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好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弟子,由於工作比較輕鬆,八小時內可以看書學法,晚上參加小組學法,我抓緊一切時間讀、背、抄寫大法,除了吃飯、睡覺、煉功,我幾乎都在學法中。我深深的體會到了溶入法中的美好、修去名利情的輕鬆,我一路追了上來,同修們都羨慕我有一個學法修煉的好環境。我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安排,懂得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是何等的奧妙無窮。明白了修煉的目地是「返本歸真」,最後修成神,帶著本體被高能量物質轉化成的神體,圓滿飛升,隨師回天堂。來世間的目地明確,學法修煉更加精進。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修煉環境遭到了破壞,邪黨也對我採取了不同成度的干擾和迫害。我們邁入了正法修煉的進程。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否定迫害的同時,仍然堂堂正正的在單位、在家裏學法。實實在在的體悟到了「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的威力。更加堅定了隨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信心。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六號,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剛開始只有三、四個同修參加,不長時間就有十多個同修在我家一起學法了。以點帶面,使整個城區又恢復了許多學法小組,然後又延伸到了農村,使學法小組遍地開花,對整體提高,救度眾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雖然有時也跟頭把式的,由於學法學的比較多,心中有法的熔煉,在師尊的慈悲呵護和引導下,在正法修煉、神的路上走得比較穩健。
二、發正念
二零零一年五月,師父又賦予了大法弟子佛法神通,發正念救度眾生。上班時間,因自己一個辦公室,在幹好工作的同時,除了學法,到了整點就發正念。剛開始感到很疲勞,就不想發了,我知道這是干擾,我就發正念清除,越來感覺威力越大,越發正念自己越強大,真的是有「立掌乾坤震,橫空立巨佛」的感覺。
二零零二年初,有一同修因受邪惡迫害,被迫說出了我們好幾位同修,有的同修聽到後接著離家出走了;有的同修被邪惡抓進了「轉化班」;我聽到後,第一念就是:快把大法書轉移,不能叫邪惡搜了去。當我收拾書的時候,就覺的不對勁,覺的這是承認了迫害,「怕」邪惡到家來搜查,這不是求了嗎?
「怕」、「求」就是常人的執著,都應該去的。認識到了就是提高,邪惡就夠不到你了,「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接著我就發出強大的一念:解體所有的邪惡、亂法爛鬼;解體被迫遭受迫害的同修的各自空間場的所有邪惡,解體邪惡的「轉化班」,幫助同修早日走出邪惡的「轉化班」回歸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來;我是師父的弟子,偉大的法粒子,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有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份,絕對沒有遭受迫害的份,因為我們是神,是助師正法來了,只有師父說了算,除此之外誰說了也不算也不聽。由於自己信師信法的強大正念,邪惡連問都沒敢問一聲,甚至都沒有想起我來。由此我也深深的體會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性和師父賦給我們正法口訣的洪大威力。
學法小組的良性運行,也給我們大法弟子整體發正念帶來了很多便利,當城區大法弟子有的被遭到迫害干擾時,我們立即通知各學法小組發正念幫助,惡黨邪靈有甚麼行動,立即通知整體發正念解體它,使邪惡計劃落空。當有同修出現病業干擾時,趕快組織適量大法弟子前去發正念、學法交流、幫助同修儘早走出病魔狀態。
去市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救出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去市委和市政府發正念:解體惡黨邪靈的一切組織和所有邪惡因素。
整體發正念:使邪惡的陰謀一次次失敗;整體發正念:使有些同修一次次脫離了邪惡的迫害,從新回到了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發正念,使常人的觀念、執著越來越少;使我們的人體越來越輕。
發正念,使我們真正脫去了人皮,跟隨師父走進了神的行列中。
時時刻刻發正念,時時刻刻按神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正念正行、救度眾生!
三、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拘留了二十三天後,正念闖出了看守所,回家後,單位派了六個婦女,來我家二十四小時監視看守著,我不迴避,針對她們講清真相後,她們在客廳看電視,我就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後來我想:不能這樣被困在家中,我要證實法,並能自由的救度眾生!
有一個看管我的婦女在明白真相後,在一天早晨給我打電話說:他們要把你送濰坊轉化班,你趕緊走。我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和保護,不讓去那些邪惡的地方。接著我就離家出走了,這可急壞了單位的政法委書記,他去了北京找我,派人從城裏到農村的親戚家挨個查找。遇到問題我不能繞開走,向內找,我清除了許多執著心。我要直接打電話找政法委書記講真相,我用一個公用電話質問政法委書記「為甚麼要把我送濰坊?我哪裏也不去!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將來對你們不好!……」他答應說「只要你回來一切都好商量。」我說「沒有甚麼可商量的,你要無條件的把人從我家撤走,絕對不能把我送這送那!還我一切自由!」他說「只要你回來,我保證給你一切自由。」我想:你甚麼也保證不了,你善待大法弟子,將來你會得福報,甚麼事情都是我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說了算,你們甚麼也不是,只是應該被救度的眾生而已。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又全身心的投入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他再也沒有敢來打我的壞主意。我心生神的一念:任何人只要想起我們大法弟子,都要心生善念,都要想著真善忍和法輪大法好!
單位不讓我上班,我不承認這種不合理的迫害,前去找領導講真相後,恢復了我的工作,工作之餘我又堂堂正正的看書學法、煉功、講真相了。我一直在家裏光明正大的供著師父法像,在家裏形成了一個敬師敬法的正念之場。在迫害比較嚴重的時期,同修來我家交流切磋,看到師父的法像,有的合十;有的眼淚汪汪;有的前來上香。有的同修感動的說:「這麼大的法,就得有一個公平的環境;這麼偉大的師父,就得有一個公正敬仰的位置!」
我們大法弟子的家就是這濁世的淨土,清洗人們心靈、是修煉的好環境。因為師父都給每位大法弟子的家,清理了所有的邪惡,並下了罩,有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只要我們信師信法正念強,任何邪惡亂法爛鬼,是不敢到大法弟子的家來的,若來了後,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正的場同化掉;另一個是趕緊逃離。所以,我們大法弟子的家是最正的場。在救度眾生講清真相中,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糾正這一切不正的狀態。這些正念之場在連成線,連成片;若覆蓋了整個城區,覆蓋了整個山東,覆蓋了整個中國,覆蓋了整個世界,覆蓋了整個宇宙,覆蓋了整個蒼穹……達到了一種無脈無穴的境地,惡黨邪靈、亂法爛鬼往哪遁?!
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修去了很多執著心,同時也暴露出了許多不好的心:顯示心、急躁心、煩心、時隱時現的色慾心、特別是對親情的執著等等,每當意識到時,我就發正念清除它:所有的人心都不是我,我是大法弟子,絕不容許骯髒的人心存在。
由於農村大法弟子比較少,城區的大法弟子比較多,我們整體協調,有條件的、年輕點的大法弟子可以去農村發真相資料,各自找配合比較好的同修作搭檔。我們安排好每次發真相資料的路線,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就像鋪地毯一樣,普發一遍。每次都提前對著要去的村莊發正念,每次也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安全返回。後來有一次去農村發真相,暴露出了許多人心:爭鬥心、歡喜心、成就心、麻木心等,因沒有及時的向內找,修正自己,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人員雖然沒有受到損失,可我們的車卻被邪惡扣去了。這是一次教訓,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正念正行,更要修正自己的一言一行。當矛盾來時,衝擊自己的心過不去時,不管當時誰如何表現,過後一定要全力以赴的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只要找自己,就有要修正的東西。所有不好的思想觀念、執著心、舊勢力的所有因素,都怕我們向內找,找到它、清除它,從根本上改變自己,使生命同化到新宇宙中去,眾生才能得救。
我們是一個整體,「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為眾生著想,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這是法的標準。越到最後,對我們要求越高了,再不能拿昨天的標準,要求今天的自己,師父不是告誡我們──越到最後越精進嗎?更要重視學好法,更要嚴格用神的標準要求自己,切切實實的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修正自己,走正最後正法修煉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