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七年二月有緣得法的,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開始殘酷迫害大法,那時我雖然才學法兩年多,對大法沒有深刻的認識,但深知大法好,要證實法。九九年四月底以後,就有許多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我非常著急。六月份,我第一次進京,可北京信訪局不接待。七二零後第二次上訪的前一晚,心裏像有甚麼事一直不能入睡.我看著師父的講法和照片,我哭了,心裏很焦急,當時發了一個願:師父啊,無論怎麼難,我也跟您回家。似睡非睡中我看見天上彷彿下來很多天車,大法弟子都要坐天車回家。眼看天車開動了,可我坐不上去,我大聲喊師父:「師父,我怎麼坐不上啊?!」我看見師父非常高大,好像從很遠地方傳過來師父的聲音,說等我好多年了。醒後我又哭了。
七二零早上,我來到我們當地公安局門前,馬路邊上已經有很多大法弟子在證實法,有同修進去和他們談。大家在那裏呆了一天,到了晚上都開始進京證實法。我和倆同修一起進京,當天路上很順利。那天天安門廣場警察很多,把我們圍住,一個個被拉到大車上送往體育館。體育館裏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簡直太多了,數不清有多少人。晚上八點,我和同來的同修被送上火車。
火車上幾乎也全是大法弟子。到了錦州,就由各地來的警車拉走了。回家後還總想進京證實法,又被惡警強行押進派出所,關押了十五天。
十月二十八日,我被送進馬三家非法教養三年,受盡了各種迫害和被逼超負荷勞動。
零二年十一月份從馬三家回到家,繼續與其他大法弟子一起證實法。一天,我與同修去發大法真相資料,再次被抓。惡警又一次把我送入馬三家教養院。
馬三家開始了所謂的「強制轉化」,逼我站了五天五夜,不許睡覺。我的腿腫的不能穿棉褲。從十一月十三日到十二月五日,二十多天,惡警不讓我睡覺,整天只給吃玉米麵窩頭(它對外稱伙食如何好)。二十天的迫害,我的身體和精神雖然覺得難以承受了,但我堅持下來。
十二月五日遼寧省組織一夥打手對我們堅持信仰的大法弟子進行又一次的強行「轉化」。他們二話不說,上來就是打、罵、體罰,電棍電擊等等。本溪惡警郭某和兩個被他們「轉化」的女學員對我進行殘酷折磨,為了逼我「轉化」,他們竟用床單死死勒住我的脖子,差點憋死。
零四年七月一日,惡警叫我去為邪黨唱頌歌,被我拒絕。他們就叫我坐小板凳。這一坐就坐了兩個多月,從早5點坐到晚10點,其間限制上廁所。我的身體已被折磨得很虛弱,走路都困難。
零五年三月末,惡警把我們不「轉化」的關在一起進行迫害。四月二十五日晚,我們集體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崔弘把我叫到辦公室,打我的臉,用電棍電,我接著喊「法輪大法好」,他就把我的嘴用膠帶粘了一圈又一圈,用手銬把我手反銬,又叫來兩個男惡警,三個人一起打我。他們把我踢倒在地,進行暴打,後來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銬了一天一夜。儘管我的左眼被打傷,青腫好長時間,身上到處傷痕累累,可是我感覺到師父時刻在我身邊。所以,無論邪惡怎麼迫害,都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堅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