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人心,與同修正念交流
連續寫了好幾天,在寫的過程中感覺思路不是很清晰,好像要說的事情沒有說,沒想說的事情到零零碎碎的寫了一大堆。我便靜下來查找自己的問題,「我到底想要說甚麼?」──看到了甚麼問題,就說甚麼問題!
我發現自己一直覺的這個同修修的挺好的,跟他關係也不錯,他也覺的我也不錯,相互之間也比較客氣。平常如果我有甚麼問題,他會很婉轉的指出來,好像很顧及我的面子或者接受能力。我要這麼給他直接、這麼尖銳的指出那存在的隱藏那麼深的問題,他會不會很難接受啊?是不是從此以後他就會對我印象就沒那麼好了?我看到了,就是自己一直存在的一種為維繫同修之間面子、表面關係好的那個執著,在那裏障礙著,使我不能夠直接指出問題的所在,而是在旁邊兜圈子。
我認識到了一點,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夠姑息邪惡,不能給它們提供滋生的環境。我看到的問題,可能並不一定真正是他問題的癥結,但是如果不說,我知道我自己是被那些不夠正的因素所阻礙的:情和名。就像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講到的,「看我們這裏多好,大家相互之間很關愛啊。愛甚麼?(眾笑)愛執著,愛世間的幸福,愛人與人之間的那種維持人的平和,那是修煉嗎?不是!絕對的不是,那只能是人心執著的保護傘。」這問題不也同樣存在我身上嗎?而且大家的時間都這麼寶貴,別人要看你寫的這個東西,也是要花不少時間的,如果不能一針見血、不能切中要害,而是婉而轉之,浪費的都是大家學法和做法上事情的時間,其實就是干擾,也是對正法不負責。
而且我想到網上遇到的一位海外同修跟我講的一句話,他說,同修和同修之間的關係就應該是覺者與覺者之間的關係。就應該這麼純淨,所有不隸屬這種關係的因素都是應該去除的。
意識到這點,我就開始修改自己寫的東西,寫著寫著,寫完了關於對方的某點執著的時候,就覺的實在寫不下去了,可是還有我看到的諸多的問題我還沒來的及觸及呢。想先打印出來再說吧。可是打印機無論如何不工作,折騰了一下午。我想一定是邪惡干擾我幫助同修認識他存在的大問題,於是,就發了一下午的正念,但是還是不能用。
二、看到同修問題,查自己的執著
這時候,我才想到,是不是我自己有甚麼不好的心,自己沒有意識到。於是,我就從開頭讀給同修寫的交流,看了看,通篇好像都是在用一種指責的口吻,好像是,「我發現了你這個問題,那個問題,你應該改啊,師父讓我發現這個問題的,就是讓我給你指出來的。」而根本上忘了,師父在講法中講到的,看到問題的人也要想一想自己,為甚麼會讓你看到。總覺的我看了你的問題,那是你要修的,不是我的事情,我的唯一責任就是告訴你,否則我就失職了。抱著這樣向外找的心,而沒有用修煉的標準衡量一下以自己,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存在甚麼問題?還有哪些心沒有去掉?還有哪些心被堂而皇之的掩蓋著?同修存在的執著跟自己有沒有關係?有沒有自己存在的不正的念頭加強了他的執著?
我看到了他對於「名」的執著,但是我有沒有想過,他的執著有我促成的一部份?在我們的學法小組裏,我在內心裏老是覺的他學的好,有甚麼事情總想跟他交流,他對於某件事情的態度會比較影響我。要在以前,我是根本不會承認自己在大法中找「榜樣」的,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因為師父多次告訴我們「以法為師」。而且如果他不參加集體學法,我就會覺的好像少了一個很好的提高和交流的機會。雖然我從未說過,而且在寫這篇文章之前從未意識到,但是我的那顆心存在,發出的物質也許就更加加強了他的執著。而且他近期的狀態不夠好,我就覺的很遺憾,覺的他不能夠給我更多的啟悟了,這不就是一顆很強烈的「求」心嗎?向外求是一顆非常不好的心,使修煉要去的心。
我又想到,對待其他同修的時候,是不是我不正或者不夠正的一念,或者說我自己的執著,促成了或者加強了他們的執著?
就像有同修告訴我,「她不為別人著想,很自私」,那這個定義或者結論,是不是就成為了我存在我腦子中的一個概念,一個觀念,等到出現甚麼問題的時候,它就跳出來,理所當然的表態「她自私」。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其實我告訴大家,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在講開光問題的時候,師父也講到意念問題。雖然講的是拜佛,但是我從中悟到,我們平時生成的不正的一念,或者是不夠正的一念,造就了一個不正的場,在另外空間存在,而且同時它還能反過來影響到我們。這就使我更明白了師父在法理講到的,「每個人也別怨別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所以人人修煉都會遇到苦難」這句話的含義。
如果,我對某同修的不正的一念發出了,而且自己在無意識中還在不斷的加強,就可能會形成頑固的觀念。而這個觀念是個更大、生命力更強的靈體,它就存在在我和那個同修之間,不僅影響我們,還影響其他的同修。所以我們到看同修的問題的時候,真的是應該找找自己的啊!
三、幫助同修前,先要正自己
就在我看到別人在難中,在關中的時候,比如同修的兒子(同修)被抓,如果我的第一念是「那是給她和他兒子的關,他們必須要馬上提高上來,否則就夠嗆。」可能就真的夠嗆了;當我們看到夫妻同修之間的問題總是解決不了,總是有那麼多的怨和結的時候,我們想「可能就是要這樣讓他們魔的吧。」結果,他們很長時間就是走不出這個狀況,甚者影響了修煉;當我們得知同修因為執著放不下,而在病業關中遭受魔難的時候,我們發出的是「她還沒從根本上認識這個問題,這是給她的最後機會了。」我們一個人這麼想,兩個人這麼想,很多人都這麼想的時候,我們是在幹甚麼呢?我們哪裏是在幫同修啊?我們是在把同修往下推!
我們確實在針對某個同修的某個階段的問題、關難,發正念,幫助分析,找執著,可是首先我們有沒有先把自己的心找到、去掉?有沒有把自己的念正過來?表面上看,我為了同修的兒子,招呼大家二十四小時輪流發正念,我們幫助同修找自己的執著和漏洞,而我自己呢?我找到在這件事情上我存在的怕心、對法的不堅定的心了嗎?在同修的母親過大的病業關的時候,我也是電話、探訪、寫文章,好像用盡了一切辦法在幫助同修,大家可能也覺的我「為他」,不「私」,但實際上對於同修母親面臨的問題我抱的是甚麼念呢?「那是她自己的關啊,真得靠她自己闖啊。我就是幫她提高認識。」而從來沒有真正的把自己也放在其中修,從未覺的這個關也是我修煉路上要向內找的一個問題。
四、修自己一思一念
本來寫到這裏就結束了,我一下子翻到了師父講法中講的意念。我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修煉就是要修我們的一思一念,在一思一念中徹底的純淨我們自己。而且我們看到的別人的問題,看到別人在關中的表現,不單純是給別人的關,也是給自己的關。看自己在這個問題上,能不能把握的住自己的每一思每一念,不給同修和自己設置障礙,保持正念,那才是真正的幫助。無論我們身後是多大的業力山,不管我們面前時多大的關難,我們都能夠清除、逾越,就從修自己的一思一念開始。
一個阿姨同修出現病業干擾很厲害的狀態,她女兒,也是同修,還把她從床上往下拖,要她去做飯。做完了飯,還喊「媽,盛飯!」在外邊走,女兒從來都是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她自己一步一挪,別人都怪她女兒:「怎麼不扶著你媽啊?」所有的人,連同修在內,都覺的這個女兒簡直太不懂事了。事情過後,她媽走過來了。別人對她女兒說,沒想到你媽還能活過來。她女兒聽到這話,吃了一驚,說怎麼可能?她修大法了怎麼會走不過來?她真的是沒有那個觀念,她說,我根本就沒想過我媽身體不行了,從來沒想過她能出任何危險。我從來沒覺的她躺在床上因為有病,我就是覺的她不能每天躺在床上,她應該做三件事。當然可能她女兒也有她要修的地方,但我認為是因為她沒帶任何觀念,所以沒再給她媽增添任何難。其實就相當於正念幫了阿姨同修了。
在遇到問題的時候,查找自己的每一思每一念,絕不姑息放任一絲一毫的執著,保持正念,那才是真正的幫助。無論我們身後是多大的業力山,不管我們面前時多大的關難,我們都能夠清除、逾越,就從修自己的一思一念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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