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了解的情況,我覺的,故城同修存在以下問題(做的好的地方就不說了,在此只是指出一些存在的問題):
一、主要協調人之間有矛盾
其實從法上看,這些矛盾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常人心,執著的都是自我。雖然大法工作中沒有常人中那種現實的名利,但也會出現求名與積功勞的心和難以割捨的領導欲。根本而言還是存在一個「私」字。
個別協調人言談中隱含著自己負責協調時做了多少多少事,有多少多少成績,擺不正與師父、與法、與同修的關係。師父在《精進要旨•猛擊一掌》中說:「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弘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協調人一執著自我,就難以聽進學員的不同意見,自己所悟的不在法上的事,就容易一意孤行,難以糾正,影響到部份學員甚至影響了整體。
故城現在的情況是某協調人影響部份學員,而另一負責人則影響另一部份學員,這些學員都跟著自己信任的負責人走,互相之間擰著勁,不從法上來考慮。這種間隔,就使邪惡有空子可鑽,使當地的形勢變得更為嚴峻。有部份學員已經意識到了這一問題的嚴重性。
二、揭露當地邪惡受阻,被怕心干擾
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的評語發表後,大陸各地大法弟子跟上正法進程紛紛揭露當地邪惡。故城縣周邊一些縣、市的大法弟子,信師信法,積極行動起來揭露當地邪惡,將惡人惡行公布於世並記錄於法網恢恢網站。這些大法弟子認識到:就在我們不怕邪惡、決定堅決揭露邪惡、具有滅掉一切邪惡的氣勢後,在另外空間的這場正邪大戰中,邪惡就已經被大量銷毀了。
體現在這個空間就是:揭露當地邪惡的小冊子、傳單發到網上、撒到惡人的單位和家鄉後,是惡人的懼怕、世人的覺醒和環境的寬鬆。如某縣大法弟子給看守所某看守寫信,指出他過去貪佔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東西等行為後,這個看守主動找大法弟子說好話。某鄉人員在洗腦班動手打大法弟子的行為被曝光後,在其親屬的譴責下,對大法弟子表示:再也不幹那事了,要求從傳單中去掉自己的名字。
有次一個大法弟子勸「三退」被惡人舉報遭非法關押。其不修煉的家人找到政保股說花多少錢也要把家人弄出來。政保股長說錢不能要,一弄就上網、上小報了。家屬表示想請他吃頓飯,他說你得保證不上網、不上小報才能吃這頓飯。
揭露當地邪惡工作開展好了,講真相、勸「三退」情況也好,明白真相的越多,環境也就越寬鬆。常人有時發現邪惡動向就趕快給大法弟子送信,610、公安迫害法輪功聲名狼藉,得不到實惠,誰也不願再管這事。
當故城周邊縣、市揭露當地邪惡全面展開後,鄰縣同修找故城同修就此事切磋時,故城同修有的竟認為:小冊子上有惡警的名、有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姓名、有迫害的時間、過程,這不安全(其實這些小冊子都是以第三人稱寫的)。在這種思想指導下,故城縣大部份弟子所寫的揭露迫害的東西都被某些負責協調的人員以安全為由刪得只剩下:「一個老年大法弟子被如何」、「一個女大法弟子被如何」等,既無惡人姓名,也無被迫害者姓名,既無迫害時間,也無迫害地點,更沒有詳細的迫害過程(當然,也有極個別的比較詳細)。不揭露邪惡實際上就起到了姑息邪惡的作用。因為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其實這就是心性問題,是不在法上的表現,是怕字當頭,怕惡人報復。把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首先想到的是自保。但有時卻又走另一個極端:把自己所知道的公安人員不管其表現如何、行沒行惡,一律上網。從而造成一些不良影響。
從2003年到今天兩、三年的時間過去了,可故城同修在這方面的認識幾乎沒甚麼進展。有時突發事件也上不了網,還得輾轉到外地。2005年故城縣邪惡610無故綁架大法學員王建平,甚至連給王建平打工(做掛麵)的張霞也被非法綁架,造成張霞在公安局跳樓摔傷。這時有人提出把行惡者惡警邵力歷年來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及在常人中的一些貪婪鄙污的醜行略述一、二,予以曝光。有個別協調人及部份怕心重的學員就不幹了,以種種理由阻撓,說:「不能說人家是惡警,這是不善。應該感動的他落淚」;「不該說人家泡小姐、買房子的事」等。基於這種認識,有個協調人竟然把製作好的一批揭露惡警邵力的傳單予以銷毀,還讓人發正念,說主張發傳單的人是背後有東西。實是讓人痛心。其實,如果他不迫害大法、不迫害大法弟子,他的甚麼不明財產、泡小姐等醜行我們當然不管。但他卻是長期死心塌地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們才將他那醜惡、鄙污的一面公之於眾,也讓人們看一看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都是一些甚麼樣的貨色,這是救人哪!
2006年邪惡「兩會」期間,故城又發生嚴重迫害。被關押中的個別人、部份協調人及一些學員,認為這是某個學員聯繫外地學員揭露惡警邵力招來了迫害,。有的學員自己有怕心,但又不願承認,找理由掩蓋,把真名實姓揭露邪惡迫害說成是搞簽名、統計名單。有的協調人及部份學員則主張過去了的就算了,不用揭人家老底,就寫一下現在被關在裏面的幾個人的就行了。對做出的揭露邪惡的初稿不是想辦法去完善,而是找出種種理由予以否定。實際就是想讓揭露邪惡不了了之。有的在這種嚴峻形勢下,勉強寫了一點東西,只不過是一些罰款數目單而已,和真正揭露惡人惡行相去甚遠。事不複雜,也不難做;法理不明,心性不到位,就成了問題。
其實,退一步講,世人有言,不平則鳴。一個常人受到無理的侵害還要上訪、起訴、伸冤。一個大法弟子受到了迫害卻怕壞人。自己被抓、被打、被罰卻不敢說出是誰抓、誰打、誰罰的。自己不願做、不敢做,也不願別人做,怕上面有自己的名字。這在常人中也是實屬窩囊。何況這不是常人中事啊,我們揭露的是邪惡,鏟除的是邪惡背後的黑手爛鬼。如此,我們怎能談得上是助師正法,又怎能談得上對「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們的某些學員是不是少了一點正義及勇氣呢!?作為大法弟子、大法學員,我們故城的同修都應該想一想,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是如何擺放自己位置的。
三、站不對基點,注重做表面工作。我們所做的一切大法工作,都應以救度眾生為目地,不是簡單的為做事而做事,也不是搞搞形式、走走過場,更不是像常人講的「重在參與」(有人想了,俺也摻和了,總會有好處,總不算錯)。師父不就是看我們修煉那顆心嗎?
在與故城同修的接觸中,常聽到的是:我們「九評」做了多少、撒了多少,條幅、標語掛了多少、貼了多少,傳單撒了多少。多做無疑是對的。可在交流中一提到如何向家人、向親屬、向朋友、熟人、向街坊鄰居、向世人傳「九評」、勸「三退」、不斷開創環境及如何在這個過程中修好自己時卻反應漠然。(當然,故城也有同修做的很好,但整體卻跟不上)。我們不能把工作停留在掛掛、貼貼上,我們是救度眾生來了,同時在這一過程中修好自己。願故城同修真正發自內心的以救度世人的心態發揮自己的所長,去做好大法的各項工作。
四、認可和助長了邪惡在經濟上的迫害
自1999年7.20迫害到今天,故城縣學員被邪惡大量罰款和勒索,有的甚至多次被巨額罰款。少則被罰數千、上萬,多者幾萬,甚至達十多萬之巨,給學員家庭生活造成嚴重困難,給家人造成精神傷害。這固然是邪惡的迫害,但其中也有學員縱容邪惡的因素。
在故城縣學員中有一種這樣的說法,「在故城縣沒有不拿錢出來的先例」。寫了保證,拿了錢還認為是正念闖出來。這樣出來,沒被判勞教、判刑還以為挺智慧似的。當年劉元珍被綁架,邪惡想巨額勒索,但劉家生活困難,邪惡就從一萬降到五千、五百、三百。但劉元珍家庭生活都有困難,實在是無錢可拿,最終邪惡還是把她判了勞教。但對這邪惡的迫害,故城縣有些學員卻認為這是大法弟子沒集資湊錢給公安把劉元珍買出來,才造成後來的苦難。更有甚者,拿大法弟子湊來做資料的錢把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買了出來,以為是悟到個理,做了件好事。同修啊,我們說這些話、做這些事時,是站在法上還是站在了人上,我們真得好好想一想了。我們這樣做的同時是不是助長了邪惡對學員的迫害,使它們覺得有利可圖而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學員呢?!
五、安全意識薄弱,不注意修口
總的來看,故城縣同修在大的方面或明或暗的不同程度的存在著怕心,怕心的作用下又影響著整體的大法工作。與此同時,在人心的作用下,部份同修又存在著安全意識薄弱、不注意修口的問題。如某學員向公安供出了一些同修的情況,但卻仍混在學員中。有學員得到了消息,提醒大家注意安全。有人不知出於甚麼心理,把這件事告訴了出賣學員的人,這個人就到處賭咒發誓來表白自己沒出賣人,學員中為此起了爭執而忘了邪惡正在虎視眈眈。有的學員用人心看問題,不管與自己負責的事有關沒關,喜歡打聽別人正在做甚麼,不告訴他就認為是不信任他。有些人很注意自己的安全,卻不注意別人的安全,該說不該說的都往外說。其實這方面的教訓夠深刻的了,明慧網對此也沒少提醒,這裏就不多說了。
以上是我所了解的故城縣的一些情況和自己的一點認識。所了解的可能存在以偏概全的情況,認識上也難免有不足之處,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