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想,我們煉功的都是好人,工作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身體煉好了,為國家節省多少的醫藥費。這樣好的功法值得洪揚,現在怎麼被污衊被踐踏,難道叫人做好人,重德向善還不對嗎?
我們被汽車拉到派出所,又被拉到北京豐台體育場,當時有幾千人被關在這裏。在那裏大法學員共同背誦師父的經文,帶頭背經文的學員很多被當場抓出人群,被毒打,身上、嘴、鼻子被打得出了血。10月28日北京已經很冷了,很多大法學員穿單薄的衣服,後來半夜把我們送到了懷柔縣看守所,在那裏,我們被脫光衣服搜身,並且做各種體罰的姿勢,開飛機式、挨耳光、辱罵、不讓上廁所,讓我們說出自己的姓名地址,我幾天沒說出這些,天天遭受非人的折磨。
吃的是窩頭,喝的是鹽水一樣的蘿蔔湯。我暗自流淚,在中國做好人太難了,那時才明白甚麼「人民當家做主,人民可以上訪,有信仰自由」全是騙人的話。幾天後我說出了我的名字和地址,這樣我單位的業務員、保衛幹事和片警把我帶回吉林市,因我保留上訪權被送進吉林市第一看守所行政拘留。在那裏有一個姓樸的女惡警是惡黨的先進人物,差點沒把我踢昏。許多人遭她毆打,此人利用罪犯監視、威脅大法弟子。
1999年11月,我又被送進吉林市昌邑區洗腦班進行迫害,遭到各種體罰和毆打,他們向我父親勒索伙食費,一個星期索要150元錢,無票無據。12月,我被送進吉林市刑事拘留所。12月20日,我被非法判勞教,送到長春黑嘴子,在那裏被迫進行奴役勞動,每天早4點半到晚十一二點才收工,有時為了完成任務,通宵幹活。在四大隊,有許多人煉功受到毒打和體罰;因為煉功,一刑事犯用竹板打我的臉,當時臉就紅腫起來,鮮血從臉上淌了下來。後來我被送到邪惡的一大隊,在那裏像機器人一樣的工作,犯人打我們是家常便飯。剛到那裏我就被惡人郭淑華毆打,我申請煉法輪功,被惡警吊到走廊的鐵柵欄上二宿。當時是非常寒冷的一、二月份,我的手都似乎凍僵了。
2000年2月份,因我在監室裏煉功被吸毒犯和其他犯人一齊毆打。在水房,我念經文,被護夜的看到了,把我叫出去關進小號,在小號裏我被罪犯郭淑華吊在鐵柵欄6、7天,我的手腫得像饅頭一樣,流出的血和膿順著胳臂往下淌,因手銬子的鐵刺刺進了我的手腕肉中,成天成宿不能入睡,即使困著了,也常常被手腕的疼痛痛醒。
被關進小號的當天,我叫郭淑華把惡警閆某叫來,我正告她,你們把我關進小號是違法的。深夜我從手腕的疼痛中醒來,手銬與鐵欄杆的撞擊聲驚動了值班的惡警,引來了威脅的叫罵聲和踢門聲。同時被關進小號的還有大法弟子王小玲。有一次大法弟子們商量早晨煉功,早晨大家都起來準備煉靜功,這時被站在門外的護夜看見了,於是就把我們往出拽,我一看被拽出去就要挨打,於是我就承認是我組織大家煉功的,我搶著往出走被幹活用的案板絆倒,腳脖子崴了並腫了起來,他們把我帶到水房沒人的地方拳打腳踢的揍了一頓。
在去吃飯的路上,別的法輪功學員要攙扶我走路,我謝絕了。回到監室後,有一罪犯把有人要攙扶我的事告訴了大隊長閆某,就把我叫出去,讓我說出誰要扶我,我沒說,惡警閆某就用電棍電我的面部、脖子。同時讓我脫衣服電擊身上,我不從。
還有惡人張桂芬四平人經常打罵大法弟子,我和大法弟子樸蓮英經常被她打罵。樸蓮英因想要煉功,惡警指使惡人郭淑華、張桂英、楊洋,把她綁在床上十多天受到這三人的虐待和打罵,每頓吃不上幾口飯。
在黑嘴子勞教所,法輪功學員受到地獄般的苦難,像機器人一樣的幹一天活,晚上睡覺前還要寫謂的思想彙報,一寫就沒時間睡覺了。
有一次,一猶大在大會上發言,大法弟子齊聲背頌《論語》,駁斥她誹謗法輪功的言行,於是所謂的發言大會在惡警們的打罵聲中草草收場,大法弟子們被帶到惡警的辦公室受刑,電棍的叭叭聲充斥了整個一大隊。
在黑嘴子一大隊三小隊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有:
樸蓮英(朝鮮族,長春市人)
吉林市大法弟子:張淑雲、曲秀雲
長春大法弟子:張秀平 王曉玲 王琳 (四十多歲,一醫院職工)
伊通大法弟子:郭麗豔 (二十多歲)
樺甸大法弟子:王國芳(教師) 穆春梅
榆樹大法弟子:張化雲
舒蘭大法弟子:張秀芹(五六十歲,原輔導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