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參與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期間得到的大教訓
我是聖地亞哥的學員,我曾去紐約參加二零零七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推票工作。在那次旅行中我受益非淺。我一直想要和大家分享我的經驗;這份交流稿是在前些時候寫的。
到了紐約後,我被安排在當地專科大學裏推票。我在那裏那段時間裏,我跟很多不同的同修們搭檔,在我們攤位裏放以往新年晚會的精彩電視節目並同時發傳單來賣票。我一向認為我善於講話而又有人緣;因此我以為賣票對我來說應該是很容易的事。
結果每天結束時,我只賣了幾張票,或一張都沒賣掉。然而我驚奇的發現:有些不太會說英語的同修每天卻能賣掉三十張票。搞不清為甚麼,我歸咎於每天都被派到不同的學校,而其他同修則一直在同一個學校。這樣持續了好一陣,我仍舊弄不明白,直到有一個晚上在一個小組學《轉法輪》,一個法理展現了給我。
師父在《轉法輪》〈第五講〉裏說:「有的和尚在那兒念經,心裏卻想著:一會開完光給我多少錢。或者念著經想著:某某對我那麼壞。他那裏也勾心鬥角的,現在末法時期,不承認這種現象也是不行的,我們這裏不是批評佛教,末法時期有的寺院就是不清淨。他腦袋裏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發出這麼不好的念頭,那個覺者能來嗎?根本就達不到開光的目地。」
在同一講裏師父還說:「我在某市看到一個和尚,那個手黢黑。弄個經文塞到佛像裏邊,糊巴糊巴,嘴裏叨咕兩下子就算開光了。再拿一個佛像,再叨咕兩下子,開光一個四十元。現在和尚把這也當成了商品,發佛像開光的財。我一看也沒有開光,根本就開不了光,現在和尚竟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開始了解我們努力賣票成果的好壞不決定於我們多會說,也不是由我們在世俗中的技巧而決定的,而是要看我們怎麼擺放我們的心和心的純度。我悟到做大法時心存個人得失的執著和開光時能得多少錢的想法是一樣的。
我認識到我去紐約幫新年晚會賣票的動機是,我覺的新年晚會也不會再開幾次了。我要參與,好在這段時間內擺放自己的位置。我認識到我去紐約幫忙的目地是要證實我自己,也是為了個人的利益。
師父在《轉法輪》〈第五講〉裏也說:「問他開光幹甚麼?他說:開光了,佛像就靈了。具體怎麼靈了,他也說不清。所以他那只是舉行儀式,把佛像裏面裝一個小經文,然後把它用紙糊住,對著它念經,他說就是開光了。但是能不能達到開光呢?那得看他怎麼去念經。釋迦牟尼講正念,得一心不亂的念經,真正的能夠使他修的那一法門的世界產生震動,才能招來覺者。那個覺者的法身上去一個,才能達到開光的目地。」
同樣的道理:發傳單的目地是要人們去看表演而得救,當我發傳單時我身體雖然在發著傳單,我卻心不在焉。
在我所在的層次上,我懂的這些法理。我們做大法工作的基點是我們的心。這個心決定我們工作的效果。我們要做的是救度眾生,至於能不能做成,不是在於我們做了甚麼,而是在於我們怎麼做的。
如果我們做講真相的事僅是為了自己的提高,或是為了得到德,或是思想傾向於爭執或帶著各種執著,也許就達不到真正的目地;因為我們的基點不對,我們的念不正。我們盡力推票的結果不決定於我們是不是能言善道,或是有甚麼世俗的技巧,關鍵是我們的心是否純淨。
找到了不足之後,我改正了我的態度,賣票情況改善了許多。我們那組有些天賣了三十多張票。我感覺我在紐約那段時間,師父從頭到尾都在點化我,並進一步使我明白這個法理。
在大組交流時,一位中國來的學員和大家分享了迫害剛開始時的一個故事。故事大體上是這樣的:她們地區有一位同修去貼真相海報,但才一貼上協調人就要她馬上把它拿下來。之後她又掛了一張,又給叫拿下來。叫給拿下來的原因是她貼海報的時候心裏對所發生的事存著不滿和憤怒,而不是想讓人們了解真相。她的意念是不好的,海報也帶著那些能量。
後來他們讓我去造訪全紐約市的各大專院校的總辦公室。同行的還有另外兩位同修,其中之一是一位講話很小聲的老年同修。那時我還認為我自己很會講,而他講起話來和我正好相反,他有很重的中國口音,說話又太小聲,你必須很認真聽,否則就聽不見。他講話的態度則是非常謙卑仁慈。
一開始我覺的他應該講話更專業些,但我吃驚的發現:他竟然做的那麼好。結果雖然人家怪我們沒有事先預約,結果我們跟好幾個大專教務長本人談上了話。有位教務長是湊巧碰到的,他跟另外一個學校的教務長坐在一起。他們對我們講的都很感興趣。我們所到之處都有很好的收穫。
這又進一步讓我看到學員的正念決定講真相的效果。我開始明白:即使你很能講話,態度很大方,有很好的常人技巧,如果你的意念不正,你還是完成不了甚麼事。相反的,如果煉功人的念正,做大法的事用心,就算你的英文說的不好,救度眾生的事也會做的非常好。
二:跟中國學生講真相
最近,我母親(未修煉)告訴我有個中國的交換學生來我們家住兩個星期。我母親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她說她想我一定會喜歡跟他交談。一開始我還以為她在開玩笑,但很快我就知道她是認真的。
剛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不知是喜還是憂。我有兩種想法:一方面我想這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另一方面我又擔心他會不會跟我母親講一些反法輪功的宣傳,用共產邪黨的謊言毒害我的家人。我向我們當地一位中國同修要了些真相材料以便給他,考慮著該怎麼跟他講真相,但還是擔心他會當著我家人誹謗大法。
後來我悟到這位學生不遠千里跑來我們家住,決不是個巧合,也許就是這樣安排的,要讓我跟他講真相。當時我很後悔先前對他起的壞念頭。他是來聽真相的,我卻先把他當作敵人了。我腦中泛起了他被我拒絕,承受著我冷眼將壞東西推給他時難堪而又難受的光影。這時我真同情他,打心底想要救他。我決定他來時我一定花時間陪他,把他像弟弟一樣對待,同時給他講真相。
他來的那天,我母親打電話告訴我:「我們不只是有一位中國學生來住,而是有三位,因為另外兩家接待家庭臨時退出了。」我知道這也是安排的,另兩位也是被帶來得法的。我見到他們的時候,和我想像中的中國學生不一樣。他們很有教養,還帶了一絲稚氣。其中一個很喜歡講話,另一個有點安靜,還有一個則是十分安靜。大約都在十五歲上下。
我那時發覺我很害怕跟他們講真相。從他們來,到他們走,我出現了很多想法。因為我自己的害怕,我一開始的時候想,也許他們回中國後,那裏的學員會和他們聯絡,跟他們講真相。我摒棄了這想法因為我明白他們是來聽我講的,跟他們講真相是我的責任。
我也記的我曾想:如果我不跟他們講真相我將違反我的誓約,我以後會為此深深後悔。我又想也許我只需要跟他們提大法,至於他們接不接受也許並不是那麼重要。只要我講了,我就不會因為違反我的誓約而受責備了。之後我提醒自己講真相的目地是救他們,如果不能達到這目地的話就沒有任何意義。
我猶豫了半天,決定跟我哥哥(未修煉)說我要告訴他們大法。我跟他說的時候,他很兇的說我不應該告訴他們,會給他們添麻煩。我們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我告訴自己我無論如何都要跟他們講。這時我哥哥跟我道歉:「你可以跟他們講大法,但你要為他們著想。」
當他這樣說的時候,我發現了我的不足。我只想到了我自己。我只想到我如果沒有盡到我的責任我將來會後悔,以及它可能對我圓滿的影響。我意識到我只是為了我的自私才想跟他們講真相。這時我感覺這些學生一定是和我有緣,我必須救他們。
我仍舊還有很強的怕心,阻擋我跟他們說話。一天晚上我們一起玩一個紙板上玩的遊戲。我記的看著他們愉快的嬉笑,讓我真傷心。我很難過,因為我太害怕跟他們講真相,太缺乏勇氣去告訴他們真相救度他們,他們將面臨著一個險惡的未來。我難過的都要哭了。那時我們已經很熟了。
一直到他們留在這裏的最後一天,我才鼓起勇氣去跟他們談大法的事。正好那天我們家附近的一座山頭起火,冒出的煙把天地染的一片紅。我沒管那野火,念了幾篇明慧網上有關怕心的文章,學了一會法,又念了幾篇有師父評語的文章,同時發了好久的正念。我求師父給我加持,然後才去跟他們談。
在那一刻,我發自心底的想救他們。他們都坐在廚房的桌旁,我也去跟他們坐在一起。談了一會兒,我問他們在中國學校和家裏的生活情況,然後我問他們知不知道法輪功。他們說知道。我問他們知道甚麼?他們說他們只知道法輪功人自殺。我告訴他們在美國有很多人修煉法輪功,問他們要不要看一些圖片?他們開始感興趣了。我去拿了我們聖誕晚會的圖片書,讓他們看並簡要的告訴他們自殺是謊言,告訴他們只有中國不讓人煉法輪功。我告訴他們,我也在煉,他們更感興趣了。
我又給他們看一些真相資料,和一個中文的光碟。他們看的時候我發正念。他們一直說真有意思,想儘量多聽些。我們談了好幾小時。其中我曾給他們看網上集會和退黨的資料。當他們看到一個橫幅寫著:「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的時候,他們都笑了。我問他們笑甚麼,他們說在學校裏他們都被要求復頌相反的口號。我問他們學校的情形,他們說在學校裏有堂課是專門背××黨口號的。我告訴他們美國學校裏沒有這種事,他們都很驚奇。我接著問他們他們想為甚麼邪黨要他們重複的念這些?
然後我告訴他們美國人是怎麼看中國的。我說很多西方人很喜歡古老的中國文化,但是不喜歡××黨,不喜歡它對中國和中國人民做的事。我解釋很多西方人不喜歡惡黨,因為他們認為它是一種控制人民和為害人民的。我也提到了××黨根本不屬於中國的。它是由蘇俄傳給中國的。他們同意,並告訴我很多中國人認為美國是很自由的,而很多中國人不喜歡中國共產邪黨。他們還告訴我那邊學校裏競爭有多激烈,和他們念書有多辛苦等。
我們談了很多,包括中國學校和美國學校的不同,法輪功,以及因特網的封鎖等。他們還教了我幾句中文。我們談了很久。他們問我我怎麼會開始煉法輪功的?我告訴他們我當初怎麼苦苦追尋,以及法輪功怎麼改變了我的一生。我讓他們看了法輪功的網頁和圖片,然後跟他們談大法的事,一直談到沒話可說為止。然後我告訴他們:他們應該退團。他們同意,並問我怎麼退?我叫他們寫下名字,我幫他們退。他們都寫了名字,很愉快的退了。
我如釋重負,但儘量不讓自己太高興了。我深深的感覺喜悅。我真的為他們高興。第二天,我家人告訴他們我們歡迎他們隨時回來。一個中國同修幫我把他們的名字和聲明傳給了退黨中心。後來,其中一位寫了來信,謝謝我們一家,謝謝我告訴他們真相。
(二零零七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