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妻子也曾被非法綁架並被邪惡非法報批三年勞教。那一次我從公安分局到公安廳數次正念去要人,在勞教委我理直氣壯的說:「你們把治安條例、把刑法和憲法拿出來看看,我妻子犯了哪一條?沒有!她哪一條都沒有違反。現在你們公安就是亂抓人!」。在多次不懈的要人(妻子當時正念也強)後,邪惡最終不得不把已勞教了十五天的妻子送回家。
這次,又要面對這些警察和邪惡,去不去要人呢?略為猶豫,馬上意識到決不能承認這個迫害,妻子做的是最正的事,作為大法弟子,在這正邪大戰中,決不能退縮,營救同修要緊。我不斷正念堅定自己。接著便開始向有關方面要人了。
在數次的到分局、市局、公安廳要人中,開始他們的態度都極其蠻橫,大多都說甚麼「法輪功被美國利用了」,「法輪功危害國家安全了」「煉法輪功的都是被欺騙利用了」「你愛人散發『九評』傳單了」等等。我講:「共產黨幾十年來那次運動不是欺騙、政治迫害?全世界都知道江澤民是利用職權踐踏憲法、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法輪功現在已經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別的地方你們看不見,台灣、香港怎麼樣對待法輪功的你們總知道吧?江澤民被許多國家起訴,你們現在還亂抓人,我妻子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她讓人明白真相,讓人能得福報也是做好事。你們給她安的罪名與她的行為根本就對不上號。」
其後得到消息說,妻子可能被非法報批勞教,我同時又決定申請覆議。
在寫申請覆議書的過程中,一開始我只把營救出同修作為目地,我想盡可能用溫和的語句來寫,這其中也摻雜了很大情的成份。在同修的提醒下,我意識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都應該維護法、證實法,我認識到要正面推翻其「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非法罪名。對此申請書,國保負責人說:「那哪是申請書?是個宣言書!」經過數次要人,雖未能救出同修,但邪惡的氣燄卻沒有那麼囂張了。
過程中,同修發正念、近距離發正念,電話講真相的配合也是一次整體配合和提高的過程,也是我逐漸放下人心、放下自我不斷增強自己正念的過程。檢查自己,過程中存在不足和教訓,不足是人心較重,存在怕心、注重結果,沒把講真相放在首位,致使有時真相沒有講到位,有時則失去了講真相的時機。如,有一個主辦國保非常偽善(和氣),常面帶笑容,甚至曾說要和我「交朋友」。在一次給我送刑拘書讓我簽字時,我說:「抓人是非法的,不簽!」,他說:「這也沒啥,先簽了,有啥事咱們再說。」我當時腦中閃了一念「關係不要搞僵」就簽了。事後越想越不對勁,心裏很難過,師父讓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要配合邪惡的指使,我卻做了不應該做的。
是到此呢?還是繼續走?和同修交流後,我和一同修就利用這上訪機會去了省人大信訪辦、省政府信訪辦講真相。又認識到雖沒走法院訴控這條路,但是向律師講真相不應放過。於是我又前後去了五家律師事務所講真相。其實向律師講真相很方便,可直接切入主題講迫害真相、法輪功在世界各地洪傳盛況、「九評」引發的「三退」大潮,讓他們重視並關注這些大事,並且我送給他們破網方法。許多律師對真相了解並不多,有的甚至連「三退」都不知道(在此也希望同修重視一下向律師講真相。)
妻子被非法勞教了,我又開始了向勞教所講真相。我去勞教所看妻子,去了三次被四個工作人員問到:「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這裏看來還挺邪,我反問到「煉怎麼樣?不煉又怎麼樣?」「煉法輪功的不許會見。」我說:「你問這話是不尊重別人的人格,法輪功是被迫害的,你知不知道?」他不吱聲了。當我第三次去時,勞教所不讓會見了,我想正法形勢推動這麼快,這裏的狀況該改變了,師父說:「問題的出現就是講真相的機會。」(《2006年加拿大講法》)我應把握這機會,放下人心大膽去講,減輕裏面同修的壓力。
我問管理科長為甚麼不許會見了,他說:「她傳經文又和別人講法輪功」,我說;「傳經文有甚麼錯,那是她的信仰!」,他又說甚麼她是犯法了才關這裏的。我說:「全世界都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她是被非法關這裏的。」我不停的講,他坐不住了,到所長辦公室彙報。我在門口調整自己、發正念。所長房裏還有一管理人員,我說:「不能因為傳經文就不許會見了,各個國家都很尊重個人信仰,現在給國人最長臉的就是法輪功,出國的都知道,到處都是煉法輪功的,看人家台灣、香港,同一個祖先兩種對待,香港橫幅「全球公審江澤民」,現在都知道江澤民利用權力迫害法輪功,你們還這樣。」所長讓坐下說。於是我談了法輪功的過去和現在的情況,另一管理幹部說法輪功搞政治了,我說:「共產黨哪次迫害人民不是先扣個政治大帽子。」所長又說法輪功搞迷信不講科學,我談到著名科學家牛頓、愛因斯坦都相信有神,美國科學發達不?但總統就職手裏拿的卻是「聖經」;中國傳統文化被共產黨斬草除根,但在國外卻是至寶,如:易經、孫子兵法、中醫、氣功等等。到下班時間了,我說:「一個國家給人民造成最大的災難就是當權者利用權力犯罪──國家犯罪。「文化大革命」造成的十年浩劫,使中國經濟倒退幾十年,「六四」血案帶來了經濟制裁,這次又是迫害法輪功。在民主國家是不會發生這事的。」他倆也點頭認同。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希望你們善待他們,善待他們也是善待自己。」他二人點頭說:「我們會善待的。」
幾天後我專程去找管理科長,我說:「上次談話,對你如果有衝撞之處,請你原諒。」他說法輪功家屬還有人對他這樣(意思是這麼客氣)。我說:「全世界都指責中國迫害法輪功,只因傳經文就剝奪會見的權利?你也和法輪功打多年交道了,你說他們是些甚麼人?」他想了一下說:「人都挺善的」。我說:「他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最好的人。」他說國家這樣,我們這也得按制度來。我說:「文化大革命後,共產黨不也殺了很多忠實執行命令的警察嗎?!」「你看著了?」他問。我說:「劉少奇及一些老帥那麼大的人物,不殺些替罪羊能平反嗎?那些老幹部能允許嗎?」他不吱聲了。我又說:「人家法輪功講善惡有報是天理,全國很多追隨迫害的惡警遭惡報了,人家說的有名有姓,你可別再做錯了。」這時來電話了,我就走進所長(主管副所長)辦公室。所長說:「你們法輪功到處說亂用酷刑,馬三家的開會見過,我們這裏你甚麼時候聽說有用刑的?你們怎麼說假話?」他講話時我發正念。我說:「聯合國酷刑專員來中國調查,儘管在中國的調查受到了百般干擾,最後的結論卻是「中國嚴重的存在酷刑的問題」,現在知名知姓的被迫害致死的就有幾千人,我們這裏不也存在讓犯人毒打大法弟子的嗎?!比這還惡的不也揭示出來了。」
我講了中共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暴行。他問天安門自焚偽案,我講了天安門廣場自焚偽案那些疑點以及傅怡彬殺父母偽案。他說不應「搞政治」和共產黨對著幹。我知道他是指「四二五」,我談了「四二五」之前一些城市發生的事情以及「四二五」當時的情景。我告訴他大法師父常告誡弟子不搞政治、不被任何政治勢力所利用等。我講了共產黨政治的卑鄙無恥、你信共產黨多深則被共產黨騙多深,幾十年不斷政治運動,不斷的樹立人民的敵人,讓人們互相鬥,多少人為求自保落井下石、出賣良心,害人害己;人一生難免做錯事,但有些是無法彌補的,對法輪功決不能做錯!誰也錯不起。我還講了古羅馬大瘟疫是迫害基督徒所導致的。他又問「到底有沒有神?」我講盤古開天闢地、女媧造人、釋迦牟尼、老子、耶穌、歷史上修得正果的都是神;師父洪傳大法的許多神跡,大法弟子出現的神通;古風如何好,而現在因為不信神,共產黨無神論導致社會敗壞到如此地步也是自食惡果;人不治天治,講了東西方預言、「九評」出世、「三退」保平安。他又問你們是不是仇恨共產黨?我說:「恰恰相反,大法弟子不但沒有恨,反過來慈悲的努力的救曾經迫害過他們的人。「九評」不是一般人能寫出的書,這是上天慈悲於人、給中國人一次選擇未來的機會,包括胡錦濤在內,也希望你把握好。過去迫害修佛修道的都沒好下場,今天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這麼大的修煉群體進行滅絕人性的迫害,那會是甚麼結果呢?所以我曾告訴你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自己。」他誠懇的點頭。
看了師父經文《徹底解體邪惡》後,我想應加大力度向勞教所講真相,同時加大力度發正念。再次見到管理科長後我說:「你人雖然正派,但你不是一個正直的人,你人聰明但你不是真正聰明的人,你對工作很負責但你更要對自己負責。」他微笑著,我又說:「台灣有些監獄讓犯人和管理人員都煉法輪功,改變了犯人經常違紀違規的狀況,看人家台灣、香港怎麼對待法輪功。」他說:「你看到了,網上的能信嗎?」我說:「好吧,我們談談我們看到的。」我談了幾十年來共產黨對傳統文化和正教的迫害,很多中華民族的精華被逼出國門,法輪功洪傳給人民和國家帶來的益處,江澤民因忌恨而迫害法輪功,法輪功現在在世界的洪傳和盛況等。我覺的要破除其無神論的障礙,他才會相信歷史上的預言和現世現報。所以我又著重談了傳統文化、有神論,傳統與現代所謂的科學對比等等,他這時也很注意聽。這時有下屬進來談事,停了下來。
我又一次走進所長辦公室,這時他態度又變了,他說法輪功畢竟違法了。我說是江澤民違法了,他說你好好學學法律,我說:「我雖不太懂法律,但我知道憲法是國家根本大法,憲法規定公民享有信仰自由、言論出版自由、公民有上訪的權利;可迫害法輪功就甚麼法都沒有了,共產黨甚麼時候講過法律,對自己更沒有法律了。」他不吱聲了,我又談了共產黨幾十年的欺騙迫害行徑,講了善惡必報、現世現報,全國發生的很多追隨迫害遭惡報以及累及家人的例子,說:你要為自己和親人選擇未來。我說:「如果你們還讓部下逼著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轉化」,或者不讓大法弟子看大法的書,逼著學共產黨那些東西,那都是犯罪;學你們那些東西,只能使人變的很虛偽、好人變成壞人,共產黨的官學習最多,可卻腐敗到極點了,犯罪的越來越多。只有法輪功的學習才能從內心、從裏到外改變一個人,能使壞人變成好人。」最後他向我要了上《明慧網》的方法,我想這個生命有希望了。
勞教所許多隊長是直接參與迫害的,可各隊隊長都是在封閉的監區內,怎麼向他們講真相呢?我到監區接見室,我藉機和值班男警講真相。我又讓他打電話約一下隊長,我有事想和隊長談談,他和隊長通話後,我說隊長我有事想和你談,隊長不出來,她不敢出來談,我電話中簡單扼要的和她講了真相,她說我們也沒辦法呀!
一次我藉機和一個曾蠻橫盤問過我「你煉沒煉法輪功」的負責會見登記的警察講真相,講了一會兒她則坐不住跑了。
我感到在這最邪惡之處講真相,雖有種無形的壓力,但是當你正氣足、正念強時,壓力則弱,反之當然就相反。當你放下人心正念很強時,談話中你就會起到主導作用,效果也比較好,儘管他們一些人表面邪惡,但他們的內心是虛的、是害怕的。所以當我們同修被迫害時,作為家屬同修一定要放下自我、人心,要正念強的不懈的去講真相要人。我深深的體會到了講真相在要人中起到的關鍵作用,同時也要及時做好常人家屬的工作,讓其明白害怕的應該是惡警們,他們在犯罪,我們就要大膽要人。多一個正義的呼聲則多給邪惡一份震懾,也多給相關人員一份警醒,讓邪惡知道在這裏也不是其為所欲為和猖狂的地方。
我的體會:我們要緊跟師父《徹底解體邪惡》的正法進程,首先必須放下人心和各種人的觀念,集中加大向這些地方和警察發正念的密度和力度,再利用各種渠道、機會加大力度向這些地方講真相。那麼在正法洪勢推進下,在這最邪惡的地方,我們的證實法的路則越走越寬,我們的正念之場在這裏也會越來越強。
個人體會,作為給同修的一點參考吧!寫的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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