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學法情況
我是1999年2月得法的,得法後與村中的七、八個同修一起學法、煉功,隔幾天還去鄰村輔導站組織的聽看師父在國外的講法錄像,在那段日子裏,感到非常愉快和幸福。
從1999年7月20日後,風雲突變,邪黨瘋狂打壓迫害法輪功及學員。村裏的那些同修在邪黨的迫害下被迫放棄了學法,我只好獨自在家學法煉功了。這樣一晃就是五年,直至2004年底才有幸從新接觸到了同修。
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才知道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從這時起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了學新經文和做三件事。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最初我有怕心,發真相資料只在晚上送到人家門口。
自2005年的後半年從師父的新經文中明白,只要正念正行的講真相做三件事,師父就會呵護的。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堂堂正正的做,不要怕,從那以後我就在法上認識法,去掉了怕心。不管在集市上還是在村中都是把資料發到眾生手中,講真相也是遇人便講,並勸部份村民做了三退。
從2006年2月下旬,為了讓真相光碟多起作用,就把光碟滾動式的發給群眾看,開始每晚三五戶,後來每晚10戶。有的戶我給他每晚一換碟,連換五六晚上。在這期間有些好心人為我的安全擔心,我為了救度眾生也沒有怕,繼續光明正大的發真相資料與光碟,不料意外果然發生了。
二、在看守所正念正行五天闖出
在2006年3月份的一天,惡警突然闖進我家,抄去了我的大法書籍和新經文,還有明慧週刊和部份資料,把我逼上了警車,又把我送進了公安局,關進了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共待了五天,曾有兩次被非法提審,還換過一次監室。
開始是我被關在×號監室,內有犯人10多個,多數是青年人,他們都對我很尊敬,我想這是大法的威德。我認為和他們在一起是緣份,借此機會給他們多數人講了真相,救度了他們。此監室內的小牢頭(叫值日生)可能是帶任務做我工作,專和我談科學知識,我就給他講真相,用大法給他破迷。最後他暗自承認失敗。當看守所的工作人員向他問我的情況時,他回答說他被我征服了。
最後一天我被調到別的監室,我也給那裏邊的犯人講了真相,他們都很願意聽,也救度了他們。我在看守所期間一有機會就打坐和發正念,清除共產邪靈和公安惡警背後的邪惡。
在此期間有兩次非法提審。第一次是公安局那邊。我去時的第一念就是遇到邪惡時要想自己是神,你敢把神怎麼樣!去後與他們對話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教導,我悟到,如果在邪惡面前能正念正行,那麼邪惡就立即被解體。現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便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於是我就對他們說法輪大法是宇宙的大法是正法,能正乾坤正宇宙,全世界都學,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現在社會上的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也知道學大法的都是好人,人學了大法之後能提高人的心性,能提高人的道德素質,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發生矛盾向內找。怎麼能說大法不好呢?再說共產黨是錯的邪的,看過「九評」的都知道,劉少奇是國家主席,卻被迫害成了大叛徒、大內奸、大工賊,很短的時間就被折磨而死,以後又平反了,又成了革命家、思想家、政治家。你說黨不是邪的錯的嗎?你如果看了「九評」就知道黨是錯的、邪的,天要滅中共。我就理直氣壯的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反而沒了邪氣、還很老實了,是大法解體了他們背後的邪惡。
第二次被提審是看守所那邊,兩個談話的說是科長,我首先背了師父的那首「紅潮落」的詞給他們聽了,接著又講了大法是正法,惡黨是邪靈的真相。他們聽了並沒有發邪。這又是大法把他們背後的邪惡解體了。他們說今天就談到這,明天再談。結果第二天就讓我回家了。
我在監獄共呆了五天。這次出來之快,我認為是因為我一切都是按師父的教導做,無怕心、正念足、在法上認識法,是師父呵護的結果。在此我深有體會的是,當大法弟子遇到迫害時,一定要用法理講真相,正念正行,解體邪惡。
以上所寫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