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擋住了我的去路,惡狠狠地說:你來回串通甚麼?我說:怎麼叫串通?!個人交往是人的自由,誰也無權剝奪啊!他說他是威海城裏派出所的,叫我去派出所。我說:我沒犯法,為甚麼去那裏?!他兇相畢露,邪惡地說:你到我轄區來活動就不行。
就這樣,惡警在一沒證據、二沒手續的情況下,連推帶拉地把我綁架到城裏派出所。我是搞印刷業務的,包裏全是印刷樣品。惡警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他們需要的所謂「證據」,他們氣急敗壞,扒光了我的衣服侮辱我。我是一個女人,受此奇恥大辱,氣得我大哭,真不想活了。我的傳呼機響個不停,都是客戶急著要貨,他們卻不讓我接。
我在派出所被折磨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七點多,「六一零」惡警劉傑又把我送到竹島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又遭到惡警們的拳打腳踢。晚上十點多,劉傑從我家抄走了大法書籍二十多本、磁帶四套、師父法像、法輪章及煉功用的坐墊等。這些大法物品都是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前社會上的合法出版社出品的,現在惡黨搞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竹島派出所,我又被折磨了一宿,惡警想逼我說出平時的個人往來,我說我誰都不認識,他們便威脅要拘留我。
第二天早上,劉傑又把我綁架到威海拘留所。那半個月時間我別提有多難受了,一想到在城裏派出所受侮辱的情景,我的心就剜如刀割。拘留所真是人間地獄,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屋裏,蠅蚊滿屋、臭味熏天。我不吃不喝也不給他們幹活,惡警拳打腳踢我,我說我沒罪,抓我來是犯法的。十五天後,我回到了家,惡警又逼我每天去他們那兒報到,我不去,他們就來我家騷擾。
此後有一年,「六一零」總頭子李嵐清來威海,威海「六一零」惡警們又綁架了我們一批大法弟子。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那一個月時間每一分鐘就像一年一樣的漫長。
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曾四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每一次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創傷,也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恐懼,這一切都是惡黨一手造成的。惡黨無辜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天理難容。我今天寫出自己的親身經歷,是為了讓世人能認清惡黨的真面目,趕快脫離惡黨組織,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