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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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

一、得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一月三日,這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感覺從那一天起,自己像個迷失的孩子,有了再生父母(師父)、有了家、有了路、有了希望與光明。

記得那一天到外地姨家去看望很多年沒見的從遠道而來的舅舅,閒聊時姨說:來我教你一個動作,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她坐下來盤上腿,做了一個挺好看的動作(其實是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當中的第二個加持動作,姨當時剛得法一個月,所以還是散盤,她後來並沒有深入學法,七二零時放棄了),我真的就跟著學了起來,我閉上眼睛,也學著姨的樣子盤上腿,靜靜的坐著,越坐感覺越舒服,坐著坐著,突然眼前出現了強烈的光,非常刺眼,把我的眼睛刺得都閉不住了,眼皮一個勁兒的抖個不停,這時眼前又出現了一朵大紅花,並且一層層的花瓣在翻開,翻著翻著,突然又出現一隻大眼睛,接著就是一個光圈在我眼前不停的轉呀轉。這時姨過來叫我:都十五分鐘了,快拿下來吧。我說:別打擾我,我看到眼睛了,看到光圈在轉,真好玩。姨說:你真有緣份,你看到的光圈是法輪。當時我甚麼也不懂,甚麼法輪?我連聽都沒聽過(後來學法了,才知道這是師父管我了,在給我開天目呢,可那天我連書還沒看過)。

到了晚上姨說:我帶你去法輪功的煉功點。法輪功?這是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三個字,我高興的答應了,當時跟她去的目地並不是要去學甚麼,而是去人多的地方,好能顯示出自己的漂亮、矚目,這就是我入門時的想法,也是我的根本執著:求名心,虛榮心。直到現在這個心還沒有去乾淨,每當上街或參加人多的宴會,還會把自己裝扮起來,當然修飾一下自己也不算錯,關鍵是看自己抱著甚麼心態,像我這樣的顯示心、求名心、攀比心、更甚者摻雜著色心(喜歡男士多看自己一眼的滿足感),這些心都是修煉的強大障礙與執著,必須要去掉的。記得當時煉功點在一個單位的大廳裏,人很多,大家圍坐一大圈,開始念書,那麼多人的場合,靜靜的,沒有一點嘈雜聲,大家都那麼祥和而可親,跟他(她)們在一起有種踏實、不願離去的感覺。

這麼多年自己一直苦苦的追逐名利,追求奢華,可內心深處總有一種想超凡脫俗的念頭揮之不去,另一面又貪慕虛榮與人的一切,這心靈深處的兩面像兩隻無形的手都緊緊抓著我不放,這二十多年真是活得好累、好累……(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那兩面正是我佛性與魔性的一面在抗爭,也是師父與舊勢力同時都給我安排了路,就看我往哪個方向走。其實我的得法正像偉大的師尊所講的那樣:「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轉法輪》一百六十四頁),舊勢力安排的再細膩也在師父的掌控之中,只要我們還有佛性在,師父就會一直抓著我們的手。

我開始喜歡上了這個環境,第二天,很早姨就叫醒我,問我還去不去煉功點,可是我一起床,肚子又脹又痛,就像吃了甚麼不好的東西吃壞了肚子,我不停上廁所,姨又說是好事,這是師父管我了,就這樣我還是堅持跟姨去了煉功點學動功,當煉到兩側抱輪時,就感到有甚麼東西在我的兩手心和胸前有節奏的旋轉,我頓時感到非常舒服,因為自己以前得過雙側胸膜炎、胸積水、肺結核留下了胸悶氣短的後遺症,這時這些症狀突然消失,整個胸腔像空了一樣,呼吸一下暢通了,身體輕鬆的像一團雲(其實用語言是無法表達出來的),就連精神都不一樣了,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並且不知道困,以後的兩宿一點兒睡意都沒有,腦袋也空了,甚麼累、甚麼苦……統統都不復存在,並且腹脹、腹痛、腹瀉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煉完功回到姨家,上午一個人照煉功帶學功,當學到第三套「貫通兩極法」時,我有些不會做,就睜開眼睛照著師父的樣子做,這時突然電視旁邊出現了一個像二十一寸電視機一樣大小的相框,相框裏邊站著一尊佛像,穿著袈裟,露著半個肩,單手立掌於胸前,捲捲的頭髮,因為看的不是彩色,所以佛穿的是灰色袈裟。那時因為還沒學法,所以甚麼也不懂,也不知道這就是師父的法身,當時還錯當成是如來佛呢,我邊做邊看著,也沒覺的奇怪,就包括以上師父為我淨化身體等等事情,我雖然體驗很多,但卻都沒有用心去想想這些都是為甚麼?正像《九評共產黨》中講的那樣:「已經被共產惡黨一套理論灌輸的麻木不仁。甚麼事已不去追根問底了。人也已不知為甚麼活著了。」

其實,一個人想走入修煉的門沒有師尊的牽引和看護真的很難,但是我們只要有一顆堅定的心,師父會用一切辦法幫助我們。

第三天,我帶著從姨那裏請到的《轉法輪》、《美國講法》、《悉尼講法》回到了自己家中,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煉功點,由於我家也是才搬到此地不久,對當地的環境並不熟悉,所以找煉功點對我來說竟成了大難題,可能因為我學功的心很堅定,所以在師父的幫助下順利的找到了當地一位輔導員,這位輔導員告訴我煉功點的位置,第二天早上大約三點三十分左右,我就一個人來到了煉功點,我當時以為這裏也是在溫暖舒適的屋裏煉功,所以從家裏出來時沒戴手套、圍巾,還穿了一雙高跟鞋(當時正是一月份,北方的冬天很冷),我到了煉功點一看是一個影劇院,可是大門卻上著鎖,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是不是找錯了地方?我就在那轉圈找,看還有沒有單位甚麼的,可甚麼也沒找到,這可怎麼辦?放棄吧又不甘心,不放棄吧這麼黑的天一個人在這還真有點害怕,正在著急的時候,突然上空響起了煉功音樂,是那麼清晰,那麼動聽,又似曾相識,我仔細的聽,想辨別出這音樂來自何方?我心想:只要找到傳出音樂的地方,就能找到煉功點。可是我實在聽不出是從哪傳出來的,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大約有一個小時吧),音樂停了,這時來了個人,一手拎著錄音機,一手拿著掃帚,我一問,原來這劇院的門外就是煉功點。那麼剛才的音樂竟是來自天上了!是師父怕我離開,又一次顯現神跡,讓我找到了煉功點,那天天氣很冷,我記得同修們來的時候都穿的很厚,可是,我那天根本沒有感覺到一絲寒意,在我印象當中,那天好像溫暖如春。就這樣我找到了我千萬年尋求的──大法,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其實神跡,並不能指導修煉,只是師尊根據各人的情況不同,而所用不同的點悟方法,是因為我當時得法比較晚,悟性又不好,所以慈悲的師尊看到了我在以後的日子裏會摔跟頭,所以用這種方法增強我修煉的信心,以此引導我堅定的學法修煉,不至於在七二零邪惡的打壓後我跌倒了爬不起來,從而一毀到底。直到我真的堅定了,路也走正了,這些就不輕易顯現了。寫出此文,並沒想顯示甚麼,只想讓同修與世人能看到大法的神奇與師尊的慈悲和為了弟子的得法與提高費盡苦心的安排。)

二、艱難的歷程

我得到了大法,這是我的幸運,可是七個月的時間,對我來說太短了,這七個月中,我對法的理解只是粗淺的表面的一點點而已,就這點粗淺的認識,也給我帶來了無比的幸福與快樂,我沐浴在無邊的法光中,每天笑容滿面,不再去想那些爭名奪利的事,師父說:「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轉法輪》)我開始踏踏實實一步一個腳印的修煉。學法中我又看到師父告訴我:「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轉法輪》),我開始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由於我的轉變,使得家庭和睦了,與公婆之間的隔閡消除了,我們融洽相處,其樂融融,那時的我感到這段時間是我有生以來最最幸福、最最快樂的時光。

可好景不長,邪惡的打壓開始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新聞聯播開始大肆污衊大法與師父,頓時鋪天蓋地的謊言傳遍了中華大地的每個角落,當看到電視上無恥的謊言在污衊我至尊、至敬的師父與大法,我的心一下跌到谷底,不停在問自己,我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做?我該相信誰?這時,得法時的情景,師父給我展現的神跡顯現腦海,我堅定了信念:政府是錯的,大法是正的。那時我還幼稚的想:一定是政府和國家領導人對我們不了解,所以才這麼做的,我決定去上訪,去澄清事實。當時有的同修退縮了,我看到此情況心如刀割,心想:如果大家都不出來,那麼誰來證實大法是正的?誰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如果我們都這麼默默承受著,那麼打壓我們的人更會認為打壓是對的了。於是我與另兩位同修踏上了上訪之路,當時我們三人誰也沒有身份證,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順利的買到了進京的車票,我們一路心裏都無比的壓抑,想到師父受這麼大的冤屈、承受那大的苦難,我們都偷偷拭淚。當時我的心裏一直背著《洪吟》中的〈苦度〉,雖然我還不太理解這首詩是甚麼意思,當我一背到「支離破碎載乾坤」時,就似乎感受到了師父的苦與難。

當時我們的心非常純淨,所以師父一路保護著我們,路上沒遇到一次盤查,安全的到達了北京,可剛一下火車,就看見站台上幾步一個站滿了持槍的武警,像如臨大敵一樣,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一個人民的政府有必要對手無寸鐵的百姓這樣嗎?(現在我終於明白,這是正是《九評共產黨》九評之一「評共產黨是甚麼」中所講的那樣:「一、以暴力恐怖奪取和維持政權。二、以謊言為暴力的潤滑劑。暴力和謊言是共產黨的兩大遺傳基因。」)這時一個武警用眼睛正盯著我,我突然動了人心:憑我的穿著打扮你是不會看出來我是來上訪的,並且還自以為是善意的朝那武警笑了一下,這下壞了,他快步向我走來……。就這樣,只因為我的不純淨,也連累了和我同去的兩位同修,我們被關押到了站前派出所,那裏已關滿了被從車站劫持的各地同修。我們被帶到一個屋裏逐一審問,當輪到我時,我的心反倒平靜了,我知道由於自己修的不好,沒有走到天安門,沒能見到打壓我們的人,沒能用我的親身經歷親口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但既然在這裏被抓,可能這裏就有不明白大法是怎麼回事的人,我就堂堂正正的承認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我流著淚給他們講大法給我帶來的身心巨變,以及大法的美好……。當時審問我的幾個人都靜靜的聽著,後來其中一人說:「這功法真這麼好嗎?我一定要看一看這本書。」

當天晚上我們被幾輛大汽車拉到了一個大體育場,我們到達體育場時已是半夜,體育場的四周坐滿了被抓的同修,還是由很多警察持槍看著我們,那種場面給我的感覺就像小時候看電影裏一群日本兵端著槍押解著一群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一樣。第二天早晨,我們隊伍中一位身穿紫裙很文靜的女同修靜靜的煉起了第五套功法,這時三個警察蜂擁而上,把這位女同修拖到了場地中央,用皮鞋使勁踹她的腿,並且同時對她拳打腳踢,大打出手,想迫使同修把雙盤的腿拿下來,可是無論怎麼兇狠、殘暴卻無法動搖她那堅如磐石的心。那幾人的兇狠、極惡、瘋狂與那位大法弟子的柔弱、善良、堅忍形成了鮮明對照,誰正誰邪,明眼人一目了然。當時的我一下看到了自己的怕心,怕打到自己身上的痛,那種怕像千斤重擔一樣壓著我、制約著我無法站起來去制止這種讓人心痛的迫害,時至今日一想起當時的情景,我內心仍是無比的愧疚。可能不止是我,目睹的所有同修也一定會看到自己的差距與不足吧!

進京回來後,邪惡利用我學法少,和還沒有去的執著,開始對我進行毀滅性的檢驗。這種檢驗使我一錯再錯,又迷失了很久,要不是師父慈悲,再次把我救起,我早已跌進萬丈深淵,摔的粉身碎骨。

從北京被押回後,被非法關押在當地派出所,我以為自己的使命完成了(當時錯認為:我沒走到天安門是因為每個人使命不一樣,有的人是師父給安排到天安門證實法,我因為修的層次有限,只是走到了北京站,在那裏我為大法也說了公道話,剩下的事,就是回家學法、修自己。),就寫下了「不『練』功」的保證,被放回家,回家後,又為了保護自己不被街道騷擾又主動上交了自己最最珍貴的師尊講法錄音帶,這件事過後不長時間,就知道自己錯了,我每天都在痛悔中煎熬,我這不正是像師父說的那種:「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精進要旨》〈大曝光〉)的人嗎?法也學不進去了,更加用人心對待師父與大法,哭著求師父原諒我、懲罰我。那時的狀態與心性以及對法理解的膚淺,使得邪惡更找到了迫害我的藉口。

邪惡指使警察來到我家中,問我還煉不煉了,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記住了教訓,堅決說「煉」,就又被非法關押到了看守所,當時被非法關押在一起的同修很多,一開始我還能用修煉人的狀態去對待身邊的人與事,慢慢的因為學法少,並且只注重修表面的東西,沒有真正實修自己這顆心,使自己心的容量越來越小,最後小到已容不下同修無意間說的一句話。幾個月後,在我們把環境開創到已能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的情形下,我由於妒嫉心不去終於承受不住與同修矛盾的壓力,和對家人情的執著,又一次違心的寫下了「悔過書」(其實,我心裏明知道師父是偉大的神,也知道師父傳的是能使人成神的大法,只是執著太重放不下)。這期間師尊又一次一次的點悟我,讓我走回來,可我被迷了心竅,沒能體會師父的苦心。我記得寫悔過書的當天晚上,就夢見一個人帶了一群狐、黃來要我的命,那個人和這些狐、黃都拿著刺刀,一齊刺向我的咽喉,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整個咽喉直至前胸像堵了甚麼東西似的,非常難受(這種狀態一直到後來悟了回來,精進了才好的)。還有,以前打坐時,眼前總能看見粉紫色的光,很漂亮,這時突然甚麼也看不見了。即使這樣我是還不悟,沒有辦法,師父又換了另一種方式,表面上是看守所一拖再拖以各種藉口不放我出去,實際上,師父是一再給我機會,這時,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來了,可我沒有被這慈悲的呼喚叫醒,就這樣我掉了下來,帶著滿身的污泥回到了塵世。

邪惡看到我已經掉下來了,想進一步毀掉我,就又讓我在利益中不能自拔,我不再與同修接觸,為了自家的買賣,我又開始了爭名奪利,因為很多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所以我怕被人欺負,就在別人面前不甘示弱,因為這樣,所以邪惡在我的思想中又強加了使我更不敢回頭的一念:「你做錯了這麼多事,而且明知故犯,師父不會再要你了。」那段時間我苦不堪言,法已在我的內心深處扎根了,我從來沒有想放棄過,可又無法回頭,拿不起來書,學不進法,我心底曾千萬遍的面對蒼天呼喚著:我不想當人,不想再受這輪迴之苦,師父啊,您不認我了,您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啊!我想回家、跟您回家呀。不管您認不認我,只有您是我唯一的師父!」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一年。

在二零零一年大約六月份,偶爾看到了一同進京的一位同修,她說:「見到你真高興,師父不會落下一個有緣人,現在都寫嚴正聲明。」我一看彌補的機會來了,就毫不猶豫的寫下了嚴正聲明,但只是寥寥幾筆,因為一直沒有學法,七二零之後的講法我還沒看過,無法體會師尊救度我們的苦心和嚴正聲明的深義。就這樣自己又開始接觸一些同修,也得到了後期的經文,可是並沒有做到認真學法,每天忙於發資料,一是為彌補自己以前犯下的錯,二是證實自己沒有怕心。現在想想一手抓著名利不放,一面又用常人心去做證實大法的事,那種狀態真是如履薄冰、攀懸崖絕壁,真是危險至極呀。可是我自己卻渾然不覺。

這時,師父看到了我危險的處境,又一次伸出慈悲的手,把我從泥潭中撈起洗淨。

二零零三年二月份的一天,由於和同行在利益上發生了衝突,我的心裏極不平衡,就與她大吵起來,就在爭吵不下的時候,她冷不防狠狠的搧了我一個耳光,並且污言穢語罵起我來,看著圍觀的那麼多人,我無法放下面子,同她廝打起來……這事過後,我心無法平靜,這麼多年雖然爭爭鬥鬥,但一向自認為知書達禮,決不會表面上與人衝突,這麼丟人的事還是第一次,想著想著,突然頭腦中浮現出一句話:「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轉法輪》三百二十六頁),這不是師父講的嗎?我驀然醒悟,我離法太遠了,我真的離法太遠了,這一巴掌打的我似乎清醒了很多,我開始拿起《轉法輪》,從新學法。

不久師父的《在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解法》來了,我認真的讀著、讀著,當讀到:「如果你修不好,你自己的細胞也修不好;你修好了,你自己的細胞修好了,你自己的細胞管轄的範圍之內的生命也修好了。大家想想,一個生命修成了將修成多少生命?!」這時,我徹底清醒了,回顧自己長久以來所走的路,再用法來對照一下自己,我流下了慚愧的眼淚:我在幹甚麼?我還是師父的弟子嗎?我不但沒有救眾生,反倒是在毀眾生呀!做再多的事又有甚麼用呢?所做的這些不都是為私的嗎?這麼長時間不學法,我怎能修好自己,不修好自己,又怎麼能救眾生?就拿與人打架這件事來說,如果是在個人修煉時期,單單只是我去人心的過程,可現在是正法時期,我做不好不僅僅是我個人的問題,邪惡鋪天蓋地的謊言毒害了每個世人,在這關鍵時刻,大家都在用大善大忍的胸懷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可我呢,卻在大庭廣眾之下站到了邪惡的一邊,起到了破壞法的作用,那個與我打架的人,還有圍觀中知道我煉功的人,會不會就此而更對大法誤解更深呢?如果因為此事他們抵觸了大法而被淘汰,那將是他們與他們宇宙無量的眾生被毀呀!太可怕了。

我終於知道反省自己,才開始向自己的內心深處挖根。一直以來我錯誤的根源是甚麼呢?為甚麼一錯再錯,為甚麼一路走的這麼艱辛呢?這時師父看我開始悟了,又點給我兩句法:「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轉法輪》)我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源於我不學法造成的,只有把法學好、學透才能修好自己,才能做好證實大法的事,才能走正路。

這根源找到了,我又開始找自己的執著心,七二零之前,由於自己得法晚,那段時間確實知道抓緊,也挺精進,當時一些得法早的同修為了鼓勵我,有時會誇我幾句,由此自己內心已生出了不易察覺的歡喜心、顯示心,這些心被魔利用著,生成了一大堆執著的物質:看到一些老學員做的好,自己也照著做,學人不學法,做甚麼事努力去做,是怕別人說自己修的差的虛榮心、攀比心,剛剛看到一點點法理的表面就認為自己學的不錯的滿足感,遇事先想自己的私心,怕自己的身、名、利受到傷害的怕心……這時才認識到沒有真正的修過自己。要不是師父慈悲,要不是有幸遇到師尊親自救度,那這樣的我,還有救嗎?我下定決心,從此我要靜心學法,以法為師,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我捧出了所有的大法著作,我要從頭學起。當我翻開《歐洲法會講法》時,我驚呆了,照片上師尊的額頭、嘴角、脖子、耳朵血跡斑斑,我努力回憶著,七二零前我看了多遍這本書,師父的頭並沒有流血!看著師尊頭破血流的樣子,我的心也開始滴血,師父啊!弟子愧對您呀!弟子不悟摔的頭破血流,是師父您把我的一切苦、一切痛、一切難與業力全部承受過去了,我不禁失聲痛哭……

師父啊,您的恩德我們無以為報,您的慈悲偉大我們無言以謝,您為了我們費盡心思,耗盡了心血,請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堅強的從跌倒中爬起,我一定會堅如磐石的跟隨您走正、走好以後的路!

三、回歸正法路

就這樣在師父的引導下我又回到大法中來,這時的我才真正體會到了溶於法中的滋味,大法的無邊法理指導我前行,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中來,通過不斷的學法,真正明確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走的路和肩負的重擔與使命。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與堅信,在師尊的不斷的點悟和呵護下,我一路走過來,在這期間,雖然自己也做了不少大法的事,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們的一切能力與成績全都來源於師父與大法,所有的一切都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一)正念脫險

在證實法的過程當中,我深深體會到當你走正的時候,心繫眾生的時候,師尊會把你前進路上的障礙與危險全部化為烏有。

記得那是幾年前的一件事,當地一位重要的協調人被抓,當時我們地區大部份資料的傳遞全靠她一個人,其他同修都處在機械的發資料與等、靠、要的麻木狀態,這種情形給那位同修帶來了巨大壓力,致使她不能靜心學法,煉功不能保證,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她沒被抓的前幾天,由於特殊原因,她曾領我去過一個大資料點。這位同修被抓幾天後,我知道幾百人等著看週刊、等著拿資料,我意識到我該擔起的責任,我不能讓週刊中斷,不能讓資料短缺,於是我開始四處奔波,但無濟於事,甚麼也沒得到,因當時很多同修都受到了這件事的衝擊與干擾。後來我就憑著記憶去找那個大資料點,當時已記不清是幾樓,我就順樓梯往上走,當走到資料點門口時,我正要敲門,突然裏邊傳來咚咚的搬東西聲音,我當時就想:大概不是這個門,如果是的話,同修不會傳出這麼大的聲音,我又上了一層樓,一遍一遍的敲門,卻沒人開,我只好先回家再另想辦法,過了兩天,突然傳來消息說那個資料點前幾天被破壞了,我猛然想起那天的情形,原來我沒有走錯,那咚咚的聲音正是邪惡在非法抄資料點的東西。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幫我躲過這次劫難,化解了危險。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只要心繫眾生,沒有怕心,正念正行,邪惡就不敢動你。正像師父法中講的那樣:「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三十九頁)。

(二)父親的轉變

講真相中,我們一定要擺正心態,無論看到多難講的人,只要我們的心不動,不抱有任何觀念,不輕言放棄,事情可能就會有轉機,使這個人得到救度。

父親是個非常固執、又喜歡與人抬槓的人,有時與他說話時明明是這麼回事,他偏偏給你反著說,又由於我曾被非法關押,給他造成了傷害與誤解,使他對大法真相和退黨真相拒而不聽,我曾多次跟他講,他都反對,只有大法的護身符卡片他勉強接受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對他失去了信心。

有一天,他來我家,我想:既然已經給你機會了,你不選擇我也沒辦法,就不想再跟他講真相,這時師父的法在我腦海中顯現:「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轉法輪》二百零四頁),從這句法中我似乎明白了:「要想成功有望,只有在困難面前,在任何干擾面前不動心。在這件事上我怎樣才算不動心呢?我不想對他講真相,是不是已動搖了我的信心──?我明白了:只要正法還沒結束,我就不應該對任何一個生命輕言放棄。」

悟明法理,我豁然開朗,對,只要我不動心,無論做甚麼一定成功有望。於是我先坐下來發正念:徹底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徹底鏟除阻礙他聽真相的一切邪惡。讓他明白真相,退出惡黨,得到救度。發完正念,我拿出了《九評》光碟,給他放了起來,父親坐在沙發上看他自己帶來的一本書,他坐的位置正對著電視,一開始,他不抬頭,也不看《九評》,我看到這些,心想,甚麼假相也帶動不了我,我不會退縮,我發出強大的一念,請師父加持,把《九評》的內容打入他的頭腦中。這時,他突然抬頭說:「嗯,這句話講的對。」(指《九評》中的話),接著他又開始看書,不一會兒,又抬頭說:「嗯,這句話說的也對。」就這樣,反覆幾次,他終於放下手中的書,認真的看起了《九評》,看完之後,他大罵共產惡黨。

過了不長時間,他又一次來我家,我給他拿出了《平安秘訣》小冊子,他欣然接受,看完後,他突然說:我也可以寫點東西嗎?我說:「寫甚麼?」他說:「就寫你給我的護身符是如何幾次救我命的……」就這樣,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無邊法力與師尊慈悲的力量。在師尊的加持和鼓勵下,我沒有放棄這個看似頑固的生命,他終於得救了。

(三)珍惜身邊的每一個同修,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

在這幾年的證實法中,我有幸接觸了很多同修,我由衷的感謝師父把他們帶到我的身邊,讓我體悟到了整體力量的無比巨大和堅不可摧。以前我把同修的行為作為榜樣,他們怎麼做,我就跟著學。現在我終於明白,無論我身邊的哪一位同修,他們身上的每一個閃光點,都是我找到差距的鏡子,只有對照自己,才能修去不足,去掉人心。所以我非常珍惜與他們這得之不易的緣份。

大家都在不同的環境中,做著不同的大法工作,有位年紀大的同修,為了救度眾生,竟奇蹟般的學會了電腦;有的同修為整體的協調廢寢忘食;有的同修無怨無悔默默的為救度眾生付出;有的同修頂風冒雨無論是嚴寒酷暑從不間斷出去發資料;還有一位同修只要是正法的事從來沒有說過「不」字。正是他們的寬容與無私,使世人在漸漸的醒悟,每當看到這些大法的粒子,我都無限感佩大法的偉大,造就出了這麼多為了眾生而無怨無悔的生命。

所以,每當魔難來時,我都會想起同修們正念正行的身影和堅定無比的信念,我頓時有了無窮的力量與信心,我相信我們的整體是圓容不破的、是永永遠遠堅不可摧的,師尊給了我們一切,我們把這一切化成萬丈真理之光,徹底解體邪惡,救度更多的世人與眾生。

覺醒的我無比慶幸今生能成為主佛的弟子,在正法最後的最後,我會更大步的前行,更加精進,正念正行,不再辜負師尊的厚望與眾生殷切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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