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安排在7號房間,由鄉綜治辦幹部包夾。洗腦班共有10名大法弟子,每人一間屋;他們不許大法弟子之間見面,把大法弟子分開後,進行單獨迫害。
我進房間後不長時間,就一下圍上來五、六個幫助610的邪悟者。有的我認識,也有我不認識的。我當時非常冷靜,也非常清醒。發正念清除這些邪悟者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並嚴肅的正告他們,停止作惡,趕快清醒過來。這些人一下就走開了,有的乾脆再也不敢進我這個屋子。
我當著610政法委、包夾人員的面揭露了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殘暴罪行。正告他們立即釋放大法弟子停止迫害,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
我還給每天接觸到的人講真相,講三退;揭露迫害,揭露那些邪悟者在社會中、家庭中失去人性的毒打傷害自己的親人、朋友同事。一些被謊言欺騙不明真相的幫教人員醒悟,支持我發正念煉功,並認識到自己所做的是錯的,表示不在參與或調離工作,有的考慮自己怎樣退出中共一切組織。
到洗腦班兩個多小時後,開始吃晚飯,那裏的工作人員給我端來了飯菜放到桌子上,並勸我吃飯,我告訴她,這飯我是不會吃的。
從那天開始我決定了不吃惡人的飯,不喝他們的一口水。他們每天只是一日三餐給我送來放在那,等到下頓再端走,後來他們又買來香瓜、水果、飲料、放到我眼前,幾個人在我跟前大吃大喝。
絕食中那些惡徒一刻也不放鬆的找我談話,我發現他們是在用消耗我的體力,口乾舌燥後更想喝水吃飯的惡毒辦法來達到銷毀我的意志從而妥協。我不再與他們多談甚麼。
我看一邪悟者拿了那麼多的大法書,我就發出一念定住她,讓她給屋裏的人讀法,她就告訴我咱們學法吧,我點頭說行。她就一遍一遍的念,一學就是幾個小時。
絕食的第四天下午4點多我上廁所回來後開始昏迷、心絞痛,包夾看到我摸了一下脈就找領導去了。晚7時找來了一個醫生,經檢查說有生命危險,他們都慌了,開始打電話找領導。晚9時多來了許多610、政法委和區鄉的幹部,經研究立即送醫院搶救。我那時的狀態是心裏明白沒有事,可手腳不好使,頭沉抬不起來,血壓一下就高了起來,經檢查確診為隨時有生命危險需要住院治療。
到了第二天上午8點多,鄉領導、區610的一研究,把我送回了家。我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加持下、在國內外大法弟子的聲援下、在當地大法弟子與鄉親們到鄉政府要人的正行幫助下,四天後闖出了洗腦班。
自從我和另一同修被綁架後,當地大法弟子迅速的形成一個整體各負其責,有到鄉里、洗腦班去要人的,也有發正念的,也有把迫害的經過上網揭露的,國外打來了電話,使洗腦班610的那些頭目驚慌失措,誰也不敢正面面對大法弟子。
當地大法弟子到洗腦班要人,直接揭露了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中共虐殺大法弟子的醜惡行徑,並指出迫害好人是要遭報的。洗腦班內的610頭目們感到非常震驚,這些人是怎麼打聽到洗腦班所在地的呢?真是神了。他們害怕、驚恐,或利用警察去嚇唬前來要人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利用智慧和正念見到了被關押的同修,這對同修講是一種鼓舞和增強正念,對邪惡講是打開了他們的防線,使邪惡處於了被動,我們佔據了主動。洗腦班出現了經費不足、相互矛盾,使他們的重心轉到了維持正常運作上,而無暇顧及大法弟子,從而減輕了被關押在洗腦班的同修的壓力和迫害。這是整體配合的結果,而非某個人的表現所能做到的。
這次當迫害一開始,大家就形成了一個整體,在沒有怕心的情況下,放下了自我,營救同修。在營救中,向直接參與迫害的警察、鄉幹部、610頭目等揭露迫害、講清真相,更加開創了當地的講清真相的環境。邪惡失去了以往的威風,灰溜溜的到處躲而不敢面對。
在這次營救同修的過程中,也是幾年來大法弟子堅持不懈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的作用起到了正面的效果,使當地世人覺醒,主動到鄉里去要人,對當地鄉政府、派出所震動很大。從來都沒見過有百十來號人一起來要人,找政府評理,站在大法弟子的一邊。這使那些往日不可一世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感到不安,也無言以對,只能是支支吾吾推脫責任。
這次營救,也使那些怕心重沒走出來的同修看到了自己存在的不足和差距,在比學比修中找到自己不足後陸續走了出來。這是一次整體走向成熟的體現。
在這一過程中,我找到了自己被迫害的主要因素就是怕心,維護自我的心。我也看到了自己以前在營救同修中的表現與這次同修營救我相比,真差的太遠了。我只有在今後的修煉中加倍的努力,與同修一道走好最後的這段正法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