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之初的懵懵懂懂
我是於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得法,當時父親從別的同修那裏借來了《轉法輪》,我出於好奇就拿來看看,一看就是被書裏講的一些神奇的現象以及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法理所吸引。因為自己小時候就經常在想自己到底是誰,為甚麼我叫這樣的名字,有時對著鏡子想為甚麼我是「我」、如果我是「別人」又會怎樣等一些常人看來稀奇古怪的問題,後來通過學法煉功也漸漸明白了很多以前不得其解的問題。
那時經常會出現一些身體不適的症狀,心裏知道是消業,一般很快就過去了,但也有例外的。在我上高中時,有一段時間一直咳嗽,自己心裏知道煉功人沒有病,所以就沒有當回事,但是過了很長時間,這種症狀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加重了,而且開始咳血。當時想這也許是師父一方面在給我消業,一方面看我對大法堅信的成度,雖然有時人心冒出來,自己的心裏也犯嘀咕,會不會是甚麼肺結核等人的想法,但由於還是相信大法的思想佔主導,再加上父母都是修煉人也在法上與我交流,最後這種症狀持續了將近一年左右的時間才消失。在後來的學法中才悟到那種症狀之所以會持續那麼長時間是有需要自己提高的因素在裏面。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那麼我們凡是煉功時衝不過去關、氣下不來時,我們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誤在哪個層次中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你真正的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看它就能下來。你一味的強調你自身功的變化而不強調你心性的轉變,它可是等著你心性的提高,才會發生整體的變化呢。」那段時間自己雖然也學法煉功,但是並沒有真正認識到修煉的實質和嚴肅性,很大程度上是感性認識大法,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在日常生活中沒有嚴格要求自己,對於人的東西並沒有用心修去、放下,有時甚至還在刻意的去追求。當遇到長期處於消業狀態時,也並沒有深入的找找心性上的原因,而只是簡單認為這是消業不是病。其實人心不去,有些問題魔難積累到一定程度會過不去,甚至摔大跟頭的,而這些問題的出現往往都是我們不能嚴肅的對待自己的修煉造成的。
(二)迫害之初在迷茫中掙扎
由於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惡全面迫害大法以前,自己並沒有真正的用心學法、更談不上在法上認識法,所以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邪惡打壓,自己迷茫了。儘管自己知道大法是好的、相信師父是最正的,邪惡是在造謠欺騙,但是自己搞不明白為甚麼會突然出現這樣邪惡的迫害,當時自己真的不清楚該怎麼做。
我的父親和當地很多同修都進京上訪,回來後大都被非法關押和巨額罰款,而且邪惡也經常到我家裏非法抄家和騷擾。由於沒有跟上正法進程,自己對這些做法並不理解,用人的觀念去認識和衡量,儘管自己沒有真正想放棄過大法,但那段時間無疑是落下了。正如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講到:「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那段時間正好趕上自己即將參加高考,由於當時的人心很重,追求人的東西,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對待,完全像一個常人一樣去追求名、利、情這些東西,結果原來很好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差,高考時更是發揮失常,後來只考上了外地的一所普通的大學。
當自己到了那所大學後,那所大學以及在那兒的生活與自己所嚮往的相差甚遠,自己的心裏真是苦不堪言。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的第一段講到:「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
雖然自己覺的我並沒有想通過修煉去實現或滿足常人的甚麼生活或願望,但是既然我修煉了,卻仍然抓著人的執著不放,那不就是帶著執著在學法嗎?那能是真修嗎,能算上師父的弟子嗎?根子還在人這兒,想的也是如何過的好,過的舒服,不就是像師父講的那種一手抓著佛,一手抓著人不放嗎?那能算是修煉嗎?後來在學法中悟到:師父講的不二法門的問題,不僅僅是說在修煉中不同的法門不能夠摻著修,而我卻是在「做人」和「修佛」這兩者之間摻著「修」,這不是更嚴重的腳踩兩隻船嗎?所以我甚麼也不會得到的。但是師父慈悲,並沒有因為弟子的不爭氣而放棄我,而是一直在點悟我、在等著我做好。
我到大學後剛開始時負責班內的事務,算是沒有正式宣布的班長。後來在那學期「十一」放假前夕,班主任要求每個學生必須放假期間寫一篇所謂的揭批也就是誹謗大法的文章,開學回來後交上。我從學校回來,心裏也一直放不下,儘管決心決不能做這種事,但心裏還是有些擔心會把我開除。放假期間我到同修家去交流,從交流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人心太多,放不下人的東西,不能站在法上認識。後來決定不管這次後果怎樣(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也不能給自己的修煉留下污點,同時也覺的不能再擔任班長了(人的想法,應該正念抵制),因為班主任讓我去向同學收那些誹謗大法的文章,我不能助紂為虐(不但自己不能寫,也應該正念制止這種讓眾生犯罪的行為)。就這樣我辭掉了班長的職務,在班主任幾次想找我談話問我為甚麼班內唯獨我不寫那些東西時,剛開始我一直採取迴避態度,不見她。後來迴避不了了我就說:「共產(惡)黨在搞運動,那都是騙人的,我不想也那樣昧著良心說假話。」其實那時她已經知道我在修煉了,後來她說我們下面再談,結果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過後我才明白是師父看我有修煉向上的心在幫我。
(三)在講清真相證實法的路上前行
邁出了正法修煉的第一步,我的心裏漸漸有了底。但由於那段時間人心沒有徹底放下,卻又與常人沒有甚麼共同語言,看到那些同學整天談論甚麼玩呀,甚麼網上聊天交友呀等一些無聊的話題心裏很是厭煩,所以心裏很苦,就經常拿上大法書籍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去看。學法的那段時間可以說是自己心裏最踏實、最幸福的時刻,隨著學法我也漸漸明白了正法修煉的內涵,我便開始了講清真相。
在此之前同宿舍裏的同學除了一兩個給他們單獨講過真相外,大多還沒有講明。那會兒師父已經講了關於發正念的法,四個整點的全球發正念也已通知,但是由於宿舍內的環境還沒開創好,發正念一般都是等他們睡下以後發。但有時晚上十二點時,他們還沒睡下我就沒有用手勢,心裏默默的發,但是總覺的長期這樣下去不是回事兒。
有一次早上六點我正發正念,同宿舍的一同學突然醒來想起身上廁所,這時我就想把手勢放下躺下裝作睡覺,但師父在經文《環境》中的一段法打入腦中:「我想把你們當成弟子待,可是你們自己不想成為弟子怎麼辦,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是呀,我這樣膽膽突突的甚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這麼偉大的法我卻不能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是修煉嗎?這是怎麼修的哪?此時我把心一橫,心想就從現在開始把這顆骯髒的人心放下,堂堂正正的修煉,不迴避矛盾,講清真相開創一個好的修煉環境,同時也是在救度他們。這時我感到正念很強,而那位醒來本打算上廁所的同學看到我正發正念卻嚇的又躺下假裝睡覺。是呀,究竟該誰怕誰呀?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卻往往人心不去把自己當成人,甚至還怕人,這不是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恥辱嗎!從那以後我同宿舍以及班裏的同學,我只要有機會就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美好,迫害者的邪惡。隨著講真相我在宿舍的修煉環境也開創出來了,正常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基本不受影響。
與此同時,我也開始了張貼證實大法的標語,由於當時與當地同修聯繫不上沒有資料來源,就買了一支能用鋼筆水的小毛筆和雙面膠,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以及「真善忍」等標語寫在紙上,然後背面用雙面膠的一面貼上,到貼時把另一面雙面膠揭開貼到公共場所。記得第一次我打算貼到附近一個派出所門口對面的一個電話亭上,一來可以震懾邪惡,二來那兒人來人往的可以使更多的人能看到。當我那天晚上在去貼的路上,我發現自己的雙腿哆嗦,心跳加快,那種怕的因素幾乎令人窒息,我心中背著師父在《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並發出一念:這種怕的因素這麼重,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邁出這一步,突破這一關,並請師父加持。當我哆哆嗦嗦的把一張真相標語貼到那個電話亭時,我明顯感到那種怕的因素消下去很多。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但是我們得有向上的心,要有修去一切人心的決心,這樣師父一定會幫我們的。否則的話,那就不算修了,那等於把你直接拿上去,你自己也覺的不配呆在那兒,其實這也是不可能的。在這件事上我深刻的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性,原以為自己在常人中不是膽小怕事的人,而這次體現出的狀態讓我明白人的膽大或膽小在修煉中甚麼都不是,修煉中所遇到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製造的恐怖氣氛在人世間的表現以及修煉人如何在否定和清除這些邪惡因素的過程中放下人心走向神的問題。
大學第一年那段時間我心裏一直很苦,那種難耐的孤寂有時會讓我自己晚上一個人在這個陌生城市的大街上漫無目地的走的很久很遠,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彷彿自己恍如隔世一般,心裏一直在想如果我能與當地的同修聯繫上那該多好啊,那樣我就能夠有甚麼問題與同修交流,與同修說說話,並能夠及時的看到師父的講法和明慧週刊,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我有這樣的願望也在這樣努力著,其間也幹過不少很莽撞的「傻事」。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我出去時一般很留心觀察看哪些人像同修,以便找機會聯繫上,記得有一次,我看見有一對夫婦,憑感覺他們像剛做完真相準備回家,我就一直跟著他們,他們很快就察覺了,看出他們有點緊張不時的回頭看看,這更讓我覺的他們就是同修,後來下定決心趕上他們問:你們是大法弟子嗎?他們一下子愣了,其中的那位女士忙說:「他耳朵背,我們不明白你說的甚麼意思」。這時我知道他們可能把我當成特務了,我說:「阿姨,我不是壞人,我是在這裏上學的大法弟子,由於得不到真相資料,想找同修。」後來那位女士說:「孩子,這裏很危險,你要小心,別讓父母擔心」等一些話,我明白他們弄不清我的情況不敢輕易與我聯繫。所以我就不想再為難他們,道謝後我離開了。之後我還以類似的方式試著與同修聯繫,其中大多對我沒有搭話,其中有一位當我問她是否是大法弟子時,她嚇的一下跳了起來,趕緊跑了。就這樣大學的第一年一直也沒能如願。也許後來那種難以忍受的孤寂的心慢慢放下了,師父看到我有那顆返本歸真修煉向上的心,儘管現在看來那時仍摻雜著一些人心,但是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在上大學的第二年通過同修認識了當地的一位修煉的很紮實精進的同修,後來通過這位同修我才知道那時那裏的特務很多,我那時以那種方式找同修是很危險的,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這位同修在我上學期間對我的幫助很大,在我走好那段修煉路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此深表謝意,並祝願那位現已流離失所的同修能夠平安穩健的走在修煉路上不斷精進。
(四)在正念正行中不斷成熟
在我上學期間,我的父親因堅修大法被邪惡迫害致死,我們當地同時被綁架的有數十人,當地及周邊縣市開創的轟轟烈烈的講真相的形勢和正法工作一度陷入癱瘓,損失慘重,一時間人心惶惶,邪惡肆虐,彷彿一切都被籠罩在恐怖的氣氛下。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魔難,我卻異常的冷靜,面對著被數十個惡警看守的父親被折磨致死的遺體,我沒有一滴眼淚,儘管父親已被邪惡迫害致死過早的離開了人世,但我清楚的知道從未向邪惡低頭且一直精進實修的他一定會有一個很好的去處的,我無須為此擔心甚麼。那一刻我的內心深深的體會到人世間的無常,更堅定了我堅修大法到底的正念。親人們對我表現出的冷靜無法理解,說我煉功煉的沒有人情,沒有人味,我知道他們失去親人卻又懼怕邪惡的那種無奈的痛苦,只好把那些痛苦發洩在他們不能理解的大法修煉和我這個此時表現出他們無法理解的這種修煉狀態的晚輩身上。
在父親的遺體被強行火化後的當天晚上便開始學法,看師父的講法光盤,因為這件事使母親受到了不小的打擊,我十分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刻都不能離開法,而且要加緊學法,否則就會被人心所帶動,邪惡也會趁機放大人心來摧垮我們修煉的意志。事後第二天那些親戚都來到我家,由於他們不好意思再去傷害我的母親,並認為只要我放棄了一切就都好辦了,想逼迫我放棄修煉,他們把這一切都歸罪到修煉上,可能他們覺的在這樣殘酷的現實面前,我們也會動搖,認為家裏都出了這樣的事看你們還怎麼煉?可是常人又如何能理解修煉人呢,眼前的這一切不但沒有讓我退縮,反而更加強了我修煉的決心。我當時的想法正好與他們相反:我想我家都這樣了,更沒有甚麼放不下的了,更要一修到底。真是一念之差,人神之別呀。看著他們在逼迫我放棄修煉時被邪惡利用時魔性帶動下的扭曲的臉,我真的覺的他們很可憐。後來他們看我在他們這樣那樣的威逼下沒有任何反應,就只好不了了之了。其實現在想來那時之所以能闖過來,除了師父的加持外,最重要的就是那一段時間我已經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了,而且對學法抓的也比較緊,也比較用心,背下了一些師父的經文,那時也從內心認識到了師父一再強調要我們多學法的良苦用心,其實我們只要老老實實的聽師父的話,我想在修煉的路上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講真相的範圍也更廣了,有時把那些沒講過的同學約出來單獨講,大多都能接受,只有少數知道我早晚要找他(她)挺害怕,見我找他們就躲,其實我清楚是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在害怕被解體,那時真正體會到師父講的一正壓百邪的法理。在往返學校的火車上,在校園裏,有時偶然遇到的人就主動搭話,找機會講真相。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結識了不少善良的朋友,他們大都改變了以前被邪惡欺騙的觀念,對大法都樹立了正念,也對大法弟子身上體現出的高尚道德和行為感到欽佩,有的提出想看大法書。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的責任感越來越強,一些以前在常人中的不好的人心也逐漸放下了,尤其自己以前享樂的心很強,有時在學校吃飯時想改善一下吃點甚麼時,心裏便會不自覺的想起那些在獄中遭受折磨的同修,想起那些為了宇宙真理付出生命的同修,我的心裏忍不住一陣哽咽,甚麼改善的想法也沒有了。還有學校的舞會、電影院等一些娛樂的場所,上大學的幾年我一次也沒去過(我以前特別喜好那一套),不是說自己強制自己不去,是因為如果心裏有那些受難的同修、有那些仍被矇蔽的眾生,是決不會有那種心情去那裏娛樂的。在這裏說這些並不是想說我做的如何好,而是作為在我這個年齡段的人,這些心很容易把修煉的意志消磨掉,因為後來我先後認識了也在學校上學的兩名同修,剛開始也不斷的找她們交流,發現她們很被動,有時想一起做真相,但是她們對這些都很淡漠。在交流中我明白了那是人心太重而又長期不放造成的。尤其那個年齡段的人,甚麼找對像呀、找好的工作呀、將來如何生活呀等追求人世間享樂的心很強,作為一個修煉人如果學法跟不上,再不經常與同修交流,那些人心是很難放下的,長此下去勢必會使修煉的心越來越淡漠,慢慢的就算你將來想精進也會有很大難度的。那兩位同修直到我畢業離校時,也沒有太大的改觀。年輕的同修們,以此為戒啊。
從我到大學後我一直就有突破網絡封鎖登陸明慧網的願望,所以我就特別留心這方面的技術學習,請教老師、查資料,自己也不斷的嘗試,但是自己始終也沒有突破。後來在師父的幫助下,一個偶然的機會通過遠方的同修學會了如何突破網絡封鎖,而他也是剛剛在網吧上網時跟做網管的同修(事先不知是同修)講真相後,這位同修傳授給他的。當我第一次成功登陸我們的明慧網時那種心裏的喜悅和幸福難以言表。從那以後我能夠及時了解到正法的進程,同修的交流文章不斷的激勵著我要更加精進實修,這也為我的家鄉後來組建資料點解決了技術方面的難題。
(五)參與資料點的組建和協調
二零零四年大學畢業後,我回到了家鄉,由於兩年前那次邪惡的大抓捕,使本來能夠別處提供底稿我們當地自己複印大法資料的證實法工作曾一度中斷。當我回來後正有同修在籌劃組建資料點的事,我們便找到幾個以前認識的同修交流此事,其中一名曾經做過這方面工作的同修主動擔任起了複印的工作,剛開始時我們還要靠外地同修提供底稿,後來我們便開始嘗試著自己解決底稿的問題,不久那位外地同修被邪惡綁架後底稿供應中斷,我們必須徹底獨立的解決出底稿的問題。
那時雖然我已經學會上大法網站,但在怕心的作用下對網絡安全心裏沒底,以前都是在校園網吧上網,當時我們那裏的家庭電腦和網吧還不太普遍,同時對打印方面的知識一竅不通,不過我們相信只要我們有心做,師父一定會幫我們的。很快我通過一名同修認識了一位以前沒有走出來現在有做證實大法工作願望的同修,而且他家裏有電腦且有方便的上網渠道,我很快教會了他突破網絡技術,並弄來了打印機,開始出底稿。
由於剛開始用的是一台低端的噴墨打印機,再加上那時人心比較多,幹事心、急躁心冒出時沒有很快意識到並修去,所以經常打印出一次底稿需要幾個小時,打印機不是打印機堵頭就是墨盒不認,有時我們不得不抱著打印機去幾十里外的維修點維修,搞的頭昏腦脹。後來隨著人心的修去和技術的不斷成熟,工作就越來越順,根據工作的需要後來我們先後又購置了激光打印機、噴墨連供打印機,這些機器速度又快,打印質量又好,為我們後來製作大法書籍和各種真相資料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隨著這方面工作越來越成熟,我們便開始籌劃新的項目。由於我們當地以前一直沒有能力自己製作真相光盤,只能靠外地同修給點,有時渠道中斷我們就沒有了光盤的來源,這樣很大程度上制約了當地眾生的被救度,因此我們決定只有自己能夠承擔起這方面的工作,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那一段時間我正好剛接觸上一位以前認識的同修,由於邪惡的各種迫害他的狀態一直不太好,我們經常在一起交流。在交流中我曾說過我準備做真相光盤的想法,後來他說願意在這方面給予幫助,因為在這之前他就有買電腦的想法,後來我們湊了點錢便買了台帶刻錄機的電腦。買了以後便開始學習這方面的技術,可以說剛開始也是一竅不通,但當時我們沒有任何想法,也沒有任何可依賴的甚麼技術同修,我們就是開創者,有師父、有大法沒有甚麼攻不下的難題。就這樣從剛開始的只會拿母盤複製到可根據需要從網上下載各種真相節目製作成光盤,後來根據救度眾生的需要我們又購置了一拖八的光盤拷貝機,同時又有同修參與進來承擔了這個項目,後來陸陸續續又有一些同修成熟起來,參與到了資料點各個項目的運作。
就這樣我們的資料點從無到有、從單一到現在能獨立製作各種真相資料、光盤、九評和大法書籍,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導下我們的資料點已正常運行了兩年多了,負責當地數百名同修的資料供應,雖然不時的也有干擾、同修之間也有爭執的時候,但是由於參與的同修基本上都能以法為大,不斷的放下自我,所以我們的資料點從沒有出現甚麼大的問題,我們也不允許他出現任何問題,因為大法需要、救度眾生需要,邪惡不配起任何作用。我們曾發願讓我們的資料點正常運行到法正人間,不允許任何干擾迫害,我們都堅守這一念,師父一定會幫我們實現這個願望的。
(六)恢復集體學法,整體協調、共同提高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明慧的文章也在不斷圍繞資料點遍地開花和整體協調配合等問題交流,我們幾個參與協調的同修交流後悟到這是正法進程又推進到了一個新的歷程,需要我們更好的形成一個整體,整體協調,共同提高,才能更好的展現整體的威力,才能開創一個更好的救度眾生的環境。但是聯想到當地的一些具體問題,我們還是感到有點力不從心。由於很多同修長期以來形成了等、靠、要的依賴心理和盲目崇拜學人不學法的風氣,再加上這幾年來當地的邪惡迫害比較嚴重,不少同修看到以前很精進的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非法關押心裏不解,怕心較重,不願主動出來參與一些協調的工作,更別提資料點遍地開花了。通過學法和閱讀明慧的交流文章我們悟到造成這種狀態的根本原因是學法少、學法不用心、不能在法上認識法,那麼要想從根本上改變這一現狀,唯一的辦法就是為同修開創一個不受干擾的學法環境,讓同修都能在法上認識法,從法上提高上來。
由於現有的幾個參與協調的同修都各自承擔著一些工作,要想儘快的在各地恢復學法小組,現有的人手已很難承擔得了,這就需要更多的學法比較紮實、並能在法上認識法的同修走出個人修煉的小圈子,儘快成熟起來,參與到整體協調中來。因此我們一方面在那些相對有條件的地方儘快恢復學法小組,另一方面我們每週固定幾次參加到一直堅持集體學法比較好的學法小組裏進行學法交流,這樣同修的整體意識逐漸加強了,對整體協調也有了深刻的認識,再加上他們的長期集體學法,大多都修的比較紮實,這樣很快就成熟起來了,然後這些成熟起來的同修再去負責一些相對學法差的地方的學法交流,這樣在參與的過程中不斷的修自己、不斷的成熟起來,又能帶動更多的同修逐漸的成熟起來。其實在參與一些學法小組的過程中,自己的收穫很大,原來未徹底修去的怕心越來越淡了,而且在如何更徹底的放下自我方面有了更清醒的認識,通過接觸一些實修比較紮實的同修看到了更多的不足,有時候認為是去幫同修,其實都是在修自己,因為大法裏面除了修煉沒有別的。由於篇幅所限,在此不一一贅述。
在近一年的時間裏我對協調人這一詞有了新的認識,我認為那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修煉到一定程度的責任體現。當我們真正的為自己修煉負責、為同修負責、為大法負責時,看到同修或整體有甚麼問題或需要做甚麼時,作為大法的一粒子會本能的去做該做的,那是我們的本分,無須別人告訴我們,當然做甚麼事應配合好。我想說的是當我們的同修真正從法上成熟起來後,他自然會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主動的去做該做的,而不是我們認為誰是協調人,協調人應該去協調這、協調那。所以我們當地參與協調的同修很少強調協調人的概念,只是覺的在實修的過程中又有同修成熟起來了,而且也有意願承擔某項工作,大家也覺的沒問題,那麼相關同修配合一下教一下相關技術或交流一下相關思路就行了,在過程中有甚麼問題了大家相互多交流一下,甚麼問題都會解決,因為師父講法中要求我們每個人都應走出自己的路來,而不是讓我們跟著別人「修」,當然要理智,不能別出心裁。
結語
九年多的修煉路上雖然在師父的保護下從未被邪惡直接綁架迫害,卻也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有過迷茫、有過失落、更有過剜心透骨的生離死別,但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引下,我已從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業力滿身的小青年成為一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
記得去年過年前夕農曆二十八的晚上,我和一位同修騎摩托車去一位住處在五十里以外的同修那裏,在辦完事回來的路上突然起了大霧,真是睜眼不見前路,一米以內都難以看清楚,仰望四週到處是迷茫的世界,路途中不是上到路邊堆放的沙堆上,就是差點掉到路邊的溝子裏,雖然心裏也有些沒底,但知道師父就在身邊,一定能走回去。最後當我們平安的到家時,心裏真有種《西遊記》裏唐僧師徒取得真經返回大唐的感覺──我們回來了!現在想起那次歷程真覺的不算甚麼,不都走過來了嗎?其實我們的修煉之路又何嘗不是這樣哪?
有一次和同修一起外出辦事回來的路上,同修突然問我:你覺的修煉苦嗎、難嗎?是啊,我自己也常問自己修煉苦嗎、難嗎?走過的近十年的修煉路讓自己體會到修煉是極其艱苦且非常嚴肅的,但正因為這樣我想我們更應該抓緊好好修自己、修好自己,珍惜走過的路,用心走好今後的每一步,守住並不斷加強返本歸真、勇猛精進的這一正念。只有這樣才能對的起師父為自己的承受和自己的付出,才能避免自己走錯路、摔跟頭,甚至爬下起不來、功虧一簣。
個人目前心得,不足之處敬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