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所長還是打發一警察去開翻我家的許可證。在這個時間中,有人敲門,是問路的,可這個所長把她困在我家裏、不讓走了。所謂的「許可證」拿來後,他們五人(所長除外)把我家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翻個亂七八糟,把我的《轉法輪》和一些資料拿走,強迫我跟他們去。
到了安順路派出所,當晚惡警強制給我上刑折磨一宿,目的就是要問出「九評」是哪來的。惡警迫不及待,天還沒黑就把窗戶擋上,後來門掛上,前半宿用皮帶抽(皮帶已打折)、火燒(打火機燒耳朵、用點著的煙捲燒手背),把鞋、襪子都扒掉,用大皮鞋跟往我腳背上踩、跺、擰。當時我的腳被擰出血,惡警又抓住頭髮死命地拽……打累了坐那看看那本「九評」,又拿起皮帶繼續打我,邊打邊罵到:「我就流氓!我就流氓!你要年輕,我就強姦你」。
另一名警察可能都看不下去,不知甚麼時間出去了。我心裏想:真是牲口!這就是共產黨的警察。當時我對他講:「你這孩子(才31歲)不能這樣,對你非常不好,你會有你的位置!」可他不聽,還講:「某某省,省長親自看著就打死兩個煉法輪功的人,他怎麼的了?」
後半夜,惡警把我用手銬吊派出所走廊一、二樓間的鐵管子上,惡警講是所長叫他吊的。至今,我的手、胳膊還麻木。
天亮後,有警察把我從鐵管子上慢慢地扶著我的胳膊卸下來(可能知道胳膊落快了有危險),讓我坐在辦公室裏。等上班的時間到了,其他警察看到我的臉被打得面目皆非,耳朵被燒起的大泡,就用很驚奇的眼光過來問我:「這是怎麼了」?我說:「用火燒的」。他不語,看他那樣似乎有點同情心。
一會兒,打我的惡警進來講:「你這老太太不是一般的」,我講「是二班」。他講:「你比我媽年齡都大,比我奶奶小幾歲,沒有像你這麼堅定的。」我想可能有人對他講這樣打人是不對的,上我跟前來講這些。也許他有點良知了。
所長進來看到我被打的傷勢講:「你這案子可能半個月能結下來。」他們怕看到我傷勢的人多,就把我放到另一間空屋子裏。約下午4點左右,把手銬給我拿掉,叫我說放「九評」的經過,我不語!他就自問自答往紙上寫。然後叫我簽字,我拒簽。叫我按手印,我拒絕。這時,他們把我家人叫進來幫他們。拽我、強行按手印之後,他們拿著印手印的紙馬上就跑了。
當時我家人把我拽出派出所,上車回到家中,有子女看到我被打的傷勢給攝像下來,我講:「對!告他們去!」可家人害怕遭到報復迫害,並說:「拿千元出來的,別惹哄了,是我認識人才……。」
在派出所所長叫我家人進來幫他們強行按手印前,他跟我家人講:「你看到老太太被打的傷不要驚慌,都是這樣。」看得出來,他們自己覺得無理、空虛、害怕。放我回家之前,這個所長曾到我跟前討好的講「打成這樣了」,我當時說:「不是你叫給我上的大掛嗎?」他不語,低下頭,目光呆滯的出去了。
我修煉法輪大法後不長時間,身患的多種疾病:肺病、胃病、心臟病等都不治自癒。
1999年7.20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單位、街道、派出所及惡黨行政幹部人員,到我家多次騷擾。我就把我煉功後身體、思想境界的變化講給他們,有的人聽後就再也不來了,有的人還來騷擾。所以後來我也去北京上訪、講真相,可遭到惡警非法抓捕、關押、打罵、上刑等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