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98年,老娘知道我煉法輪功後也產生了煉功之念。這年冬天我有次回家,正上初中的兒子(當時也煉功)悄悄告訴我,我老娘想煉功。我知道大法好,更想把他傳給我所有親人,唯獨沒考慮老娘,而老娘自己卻想煉功。但老娘當時已80餘歲高齡,不但腳小站不穩,還不識字,耳朵又聾,煉功要學法她怎麼聽得懂呢?正當我犯愁之際,我看了師父在北美講法錄像,一下子明白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只要你有這個心,師父就會幫你,就會為你做。因為我與老娘分居在兩地,就打電話給一離老娘住得很近的功友,告訴了老娘的願望和我的困難,請功友幫助,教老娘煉功。
就在我還不知道老娘到底開始煉功沒時,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老娘晚上睡覺時從床上掉下來把腿摔傷了。我回去後,家人說已拍了片子,骨頭好著哩,也叫民間的捏骨匠捏了,可是老娘卻疼得徹夜不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只好再做檢查,確診為股骨頭骨折,醫生建議用牽引帶牽引讓慢慢恢復,最好換股骨頭。
我立即拿上X光片返省城找名醫。托關係找到一有名骨科醫院大夫,交上X光片。大夫看過後說必須換股骨頭。我問咋換?回答一個國外產的股骨頭六千元,請個軍醫大專家四千元,還不包括其它費用,這把我難住了,手術還沒做已經是一萬元了,而我當時的錢僅夠維持我與兒子生活。只有選擇最下策:找民間有名的捏骨匠,可是其人已老眼昏花,年邁無力,不出遠門。只有一條路:牽引。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借到一條牽引帶送了回去。一週後我再去看老娘時,見她並未用牽引帶,她說用了幾天疼得受不了,非要解下來,老娘張口就是疼的受不了,買包老鼠藥吃死算了。
山窮水盡已無計可施,我冷靜思考:是不是要靠大法?就鄭重其事的問老娘:「我兒子說你想學法輪功是不是真的?」她說:「煉功好,我怎麼不煉?」既然她這麼堅決就好辦。我想試試老娘的腿是否可雙盤,就坐在她對面,叫她試著把雙腿平放在前面,我乘她不注意猛一下將她雙腿按標準給雙盤起來,她疼得一聲尖叫,我立即放開。我已知道她可做雙盤,就告訴她:既然你想煉功,就照這辦法。自己試著把腿盤上去,再雙手結印,心裏最好甚麼都不想或者就念「真、善、忍」,能盤一秒是一秒,能盤兩秒是兩秒。藥嘛就不要再吃了,吃了這些天也不管用。平時嘛就不要想自己是個病人,你就想我是個好人。
我怕引起她執著,沒有告訴她煉功會好病,也沒告訴她煉法輪功與腿疼有甚麼關係。同時我在她身旁放上錄音機放師父講法給她聽。
兩週後我再回去,我回去時,她正坐在床上做針線活,而沒有痛苦的表情。老娘腿不疼了,能下地走路了,大法的神奇使我和老娘親身體驗了。
老娘特別信神又信鬼,過去見哪兒不對就拿起筷子端起水碗驅鬼送病。這次回去她又說近期經常夢見死去的人,看來她又怕鬼纏身想送病。為了杜絕她這樣做,在當時又不懂得甚麼叫正念,我就把師父的法像貼在她床頭的牆壁上告訴她,這是師父,天上最高最大的神,有師父在甚麼神呀鬼呀的,它們根本不敢近你身,你只管放心。另外我告訴她,家裏平時沒人,你就一個人去上廁所,不要擔心會摔倒,師父時時都在你身邊,不會有事的,師父會時時保護著你,你也不要想自己是病人,就想自己是好人,走路時拉上拐棍,腳下試著踏穩就行。
就這樣一月後老娘無需拄拐棍就能一瘸一拐走路了。半年後老娘腿也不拐了,自己能上下樓,不知道的人誰會想到她半年前曾股骨頭骨折。就這麼簡單,一分錢沒花老娘很快好了,能出門了。她逢人就講法輪功有多好,就講她的親身經歷,洪揚了大法。她見了生人也講,熟人也說。也許老娘根本不懂得甚麼叫洪法,更沒想過自己如何去洪法。她實際上做著洪揚大法的事。現身說法。
老娘不以煉靜功為滿足,此後她想五套功法全煉,但在家我沒機會教她,99年藉著兒子放暑假,我就將她和兒子一起接到我處教她前四套功法。我已說過她沒文化,年歲又大沒記性,教功太難,使我失去耐心,時時為她記不住而發火,可她學功心切從不灰心。我發火發多了她生氣了說不學了。可沒過一陣又給我說,你教我,我學呀。現在回憶起來很傷心,我對不起老娘,更對不起師父。
正值我教老娘煉功之際,邪惡「7.20」大迫害開始了。我妹從鄉下來看老娘,見我還教老娘煉功,非常吃驚又擔心,我告訴她,不用怕,沒人知道的。而我從不給老娘講起這些,以免給她造成精神恐懼和壓力。雖然邪惡迫害鋪天蓋地,老娘卻全然不知。我們科室有位同事的母親60歲股骨頭骨折,在有名的軍醫大學做手術花費一萬九千元,其母出院後40多天躺在床上不能動,每天還要打57元一支的針。為證實大法的神奇、政府的邪惡,有一天我約同事幫我送東西,叫她看我母親的現狀。到家後我老娘聽說此同事的母親股骨頭骨折就又談起了自己的經歷洪揚了大法。
老娘雖不識字,也不懂甚麼大道理,但她敬師父愛大法信大法,心地純樸又善良,為學不會前四套功法而著急,我就勸說她只煉靜功守住心性就行了。老娘經過煉功,裂口的手好了,雖然瘦得皮包骨,但手上皮膚已經變得濕潤柔軟,再也不乾裂了,面部也是白裏透紅,精神狀態也好了。這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
2000年老娘回到了故鄉。2001年1月我去北京,被天安門惡警非法抓捕非法關在了密雲縣拘留所,後由當地派出所接回,雖經我依法申辯抗議,他們還是非法刑拘。兩月後邪惡610放了我。
當時單位沒讓我上班,我就返故鄉看老娘,驚奇發現,當年那麼堅定的老娘不再煉功了。我問為甚麼?她說我大姐罵她,不允許她煉功,說我被公安局抓了蹲監獄,鄰居老太太也被抓了,再煉功看公安局來了不把她抓走,等等。還說了更加惡毒的話。老娘說:「你姐罵我,我不敢煉。」我說:「你晚上又不跟她一塊住,她睡下了你煉功她怎麼會知道。」
我大姐以公安局抓捕而要挾不准老娘煉功也許屬實,但老娘知道我蹲監獄,肯定會害怕。像她這樣一生根本不懂甚麼叫政治鬥爭的人,怎麼能理解邪靈惡黨及江魔頭玩弄的整好人鬥爭哲學。她只知道壞人才被抓去蹲監,那有好人蹲監獄的?當然害怕呀!也許會相信我真的「胡整哩」。怎麼再敢煉功呢?而我呢只是一味勸她煉功,並沒給她講真相,更沒向她解釋我為甚麼被抓。現在我才明白我沒去解開她心中的結。
2002年3月我去上班,在單位再次被單位及當地派出所綁架到洗腦班,5月又非法勞教我一年,將我投入勞教所。這對老娘又是雪上加霜,怎能承受如此打擊。事後聽親屬講,後半年她近乎傻了,有時幾乎不認識人。我去年才從一親屬口中得知:老娘常對別人講我「可能沒命了」,這正是老娘的心病,我第二次被抓而且久不見人怎麼能活呢?
在邪惡的摧殘下,我老娘2002年臘月十九日離開了人世,臘月二十六日下葬,結束了她的人生歷程。老娘過世後,家人與勞教所聯繫,指望勞教所讓我回去為老娘送葬。而咒罵大法弟子不講親情、沒有人性、甚至煽動不明真相的家人在勞教所以親情誘惑、毆打大法弟子「轉化」的勞教所,不僅不許我為老娘送葬,而且對我封鎖消息,千方百計在我的解教日期上做手腳,使我延遲十三天解除勞教,失去了本可以為老娘送葬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