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二零零五年初開始修煉大法的。我從小受到父母親的中國傳統教育,看了師父廣州講法的錄像,很容易接受,好像師父的法是為我而講,很真切。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中說過:「大法弟子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過關、為甚麼要正念強、為甚麼要吃苦?只有這樣才能算是修煉。」師父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講法》中說:「所以我說修煉哪,大家得真正的認識甚麼是修煉,真正的理智的對自己的修煉負責任,真得用正念去看待你們所遇到的一切事情,正念要強。」我堅持每天學法煉功,正念正行,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使我在修煉的路上不斷過關,排除干擾,去除各種執著心,認識到錯誤迅速改正。我知道,時間很緊迫,在修煉的路上要勇猛精進。我在公司做好本職工作,總能夠按時完成自己的項目,這是大法給我的智慧。並且我有時間參加證實法的活動。在公司、家庭、及社會上,我以修煉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有矛盾向內找,改去那些後天形成的觀念、習慣和執著心。沒有甚麼可惜的,不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去掉,怎麼能昇華上去呢。
做好三件事對我們有全職工作的來講,最關鍵的是如何安排好時間。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中講:「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得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只能說我煉功煉得渾身輕鬆,一宿覺都沒睡我不覺得困,渾身有力。」隨著正法形勢的不斷加快,我堅持每天煉功兩小時,減少睡眠時間,把擠出的時間用來講真相。我切身體會到,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講法》中說的:「我說你光看書了不行,因為大法弟子要做好三件事,你只做一件事所以你就感覺不到提高。你如果三件事都做了、做的很好,你就會感覺到提高,和當初自己個人學法修煉那個階段完全不同了,就是因為這個關係。99年7.20以後和99年7.20以前,這兩個階段狀態完全是不同的。所以你三件事都做好是修煉,三件事只做一件事就不是修煉,就是這樣,也提高不了,所以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帶著師父的經文和九評回國探親。當我知道有些親屬受邪黨的騙,對大法有誤解,我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使他們很快轉變了對大法的看法,有的還看了師父廣州講法的錄像和學五套功法。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處處以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衡量自己,修好自己,才能說服不了解大法的人。我的親友看到我一年多來的變化,就知道修煉法輪功的好處。
對親友講三退,一定要放下親情,把他們當成一般眾生,他們就會退。我先打錄音電話,再打電話過去。他們說,我哪天聽了國外打來的廣播電話,其實我們都很愛聽,但是不敢留言,聽不要緊。我問你退了嗎,對方說還沒退。我說,你想退,我幫你用化名退,安全的。對方就說:那好吧,幫我退吧。
去年底,我用五週的假期每天打明慧網上公布的惡警、公安和六一零的電話。這個過程也是去自己各種心的過程,開始自己的爭鬥心很強,效果不好。通過學法,我找自己的不足。那些人有破口大罵的,有不聽的,不要被他們影響,心平氣和的與他們講。其中有些人是有權力、地位的,我讓他們知道邪黨的腐敗,他們的日子不會長,為自己和為家人留後路,在有權有地位的時候不要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情……有人還要我寄「九評」。
今年三月我去紐約參加法會,看到美國大法弟子,特別是在中領館前那些老年同修,幾年如一日,不管嚴冬,夏熱,在那兒發正念,講真相,對我觸動很大。本來滿足於每週末一次的星期日和週末向國內電話講真相,後來增加到每天上班前在網絡電話上向大陸好友發當天真相材料。網絡電話上甚麼樣的人都有。有的看到邪黨那麼壞很氣憤,我勸他們三退,都同意。有的罵很難聽的話,我很平靜,反反復復講,他不罵了,並想看「九評」。有一個大連的女子對法輪功和師父有誤解,我讓她知道國內媒體報導造假,並給她突破網絡軟件。她知道了真相,還給她的親朋好友看,並且願意學法煉功。從這個例子看,國內有很多人是受邪黨的騙,他們中大部份是善良的人。我更覺得救人的重要和緊迫。
七月底又去參加法會,在波士頓的(全球器官移植專家大會)期間講真相,我從一位肝臟移植專家那兒得知,每年中國有很多例從死刑犯中摘取肝臟。其實真正死刑犯很少,他們把法輪功學員當死刑犯殺害了。我們應該儘快阻止這滅絕人性的大迫害,讓那些關在集中營裏的同修有倖存的機會。
近半年來用小幫手講真相,對我提高很快。去掉我的執著心和漏處。比如,小幫手運行好時會起歡喜心、安逸心,碰到干擾時,沒有靜下心來向內找,邪惡和舊勢力就鑽空子。應該不斷學法,向內找,把那些常人心去了。正念足,師父就會加持我們。衝破邪惡封鎖,用好每一件法器。雖然睡眠越來越少了,但是能讓更多的大陸中國人了解真相。經常剛睡下一兩個小時,師父的法身會讓我醒來,不是電話號撥完了,就是發送有故障。每天下班我馬上看小幫手運行情況。每天早晨發正念,煉靜功後,看有甚麼反饋。也有人是在辦公室,不便說話,我就問,您是黨員嗎,對方說是,那我幫您用化名辦三退,安全,幾分鐘後告訴您退黨號碼。這樣有時可退好幾個。幫他退了之後,再問他的親朋好友是否也要退,並約好下次通話的時間。也有許多次,因為我不在時,對方有反饋我沒有及時回電,失去了機會。有一次,對方有反饋,幾小時後,我打電話過去,得知對方是公安局,聽了電話的人沒在,對方問甚麼廣播電話,我就向對方再發一次廣播電話,他全聽完了。我經常向那些單位打電話,因為每天換值班的人,通過一個電話可以接觸到好幾個人。通過我二十四小時的電傳、十四小時的電話每天可以有上千個電傳和電話能夠打通。謝謝負責項目的同修們的配合,及時的為我提供號碼,使我的眾多工具從未中斷過運行。
比起國內十幾億人來講,每天上千的數量實在太小,很多偏遠山區,沒有網絡,只有通過電話,才能讓他們知道真相。有人聽了錄音後,反饋說,從來沒聽說過三退。絕大多數的中國人是善良的,為了讓他們在天滅中共前能盡可能了解真相,免遭劫難,時間太緊迫,讓我們大家都來向大陸講真相吧。我們付出的是時間和資金,而在國內的同修卻是冒著生命危險出去講真相的。師父在《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告訴我們說:「現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錯過了這段時間哪,就錯過了一切。」
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