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中我明白了,今天我所看到、接觸到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我們生存的這個常人社會、這個迷的狀態是生命真正能修煉的環境,是師父要的、關係到整個宇宙的正法、未來宇宙體系圓容的一個大好環境。因此我們在修煉中必須要維護好這個環境,也就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
本來學好了法,做到這一點不是甚麼問題。但由於自己偏激的,帶著執著、為私的目地理解法,結果一想到修煉,就是要脫離常人社會,一想到捨棄,就是放棄常人的東西(如金錢、工作、家庭),一想到不執著,就是對啥也不感興趣,覺的生活中的一切都可以得過且過了。
從我流離失所到現在,才漸漸發現自己錯了。這樣做不但對提高、去執著心沒有一點用處,反而給修煉造成麻煩,給常人造成不好的印象,給救度眾生造成困難。簡單的說就是沒有聽師父的話,這不是師父要的。
明白了這一點,我更加珍視這個常人社會,而不像以前那樣「討厭」常人社會。師父要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因此我在工作中儘量做好,需要加班或值班我都毫無怨言。生活中的一些細節問題也不馬虎。比如在工地住集體宿舍,公共衛生沒人打掃,我就默默清掃;洗澡間沒有水也沒人管,我就及時開泵注水,保證大家洗澡;宿舍衛生每天打掃,儘量保持室內和個人衛生整潔,儘管工地髒亂,每天也要把皮鞋擦乾淨才去,給人一個整潔的形像;他們做飯我負責刷碗,我就把碗筷洗乾淨,然後再用開水燙一遍,因為我考慮到常人有個傳染病的問題,因此他們都喜歡我很講衛生。
我幹的是工程監理,工作中不怒不怨,不利用手中權力刁難別人。工地偏遠做飯困難,我們就在施工隊的食堂吃飯,最後我按天數付錢,他們領導不要,我就買了同樣價值的食品送給食堂。工人們都很欽佩,我聽他們議論說,「甚麼是講道德,這才是真講道德。」
同室住的一個人聽信了邪惡的宣傳,對大法有很深的誤解。有時喝了酒甚至以報警相威脅,因為他知道了我給周圍工人書看(《九評》、《解體黨文化》),他既生氣又害怕,說根本不願跟我住在一起。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我做的事還不夠純淨。我牢記師父的話,與人為善,不計較個人得失。其實他住進來的第一個晚上,酒喝的大醉,半夜起來衝著我的床頭就撒尿,睡眼惺忪中我在想自己哪裏不好,很快平息了自己的怨氣,扭頭就睡了。早上讓他看到地上潮濕的痕跡他才承認的,而且這事上我注意修口,沒有跟其他任何人說,因為我知道這是我修煉中的關,不需要給常人抱怨。
有一天他說,這兩個月我一直在觀察你,我印象中煉法輪功的是六親不認的,我看你也不是那樣的,對人很熱心的啊。
一開始有些事是表現自己的,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漸漸去掉了證實自己的心,覺的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大法弟子的形像,不能做不好,所以雖然同樣做一件事,心境不一樣了,慢慢的越來越發自內心的去考慮別人、關心別人,和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溶洽。當然做好了更有利於講真相、勸三退,但是由於自己的執著、怕心的阻擋,有時明明知道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來到自己的跟前,也沒能勸三退和講清真相,失去了很多機緣,這是我做的最不好的地方。今後我要多學法、看明慧文章,抓緊跟上。我想只有自己真正的走出人,才能真正的把人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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