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甚麼境遇下,先生一直很照顧體諒我。在世風日下的社會環境中,很多常人女友感歎我有福氣,有這樣重情義的先生。我告訴她們,我家裏也有意見不同甚至衝突的時候,也有面對外來誘惑的時候,但我們能夠依照大法去找自己不對的地方,這種不斷的向內找和互相提醒使我們能為對方著想,明辨是非,心地端正。任何一個人能真正尊重大法,按照大法去對照自己的內心,他(她)都能從本質上變的越來越好,並逐漸影響到他(她)的家人、同事,家庭和社會的真正和諧由此自然會實現。(當然這並非修煉的目地)。一些好朋友陸續走入了修煉。
問自己的內心,我知道我貌似淡然,其實是有些沾沾自喜的:看,我甚麼也不要,可是甚麼都有。
今生的生活狀況源於往世的恩怨果報。如果陷於其中,舊勢力會利用它來毀滅一個修煉人。常人認為的美滿恰恰是修煉人要去的執著。它可以是我們講真相救世人的契機,而決不能讓它成為拖我們辜負使命、墮入地獄的魔鬼。寫到這裏,我感到那種物質還藏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邪惡的,不出聲的竊笑。我的手緩慢拖沓,但還是要揭露它,解體它。我必須時時清楚自己是來幹甚麼的,隨時認清和去掉骯髒的人心。必須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精進實修,理智、智慧、慈悲的去完成使命。
同修小蓮說他寫輪迴紀實決不是讓人沉浸在過去的緣份本身,那樣會使人陷於情中。我的確是因為自己對情的執著而一直對輪迴故事感興趣,就像小時候與宋詞黯然對坐一樣,覺的那裏面有美好的(儘管令人腸斷)的意境。這種執著的惡果表現之一是,跟一位新近認識的常人講真相時,我為了破除他的無神論觀念,給他講常人催眠療法和《閱微草堂筆記》中的因果故事,那個本來有禮貌的人表現出反感、蔑視,說是胡扯淡。我意識到並非選用的材料不當,而是我對那些故事本身有某種隱隱的所謂情懷。我內心的不純正導致他這樣的表現。
還有就是我感到很難落筆的部份。在《修心斷慾》小冊子刊出之前,我出於對色慾執著的懼怕,拼命想去掉它,而以人力強為對先生橫眉冷對,導致矛盾激化,身體無端出現可疑的疹子。我悟到邪惡利用我的怕心而加害。我加強學法,正念否定它,半個月後疹子消失。讀過《修心斷慾》之後,我知道神是沒有人低能的念頭的。一切都是藉口。
隨著在做三件事上的一點點提高,心似乎達到了這方面的不動。但是在根本上對情、美滿的執著使得我無法抑制住先生。偶爾學法的他在我們一起讀大法時,曾有兩次讀到《轉法輪》〈煉功招魔〉這一節時,跟我大發雷霆,說我走極端,不符合法,書上是怎麼說的,他一個新學員已經比以前少之又少了等等,以至無法讀下去。我勸他平靜,說我們應該把它放淡,最後放下,現在已經是最後了。我們不能老拿最低層的標準要求自己。他固然有他要過的關,我卻不能向外去找。是不是在根本上,我滿足於他以大法要求自己,做一個常人中的好人,像君子一樣,好滿足我對自己觀念中的「美滿眷屬」的執著。我並沒有對這個有緣人真正去珍惜,解體干擾和操控他的魔,在法上共同精進。致使他很少學法,停留在常人認識法的層面;使自己僅從不當行為的表面去找解決辦法,陷於魔難中無力自拔。我在褻瀆大法,也在害這個人,而且因為我的執著不放,我世界中的眾生也許正在沼澤中痛苦和羞愧的下沉。罪業太大了!
在最近一次正念不足,放鬆自己俯就他之後,對自己有些灰心。人心與正念交織,決定否定干擾,仍然按照計劃在學法發正念之後出去講真相。比較來說,比平日講真相的效果差很多。之後回到家裏,噴嚏清鼻涕不止,紙擦到鼻子破,頭發昏時,突然想起一個多月前那天也是這樣,一整天擦鼻子,頭昏沉無力,覺的自己很髒,都沒有敢走出去。
蟻穴可潰千里之堤,任何一念都不能夠放鬆啊!魔時刻在虎視眈眈,神也在瞪著眼睛看著每一個修煉人。你存在於世間的原因是甚麼?你真修了嗎?你要把根本執著藏多久?抱著根本執著不放自身的安全都成問題,救人就更不容易了。無慾則剛,心正才能不招邪啊!快快洗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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