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年4月13日上午9點左右,我在大慶火車站二樓候車室遭到哈爾濱鐵路公安局、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駐大慶火車站的惡警非法綁架。當時我剛上到二樓女惡警張曉妹就拽住我,我還不知為甚麼,一個男惡警把我拽到一樓警察值班室,室內幾個警察問我姓名、住址,我不回答,它們邪惡的非法搜我身,翻我上衣兜,翻出《九評共產黨》光盤、Mp3等,就上來三、四個惡警不容分說,惡狠狠的對我進行毆打,我反抗警察打人,它們就給我戴上手銬繼續打,打得我頭暈目眩,都記不清它們當時是怎麼打我的。然後惡警又把我拖到二樓,強迫我坐老虎凳,又一陣毒打,強迫我按指紋,我不配合,它們兇惡的掰我手指拽著強按。兩個惡警一邊一個,狠擰我反銬背後的胳膊,往下猛壓我雙肩,致使我直不起腰,憋得胸很難受,就這樣一直把我從二樓拖到一樓,拖上開往齊齊哈爾的列車,上車後把我一隻手扣在柱子上。
火車到達齊齊哈爾站,由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國保科楊永勝、張永欣等三個惡警把我雙手反銬在一起,強行把我拽上警車,然後就兇惡的左右開弓打我耳光。我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一進屋,國保科惡科長鄭××、楊永勝、張永欣三惡警邪惡的一擁而上,把我一下打趴在地上,惡警穿著皮鞋猛踢我的頭,往上使勁掰我胳膊,掰的我雙臂劇痛,用胳膊肘捶我兩肋。又強行把我按坐在冰涼的地上,猛踹我的胸,真是往死裏整。還邪惡的說:「我們把你整的沒有知覺,把你的功廢掉,然後把你卸了,讓你從地球上消失,如果你要說了姓名、地址,我們給你家打電話,告訴你還活著。」我回答說:「蘇家屯活體摘器官我知道」。幾個惡警打累了,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我說:「你們的邪惡手段騙不了我,我質問它們迫害大法弟子,不得好報」。三角眼的惡警邪惡的說:「打你給我兒子積德。」惡警們又把我從地上拽起來踢掉我鞋,強迫我站立,把兩腿劈開,兩邊的惡警穿著皮鞋使勁踩我的雙腳,碾我的腳趾,身後的惡警打我背部,往下壓我的頭,惡狠狠的猛往上抬高我後背扣在一起的雙臂,還往前推,我兩臂被它們掰得剜心透骨的劇痛,而且壓得我腰彎的,頭幾乎挨地,又狠毒的用胳膊肘捶我兩肋。惡警張永欣見沒得到它們要的所謂口供,兇惡的猛搧我十來個大耳光,直打的我眼冒金花,頭暈腦脹兩耳嗡嗡響。惡警們打打歇歇,從中午11點多打到晚上8點多鐘,我被打得一陣陣心痛,胳膊、手又痛又腫,頭暈目眩,渾身疼痛身體虛脫,手脖子被手銬卡到肉裏勒出血痕,行走一點點挪動。就這樣又把我強行拖上車,上車後,一惡警猛的惡狠狠掐住我的咽喉,直憋得我喘不上來氣。把我送到哈爾濱鐵路公安局、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齊齊哈爾鐵路看守所非法關押48天。當時我被迫害成嚴重的支氣管炎、胸膜炎。
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非法綁架、關押。他們把我弄到醫院從鼻孔往胃裏插管灌玉米糊共三次,每次管插不進去都反覆再插七、八次,插得我鮮血直流。有一次把管插到我的氣管裏,弄得我鼻子、口都出血,不能進食,連咳十幾天不停,震得內臟直痛,生命垂危。哈爾濱鐵路公安局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給我安個「涉嫌妨害社會管理秩序」的罪名,非法判勞動教養兩年。他們怕我死在裏面擔責任,給我辦保外就醫。
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打我的惡警們,讓我家人帶1萬元錢接我回家。打我最兇的惡警還威脅我說「你出去不能亂說」。家人到時,他們為了達到敲詐勒索的目地,狡詐不放我,因我家人要人心切,被勒索6千元,家人讓它們打收條,惡警不給打收條。當我家人看到我被它們打的那個慘狀,就向惡警們討回這筆錢。就這樣我回到了家。
以上是哈爾濱鐵路公安局、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大慶火車站惡警對善良的大法弟子的迫害。
在這裏,我要正告大慶火車站及類似為了權力、利慾之心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火車站?你們是旅客之家,還是土匪打劫的黑窩。快看《九評共產黨》不要助紂為虐,退出中共。真相即將大白天下,惡黨、惡徒必遭天懲。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
電話區號 0459
大慶火車站站長: 劉小偉
大慶火車站派出所所長: 高峰 電話2665148
大慶火車站派出所副所長: 曹立新 電話2664548
大慶火車站大派出所 齊×× 電話2665478
大慶火車站大派出所指導員: 2665428
大慶火車站派出所值班室: 2665448
大慶火車站警察各值班班長:施延奇、孫志國、朱守軍、劉軍{綁架我的值班班長}
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國保科科長 鄭××: 鐵路內部電話22818
齊齊哈爾鐵路公安處國保科 楊永勝、 張永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