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應自己的條件,我選擇了用手機發短信的項目,開始時,按照《測試手機號小冊子》的方法,測試到有通的號碼,趕緊發真相簡訊給對方,每個可通的號碼就是眾生得救的希望。而工具只要一部手機,非常簡便。
剛開始時,別看只動動手指頭,然後貼近耳朵這麼簡單的動作。那時,我甚麼心都來了:對方會提問題嗎?會提甚麼問題呀?我答得出來嗎?對方會罵人嗎?但立刻心念一轉……嗯~我為甚麼做這件事?我不是師尊的弟子嗎?不是要講清真相救人嗎?不是要完成史前誓約嗎?有師在、有法在,還想這麼多幹啥呢?趕緊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一切用正念對待。
有了開始的經驗就一步一步走下來,漸漸的,那些怕心不見了,而且相對的在處理常人的事物時各種心也少了。在這個過程中體會最深的是「心越純淨做起來越順利」。
去年底第一次接到大陸同胞一則退黨簡訊,我努力的用手機編輯簡體字的內容加上退黨證號回覆。此後每天都有人退,我都一一回覆。接下來的日子陸續都有對岸眾生透過此方式來辦理退黨。我也抱著回覆了就完事了的心態,對方來的訊息很快的也刪了。但是過兩天,是師尊的點化吧,認為應該一筆一筆的記錄下來才對,想到了也就做了。果然,真神的是;過了一段時間,接到同修電話詢問:某日、甚麼甚麼電話號碼傳來退黨的,幫他退了沒?有沒有回覆給他?我趕緊翻記錄,將退黨證號再給對方。感謝師尊呵護。
大陸等待得救的眾生,有的非常急,一連傳了兩、三通的簡訊,更有不少大陸同修退了以後,再表明他是同修,且大量的幫其他眾生退。我同時使用兩部手機,因此另一隻手機也成了退黨中心了。透過這支手機退的都是已經三退了的眾生的至親好友。也有一些受黨文化毒害太深的,傳來一些罵人的話,我就一笑置之。
但有的人回傳簡訊誣蔑大法和師尊,怎麼辦?我想到了:讓我們的電話小組給他們這些人講真相,有不少被我們電話小組給正過來了。有的我也給他們傳了QQ號讓他們上網聊。
有一次電話響了,奇怪!怎麼不是簡訊鈴聲?而是對方撥打電話過來的鈴聲。心裏緊張了,要不要接聽?沒多久,哦!鈴聲停了。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可是下次再有人撥來呢!接不接聽呀?就是一顆怕心來了,還找一大堆理由掩蓋。該我面對的終究逃不掉,陸續有眾生回撥電話進來。怎麼辦?有個聲音在我問自己!你不是要助師世間行嗎?你不是要救人嗎?尤其是主體上的大陸眾生。師父不說過了嗎!有師在,有法在,心念正,師尊時時呵護著我們的,怕啥?下次再有回撥電話過來,我一定堂堂正正的……就接了吧。
對岸陸續傳來一些簡訊字句,例如:「我不會傳短信息,我要退黨」,有的寫道:「我不會用手機編輯,我的手機能容納三百字,怎樣才能把真相講清楚,你弄好三百字的,傳給我,這樣我好傳出去講真相。」又有的寫道:「你是那裏?你是法輪功嗎?」……;當然也有劈哩啪啦罵一通的;罵髒話的也不少。有一通竟是台商打來的,罵的真夠難聽的。在這對答的過程中,把「怕心」魔掉了不少。
從大陸回傳來的簡訊除了退黨外,還有:「我們是××地區大法弟子,幫我們向偉大的師尊問好,偉大的師尊生日快樂」,「××地區惡警迫害大法弟子得惡報,得了不明痛症,醫院看不好,跳樓身亡」,有的寫道:「我要參加你們」,也曾接到這樣一則訊息「救救某個大法弟子」等等。還有對大陸現狀不滿的抒發、以及對大法的肯定、及對我們的感謝不一而足,但對我們的謾罵也是少不了的。
以上林林總總,我處理不來的怎辦?找同修支援。如罵人的,該不該救呀?請電話組同修救。要更深入了解真相的,給QQ號請他上網或交給電話組。
我能順利用手機發短信,要感謝所有同修形成一個相互支持的整體,也感謝同修找到便宜的電訊費,減輕大家的經濟負擔。以上是我傳簡訊證實法的心得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最後以師父對《不分正法工作項目 大道無形有整體》一文的評語作為結束,師父說:「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證實法的方式不同,社會階層不同、職業不同、環境不同都能修煉,這就是大法展現給修煉者的路。大法弟子是個整體,在正法中所做的一切我都是肯定的,都是在做大法弟子應該在做的。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方式,而法力是整體的展現。」
讓我們在正法最後的時刻,形成一個金剛不破的紮實的整體,以期能救度更多的人。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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