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歲。今天我交流的題目是《在背法中昇華》。
一、背法
我是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師尊早在一九九五年初就要求:「我們有能力的,年富力強的,除了年歲大的,記憶力不好的,都要把這本書背一背」(《法輪大法義解》)。師父也講過長春大法弟子背法的故事。我想,是啊!這麼好的法,為甚麼不把他背下來呢?就這一念我就開始背法了。但那時我們還沒有《轉法輪》這本寶書,只有《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就背《中國法輪功》。後來請到了《轉法輪》,從九六年年底開始背《轉法輪》。
剛剛開始背法,是很難,老也記不住,每天只能背一點點,有多少次都差點放棄了。但是我想這是大法啊!要同化大法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事情,一定要下狠功夫,決不放鬆,也決不氣餒,就廢寢忘食的背。為了爭取時間,我一人在家時,煮一鍋飯吃幾天,水果放著也沒功夫吃,就這樣越背越快。
經過九個月的努力,我終於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可是回頭一看,前面的又忘了。背第二遍時,第一講還沒背完,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瘋狂迫害開始了。此後由於各種原因,我停止了背法。這一停就是五年。
在這五年當中,我也多次從新背法,但一直是背背停停,正念起不來。直到這兩年,看到明慧網上很多背法交流的文章,看到同修們修的真好,又激勵自己從頭開始背法。背第二遍就不那麼難了,速度也快了。背完第二遍,再接著背第三遍,現在我背第四遍<第六講>。
我現在每天早上五點開始背法,約一個半小時,然後煉功發正念。我從來不想自己是七十歲的老太太,記憶力如何如何,只管靜下心來背,甚麼也不想,越背越快,越背越想背,背法時感到非常寧靜、祥和,非常舒服,覺得時間過的太快了,常常佔用了煉功時間也不知道。
我是一段一段的背,背熟一段就過去了,不再管了,然後繼續往前背。背法時也不忘發正念,到正點都發正念。
背法中,邪惡干擾也很厲害的。有時一段背熟了,想鞏固一遍,可好像一下又全忘了,甚麼也想不起來了,趕快發正念清除、解體干擾我背法的一切邪惡,正念一發,馬上全都背出來了,真是立竿見影。
背法時,很多在通讀時我悟不到的法理會自然展現出來。舉個例子,當一次背到「我有一次把自己的思想和四、五個層次極高的大覺者、大道連在一起。要說高呢,在常人看來簡直高的聳人聽聞……」背著背著,我突然更進一步明白了,慈悲的師父為了宇宙正法,為了救度眾生,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那麼多,我的眼淚不住在流。
在我背法過程中,也發生過許多有意思的小故事。一般來說,我晚上入睡前,都要默念一遍白天背過的法。有一次有一句話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就坐起來,打開書找到這句話。再躺下時,我突然想到:已是夜裏十二點了,屋裏這麼黑,剛才沒開燈,我怎麼看的見書上的字哪?會不會是對面大樓上的廣告燈?再一看,外面黑乎乎的,甚麼亮光也沒有。我一下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哪!
還有一次背法,我打開《轉法輪》,看到密密麻麻的「雪花」,我以為自己眼花了,趕快閉上眼休息了幾秒鐘,再一看,太神奇了,原來是很多很多的小法輪。還有兩次,我看到《轉法輪》中的字顏色非常豔麗,是在我們這個空間從未看到過的。我認為這都是師父在鼓勵我堅持背法。
通過背法,我對法的理解也更深了,遇事會很自然的在頭腦中反映出師父的某句話或某段話,馬上知道該如何按大法去做了。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我還告訴你們,這部法他有多大的力量,我把我的巨大的能力呀,容進了這部法中,所以這部法甚麼都能給你們做的了。」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中說:「為了真正能夠使你們修煉上來,我就採用了一個辦法,把我所能夠給予你們的,把我所能夠幫助你們的,都壓進了那部法裏面去,只是看你自己想不想得。」
要學好法,背法是個好辦法。這兩年明慧網上有關背法交流文章也很多。最近我看到大陸有一個學法小組集體學法的形式就是背法,而且是每人輪流背一段,大家互相幫助,互相督促,把周圍環境正的非常好。
希望同修們在可能的情況下都來背法,在背法中不斷提高,不斷昇華,讓灣區的正法環境有一個新的突破。
二、人神一念之差
一直以來,心臟病症的表象對我是一個關。我對走長路也一直有畏難心態。今年十月八日,在法的點悟下,特別是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我放下了怕的執著,參加了舊金山哥倫布日大遊行。
我參加的是煉功隊。遊行時,心臟反應非常難受,尤其在走上坡路時,整個心臟疼痛,明擺著就是不讓我參加遊行,不讓我走下去。我心裏想:難道我要退出去了嗎?肯定不行,神和人就這一念之差。我記著師父說的:「主意識一定要強」。我用師父的話鼓勵自己,一會心臟疼痛緩解了。
可一會兒我又開始感到噁心,整個胸腔、食道、咽喉都要翻出來一樣。我加強發正念。在整個遊行過程中,我都在不停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或者跟著天國樂團的音樂在心裏唱法輪大法好。因我在煉功隊伍中,一下想起師父在《大圓滿法中》講的:「心生慈悲,面帶祥和之意」。我便麵帶祥和之意,面帶微笑。看到有的同修表情很嚴肅,我還喊了一聲:「面帶祥和之意。」
我終於走完了近兩英里長的遊行路程。遊行結束後,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師父法像磕頭。說實話,對於我這個呈心臟病業表象的七十歲的老人,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沒有自己在背法中產生的強大正念,走完這近兩英里長的路程,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三、抓緊救人
師父講了,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二零零三年,我家搬到東灣一個郊區小城,因附近的華人很少,我又不懂英語,對外講真相被迫停止了,我很著急。後來聽同修講我們這個小城有地鐵,可以乘地鐵到舊金山中國城講真相。於是我開始學乘搭地鐵。
第一次乘地鐵時,我兩眼緊緊盯著站台上的站名和地鐵地圖不敢移開,到站後,別人指給一條到中國城的路,我把走過的每一條路都寫下來,以便返回時不迷路。到了花園角,還不知道到了哪裏,一問才知道已經到了中國城,真高興。
後來我通過乘地鐵,又找到了中領館、舊金山市政廳。以後我幾乎每週六都到舊金山市政廳去煉功,然後到領館去發正念,或者跟舊金山市的同修一起到中國城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
雖然從我家到舊金山乘地鐵需要兩個多小時,但是能夠在那裏講真相,我很心滿意足。另外,我也定期到我所在城市的超市、農貿市場和地鐵站去發真相資料。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回答弟子提問時說:「我還看到了唐人街那個地方是你們講真相、證實法的空白點,而它卻是最主要的,是你們西部最主要的地方,你們基本上沒重視那個地方。我在那兒轉來轉去的沒有發現一份大紀元報紙。所以這些事情啊,大家得明白大法弟子在幹甚麼啊!」
聽了師父的話,我感到對不起師父,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上的擔子重,責任大,我沒做好自己應該做的。我又沒參加甚麼大法項目,就是應該去做這些事情啊。從那以後,我增加了到舊金山洪法證實法的時間。當邪惡用病業形式迫害我時,有時下了地鐵,要多次發正念,才能走到中國城,我也沒間斷,因為不能再耽誤了。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提到救人時說是「搶人」,所以一定要抓緊。
幾年來我一直給大陸打電話、講真相。最近,我開始給大陸打勸三退電話。過程中,有些人反覆打也不聽,我真為他們傷心難過。我想,不只一個人得救的問題,還有他對應的遙遠天體中無量無計的眾生哪!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不氣餒。
上個月,我給大陸打的一通電話中,勸退了八個人。其實,這通電話一共打了三次才成功,第一次打過去是一個女孩接的電話,她很不客氣的講:你是想找人跟你吹牛啊,我可沒時間。電話被掛了。我趕快發正念,鏟除她背後操控她的一切邪惡,再打過去態度就好多了,跟她聊了十幾分鐘,知道她是黨團員,是學汽車修理的,剛剛畢業,正在找工作;就跟她講了共產惡黨如何腐敗,人類道德如何低下,告訴她我在報紙上看到的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找工作被騙,被對方綁架,然後向其家中勒索錢財,最後被殺害了。又告訴她法輪大法是修煉真善忍,她又問了一些問題,告訴她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她說,我昨天還打人了。我又跟她講了一些做人的道理,然後問她們宿舍的情況,共有八位同學,我就叫她們都來聽電話,她們說,要出去找工作了,我說,好,祝你們好運!明天我再找你們。第二天便很順利的把八個人都勸三退了。
我覺的,只要發自內心,看眾生都苦,真正想救他們,師父就會加持。最後我們用師父的兩句話與同修共勉:「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