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差距,抓緊實修
我們自己的修煉過程就是溶於法的過程。師父在《溶於法中》要求我們:「我要叫你們多學法,多去執著心,放下人的各種觀念,是要叫你們帶走的不只是一部份,而是圓滿」。自得法後覺的自己是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名、利、情、基本放下了。放棄了追求成名的機會,告誡自己不能有為邪法。更沒有看重錢財,一切隨其自然,為大法,幫助人都能慷慨解囊,各種情也沒看重,個人愛好都放下了。心裏想:師父說「七二零」以前就把我們推到位了,可能個人修煉差不多了,剩下的那點最後師父會給炸掉的。現在是抓緊講真相、救眾生,因而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
認真看自己的真實情況。對名,一次夢中,單位要提拔個小領導甚麼的,心裏一動:有沒有我呀?現實中,在同修或親朋好友面前還有時表現自己,顯示心沒完全去掉。
對利,一天做了一個夢,朋友賺了幾十萬元,無故放在我兜裏六萬元支票,心想,這件事與我毫無關係,可沒有立即把支票退人家,還在兜裏放著。在現實生活中:我要給老人買墓地,兒子說:我有一個要好的同學正管這事,他剛給管理處撥款幾十萬元,肯定能給我們優惠,我沒說可否,默然承認。現在回憶起來還有點莫名的得意。兒子回來了說事情辦好了,能少收我們一千八百元。我聽了「少」字突然驚醒了,忙說:我們一分也不能少,就給全部付清了。
情上,在夢中親朋好友,來來往往連綿不斷,各種情的干擾。現實中,我的生日到了,表弟夫妻倆一大早前來祝賀,來前直接打電話給我兒子:今天是你媽生日,我們一會過去。客人八、九點鐘就到了,拿出比較貴重的禮物表示祝賀。我們煉功人對這類的日子是無所謂的,自我母親去世後,還沒人提過我生日的事,我也沒想過。人家很熱情,可我家的丈夫、兒子、媳婦都沒有任何反應,我沒往心裏去,給客人做了一桌菜,我們高高興興的吃過飯,家人根本沒提生日的事。表弟表現詫異,我看出他的心思,我說:兒子能解決比較大的問題,這類小事沒有時間過問。就這樣過去了。我的心真沒有動。事隔五天後,我正在廚房做飯,兒子進來了:「今天是她(他妻子)生日,咱們吃麵條吧!」丈夫說:「還買生日蛋糕嗎?」聽了這些我的心一動,一種失落感襲上心頭,雖然給做著各種準備,心裏非常不是滋味。噢!原來老媽和媳婦在兒子心目中有如此大的差別,一下回想到自己生日那天的情景。覺的當人真苦,明知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心,在情上沒有過去,動了心。
經歷了以上的事我才如夢初醒看到了自己真實的修煉情況原來還隱藏著這麼多人心,這些為私為我的物質還起著這樣大的作用,師父九五年《真修》中早就告誡我們:「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
在我心靈深處還有職務的印記,對錢財還有潛在的慾望,對人的情還看的這麼重。關已經沒過去,那一念,那一瞬就是常人,明顯的第一念不在法上。我們修煉人要徹底放下一切世俗的,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佛性無漏》)的。由此看來我在名、利、情上還需要徹底挖出紮的很深的那個根。那個根深蒂固的私,在做三件事同時要修好自己,牢記師父的教誨,多看書多學法,把舊宇宙帶的東西全部去掉,牢記「真、善、忍」,將自己完全溶於法中。
二、修去人心要神起來
師父早在《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上讓我們:「借助今天的這個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復活吧!」
其實從零一年的五月二十七日師父讓全球大法弟子第一次發正念開始就打開了我們的佛法神通。每當四個整點發正念時都感到責任重大,無比神聖。回顧六年中,不管是講真相,還是發送資料遇到險情,即便是邪惡跟上只要發正念都能化險為夷。一旦在緊要關頭忘了發正念或心不穩時,怕心佔了上風就被邪惡迫害。看到、聽到許多同修顯出的神跡,真是令邪惡膽寒;就「我是神」這一念,惡警就不敢抓捕大法弟子;「我是神」這一念就能闖出魔窟;散發資料有正念就如入無人之地,惡人跟蹤發正念就能定住他。太多,太神了。
我真羨慕同修,心性高,修的好,認為自己差的太遠了,同樣情況自己不會那麼神。人家修到那個層次上了,還是在現有的層次中,用自己認為妥善的辦法講真相呢。把自己侷限在框框裏,掩蓋著怕心,即便有超常的跡象出現也不完全相信是自己做的。比如。住家附近一個單位的血旗,自己天天發正念,二十幾天後不存在了,懷疑是否偶然?發資料保安礙眼,發正念讓他走開,一會走開了,趕快在心裏說:謝謝師父,我自己不行,是師父的神通。很長一段時間都表現這個狀態。對於「人神一念間」在法理上不清楚。
師父讓我們走出人來,讓我們神起來,還不只是光發幾個真相資料,驅走幾個保安的問題,是讓我修好的一面發揮神的作用,沒修好的那部份再認真學法,認真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修去人心讓後天的觀念,後天的物質去掉,都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符合標準了,師父就給歸到神的一邊去,自然就是神在做事了。
人神這天壤之別的一念,不是平日一想就神念了。這瞬間的一念是人念還是神念,需要我們時時事事一思一念在法上,真正做到師父教導的:「何為神?人心無存」,正念,也就是用神念指導我們講真相,救度世人,效果明顯不一樣了。
隨著學法和心性的提高,一向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做起來卻異常順利。我有一個老同學,是惡黨「烈士」子女。從小在惡黨懷抱里長大,早早就入了惡黨,還當了書記,又嫁了一個「根紅苗正」的不信神的丈夫。無神論在她腦子裏根深蒂固,對惡黨步步緊跟。我和一個同修商定決心去救她,相信大法的威力,我們自己要有堅定的正念。去後,一個人講,一個人發正念,那天她丈夫也在場,我們懷著慈悲心,帶上禮品表示對她的關懷,從常人的生活聊起,講到科學給人類帶來的災難,講到惡黨的腐敗,講到江鬼害人,講神佛的真實存在,最後講明爛透了的社會「人不治天治」。神要滅這個腐敗透頂的惡黨,我們善良人要與惡黨徹底決裂,開始她不以為然,她丈夫說我只相信科學,逐漸的無話可說,最後欣然退了惡黨,我們用正念去做就能展現法的威力,正如師父所說:「不信良知喚不回」。
師父在零六年《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說:「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
有一次我坐公交車給同修送資料,我旁邊有一空位子,先過來一個女孩看著沒坐,擠到後邊去了,我有些遺憾。上車的多起來,又過來一個女孩,她擠過來坐在我旁邊,甜甜的微笑,還要幫我照著東西,表現非常熱情。我自然開口讚揚她的禮貌、善良,一下就能對比到現實的社會風氣,進而說到惡黨的腐敗,她對這些都有一個基本的正確觀點,道德底線比較高。我深信著就是師父或正神推在我面前的有緣人,定要一救到底。可談到法輪功她全然不知,說,她是做業務的,不騙人,做一個好人,掙點錢,不關心這些,因為我們還有一段路程,我趕緊從甚麼是法輪到退黨詳細的講了一遍,她聽的認真仔細,大約講了近一個小時,最後她說,您講的我全能接受,我回去就上網退團退隊。我看著她下車的背影:無限欣慰,一個有緣人得救了。
我們在修煉過程中這顆心,有時不穩定,怕心一出來,佔了上風的時候,正念就發揮不出來了。特別是正念不強時,沒把自己當成神去講真相,看甚麼都懷疑,覺的車裏坐的是國安,到處是便衣,來個穿舊軍衣的老人,就以為是雇的暗探……資料發起來非常困難。有緣人過來也不敢講了,怕去舉報。更有甚者,一次公安去家裏調查一個案件,兩個刑警剛一進門,自己就緊張起來,心想他們是否來找我的麻煩,心態開始不穩,就這一瞬間就把自己的怕心暴露無遺,這一念沒有了大法弟子的金剛不動,完全是一個人的思想。這還沒到師父講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在紐約講法》)的生死考驗,人心就全然暴露無遺,修煉真是嚴肅的。
人神一念間,這一念之差師父在《轉法輪》中非常明確的指出:「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我們是帶著人神兩種物質走在神路上的人,時時刻刻抑制人的東西,不讓它起作用。那麼我們就必須在平時的修煉中多學法,遇到問題的關鍵時刻用師父的大法把後天的觀念徹底清除,轉成為正念,我們悟出來的理必然在法上,做出來的事就是神跡。這一念之差決非偶然,更不是靈機一動輕易所得,而是來自強大的佛法和我們信師信法的強大信念。才能從內心發出「我是神」這一念。
我在今後的修煉中,一定沿著師父給安排的路走下去,一思一念在法上,讓後天的觀念沒有生存的餘地,儘管自己差的很遠,但我堅信只要聽師父的話最後必然走向神。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5/26/861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