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尋法得法
記的在很小的時候,冥冥之中我總是感覺到天上有一個大神在看著我,似乎能經常感受到他的慈悲和看護。有的時候,碰到高興或不高興的事情,都會找一個小凳子跪在上面向天上的這位大神訴說。
然而慢慢的,在學校受到了越來越多無神論教育和黨文化的毒害,自己也迷失在這個物質和名利的世界裏,對是不是真有神產生了疑問,覺的小時候的事是那麼的遙遠。我也和同齡人一樣,在成績單、升學和前途上不停的追逐,隨波逐流,卻並不是真的知道自己為何而活。雖然一直一帆風順,可是年紀輕輕的也已經感到活的很累,常常感到心裏像是有一個很大的空洞,一直在等待著甚麼東西來填滿。
於是,有意無意的我在尋找著,看了一些晦澀的哲學書籍,覺的似乎是一堆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說法,可都不能成為普世的真理。後來開始走入西方宗教,可是學了很多,聽了不少,卻越來越迷茫,很多的問題沒有人可以回答,沒有人能真正理解神的話,人們把信仰活動更多的是當成社區活動和社會交往。我覺的這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九六年,當時的男友,現在的先生開始修煉法輪功,我正在讀研究生,也看到校園裏很多的煉功人,可是卻由於自己的無知,將氣功修煉和精神信仰當成了兩回事,而錯失機緣。先生剛得法時由於歡喜心,和我說起修煉的一些事時,我有時由於一些狹隘的科學觀念而不理解,但想到能按照「真、善、忍」去做,應該是很好的一件事。也許就是這一念,讓師父沒有放棄我。
就這樣,直到二零零零年,看到邪惡無理性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堅持和不放棄,讓我下決心去了解一下到底甚麼是法輪功。我靜下心來讀《轉法輪》和師父在世界各地的所有講法後,長期困擾我的一些問題迎刃而解,心中驚嘆於師父無比的智慧和慈悲,法理的清晰和龐大精深讓我決心走入修煉。
我問一位學員,我們是不是真的這麼幸運,趕上了神下世救人,成為了神在人世間的弟子。這位學員說,我們真的就是這麼幸運!
二、修煉路上
驀然回首,已經走過了七年的正法修煉和個人修煉交織在一起的修煉歷程。七年來的體會和個人變化真的是很難融在一篇修煉體會中。因為時間關係,這裏只交流一些修煉路上的片段。
剛得法時的我積極投入到不少講真相的工作中,記的第一次出去發真相材料時,坐在車上,心裏有些犯嘀咕,長這麼大,還從沒站在街上發材料,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但是到了目地地,開始發材料的我感覺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給來往的中國人發材料,非但沒有感到不好意思,而且心裏一直都充滿了慈悲和祥和,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加持和鼓勵。
從那以後,和所有其他在正法時期修煉的弟子一樣,我把真相材料從加拿大發到了美國,歐洲,從唐人街到紐約四十二街,從國會山到中領館。發材料過程中的修煉和所得就像是我們在證實法過程中走過的第一個門檻。
由於沒有經歷過紮實的個人修煉過程,我靠著剛得法的力量而表現出的表面上的精進很快就受到了不少的考驗。有不少需要自己過的關和提高的方面有時經常以家裏人中間的矛盾形式出現。
在煉功點上,我們那個地區有幾位能力很強的老弟子。慢慢的,我逐漸起了一些依賴心。一次在去當地中國大使有可能要去的地方抑制邪惡講真相,所有的老學員都說不能去,我雖然不想去,但覺的是被硬推了去。雖然我和另外的學員的到場應該是起了作用,整個過程邪惡沒有做壞事。但回來後,由於自己修煉的不紮實,不去看這樣講真相活動的意義和自己應該參加的必要性,反而是掉到了對同修的執著上,產生了一些對老學員的反感而減少了去煉功點的次數。
就在那時,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掉到了一個非常、非常骯髒的地方,我拼命掙扎著,嚇的醒了過來。醒來後,真是非常的後怕。明白了不管我們在人這兒看到甚麼其實都是幻象,就看我們的心怎麼動。我們總是眼睛看在別人身上,那自己怎麼修呢?我們因為別人的問題而擋住了自己,那我們是為誰而修呢?
零六年初,因為一份工作機會,我和先生一起搬到了灣區。我加入了電視組的工作。因為在紐約電視台幫忙過一段時間,我對做電視的辛苦深有體會。電視的技術含量高,步驟眾多,細節多,專業要求高,如果在某一方面不到位,就可能全局失敗。因此電視是一個需要大家合作的團隊運作,才能做好。所以我經常不管下班多晚,或自己多麼疲憊,都儘量堅持到電視組來。經常有同修問我,怎麼你總是在這裏,你怎麼吃飯呢?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法的形勢越來越快,對媒體和各個項目的專業性要求也越來越高,那麼怎麼才能達到正法的要求,除了靠大法給我們的智慧,再有就是我們自己的加倍努力了。
在參與電視項目的過程中,提高是不知不覺的,很多在過去對自己是很大障礙的事情也都一躍而過了。很多做電視的學員可能都有體會,熬夜是經常的事。而我做常人時,從小到大就很喜歡睡覺。而且如果少睡了,就一天沒精神,所以即便是考大學期間我也照樣每天睡夠。現在很多時候我睡的晚,有時早上七點半上班,常常是兩、三點上床,六點多起來上班。先生有時也說,真沒看出來現在我能堅持做到這一點。當然在做電視的過程中,心性上的摩擦和提高也是不少。回頭看看,每次都是對自己一個提高促進的機會。
時間就這樣白天在常人工作,晚上在電視組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我在公司工作了一年,到了年終評審的時候。在灣區高科技公司工作的壓力比我原來從事的工作都大,我所在的這家全球性大公司又尤其以嚴格著稱,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是評審排在了最後百分之十就有失去工作的可能。我工作的部門基本上都是博士畢業,而且大部份都比我資深,有幾位在國際上也比較有影響。老闆給我打預防針說,第一年的評審結果通常都不會好,你不必太在意。
最後評審的情況是我得到了SUCCESSFUL(成功)的認可;但是排在後百分之五十里,這對我來說是意料之中。但是老闆說,你明年的評審可必須要提高了,才能交待的過去。而且指出了三個我必須要提高的方面:一個是提高溝通技能,一個是對時間的把握,也就是不要遲到,還有就是對項目的細節要更加注意。我一看就笑了,其實這三個方面也正是在做證實大法項目上我需要提高的方面。就像是在寫這篇交流稿時,我直到頭天晚上一點鐘才完成,早已超過了截稿時間,沒有給審稿的同修和自己留下時間來修改和純淨自己的交流。這些都是自己要不斷提高和成熟的方面。
今年年初,我做的項目本來應該在三月份取得結果,卻遲遲由於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出現失誤。我的主要責任是設計,而出現問題的每次都是工藝,雖然不是我直接的問題,但作為項目的主要承擔人,我開始有了壓力。面對別的同事取得的一些好結果,想到老闆年終評審的話,覺的老闆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心裏著急卻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我知道一定是修煉上的原因,一開始,我把這看成是對我的干擾,開始發正念。但發了一陣,第二次的結果還是不好,我明白一定是自己該提高了。我開始向內找,找別的同修交流,很快我想到了師父的一句話。
「我告訴你們的是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都得叫人家說你是個大法弟子。家庭的事情要處理好,工作環境中的事情要處理好。作為大法弟子呢,你修煉的如何在世人面前恰恰體現在這些地方。」(《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我過去一直單純的理解做好工作就是領導交給甚麼,做甚麼,不去爭,不去鬥;或者工作只是一個要飯碗。因此很多時候我對工作是不用心的。和對做證實法項目的心態相比,對常人工作很多時候是應付了事。而且對常人工作的態度還夾雜著名利心的作用,想的是,給我一個好結果,我好去應付差事,讓我成功過關。而在過程中對工作本身是不關心的。我想這些都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工作本身也需要我對它有一個負責和慈悲的心態。找到了這些,我開始要求自己在上班的時候儘量用心在做。其實很多時候,不在於花多少時間來做事,而在於是否真正用心在做。在上班的時候我儘量用最高的效率和集中精力來處理很多事情,減少漫無目地或以自己的隨意和個性喜好來做事情。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其它時間不受影響。
很突然的,在幾個星期的時間裏,我的項目有了很大的進展。在一個原先我們都沒有太重視的工藝程序中,我們取得了世界最好水平的結果。我們之前一直都是落後於世界上其它三個研究小組。老闆曾經覺的我們是永遠都不可能超越其中一家的結果。這個結果來自於一個我們第一次作的一種工藝,是一個優先級較低的實驗。所以大家都沒有關注。我們關注的焦點都在另一項工藝上,設計了很多的實驗,可是最後這個工藝基本上都失敗了。而沒有得到重視的新工藝,工藝工程師在一個步驟的處理中,又出了一項看起來是錯誤的失誤,本來設置的高溫試驗應該是沒有得到高溫處理。可恰恰就是這個錯誤,卻幫助我們達到了自己都沒能預想到的結果。這個結果不但超過了我今年應該達到的目標,也達到了本來應該兩年完成的目標。老闆們都很興奮,在公司的記者會上也作了宣傳。我也在短期內在最好的雜誌上發表了文章,和參加了國際學術會議。在一個會議上,這一領域內很有名的一個教授對我的老闆說,「做的非常好,祝賀你們又拿了一個世界紀錄。」
我心裏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開創和大法給予的,常常感動於師父的慈悲而無以言表。弟子只是做了一點點提高,師父給予我們的是無比寬廣的天地。
在寫這篇交流的時候,有幾次想要放棄,一位了解情況的同修幾次鼓勵我,他說,把這個經歷寫出來,不是為了證實你自己,是為了證實大法!
回想幾年來走過的修煉路,最想說的就是,在正法中修煉是我生命永遠的榮耀。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