天後,就在她被放回家的當天晚上,公安、單位又來人把她帶走看起來了。前後五次,她被關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六日,王金范被送往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強行「轉化」。那裏是全國「轉化」法輪功的「先進典型」。她早就聽說那裏給大法弟子使用迷魂藥。到那之後,六個大法弟子被分散在六個房間,互相不許見面,不許出屋,洗漱、吃飯、方便均在屋內。邪惡不斷的往他們喝的水裏投迷魂藥。大法弟子徐家玉為了進一步證實此事,和他們拉近關係,有一天他們問徐家玉:「你敢吃嗎?(指迷藥)」徐答「敢」,他們就拿藥讓徐服下。四十分鐘後,他們說「時間到了」(藥力起作用了),就拿來紙筆讓徐照抄。徐家玉心想這一幕該收場了,就痛斥邪惡醜行。
後來幾個大法弟子在一起時,都談到同樣的感受:是慈悲的師父幫他們淨化身體,不讓藥物在他們體內存留,每次只要是藥進到肚子裏,他們就會突然腹瀉,不停的瀉,卻又沒有脫水後的虛脫感。每當王金范回憶起此事,她就想流淚,感謝師父為弟子們所做的、所承受的一切一切。
邪惡每天連番轟炸式的逼迫「轉化」,那時候她知道,如果她正念稍微放鬆一點就完了。每次邪惡念詆毀大法的文章,她就大聲背《論語》。邪惡一看六個人一個也「轉化」不了,就又送回齊齊哈爾勞教所。不久,勞教所就把已經超期關押的大法弟子全都放了。因為人本來就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一次王金范到大慶取同修捐的三萬二千元錢,順便帶回一些大法資料。回齊途中在出租車內被抓,錢被大慶市公安局和頤園派出所等警察搜身搶去,惡警將她連同十五歲的女兒和另一名同修一同關押進大慶看守所。這筆錢大慶惡警至今未還。搶錢的人還耍賴說:沒有借條就不給,有人證實也不給。這不是一幫強盜是甚麼。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王金范因受牽連再次被抓。刑警大隊的兩個惡警把她打得遍體鱗傷,幾近癱瘓,兩肋、乳房等處多處淤血,喘氣只能喘半氣,兩隻腳成了黑紫色,頸椎處被打成內出血(拍片子顯示),眼睛打得看東西一片模糊,後又被上了電刑,生命垂危,被送往公安醫院搶救。當時公安局一個姓嚴的局長給醫院打電話邪惡的說:「死個法輪功算甚麼,不用你們負責,我負責。」當時公安醫院外科主任林昌權在她床邊接的電話,說:「她是甚麼人我不管,她現在是我的病人,沒脫離危險期,隨時可能死亡。你們不能現在帶走她。」然後對王金范說:「我保護不了你幾天哪!」外科主任和內科主任聯合給她制定搶救方案,他們看到她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就被打到如此成度,流下淚來。他們對惡警說王金范需要住院治療。惡警頭子不答應。
就在她在醫院的那幾天,還目睹了另外一幕:一名大法弟子被抓時,從二樓跳下就跑。警察在追他時竟對他開槍,他被擊中,抬到公安醫院來。警察兩手沾滿了大法弟子的鮮血到王金范所在的房間洗手時和看管她的警察說:「還想跑,一槍就撂那兒了。」
大法弟子的生命是珍貴的,大法弟子的血不會白流!惡警必將受到天理的嚴懲。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王金范被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由於身體虛弱,行走不便,血壓高達二百左右,監獄拒收。經過雙方交涉,齊齊哈爾看守所拿出一千五百元錢給了獄方,哈爾濱監獄就把她收下了。
她被送往集訓監區(新收)第一天就挨了幹警呂晶華一頓毒打,一直打到她的心臟抽搐才住手。打她的原因是她不背報告詞,不喊報告。兩個月的時間她被警察暴打三次,關進小號。從小號放出來,又分到迫害嚴重的九監區。又因她不服勞役又被罰蹲近兩天兩宿,其間還被刑事犯侯桂琴(九監區惡黨豢養的兩個專門虐待法輪功的打手之一,另一個叫郭英)拳打腳踢。她的血壓居高不下,出現了腦血栓前兆。
二零零五年八月邪惡企圖再度使用「轉化班」來「轉化」她(九監區「轉化班」長年不間斷,分期、分批使用各種高壓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她完全不配合邪惡,以絕食反迫害。齊齊哈爾鐵鋒區法院惡警邱天增曾對她叫罵:「我叫你還嘴硬,我把你判死在監獄裏,就你現在這樣,用不了兩年就得死裏頭。」
如今四年過去了,王金范活的健健康康。她可不是要證實自己給甚麼人看,她要告訴人們的是:大法是超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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