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深淵 從返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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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

<乙>一、得法

我上高中的時候是一個長跑運動員,並且喜歡上了氣功,從氣功雜誌上學,但是後來身體特別抗凍的我突然極易感冒並頭疼,感冒一次一個月都不會好,導致高三休學一年。醫院檢查不出任何問題,醫生只是說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我不滿意這樣的答覆,但苦思不得其解。

我上大學期間經常參加學校的運動會,體育鍛煉是非常多的,但極易感冒的狀況一直沒有甚麼改善,一九九九年五月有緣看過一遍《轉法輪》,去煉功點煉過幾次功,感覺這是一個好功法,而且有很多高深的道理。後來晚上自己在校園裏煉功,但是被校警譏笑並嚴厲阻止,當時沒有多想到底發生了甚麼,只是想著等自己老了之後再修,趁年輕先奮鬥一番,我就先做個好人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媒體上開始造謠宣傳,我的直覺就是××黨這件事做的不對,法輪功不是那樣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在讀研究生期間,同班同學中有二個大法弟子,他們在鎮壓一年後經過嚴肅的思考走出來了,向我們講述真相。明白真相的我突然認識到××黨原來如此邪惡,喪盡良知。我知道××黨不幹好事,卻沒想到竟然邪到這種程度,我常常為被非法抓捕的學員遭受的折磨熱淚滾滾。是××黨的邪惡反而讓我下定決心,我要修煉大法,我要返本歸真,我要除惡,我要救度世人,我再也不願意渾渾噩噩的生活下去了。

我利用課餘時間在宿舍學法煉功,一個星期後開始發高燒,我堅信這不是病,是在清理身體呢,第二天就完全好了。兩個星期後我就不再怕冷了,極易感冒和頭疼的病不翼而飛。人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一個個的全解開了,這就是我活在世上的原因,我喜得大法,我如獲至寶。

但是心性很低,講真相的效果不好,老師同學們反而經常來勸我放棄修煉,我也經常被反駁的啞口無言,但是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信是世人被迷惑了,我毅然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不久同修就能夠上明慧網並能印資料了,我也跟著同修去散發傳單,貼標語,噴標語。我也經常自己去發資料,一發就是幾百份,還可以當面遞到世人手裏。同修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不斷的傳來,邪惡的迫害反而更堅定了我講真相救世人的決心。

<乙>二、魔難

我從法中知道講真相的意義,但卻還沒有真正的悟到,現在想起來其實證實自己更多一點。後來跟隨一個老同修到外地交流,鼓勵外地同修走出來,離開學校一個星期,受到導師的批評。心裏的執著立刻就被邪惡鑽了空子,十二月我們學法點、資料點被整體破壞,剛得法二個月的我也被非法抓捕。

我還不明白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把它們的安排當成了自己要過的關,給了舊勢力無理智繼續迫害的理由,同時學法不深,完全把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沒能守住心性。在派出所第二晚下半夜他們把我用手銬銬住雙手從背後吊在窗戶上,只有腳尖著地,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屈服了,不想再受那種令我窒息的罪了。我把很多同修做的事情都攬在我自己身上,被邪惡錄了口供。其實這已經在配合邪惡了。因此我被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執著著要出去過年,被惡人請來了學校的老師、領導騙我說全部交代了就可以出去了,我被情和執著帶動著說出了到外地交流和噴標語的事情,結果被勞教2年。在勞教所寫下了所謂的三書,做了作為大法弟子最可恥的事情,那時已經被洗腦「轉化」的邪念叢生,又執著著要早些出去,執著又一次被邪惡利用。一天來了二個邪惡之徒,說如果我願意出去做「臥底」三天就可以出去了,可恨的是我答應了。

於是我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所外執行,又回到學校從新完成學業,從一個地獄進入了另一個地獄。從此邪惡不斷騷擾我、要挾我去從事最下賤的特務職業。當時我只是執著早點出來,並沒有真心要做特務,但是邪惡在利用著我。我經過幾天的反思,發現我的執著被邪惡利用著越陷越深,大法已經在我的心底紮下了根,我即使不能修了,也不能做一個罪人,每次看到那兩個流氓,我的心裏就噁心的要吐,我一定要擺脫邪惡。每次邪惡之徒叫我去哪個學員家裏,我就去,但是帶不回任何真實的情報。每次看到學員那純真的面孔,聽到那帶有法力的話語,我的正念在逐漸的增強。雖然開始否定邪惡,但還是在承認著邪惡,因為它們叫我去哪裏,我還是去。大年剛過,他們竟然要我去北京、上海、深圳做特務,並且要挾我隨時可以再把我抓進去,我害怕,但是我知道害怕的執著再也不能被邪惡利用了。我回答它們:「我只學了二個月,又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全部都忘了,談話中他們會知道我是假的,我不去!」好長時間邪惡之徒沒有來找我。後來邪惡跟我聯繫用的BP機丟了,它們又給我一部手機,後來又丟了。六月之後邪惡再也沒有來露面。這是師父的慈悲,是師父沒有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同我一起被抓的還有五個同學。三人被非法判了八年以上的重刑,一人被非法勞教晚我半年出來,與我同宿舍的同學早我半年釋放,但卻一直正念不足。我們被學校重點監視,接觸不到任何大法書籍和資料,連出校門都要請示。雖然邪惡不再露面,但仍然處在邪惡的迫害中,心性得不到提高,甚至我們之間都有了矛盾難以解開。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我終於畢業了,但是學校不給我《畢業生就業推薦表》等合理手續,我去找書記講理,但是書記說:「你要明白你的身份」。後來我又理直氣壯的去找書記,他說:「你必須留下你的工作地址,否則不給」。我知道這又是邪惡搞的,邪惡對我還沒有死心。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了另外一份工作,一個月後我在外地城市找到一份工作,邪惡已經鞭長莫及了。四個月後我在遠隔數千里的地方又找到一份工作,間隔了邪惡。同時那個書記遭到了報應,被調到校友處當職員。

<乙>三、正法修煉

環境終於穩定了下來,但是自己的怕心和邪悟還沒有去掉,被抓被打期間留下的內傷越來越重,時常胸悶氣短。每當胸悶發作的時候就偷偷的煉第五套功法,而且第一次能雙盤了,但是疼的直蹦。二零零三年過年回家,姐姐(同修)跟我講真相,我說:「這跟我沒關係」,只看師父的經文。現在想起來很可笑,原來邪悟了真假不分了,也不想分辨了,私心很重。二零零四年秋結婚時姐姐來了,帶來了大量的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我如飢似渴的一遍遍的通讀《轉法輪》和經文,被打斷了四年的大法修煉又恢復了,內傷隨之消失了。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看護著我走過了最艱難的四年。

二零零五年初我悟到必須走出來了,救度眾生是我們來時的大願,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的個人修煉與正法同在。我家裏的電腦和打印機隨即就成了證實法的利器,開始自己打印「法輪大法好」的標語用兩面膠大街小巷的張貼,怕心在一點點的被往下拿。半年後得到了一本《九評共產黨》,我越看越愛看,最後就打印出來了,我要讓世人也看看××黨的真面目,隨後就開始散發《九評》。我雖然能上網,但是苦於沒有破網軟件,資料來源是個大問題,自己製作的資料太單調了。在師父的安排下又一個大法弟子甲來到我公司,二零零五年底從他那裏得到了自由門和無界瀏覽,當我看到明慧網的主頁時,我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妻子支持我學法、煉功、發正念,還經常跟我一起煉功,但是極力反對講真相,一鬧就是幾個小時。我一方面做好一個丈夫應該做的,比普通的丈夫做的更好,一方面跟她解釋正法的意義,同時該怎樣講真相就怎樣講,不受她的干擾。但是每當想講真相時她都要死纏爛打一番,後來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安排的,必須全盤否定。悟到做到,又一次她跟我纏,我擺正心態,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就像沒有她一樣,心裏沒有舊勢力的安排了,她幾分鐘就好了。後來她問我:「你怎麼不理我了?」我說我全盤否定這種行為,她就很少跟我鬧了。隔了很長時間她又跟我鬧,我說:「我做的是正義的,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能阻止我」,她馬上就好了,過了一會兒說:「怎麼突然來了這樣一件事啊?」

母親相信神佛,卻不修煉大法,姐姐多次勸她,都不能使她得法。二零零四年我結婚時母親來了,從此就長住在了我家,妻子對她非常好,母親很滿意,這是她一輩子過的最開心的日子。母親來後不久我就向母親推薦大法,希望母親也修煉,沒想到母親欣然同意,她說:「別人的話我不聽,我就聽你的」。經過兩年的修煉,母親越來越成熟了,從一開始反對我講真相到現在可以在人民幣上寫真相短語然後買菜花出去。

同修甲剛來到公司時,還不能走出來講真相,干擾很大。我跟他講我的經驗和做法,還是難於走出來,我悟到:不能急,應該多幫助他。於是我每個月找到他交流一次,漸漸的他開始向同事講真相了,但是干擾仍很大。終於有一天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公司取消了我們科研部門的專用班車,不能經常回家了,他終於走了出來,每週抽一個晚上跟我一起出去發資料,回來後一起學法。

我有一個同事乙常找到我聊天,我就給他講真相。他說他有一個同學就是六一零的,天天閒的沒事幹,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誰還幹那缺德事啊。但是死活不肯三退,不相信××黨要滅亡。一天妻子遇到一個小孩出來闖盪沒錢了很困難,我們一商量就讓他搬到我家住,小孩來了後當晚就給他退了團,後來走時把他全家也退了。同事乙知道我家收留了一個小孩後對我非常敬佩,相信了世上還真有好人。所以他幾乎天天中午都找我聊天,幾乎影響到了我做證實大法的工作。後來突然悟到:這是他明白的一面要來退團啊。剛悟到他就來了,順利退團。從此就很少找我聊天了。

二零零六年底羅幹流竄到我們公司,黑手出洞,爛鬼先行。來之前兩天公司突然開始調查在公司內講真相的事情,我立刻協調同修甲和母親三人集中強大的意念每個整點發正念,清除羅幹所到之處另外空間裏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連發九天。到第八天的時候就感到爛鬼所剩無幾,第九天的時候就天清體透了。邪惡的計劃破產了,沒有遭受任何損失,同時我們都看到了自己一大把的漏,修煉是嚴肅的,任何漏洞都會被舊勢力利用,任何漏洞都是在承認著舊勢力。

我的家庭資料點已經平穩運行近二年了,出的真相資料只夠一、二個人用的,希望所有可能的大法弟子都辦起自己的資料點,真正的遍地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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