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同修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已經轉變了這種觀念,但還是有一部份同修,直到現在還沒有轉變,從鎮壓一開始,就覺的自己在和政府對著幹,反對政府了,覺得自己做錯了,感到理虧。後來師父讓做好三件事,心裏覺的應該做,但總是偷偷摸摸的做,像完成任務一樣,不是「用心去做」,不能堂堂正正。自從《九評共產黨》問世以來,又覺的自己參與政治了,思想老是轉不過彎來。一有同修被抓了,就以為是我們傳單和粘貼做的太多了,引起了邪惡的注意招來的,認為是揭露邪惡造成的。
這兩年,我們地區曾有過不少這樣的教訓。在此舉一例(希望被涉及到的同修不要介意,這只是為了在法理上切磋,不是為了給個人下結論)。
某同修2004年曾寫過揭露當地邪惡迫害的文章。上網曝光後,據說被市裏某惡警發現,下來追查。通過本地一惡警找到該同修的親屬,追問是誰給上的網,讓該同修到公安局去一趟。結果這位同修心就不穩了,找同修拿主意,有的同修主張不要去,這是設的圈套;有的同修主張迎上去,找到這個惡警給他講真相,正念正行,大家一起正念加持。可這位同修最後還是沒能穩固正念,過了不長時間被邪惡蹲坑,在自己家樓下給秘密綁架了。
同修失蹤後,有些同修就開始埋怨上網的同修不負責任,為啥給真名實姓發出去了?不為同修的安全著想……。這件事在同修中造成很大的影響,到目前為止,許多同修(也許L同修自己也包括在內)都普遍認為不該真名實姓發給明慧網,認為揭露迫害才招來的麻煩。因此這兩年來,再也沒有人敢寫揭露迫害的文章了。有的在勞教所遭受很嚴重的迫害,回來很長時間了,但遲遲沒有給行惡者曝光,怕寫出來遭到惡人的報復,再遭迫害。
師父曾在法中講過,邪惡是最怕曝光的。我們大法弟子寫揭露邪惡文章不也是清除邪惡的過程嗎?請這些同修再靜下心來,重溫一下227期週刊《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這篇文章和師父的評語吧,在此就不深入探討了。
那麼今天我想就這件事與同修切磋一下。我們暫且不說同修間該不該互相埋怨,就是否因為真名實姓揭露邪惡而出的「麻煩」分析一下。
據我所知,那次上網揭露迫害文章,當時我們地區正處在上網受阻、與明慧聯繫還很不順暢的情況下,是外地同修幫助發的;先後發出幾十篇揭露迫害的文章,都是真名實姓寫的;也有幾篇已在明慧每日新聞上發表,有的還做了本地揭露迫害的傳單,已經大面積散發,也沒招來甚麼麻煩,為甚麼偏偏這位同修的文章被查出來了?為甚麼不找找深層的原因?作為當事人,是不是更應該找找自身的原因呢?
恕我直言,作為旁觀者,我感到真正的原因可能就出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心性上的漏洞被邪惡鑽了空子?再往深找一找原因,2003年那次被綁架,在同修積極營救下,再加上你自己當時正念很強,很快堂堂正正闖出看守所,可當時你是怎麼想的?是認識到了這是大法和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還是認為這是自己的親屬找了公安局的某某起的作用?(當然我分析的不一定準確,主要是舉例說明問題)這需要當事人自己靜下心來好好找一找,才能找到真正的原因。因為每個人的修煉道路不同,也許有更深層的其它因素。如果能找到自己究竟是哪裏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那麼自己就能從法上提高上來,也就突破了人的這種觀念。也就超越了這種形式的魔難了,就提高上來了。
由於我們多數都是閉著修的,看不到另外空間的表現,所以往往只注意人這個表面空間的現象,而忽視另外空間的因素。然而這表面空間的種種表現,不正是另外空間那些邪惡因素造成的嗎?修煉是嚴肅的,邪惡在另外空間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心性上的漏洞,時刻都想往下拽我們。所以我們有些同修一味的強調人的表面這個空間的安全,而看不見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就不敢承認了,因此就始終固守著人的觀念。然而這種觀念是在人中形成的,不是真正的自己,正是我們需要突破的。
我們再來分析一下,為甚麼老有這種負面的「消息」?是不是我們的「人心」促成的?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回答弟子問題時曾說「舊勢力覺的太沒意思了,這些人不動心啊。這些人都不動心,這有啥意思哎?不管了。」那麼我們有的同修一有風吹草動就心不穩,人心就會動,是不是讓邪惡抓住了把柄?找到了藉口:這些人不考驗能行嗎?所以它老想考驗考驗你,所以它就老是給你吹這種風。
師父在《走向圓滿》經文中說「頂著壓力走出來證實法的弟子是偉大的。」這幾年的正法修煉中,我們不都是頂著壓力走過來的嗎?可有的同修一有壓力就「躲」。就這麼老是躲,怎麼能成為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呢?在這裏我再舉一例:有位T同修從迫害以來,一直處在流離失所的狀態。邪惡還老是給他吹風「××地區的真相資料都是他做的」「公安局正在到處找他」「通緝他的照片那麼大」等等,然而他自己也認為他是「重點」。流離失所的幾年中,通過與同修交流,自己也覺的自己狀態不對勁兒,後來終於正念足了。堂堂正正的回家了。回家後的一段時間做的非常好,帶動了身邊很多不敢出來證實法的同修走出來證實法。可隔一段時間,心裏又感到不穩了,發正念也靜不下來,干擾也越來越多。這時就有同修提醒:你在家裏我們大家都能保護你,我們村就這一條路,如果有警車來抓你,我們看到就給你打電話通知你。但晚上就不好辦了,最好晚上你別在家住。T同修聽了同修的提醒覺的也有「道理」,就這樣晚上住到親戚家,白天回來。住了一段時間,有一天親戚家來了客人,住不開,T同修就抱著僥倖的心理偷偷回家了,結果就那天凌晨被邪惡帶走了。
我個人認為問題不在於人住在哪裏,關鍵是我們沒有在意識中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還在承認這種迫害。「在家就會被抓,必需流離失所」。這不是舊勢力安排的嗎?我們為甚麼不否定它?我們不是連舊勢力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認嗎?為甚麼老想著被抓呢?師父曾在1997年《在美國講法》(在紐約講法)中說過「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我們不是放下生死了嗎?還怕甚麼呢?如果放不下,遲早是要放下的,不然你怎麼成為神呢?就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認為如果他根本就不動心,不出去「躲」,也許邪惡根本不敢動他。正因為他動了這一念,這就等於承認了這種迫害,就是人的狀態,邪惡才有了抓他的藉口。
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最後一段中說「怎麼樣能夠把這條路走好、走到最後,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這段法很多同修都能背下來了。我們都說信師信法,可是一到關鍵時刻還是相信自己(其實是人的觀念),「三十六計,走為上」,千萬別叫邪惡抓住,還是自己的做法來的安全、可靠。所以還是躲,我想問問這些同修:你要躲到甚麼時候?
有些同修可能不同意我的觀點,認為你這是不理智,也不能等著邪惡來抓吧?其實有許多正念正行的同修,用自己修煉的親身經歷已經證實了這一點,這方面的例子很多,因篇幅所限,就不在此列舉了。
我深知自己的境界有限,字裏行間已經流露出「語氣、善心」的不足,所以很長時間了,我一直沒有勇氣把它寫出來,但目前有的同修不想與更多同修接觸,無法與其當面交流,可是這些問題已經嚴重阻礙我們的整體配合、「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所以才借明慧一角與同修切磋。希望有不同見解的同修在網上交流(更希望當面交流),以利於我們共同提高。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在法上認識法,破除人的觀念。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都能「用心」去做,那我們將會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邪惡就會自滅。
以上是個人在現有的層次中的認識,如有偏激,請慈悲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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