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夏穎遭受的迫害
從99年7.20中共打壓法輪功以來,夏穎多次受到單位和公安警察的騷擾,經濟截斷、肉體精神迫害。
2000年3月份,單位領導在上級的壓力下,找夏穎談話,不讓進京上訪,逼寫保證。夏穎不寫,單位領導以影響單位的名義,提出讓夏穎辭職。對夏穎施加壓力:「說單位開除影響名聲,你自己辭職。」夏穎考慮單位領導的壓力和處境,同意辭職。單位副總經理和向陽公安分局電話溝通後將夏穎送向陽分局,家人多次找向陽分局要人,向陽分局藉此勒索現金五千元後才放人,並逼迫寫保證,給夏穎和家人造成極大傷害和經濟損失。
2000年7月15日進京上訪,夏穎被單位在天安門廣場截回後,送向陽分局。隨後送看守關押三十九天,在這期間單位以自動辭職為名將夏穎除名。單位保衛科經常打電話騷擾、監視。夏穎失去經濟來源,家庭經濟緊張,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重大傷害。真是度日如年。
2002年5月10日晚上,佳市大抓捕,向陽分局三名警察又到夏穎家騷擾。
佳木斯趙春玲遭受的迫害
趙春玲,五十六歲,因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多年來,不斷的受到公安警察、派出所的抓捕,抄家勒卡等等。邪惡對他一次次的迫害與摧殘,只因為他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現將幾件事略述如下:
一、2000年夏天,趙春玲和其妹及兩名親屬,因講真相被人舉報,幾名警察用警車,不由分說將趙春玲、其妹及親屬拉到蓮江口公安分局,強行勒索2000元錢,才放人。
二、2003年夏天,趙春玲在佳市長途汽車站的客車裏放一個光盤,被四個蹲坑的人抓住,這些人將趙春玲送到了國保大隊,一名警察用書打趙春玲的臉和鼻子,警察魏學遠用地板托子打趙春玲。然後魏學遠和一名胖警察又把趙春玲按在鐵椅子上坐著。陳萬友、陳永德帶領十多名警察,無任何手續、氣勢洶洶、像土匪一樣抄趙春玲的家,隨便亂翻,喜歡的東西偷著拿。現場一片狼藉,亂七八糟。拿走一塊高級手錶,價值三千元,趙春玲愛人的日本小錄音機,價值一千多元。八十多元錢的塑料袋,三樣物品同時強行拿走無任何收據。
三、2003年夏天,趙春玲在花園放一個光盤,被人舉報,送到港務局派出所,警察尤志偉和另一警察又將趙春玲送到永安派出所,並將其送看守所。在看守所,幾名警察給趙春玲戴十八斤重的腳鐐子和手銬子,將人釘在地板上,像五馬分屍似的,一動也動不了,兩天一夜,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和摧殘,那種痛苦是生不如死,無法形容。
四、2005年農曆新年前,趙春玲和二名同修在火車站的樓裏噴法輪大法好。被蹲坑警察強行綁架,將三人送到永安派出所,警察用羽絨服蒙趙春玲的整個頭,隨後大打出手、用板凳子砸、用腳踢。此次又抄家,偷走一千多元。
五、 2005年秋天,趙春玲和幾名功友到農村發九評和小冊子,被三名南崗派出所警察綁架,送看守所。隨後陳萬友帶幾名警察抄家。拿走師父像,偷走二千元錢和一個手機。
這一次次迫害,只因為趙春玲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卻被強行綁架,抄家,勒索……真應了老百姓一句話:過去土匪在深山,今日土匪在公安。
佳木斯電機廠退休職工七年來遭受的迫害
我是佳木斯電機廠退休職工,今年64歲,是97年得法的,修煉前我是患有心臟、肝、胃、神經官能症等多種疾病的危重病人,每天吃十幾種藥,長年住院。丈夫和孩子們整日為我操勞,家人為我治病,不僅找遍了佳木斯各大醫院的名醫和專家,而且先後到樺南、湯原、朗鄉、哈爾濱等地求仙拜佛,多方診治,病不但沒有治好,而且日趨加重。
就在我生不如死,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有幸得大法,煉功三天後,我獨自一人就能走到離家二百米的煉功場。二週後我一口氣就能上五樓。三個月後,我身體上的病全都不翼而飛,由一個危重病人變成了一個健康人。一年後體重由90斤增加到130斤。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是家人、鄰居、親屬、單位、同事親眼目睹的。大法不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而且也使他們深深地感到法輪大法的神奇。
然而,99年7.20後,街道委員會挨家收書,單位也收書,不少大法弟子被抓去勞教,有的還被判刑。當時我心裏特別難受,這麼好的功法,誰煉誰受益,為甚麼不讓煉,上哪去說理呀,上哪去討個公道呀。
我在2000年11月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關在一鐵籠子裏,各地區都有,當天共有一百多人。不讓吃飯,不讓喝水。到晚間分流到郊區派出所,後來由駐京辦接回。對我們進行非法搜身。我隨身帶五百元錢,被佳市前進公安分局李豔華警察收去。說為我保存,當單位接我回家時,跟她要錢時,她不但不給,還說白照顧你了,照顧可能就是沒打我。
在單位接我回家前找家屬要五千元錢說是接人費用,要不你再也找不到人了。因我沒煉功前我長年有病住院,家裏沒有錢,這時家屬勉強借到3000元錢,和單位好說歹說算通過了。從北京回來後610的兩名工作人員和退休辦領導一個姓牛的和姓原的主任每天都打電話問我在家沒有。每隔一兩天來我家實質對我進行監控。
在2001年正月初十,過完中國新年剛上班,廠黨委610協助市610召開全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報告會。全廠煉法輪功的職工由各車間的主任和書記負責,退休的由退休辦領導負責,會後用一對一或二對一的辦法迫害大法學員。以後他們經常打電話以對我們監控、如果不在家就指令家屬把人找回,甚麼時候找回為止。我家的電話和我出出進進都被社區和派出所監控著。
2002年江氏集團對大法弟子迫害更加猖狂,光天化日之下公開對大法弟子抓捕。他們採取跟蹤、蹲坑的辦法。不給開門,等家人回來跟進,用萬能鑰匙開門,撬門等辦法,綁架大法弟子。
在2002年5月10日那天,我兒媳患肋骨結核瘤手術,上午我和全家人都在醫院等候手術,下午我回家做飯,並照顧一個6歲的外孫女和一個8歲的小孫女。到晚8點多鐘姑爺來看孩子時,蹲坑的警察隨後跟上來,當時我把門開開時,七八個惡警一擁而進像土匪一樣,我問他們是幹甚麼的?他們說是市公安局巡邏大隊的,二話沒說進屋就開翻,抬櫃的、抬沙發的、掏犄角旮旯的、翻米袋子的,連我家一張紙片都要仔細看一看。屋裏沒有翻不到的,最後連排煙機的排煙管都撥開,大法書和明慧資料共6本都拿走了。翻了兩個多小時,從晚8點到10點多,把個不懂事的孩子嚇的直哭,姑娘嚇的直哆嗦。這時我心臟病復發,突然倒在地上,家人和孩子哭聲一片,這幫惡警不管我的死活,還把我丈夫和不修煉的姑爺帶走,審他們一宿,讓他們給我寫擔保書,並還要他們回來勸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要不寫還要把我抓去,並威脅我丈夫和姑爺說:如果她還煉,就要追究你們的責任。
2002年,江氏集團為了置大法弟子於死地,對大法弟子更加瘋狂的抓捕和迫害。不僅把抓捕大法弟子當作首要的政治任務,而且對各地公安機關下達指標和任務。並與個人工資、獎金、提職、立功等切身利益掛鉤。佳木斯公安局、鐵路公安處還公開懸重賞抓捕馬學俊,在利益的驅使下一個星期抓捕大法弟子60多人,達到了窮凶極惡的瘋狂。
12月18日下午3點左右,我居住的小區突然被佳木斯公安局、前進公安分局、鐵路公安處、順和派出所共四家出動了十幾輛警車,四五十名警察包圍,對我小區四名大法弟子家進行非法抄家(其中家裏沒人的用萬能鑰匙開門),並綁架9名大法弟子。負責這次行動的是前進公安分局副局長徐永利、鐵路公安處的王風君、尤景波、厲祥國等人。順和派出所管××、項××等。
當時我家客人走,丈夫下樓送客人,連客人一起被拽上警車(客人不煉功),屋裏只我一人。警察問我還煉法輪功嗎?我說你們年輕輕的不辦點正事,我60多歲的老太太煉功好病犯了哪條法呀。他們讓我跟他們走,我不走,他們又像土匪似的6、7個人又開始翻。把我家又翻個底朝上,翻師父的法像沒翻著,把一套師父的講法帶,還有我家多年生活的照片給拿走十七八張。又在我家翻了兩個多小時。
我因高度的緊張和害怕,心臟病復發,倒在地上。我家姑娘、兒子來了問怎麼了,他們也不說。就這樣前進公安分局副局長徐永利還要把我抬走,當時我兒子叫來120急救車,大夫說血壓過高,應該送醫院急救,我才倖免沒被帶走。但他們也不肯罷休。事後徐永利威脅我丈夫說:你老伴這次沒抓來,早晚我得把她抓來,進來就沒她的活路,你跟她操心吧。
幾年來,前進公安分局、順和派出所不僅對大法弟子公開綁架,還經常與社區以各種名義對大法弟子進行不斷監控和騷擾。在2005年7月份片警王連波敲我家門要進屋,我丈夫沒給開,後來他走了,跟鄰居說,你看他家要來人,你告訴我,事後給你獎金。此後他和社區經常以核查戶口為名,大喊大叫的砸門。
我家是一個滿堂兒孫的幸福家庭,兒女們在社會上為人都很好,在家裏都很孝順,我老倆口為事業忠心耿耿幹一輩子,沒做過一點錯事,到老了只因我們煉法輪功、好了病,沒想到好了病成了國家的「罪犯」。
7.20後兩次抄家,把兩個姑娘和兒子嚇的睡不好覺,吃不下飯。看著小區附近有警車心就跳,上班也不安心,經常打電話問家裏有事沒有,小孫女和外孫女嚇的不敢上奶奶家姥姥家來。丈夫兩次被綁架嚇破了膽,晚間樓道一有走路聲、敲門聲心就跳。晚間看電視聲音都不敢放大,天黑一個人在屋都不敢點燈。
我們由一個幸福的家庭,在中共的迫害下,變成了一個整天充滿恐懼、擔心、害怕、精神壓抑、沒有自由的家庭。
我得法前是個危重病人,真的是醫院給我判死刑的人。是大法救了我,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用生命維護大法是我的責任,寫出我和我們一家遭受的迫害,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我們希望你們早日棄惡從善,善惡有報是天理,不要再為蠅頭小利而迷失良知。希望所有的善良的人,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只因做好人 劉秀芳被送看守所、判勞教
一、 99年7.20進京,剛出北京站中,被北京警察約數百人拉入豐台體育館,館內擠滿了數以千計的大法弟子,有老人孩子,一個擠一個坐地上動不了,一天不給吃喝,警察背著槍,不停地輪換。晚上由四個警察強制、粗暴將劉秀芳硬是給扔到車上,連踢帶打,拽頭髮、擰胳膊、將鞋打丟了一隻,一直押送到錦州。哈爾濱、佳市共同接回,每人強扣二百元,後送入看守所,非法關押15天,交伙食費300元。
二、 2000年正月末,一天晚上7點鐘,建設派出所二名警察劉江濱和另一人,私自到劉秀芳家,看到師父像,便返回所裏,又重新叫來三、四名警察把劉秀芳帶到派出所。隨後摘走師父像,把劉秀芳送看守所。在看守所,劉秀芳遭到崔姓警察的瘋狂毒打,用一米多長、一寸多寬的厚竹板子,一板子就把劉秀芳打趴下了,然後讓起來,繼續反覆打,有三十多板子,過後劉秀芳從腰部以下一直到小腿肚,紫黑一片,像血餅子一樣,沒有一點空隙,奇苦難忍、疼痛、搔癢,撕心裂肺的,一年以後傷痛還沒有消下去。同時,用四十五斤重的腳鐐子,將劉秀芳和另二名大法弟子銬在一起,約四、五天。家屬多次要人,被看守所警察欺詐,交現金五百元,才讓見一面。永紅分局百般刁難,勒卡現金一千元,才放人,又交伙食費近六百元。
三、 2000年10月4日,進京上訪,上午9點在天安門廣場被抓,非法關入廣場附近一個大鐵籠子裏。下午一點左右,送入北京郊區新建的一個看守所,看守所門前無任何標誌,車進入大院後,院裏還有一個套院。套院裏有平房,車開到套院門口停住,套院豎著一塊門匾上寫:犬類研究所。此匾非常隱蔽,被一棵大樹遮掩著。劉秀芳大聲告訴同修:「咱們被拉到犬類研究所裏頭了。」押車警察驚慌的支吾著說「不是」馬上否認。此院屋裏已經關滿了大法弟子。不久,又開始疏散。這次車裏座位一律撤掉,一個挨一個席地而坐,不許向車外看。後來拉入石景山看守所,警察搜身,全被扒光衣服。不報姓名的大法學員被編號。連夜審問,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三、四點鐘,劉秀芳被一男警察左右打好幾個嘴巴子,駐京辦事處前去接人,又逼拿五十元錢。永紅辦事處田某將劉秀芳接回,送永紅分局,強制非法教養一年。
四、 2002年5月,一天晚上,在秋林夜市,劉秀芳被市局二名警察綁架。隨後惡警又到劉秀芳愛人單位去騷擾,威脅、恐嚇劉秀芳愛人,想帶人走,被單位領導阻攔。之後,多名警察到劉秀芳家抄家,家被翻的底朝天,亂的像強盜搶劫過的一樣。在看守所,劉秀芳被大字型被釘銬在床鋪上,一動動不了,身下不讓鋪東西,釘了一天時間,二十多天後,送勞教、由於身體狀態極差、被拒收。
五、 2002年12月12日,劉秀芳在順和酒樓一單元門前,被蹲坑的一幫鐵路警察強行綁架,送永紅分局,兩隻手被銬在柱子上,永紅分局一名姓劉的副局長,用腳猛踹劉秀芳的小腹,連續二次。隨後又給劉秀芳銬到暖氣鐵管子上,站不起、蹲不下,晚上又把劉秀芳銬在椅子上一宿,手腕都被銬破了,之後被無理強制教養二年。
六、 2005年4月7日,劉秀芳到功友家串門,被松江派出所二名蹲坑警察非法綁架,強制教養二年。
在勞教所期間,遭到的迫害極其殘忍:
第一次投勞教,2000年10月份,一去就是關禁閉,利用各種手段、方式洗腦;在屋裏大小便,一天發半瓢水,配有普通犯人監管,隨意搜身、翻床鋪。連辱帶罵、恐嚇、欺騙加逼迫。因為摘勞教所裏誹謗師父的牌子,被何強、王秀榮、劉××狠狠地打大嘴巴子,加期三個月。
第二次投勞教,2003年1月份,早上八、九點鐘,首先被警察劉亞東、張小丹像瘋了似的搜身,扒光衣服,嘴裏不停的謾罵侮辱,一天不讓上廁所,下午三點鐘便開始大背銬,警察劉亞東兇狠狠的將劉秀芳吊背銬鐵床上,胳膊像掰折了一樣,真是慘無人道。
2003年3月份警察洪偉又一次將劉秀芳大背銬,銬的劉秀芳長時間渾身顫慄,身體從此留下後遺症。洪偉又指使普通犯人給劉秀芳,以換姿式為由加劇、加重迫害、每次換姿式,銬的特別緊,在銬的時候掰胳膊,那滋味、沒有語言能形容,分秒勝過數億年。劉秀芳被銬後、手、腕腫的像饅頭一樣,血壓持續升高,洪偉要劉秀芳拿五百元錢。劉秀芳把存入卡內的二百八十元錢給洪偉。劉大夫給劉秀芳弟弟打電話,讓送錢。永紅分局警察勒卡現金三百五十元。
第三次勞教,警察李秀錦、張豔受洪偉支使,還有一名普通犯人,強行把身體虛弱的劉秀芳按倒在地,威脅、恐嚇、偽騙,硬拽著劉秀芳的手在××書上按手印。
迫害7年多來,建設派出所警察無數次到劉秀芳家騷擾,暴力砸門,大喊大叫,不開門,這些警察便跳上門前房子上,再進院。拿鐵棍子撬門,用螺絲刀起窗戶、扒下鐵柵欄。親人無端受迫害,整夜不眠,每天提心吊膽的,精神都要崩潰了,攪的四鄰不安。鄰居直罵:我們親眼看到的中共培養的這幫公安警察真是土匪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