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我教他背《洪吟》,用「真、善、忍」的法理教育他做好人。他非常喜歡聽《明慧週刊》裏的故事。做作業時我在他旁邊看《轉法輪》,他說喜歡聽,要我念出聲來。晚上睡覺非要聽《普度》才肯睡。在現實生活的對比中,在他幼小的心中有無數個「為甚麼」,我儘量給他解釋,我說:毅兒你記住,外婆做的事是宇宙中最神聖、最正的事,是在救人。發資料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能做到嗎?他非常認真的說:「能做到。」兩年時間過去了,除了同修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連他媽媽也不知道。
當他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後,有時主動和我一起發。他也能雙盤,但只能盤三、四分鐘,他說:外婆你閉著眼用心滅邪惡,我看時間。他現在已是小學二年級學生。讀一年級時由於成績好,班上第一批加入邪黨少先隊就有他,當時只有五歲半。他知道退隊的重要性後,再也不戴「紅領巾」了,除非迫不得已,還用鋼筆在「紅領巾」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滅」字。
休息時,一到我家就悄悄對我說:「外婆今晚我們去救人吧。」他有時不聽話,當我板起面孔時,他馬上跑到我面前背誦「法度眾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這時我會心的笑起來,和他一起背誦。
記的第一次帶他出去發真相資料是零五年暑假的一天,當時他四歲半。到了大街上,我說:「毅兒,我們來捉迷藏吧,到前面那個地方躲著。記住外婆到了你面前再跑,因為我要順手往你躲藏的地方貼救人的東西。」就這樣玩玩、笑笑,孩子也非常開心,幾十份真相資料很輕鬆的發出去了。每次看完七點半的天氣預報才出發,有雨就不出去。出發前一定要認真發好正念
零六年我帶了一張大的彩色粘貼說:「毅兒,我貼這張大資料時,要是來了人,你就撒尿掩護我。」他說:「我要撒不出來怎麼辦呢?」我說:「你一定會撒出來的。」當晚我正在貼,真的來了一人。我馬上說:毅兒撒尿。他果然撒了一大泡尿。我們這裏夏天炎熱,每次出去都大汗淋漓,有時走四、五里路,有時走六、七里路,他從來沒撒過尿。後來學習《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甚麼叫真正的信哪?你只是嘴裏說的信,實際心裏並不信。為甚麼呢?因為真正信時,你的言行必須是一致的。」認識到,當時那一會不正,沒有做到真正信師信法,如果做到了,師尊賦予我們的神通一定會抑制住常人。你怕有人來,那不是在求嗎?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每一天,每一念,都會使事情的結果有著千差萬別的不同。
還有一次,我們選路燈少,比較暗的住宅區去發。孩子不停的小聲說:「前面有人,後面有人。」「現在前、後都沒有人,趕快貼。」孩子蹦蹦跳跳,前後張望是他的天性,別人不會懷疑,如果大人東張西望就不自然了。後來突然發現有一人跟在後面,走的很慢,用手機在打電話,我有所警惕。再往前走是一條岔路,我有意放慢腳步讓他走到前面。他往那條黑路走去,我們走燈多的亮路。穿過一條街,我以為甩掉了那人,又選擇黑路去發。當我將粘貼剛剛貼到牆上時,發現那人又跟在後面。我手按住粘貼說:「毅兒,等一下我鞋裏有沙子,脫下鞋倒沙子,讓那人走在前面。」他一直往前走,前面是大馬路,他停下來回頭望我們,我馬上拉著毅兒蹲下發正念,當時心裏很平靜一點都不怕,求師尊加持,讓干擾我救度眾生的惡人看不見我們,讓另外空間操控惡人的黑手爛鬼滅盡……。只見那人急匆匆東張西望的從我們身邊走過。我馬上拉起孫兒快步往大馬路走去,正好一輛出租三輪車停在面前,我們很快上了車安全回到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在做,讓我們脫離了險情。
回家後對照法向內找,師尊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告誡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我是不是做事心太強了,沒擺正救度眾生的基點。師尊反覆強調要做好「三件事,」而第一件就是學法和個人修煉,個人修煉做不好沒有威力和威德,談不上救度眾生,那只不過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我是零三年才得法的學員,更要加倍重視個人修煉,嚴格用法來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平穩的做好「三件事」。
《明慧週刊》上介紹了同修發資料的經驗,方法很好。我是這樣做的:將資料裝進自封袋裏(自封袋文具店有賣,各種型號都有,二元錢一百個),然後用不乾膠固定。今年暑假和孫兒也是以捉迷藏的方式,將資料固定在樹上或能按住的物體上,比如木樓梯的宿舍樓,用這種方式發資料比發到各家更安全。
雖說做了一點修煉人必須要做的事,我將這些事寫出來,主要想和老年同修切磋,共同提高,我們不僅要走好自身的修煉路,而且有責任帶好緣份極大的親人。本來不想寫,後來一想,同修們有經驗也好,有不足也好,都寫出來交流。我為甚麼不能做到維護《明慧週刊》這個能讓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學習提高的平台呢?光想索取,不想付出。我也應該為這個園地澆一瓢水,施一鏟肥,讓《明慧週刊》開出更燦爛的花,結出更豐碩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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