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讀同修的交流文章以及向內找,我逐漸對正法時期的修煉有了一個整體上的認識,不再把一些事情當作單獨的事情去考慮。其實每一件事都是和修煉息息相關的。從此以後,我感到我真的是入門了,大的方向自己就能掌握了,而不是完全摸不著東南西北的,我感到我再也不會偏離修煉很遠了,稍微偏一點兒自己就能感覺到不對勁了,並能夠立刻想辦法轉回來,不至於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或出現甚麼損失。我覺的這就是明白了如何修煉的好處吧,但是方法永遠也不能替代真正心性方面的提高,而且大法弟子學好法是最重要的。下面我就做的三件事這三個方面去說一下我修煉中的一些體會。
一、學法
一、如果這一段時間常人事多或有關證實法的事多了,影響到自己的提高,想著「等忙完了再接著修煉」,那就完了,這些事就永遠也忙不完了,而且愈加麻煩。邪惡對我們的迫害之一就是想讓我們遠離大法,在常人中表現出了各種表象,其中之一就是利用工作上的「忙」來使我們遠離法。這種方法是最不易覺察的。如果不能認清這種假相背後的邪惡因素,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修煉,那就會「忙」的沒完沒了。
我自己最長的一次「忙」了一年的時間!其間夾雜著名、利等很不好的心,這是多大的損失啊!我們的使命就是來證實大法並救度眾生的,沒有任何「忙」可以阻礙我們做好的使命。當這些「忙」在起干擾作用時,我們絕不能放任它,它再忙的起勁,我們也不能讓學法煉功受到影響。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一煉功周圍的環境就不靜了的事情,就看我們能不能堅定下去。如果環境一亂我們就不煉了,那環境永遠也不會靜的。同樣,如果一「忙」我們就把修煉放下了,那麼「忙」永遠都會干擾著我們的。
與之類似的還有這樣的表象,提前用常人的理給我們心理上施加壓力:到甚麼時候就要大「忙」一場了,做好準備!這時我們認同嗎?如果認同就會自己主動放棄,想著:哎呀,到那時那麼忙,學法修煉肯定保證不了了,得放幾天了。這就正中了邪惡的圈套了!
二、還有一個和上面這個問題很接近的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們的心是放在大法中去看待常人的事情(工作),還是把自己的心放在常人的事中間去看待大法的事。我以前總是覺的修煉的事是從常人事中擠時間做的,這樣想時其實內心深處的潛台詞是:「常人的事主要,修煉的事次要。」因為人心裏中總是把一件大事放在很充足的位置上優先滿足的,大事的主體滿足了以後,再擠一些東西出來分給次要的事情。比如我們要在一天之內必須做完兩件事,一是買汽車、二是買點菜,那麼我們一定是花充足的時間在各個汽車店內,然後在剩出的時間裏買菜,買菜的時間一定是從買汽車的時間裏擠的,多了多用,少了少用。那麼我們在面對三件事與常人的工作時,把哪個當作買汽車把哪個當作買菜呢?(比喻不是很恰當,僅說明這個意思)。我們在實際中又是如何擺放這二者的位置呢?我感到我們應該是從修煉中擠時間做常人的工作,而不是修煉的事要從常人事中去擠,擠出來了就有,擠不出來了就沒了,好像沒有一點保障,這說明自己的心並不是放在大法上,而仍放在常人中。
三、讀書就能提高。讀大法書就是修煉的一部份,看大法書和看普通書的意義和作用那是絕不相同的。我記的在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中提到把大法書中的法理當成常人書中提出的目標,看完後,就不常看了,而是覺的哪方面達到師父在書中的要求了,然後再去看,覺的那時才能看到師父說的更深的理。我以前也是這樣認識的,把有關的法理當成一些要完成的目標然後就不怎麼看書了,心裏想著怎麼達到這些目標才行。但實際上能達到嗎?達不到,我在得法初期抱著這種錯誤認識足足兩年,這兩年大法還未遭到公開的迫害,所以是黃金時間啊!可我卻幾乎沒甚麼太長足的進步,很多心我能發現它,但卻毫無辦法去掉它。是啊,沒有法的熔煉,憑自己的力量怎麼能把那些花崗岩一樣的物質去掉呢?!要得到法的熔煉,就是看大法書,而且要長時間的看,和煉鋼一樣,一塊鐵,剛燒紅就拿出來了、剛燒紅又拿出來了,總是這樣甚麼時間才能煉成鋼啊?這其實也是我想說的第四個問題。
四、學法必須學進去、學夠一定量、一定時間、能進到心裏、學法時心裏能不再想常人中雜七雜八的事,學完時應該是心靜如水的。
學法不能像完成任務一樣,必須真正入心才行,我曾有近一年的時間知道師父一直要求學法不能鬆,所以每天「堅持」「抽」時間學法,但卻學法不入心,每天看上幾頁,一邊看還一邊腦子裏翻江倒海,名利情甚麼都有,看幾行腦子裏就翻點別的事,看個幾頁就算完了,還覺的:嗯,今天「學」法了,三件事中的一件事我做了。簡直就是完成任務似的,首先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其次不知道怎樣才算「學」了這一次法。
後來我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才覺的學的太少了,但是覺的兩講看不完,所以我定的是儘量完成每次看完一講,然後嚴格區分開學法和工作的時間,回家的時間就是學法做三件事用的,上班時間就多考慮一些工作的事情,做三件事的時間可以佔用上班的時間(發正念、講真相),但工作的事情一般不帶回家,這也就是第一點裏說的怎麼看待修煉和工作的比重的問題。這樣一來,學法的效果才有所保證。另外我還準備了一個筆記本,把每天的心得、發現的問題記下來,如果幾天都沒有新的認識了,那就是說明學法放鬆了或者哪兒出問題了,趕快找一找。我覺的這也挺好,其實有條件的同修都可以這樣做,寫完了哪篇心得覺的不錯,還可以發到明慧網上和大家交流。
五、必須要在心裏明確一下,自己的「信」到底是甚麼樣的。沒有對師父對大法的確信、堅信,所謂的修煉就成了鏡中花、水中月。
其實我上面提到的問題都是出自於這個「信」做的不夠,我以前覺的我「信」師父、「信」大法,但實際上我不是,我的心好像藏在一個盒子裏,盒子上寫著「信」,但是真正打開盒子一看卻是「半信半疑」。所以這就要求我們不要似是而非的打馬虎眼,真正找個時間想一想、看一看,自己究竟對師父講的法信的成度是多少,相信師父的法身就在身邊嗎?相信有神、佛嗎?想完了把那些懷疑的心、半信半疑的心扔掉,必須確信師父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才能往上修哇!才能在許多問題上明確的進行取捨啊!一點心不純都會走上舊勢力的路,更別說半信半疑的心了。
針對這個「信」,想想師父到底講了哪些法理,這種「信」是理性的思考而不是盲目的,經過學法思考後,我想大家會在信上有一個明晰的認識:師父講的真是真理,絕不會錯的。那麼就放下心來,全身心的去相信大法、接受大法的熔煉,不要再對大法有任何的保留,只有這樣我們的修煉才有了一個基礎,才能有實實在在的進步呀!
六、在大方向上,根本性的看法認識上必須要正確。否則就會走向舊勢力的路,就可能被舊勢力迫害。只有把這種根本性的認識轉變過來,各種迫害才會被徹底解體。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有許多同修在不同成度上遭到了舊勢力的迫害,我個人覺的對這件事情進行正確的認識是很不一般的,它是新舊兩個宇宙很重要的不同之處,正因為它不同所以對它的正確認識就變的非常的重要。如果認識錯了,就等於同意走舊勢力的路,按過去的方法「修煉」,最後沒有結果,「不了了之」。所以在思想上不能給這些無理的迫害留位置,不能考慮甚麼事時先給迫害留個位:如果有人迫害我了我如何如何辦,一定要從根本上否定它。如果確實關係人身危險,可以考慮一下如何避免一些顯而易見的危險,但絕不能想「萬一迫害到了如何如何」,這樣一想就等於為這個迫害的存在找了座位了,讓它呆在自己空間場裏了,這不危險嗎?這一念是認同舊勢力的,那你無論幹甚麼都是走向舊勢力的陷阱,多麼可怕啊!所以在大方向上必須知道如何對待、認識它,否則就可能危險重重。
比如,在我剛剛走出來時,由於受到舊勢力的迫害,我不是想著如何在現有的環境裏慢慢把環境扭轉過來,而是很輕易的就選擇了流離失所。後來走了彎路,單位讓我繼續上班,但我卻懷著人的情,覺的對不起師父,還有自己的面子心,又選擇了辭職另謀職業,這是「迴避」矛盾啊!這一下正中舊勢力下懷,結果辭職後的幾年間收入逐年下降,工作不是總也找不到就是越找越差,甚至連在一塊兒的人都奇怪:怎麼我們沒有文憑還能找到個千元以上的工作呢,你拿著文憑又是政府機關工作過的,怎麼能連個工作都找不著呢?這使的自己證實法的事情受到很大干擾。本身我走出來的就晚(二零零四年初)結果又有兩年顛沛流離的,甚麼事情也沒做好,在這麼寶貴的時期失去這麼多大好時光,教訓太慘痛了!可這都是我在這大方向的選擇上錯誤造成的,我沒走師父安排的路,我走的是舊勢力的路。
直到二零零六年初,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終於發現我沒有做對,我終於解開了一直困擾著我的困惑:為甚麼我在這條路上走的這麼艱難,全是些跟修煉沒太大關係的經濟困擾,並且這困擾已經到可以讓我的家庭破裂、得賣房子來還債的地步了。原來,根本性的方向就是不對的,證實大法的基礎是心性的提高,心性認識上提不上來,認識不到問題(並且屬於這種大問題),結果還是走在舊勢力的路上呢,那當然會越走越困窘了。就像東面有一片果林,我住在西邊不遠,我本打算把房子搬到一個離果林近點兒的地方,但是我在搬家時卻又向西搬去了,每搬一次就離果林遠一些,吃果子就愈加困難,但自己卻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自己想要做的事和實際做出的事一致嗎?所以建議還處在較大魔難之中的同修,都能好好看一看自己在大的事情上、問題上到底是怎麼選擇的,怎麼考慮的,走的是不是師父讓我們走的那條路,不要腦子中一閃覺的沒錯,只能這麼幹,要把常人心放一放(名利心、面子心、情先擱下來)仔細想想,再確認一下,如果不是這樣的,那就考慮走回師父想讓我們走的那條路。
我在檢查我當初確定走這條「從新找一份工作」的路時發現,我當初有面子心、有名利心,並且由於是到外地經濟好的地方去,家庭環境基本上放棄了(這對我來說是不對的,我並不是明確的被當地邪惡部門注意的,所以脫離家庭環境就是不對的)這些心加到一塊才做出的辭職決定的。那麼這條路能對嗎?怎麼會不受到舊勢力肆意的迫害和干擾呢?!發現了這些,我決定回家去做證實法的事。經過一段時間準備,事情進展的比較順利,這期間我多次清楚的感到師父的鼓勵和幫助。只要弟子的路走的對,那甚麼事師父都能幫啊!
七、修大法的最大好處就是甚麼事情自己做主,但是我們有時卻不「想」自己做主,總「想」讓「人」的理或者讓「舊勢力」的理做主。修煉不就是真正讓自己的一思一念成為「神」的一思一念嗎?修煉以後,任何事情都要站在一個很高的角度上去認識,這樣才能讓自己始終保持內心的清靜,心不在其中,該幹甚麼幹甚麼,不受常人世界過多的干擾。
八、在平時修煉中,心性提高,事情就辦的快辦的好;心性不提高,事情就很可能出現問題,甚至有些是無法挽回的損失。在這個特殊時期,邪惡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哪裏有甚麼問題就來鑽空子,所以我們就必須時刻注意不能在心性上給這些邪惡因素任何可乘之機。
我發現每一次當我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特別是和修煉有一定關係的事情時,都同時面臨著一次考驗。在一些我心性達不到的方面的事端開始出現,這時往往很重要,如果心性提高一下過去了,那麼事情就進展的很順利;如果心性上沒提高,心性過不去的情況,那麼事情就會出現阻撓或者損失,這種情況已經不止一次了。有時是在辦甚麼事時,家人或誰和我發生爭執,如果我心性沒守住動氣了,吵起來了,那麼那件事就會出現一些根本意想不到的問題,而且問題大的幾乎能使整個事情失敗;如果過去了,那事情就會順利或向好的方向轉變。
我為了有一個工作,決定開個小店做生意,其中有幾天要印一批宣傳彩頁,但是那幾天慾望特別強,動不動那種事就往腦子裏去,但是我沒有下決心去掉它,只是壓制著不想,心裏不想放棄。結果,彩頁印出來後,發現有一個地方背景跑到字上面,把幾個很主要的字擋住了,但是在設計時,我們都清楚的知道那個圖案並不擋那個字的,後來印刷廠檢查後說傳過來就是這樣的,彩印店也說他們幹這麼久了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同一個圖層,別的圖案都在下面,只有這個圖案跑到了字上面)。我看到這裏就明白了,這與我不想提高心性有直接的關係啊!
但是,有一點,我們作為大法弟子,心性應該是通過學法歸正的,而不是舊勢力的強迫、強制,舊勢力沒有資格來插手我們的修煉,我們哪做的不好,我們有我們的師父,也用不著舊勢力管我們,所以對舊勢力的干擾破壞我們是絕不接受的。不是說我們哪做的不好,舊勢力破壞一下就應該了,沒有那回事!但是我們一旦哪真的做不好了,很可能會招來它們的破壞。由於這裏有我們心性上的問題,所以我們一般不好排除這些破壞的存在,就可能會給各種事情帶來不必要的損失,這一點我們必須要清楚的明白。
二、發正念方面
如果自己碰到了甚麼問題,發正念可以起一定的作用,還必須要提高心性,這才是解體各種問題的根本,因為自己心性上的問題才是各種麻煩、迫害得以存在的根源。當然隨著正法的進程達到這一步上,讓同修們幫助一起發正念,也會使事情立刻得到轉變,畢竟舊勢力的干擾是不被師父認可的。但是有些心性上的事情,就不能光靠發正念了。
我剛開始走出來證實法時,天像塌了似的,邪惡因素用各種方式來干擾我,我當時是有怕心的,不時閃過的怕這怕那的念頭,沒能引起我足夠的重視,我只是加大發正念的力度,以為只要發正念就可以把這些「麻煩」、「迫害」消除了,但是我的怕心還在呢!結果能好使嗎?就像一個同修交流文章裏提到的:一個小弟子告訴家人,你光發正念也不行呀,你的怕心還在呢。
三、講真相方面
我講真相做的比較薄弱,講的不多,很多時候講真相僅僅侷限在發破網方法的資料,在這方面我做的不好,經驗也不多,只有一點,我覺的比較重要,就是做某件事的時間長了有時會有一個完成任務的感覺,哪天沒做就好像少做一件事似的,但是這種表面的「責任感」裏卻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分清,那就是「哪天沒做時想的應該是今天有多少個人沒有得到救度的機會想辦法補救」,千萬不要想今天的任務還沒完成呢。講真相是修煉的一部份,不是常人中的任務,也不是常人中的工作,如果把超常的事情當作常人的事情去對待,那時我們的心性在這一點上就是常人式的,那麼甚麼事都會出的。講真相是為了救人,不是為了完成任務,這一點一定要明確每時每刻都應該明確的,作為講真相的唯一目地,就是救人。
以上就是我對修煉的一些認識。我自己做的並不好,我要在以後的路上走的更好,不讓師父失望。我把這些認識寫出來希望能和大家交流,哪裏認識的不對,請同修們慈悲的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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