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體「怕」 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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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讀到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中的一句話:「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忽然明白大法弟子的被抓被迫害,從來不是因為他製作或發放了真相材料,或他家裏被發現有多少本《九評》,或跟誰講了甚麼、做了甚麼有關大法中的事,而是因為在做這些事中生出的顯示心、歡喜心、敷衍心、幹事心、怕心等執著心,沒有意識到或沒有及時清除掉,才招致了邪惡的迫害。

師父說:「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壞人是被層層生命控制的。可是操控人的生命不管層次多高,它對於我們做真相救眾生的事都是不敢反對的,原來是這樣啊!我頓覺發放真相時那種緊張、壓抑的物質一下沒有了。感覺我頭頂上空至無窮遙遠都是空空的,通透的,沒有任何物質(障礙),有一種這一切都是歸我管的熟悉而又親切的感覺。

可是一些大法弟子長期以來會形成這樣一種認識:做(講)真相的事就會被迫害,家中有與大法有關的東西就是邪惡迫害的證據,就會加重迫害,不做真相就安全等等,為甚麼把自己侷限在這種常人觀念中呢?

我們是在迷中修,迷中世人很難看到事物的本質,人間的理又是反理。另外空間的生命干擾人修煉時,都有世間的假相用來迷惑人。比如撞車取命的例子,如果我們抱怨司機為甚麼不注意點,後悔自己沒有小心點,我們就是在表面空間的假相中糾纏。人的身體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常人忙著處理這個肉身上的東西,卻不知道在極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存在,是它發出的這個場。如果再深究下去為甚麼會有靈體在那兒,就會知道是業力造成的,這就找到了根兒。可迷中的世人往往是費力的摘掉了這邊的瘤子,那邊又冒出了癌細胞,無可奈何。這是禁錮在常人觀念中造成的。當然,常人用常人觀念思考,是因為常人只能是常人狀態生存,但修煉人不再是常人,是因為我們在不斷的放下和超越常人觀念,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修上去。

與病業的表現相似,對於在人中修煉的人,舊勢力同樣會用層層假相來掩蓋本質。特別是當它們以去修煉人的執著心為藉口時,會把事情變的更加複雜難解。造成一種你只要做大法的事就會被迫害的假相,並且製造眾多「事實」,讓你相信這是真的,從而產生怕心不敢做證實大法的事,離開法。

其實,執著心的存在是舊勢力迫害修煉人的最大藉口,是根本原因。放下對人的執著,舊勢力就不敢對堂堂正正偉大的神下手。這就是為甚麼有的修煉人不慎被抓時,被發現家裏從打印機到各類真相材料應有盡有,卻能幾天就正念闖出魔掌,解體了迫害;而有的修煉人沒做多少證實大法的事,也沒甚麼「證據」落在邪惡手裏,卻被迫害的很重,甚至很長時間。師父講:「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我想,師父一直在要求我們透過世間假相看到事物本質。

執著心有時候表現為顯示、歡喜、親情、急躁、應付、怕、妒忌、爭鬥、證實自己等人心;有時表現為由於悟法跟不上形成的不正的觀念。比如有的人覺的:我做了這麼大的事,邪惡可不會善罷甘休,或者要不花錢找人,邪惡可不會放人,或者他歲數大了不會把他怎麼樣,等等。

而怕心也不是單一的,它往往夾雜著眾多人心。我們來解剖一下「怕」。怕家人不理解:實質是怕失去眼前和睦、安逸的生活,怕失去親人在一起時的熱鬧氣氛,說白了就是要人中的「美好與幸福」;怕承受不住迫害:實際是把自己當作人,而不是救人的神,怕吃苦,貪戀人生,怕失去這個肉身。

還有一種情況,有些修煉人堅持做著證實大法的事,但潛意識中老有一種做大法的事就可能被抓、被迫害的想法,這是因怕而形成的觀念。我們從舊宇宙中脫胎而來,也帶有「對救人的神迫害是正當的」變異觀念,而這恰是師父在這次正法中要改變的。大法弟子今天與正法同在,是在開創歷史,去正一切不正的,首先要去掉自己頭腦中殘存的變異的舊理。

大法弟子應當正氣十足:師父所要的,誰都不准動!

記的古人啊以皇帝為最高,天子嘛!他的威嚴有多高呢?那個無名的傳達聖旨的官員,人都不知道他是誰,可是只要他拿出聖旨,高喊一聲「聖旨到」,聽到的人立刻跪倒叩拜,五體投地,大氣不出,無論其官爵多高,聲名多顯赫,而皇帝卻遠在千里之外。這只是個比喻。大法弟子就應該有這份正念。

如果因為邪惡製造的恐懼和「怕」而不做大法的事,覺的這樣最安全,不會被迫害,實際上已經處於被嚴重迫害之中了。因為這個特殊的生命正一點點遠離這個能救他的法,其代表的宇宙中的眾生也正在一點點的崩毀解體,自己正逐漸走向毀滅,最終牽絆他的因素:世中的親人、朋友也將因為成為毀掉一個修煉人的因素而與邪惡生命一同被銷毀。可見這個由複雜的執著心構成的怕足以毀掉一切,它是「死關」嘛。但是只要我們正念正行,按師父說的話去做就能破除它。

從另一方面講,沒有了怕,不等於就可以不顧世間理的去告訴任何人:我就是做真相的,可以不管不顧。這不是正念,這是證實自己,是不負責任。修煉人不在同一境界,我們要考慮別人。神是為著別人的,是不會強加給別人自己的想法的。你做的正,你帶的正的場是會改變周圍的環境的。

是不是沒有了執著心,沒有了怕心,就沒有邪惡迫害了呢?如果這樣想,邪惡生命就會覺的你有求安逸的心,不想被迫害,就又有了管你的理由。

所以我們不要把執著心的去除與邪惡聯繫起來。我們去掉執著心是返本歸真,是要達到新宇宙的標準,是為了救度眾生,是正法的需要,是師父的需要,而不是為邪惡而做。邪惡是要被滅盡的低下骯髒的東西,不配裝在大法弟子的腦子中空間場內。清除它們是我們的使命。

有的人覺的,我不行,沒有正念,或我還沒修那麼高呢。這種「謙虛」是對師對法信心不夠的表現。師父講過:「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這是不是具備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其實迫害之前的老學員我都給你們推到位了,包括後來的新學員,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護自己了。只是有的學員就是沒有正念,甚麼都具備了迫害中還用人的思想看問題,還執著一大堆,叫師父怎麼辦?」(《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師父說我們甚麼都具備了,我們確信嗎?如果我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會賦予我們那麼大的責任嗎?古代著名的軍師在兩軍作戰時用兵用將都是非常恰當準確的,絕對要人盡其才、物盡其力的。派哪員大將鎮守關隘,派哪員大將攻打哪個城池,這員大將都會威武雄壯的大喊一聲「得令」,然後立下軍令狀,完不成任務就請求斬首。如果這個大將率領眾士兵出征,沒遇到敵人就怕的不行,心裏老想著:我完了,我要死了怎麼辦,我的家人怎麼辦……那仗還怎麼打?

師父已經把宇宙中第一偉大的稱號賜給了我們,把宇宙中神聖而又威嚴的佛法神通賦予了我們,並告訴我們,我們能夠救度眾生,能夠清除邪惡,我們竟「謙虛」(害怕)的說:我還不行。這不是對師父「用兵」的不信任嗎?這不是對大法的褻瀆嗎?發出這種思想的能是那個符合新宇宙標準的「真我」嗎?

對師對法不能堅信的人的觀念與人心、或舊勢力強加的思想,都要解體它。在天上,我們敢於冒著天膽下來是因為我們堅信師父,堅信正法必成,有正信就有正行,我們選擇下來了,這是眾生得救的最大保障。來在迷茫的人世中,我們更要堅信師父,這是我們能回去、眾生能得救的唯一保障啊。師父說我們行,我們就一定行!

把自己當作神,不是把自己想像成神。記的一位開天目的同修從外地來,他說,你以為是我自己來了嗎?看,我的整個宇宙都來了!一位同修獨自一人在使領館前煉功,當她生出正念「我不孤單,我可不是一人在這煉功」時,頓覺身體周圍浩浩蕩蕩的無數生命和她在一起,能量場強大無比,眾生圍觀不願離去。看不見就沒有嗎?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有護法,我們無論走到哪兒,周圍都有無數天兵天將、龍眾、正神直至師父法身看護、跟隨!這不是對常人而做的,是對神!

「何為神 人心無存」(《人神之分》),難做到嗎?不難。當我們把人中的名利情看淡、看淡、看淡,不和人一樣,直至能放下這些人心的時候,我們自然帶出來就是神的狀態。

清醒吧,每一個大法弟子!神起來,每一個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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